ParK's 論文后花園

苏州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姓名：陈作章
申请学位级别：博士
专业：金融学
指导教师：万解秋
20070401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摘要
内容摘要：本文通过分析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物价、利率
及内外均衡等方面的影响，比较全面系统地探索了日元升值对其经济内外均衡关系造成的各种经济效
应，并利用日本实行浮动汇率制以来(1970"--2006年)的官方数据和资料，从宏观和微观角度对其
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系统的研充并得出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结论。
第一章为导论：问题提出。主要介绍研究背景，研究意义，相关概念的界定及研究思路；在
当前人民币升值压力下，深入研究日元汇率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机理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由于日
元升值时的基本情况与现今人民币升值时中国经济形势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因此本文研究具有理
论价值和现实意义；本研究主要对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和内外均衡的影响进
行分析和实证研究。
第二章主要研究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并对20世纪西方主要汇率决定理论进行概括，
其中包括购买力平价说、利率平价说、国际收支说及资产市场说；然后研究利率与汇率的相关理
论及其模型；再研究开放经济条件下内外均衡与国际金融协调理论。最后研究日元汇率浮动的文献。
第三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一般来说，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之问的
关系，主要通过进口和出口两个方面考虑。首先分析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度升值与其对外贸易的
变化关系，并从出口角度通过历史性经济史实和实证分析研究为什么日元汇率升值反而引起出口
增加的问题；然后对日元升值与其内外价格差额进行研究，从进口角度分析日元升值引起日本物
价相对稳定的状况；再研究日本一般物价水平和个人消费的变化趋势。最后研究日元升值对日本
对外直接投资的推动作用。
第四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首先，研究日元升值对
其市场利率和长期国债市场的影响；然后研究日元升值对日本股票市场的影响；最后研究日元升
值与股票泡沫和房地产泡沫的关系。
第五章主要研究日元升值趋势对日元内外均衡的影响。首先研究日元升值汇率对日本国际收
支的影响：然后对经济萧条下日本外部均衡分析；再对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的内部均衡的分析；
最后对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内外均衡进行分析。
第六章是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主要对日元汇率升值对外贸易方面的进出口及对外直接
投资的影响进行实证研究；并对资产价格方面的利率、房地产及股票价格进行实证研究：还对内
外均衡方面的投资与储蓄及经常项目收支等方面进行实证研究；之后对实证研究进行检验及对其
结果进行进一步讨论。
第七章是本文的结论与启示。对全文进行概括性总结。
I关键词l汇率升值趋势、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内外均衡
作者：陈作章
指导老师：万解秋
Abstract The Study ofJapanese Yen Appreciation Trend and Internal and External Economic Equilibrium in Japan
The Study of Japanese Yen Appreciation Trend and
Internal and External Economic Equilibrium in Japan
Abstract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analyzes the impact of Yen appreciation on its internal and external
economic equilibrium by discussing how the rise of Yen-Dollar exchange rates affects its foreign trade，
FDI，commodity prices，interest rates and the internal and external equilibrium．By using the abundance
official figures and materials released b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since its adoption of float exchange
rate(1 97 1"--2003)，the paper makes a systematic and empirical analysis on Japanese foreign trade
situation，capital assets prices and internal and external equilibrium from macroscopic and microscopic
aspect respectively．Some valuable conclusions are drawn on such bases．
Chapter One，posing problem,is an introduction ofthe research background,significance，the definition
of related concept and the thoughts．Under the appreciation pressure of Chinese RMB，it is crucial to
study the effect caused by the Yen’S exchange rate on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Due to the similar
economic situation between Japan and China when both currencies undergo appreciation respectively,
the research has its unique theoretical value and practical significance．This paper nlakes a
comprehensive economic analysis and empirical research‘of Yen appreciation in terms of Japanese
intemational trade，capital assets prices and internal and extemal equilibrium．
Chapter Two mainly studies the related theories and literature reviews of exchange rate．Besides，an
abstraction of western exchange rate determination theories since the 20th century is rendered,including
the theory of interest rate parity,balance of payments，capital market．Then we study the theories and its
model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rest rate and exchange rate；secondly,internal and external
equilibrium and international finance coordination theories in the open economic conditions；last,the
literatures about the floating ofYen’S exchange rate．
Chapter Three mainly studies the influences of the Japanese Yen appreciation on its foreign trade．
Generally speaking,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appreciation of currency and a country’S foreign trade
is mainly considered in terms of import and export．The initial analysis is focused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harp appreciation of Yen after the Square Agreement and the following changes in
Japanese foreign trade．By studying the economic historical facts and empirical research in terms of
export,we analyze the fact why the Yen appreciation leaded to an increase in export．Secondly,we study
the Yen appreciation and its balance between the intemal and external price，and analyze the fact that the
appreciation leaded tO a stability of price in Japan in the terms of import．Thirdly,we study the change
trend of Japan’S general pdce level and individual consumption．At last,we analyze the impulse of Yen
‘ II
The Study ofJapanese YenAppreciation Trend and Internal and Exter—nalEcon—omic Equili毡旦!竺垫!翌竺垒塾!!苎壁
appreciation Oil Japan’S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Chapter Four is focused on the influences of Yen appreciation on its interest rate and asset prices．We
first study the impacts of Yen appreciation on its market interest rate and long·term national debt market；
second,the impacts of Yen appreciation on Japan’S stock market；last,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Yen
appreciation and the bubble of stock and real estate．
Chapter Five mainly studies the effects of Yen appreciation trend on Yen’s internal and external
equilibrium，First,we analyze the influences of Yen appreciation Oll its balance of payments．The second
part is an analysis of Japan’S external equilibrium against the economic depression,and then,the
internal equilibrium under the same economic condition．
Chapter Six，the empirical analysis and the discussion ofthe test results，conducts empirical analysis of
Yen appreciation effects on Japanese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FDI．We also make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interest rate of assets prices，real estate，prices of the stock market investment concerning interiorexterior
balance and current account balance．Finally we verify the empirical conclusion and make
further discussion on the results．
Chapter Seven presents the conclusions and revelations of this paper．This part summarizes the whole
idea ofthe paper．
Keywords：appreciation trend of exchange rate，international trade，asset prices，internal and external
equilibrium
nI
苏州大学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及使用授权声明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独立进行研究工作所
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论文不含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
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含为获得苏州大学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证书而使用过的材
料。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承
担本声明的法律责任。
研究生签名．笪三童日期：兰竺壁竺三留
学位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苏州大学、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国家图书馆、清华大学论文合作部、中国
社科院文献信息情报中心有权保留本人所送交学位论文的复印件和电子文档，可以采
用影印、缩印或其他复制手段保存论文。本人电子文档的内容和纸质论文的内容相一
致。除在保密期内的保密论文外，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可以公布(包括刊登)论
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论文的公布(包括刊登)授权苏州大学学位办办理。
研究生签名：
导师签名：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第一节研究背景
一．问题的提出
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本迫于美国的压力使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上升。这使80年代后期
日本金融资产大幅度增加，同时也引起了日本产业结构及对外投资的变化，也不可避免地造成日
本出口产品竞争力减弱，1991年""2002年的12年间，日本经历了自明治维新以来持续时间最长
的经济萧条，长期经济萧条的原因既有其国内因素又有国际因素，既有微观层面的原因又有宏观
政策的失误。
那么，究竟日元汇率升值给日本经济带来哪些影响?这些影响通过哪些渠道对经济变量产生
传导效应?这些效应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如何?对其经济均衡持续发展有何作用等问题成
为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这些研究将对研究人民币汇率今后走势对中国经济的影响、今后中国货
币当局应如何采取措施避免负面影响扩大、政府部门应如何指导企业采取应对措施及为中国经济
均衡持续发展减少阻力等问题方面无疑是具有重要借鉴意义。
二．研究的主要方向
自2 O 0 5年7月2 1日起，我国开始实行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
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人民币汇率不再盯住单一美元，形成更富弹性的人民币汇率机制，人民
币兑美元升值2％。正式启动有管理的浮动汇率以来，人民币一直保持小幅度、缓慢的升值过程。
由于人民币汇率大幅波动，对我国经济金融稳定会造成较大负面冲击，不符合经济规律和我国的
根本利益。但自2006年8月中旬以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经历了从反复涨跌到持续升值的过程。
短短的20余天，汇率从8：l升至7．9385：l，涨幅之大，涨速之快均创下历史记录。今后人民
币汇率的升值对我国经济发展究竟有什么影响问题是需要进一步研究的。具体来说，汇率升值对
于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国内物价、国内利率、经济增长等宏观经济指标以及对微观经济主
体的经济行为所产生的影响是我们急需研究和解决的现实问题。
第二节研究意义
日元实行浮动汇率制以来所经历的长期升值过程对于其经济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既有使其一
部分企业的生产成本上升，最终引起其产业对外产业转移的一面，也有使其进口商品价格下降、
从而扩大其国内需求的一面。同时，也促进了日本产业结构的大调整。因此，日元升值不仅给日
本经济带来了负面影响，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正面的影响。
虽然日本与我国的国情、经济环境等多方面有所不同，但是人民币升值的背景与日元在1985
年广场协议后升值的背景有很多相似之处，因此，研究日本汇率对日本经济发展的影响问题对我
国汇率制度进一步完善具有借鉴价值。
本文在考察汇率相关理论以及有代表性学者相关论文的基础上，以1 970缸-2006年日元汇率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变化对其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等方面的影响进行实际经济发展状况分析和实证分析相
结合进行研究。其目的就是通过分析日元汇率变化对其经济的影响效果，探索汇率与各经济变量
之间的相互关系及经济效应，从日本汇率机制改革中吸取经验教训，从而为中国汇率机制改革提
供理论帮助。
第三节相关概念的界定
汇率是用一种货币表示的另一种货币的价格，即两种货币的交换比价。汇率有直接标价和间
接标价两种表示方法，在本文研究中，除了均衡汇率测算特殊标明外，一般所论及的汇率都以直
接标价法为准。汇率的种类繁多，从不同的角度可以做出不同的划分。这里主要明确名义汇率、
实际汇率、有效汇率和均衡汇率、日元升值趋势、内外均衡、经济非均衡发展等概念。
一．名义汇率
名义汇率(Nominal Exchange Rate)是在现实的外汇交易中形成的汇率，不论这种汇率是由
官方决定和公布的官方汇率(Official Rate)，还是在市场自发交易或官方干预下的交易中形成的
市场汇率(Market Rate)，不论这种汇率是相对稳定的，还是经常变动的，也不论这种汇率水平
是否合理，它都是一种客观存在。名义汇率上升意味着本币贬值(depreciation)，名义汇率下降
意味着本币升值(appreciation)。
二．实际汇率‘
实际汇率(Real Exchange Rate)也称为真实汇率，是名义汇率在实体经济中的对应物，是
跨国经济交易中商品与服务的兑换比率，可以说是对名义汇率进行价格调整后得到的汇率，也可
以说是经过名义汇率调整的一国商品与服务相对于另一国商品与服务的价格。它有两种表示方
法：一是价格水平表示法；二是价格指数表示法。公式表达分别为7：
P。
Q=Et iA t (1—1)
，f
Q+r=Ef+r(C≥／P,‘)“￡+r／e) (1—2)
式中Qt和Et分别为t时刻的实际汇率和名义汇率，Pt和只’分别为本国和外国以各自货币表
示的一般价格水平，Q+r和E+r分别为以t为基期的当期实际汇率和名义汇率，
C+r／e和C：丁／C‘分别为本国和外国当期相对于基期的一般物价指数。如果一价
定律(One．price Law)成立，即同质的商品在不同国家的市场上经汇率调整后具有同一价格，则
Q=I。
在实际计算中，由于使用的物价不同，就有不同意义上的实际汇率。主要分为两大类，即内
部实际汇率和外部实际汇率。前者是利用国内贸易品价格和非贸易品价格计算的，后者是利用国
内外相对价格水平计算的，可以用消费物价水平，也可以用工业品批发价格。
实际汇率也是一种理论抽象的汇率，是人为计算出来用于分析研究的一个指标，反映实际购
买力水平或变化。从形式上看，实际汇率变动可能由名义汇率的变动引起，也可能由两国物价水
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平的相对变动引起，但实质上，实际汇率的变动是由实际经济层面的各种因素，比如劳动生产率、
消费偏好、贸易条件、经济结构、政府支出等的变化引起的。
三．有效汇率(Effective Exchange Rate)
有效汇率是对各种双边汇率加权平均而得到的一种汇率，权数一般为一国对另一园的贸易额
在其对外贸易总额中所占的比重。这种汇率用来综合反映一国货币的对外价值及其变化情况，以
避免单一双边汇率在反映本国货币对外价值方面的片面性和不确定性。对名义汇率和实际汇率都
可以计算有效汇率，从而可得到名义有效汇率和实际有效汇率。
目前，国际上通用的有效汇率的计算方法为，以贸易比重为权数、以几何加权平均的方法来
计算。计算名义有效汇率(Nominal Effective Rate，简称NEER)和实际有效汇率(Real Effective
Exchange Rate，简称REER)的具体公式如下：
厂．二1州
NEERr=兀l争l×100(1-3)
REERr=耳[刮川。”∞
式中心rfF【IREERr分别为计算期的名义和实际有效汇率，岛和％分别为本国
货币对第f国货币的计算期和基期名义汇率，Rr和昂分别为本国和第f国计算期相
对于基期的价格指数，彬为本国与第z国的贸易在本国对外贸易总额中所占的权重。
有效汇率采用指标形式，高于100，表示有效汇率相对于基期上升，相对于基期而言，本国货币
对外表现为总体升值；低于100，表示有效汇率相对于基期下降，相对于基期而言，本国货币对
外表现为总体贬值。
四．均衡汇率(Equilibrium Exchange Rate)
均衡汇率是指两种货币间应有的、合理的兑换比率，它是根据一定的理论测算出来的汇率，
而非现实中的汇率，但是，均衡汇率无论在理论研究上，还是在政策操作上都有重要的意义。从
理论上说，均衡汇率是现实汇率的形成基础，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现实汇率中长期的变化方向，
当现实汇率接近均衡汇率时，它就相对稳定；当现实汇率明显偏离均衡汇率时，就会产生回归均
衡汇率的反弹动力，偏离越远，反弹动力越强。现实汇率高于均衡汇率称为本币低估
(undervaluation)，现实汇率低于均衡汇率称为本币高估(overvaluation)。从政策操作上讲，均
衡汇率是政府制定、调整名义汇率或通过干预引导市场汇率变化的重要依据。因为政府在调整汇
率或进行干预之前，必须明确合理的汇率水平在哪里，市场汇率在多大程度上偏离了合理水平。
对于作为现实汇率判断标准的均衡汇率如何测定，有不同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均衡汇率
应该是现实外部均衡，即能使一国国际收支在中长期内达到平衡的理论汇率水平。这种均衡汇率
可称为外部均衡汇率。另一种观点认为，均衡汇率应是外部均衡与内部均衡同时实现，即能使国
3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际收支平衡、国内充分就业和物价稳定等目标同时实现，并且不存在贸易和资本管理状态下的理
论汇率。这种均衡汇率可称为一般均衡汇率。
五．日元升值趋势
1971年8月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后，国际上普遍实行浮动汇率制。此后日本经历了四次日元
对美元汇率的大幅度升值。第一次是1971年7月至1973年7月期间，日元对美元汇率从360：l
升值为264：1；第二次是从1975年12月至1978年10月期间，日元对美元汇率从306：l升值
为184：l；第三次是1985年2月至1988年5月期间，日元对美元汇率从260：1升值为124：l：
第四次是1990年4月至1995年2月期间，日元对美元汇率从158：1升值为84．43：11。第四次
日元对美元汇率升值后，又出现了日元对美元的贬值和水平浮动，并在l美元兑换110""120日
元左右变化。从整个日元汇率变化来看呈升值趋势。
六．内外均衡
(1)经济的对内与对外均衡。所谓实现经济的对内均衡，主要是指国内的总供给等于总需
求，既实现资源的充分配置、物价稳定，同时可以获得有保证的经济增长。所谓实现经济的对外
均衡，主要是指一国与外部经济体之间的经济流入量和流出量相等，国际收支处于平衡状态。但
一国同时实现内外均衡是较为困难的。当一国经济失衡时就需要调整，以恢复经济的对内和对外
的均衡，以求经济的平稳增长。(2)经济均衡的调整。为了达到经济的对内和对外的均衡，一个
国家可以采取诸如支出调整政策、支出转换政策和经济管制的方法。具体包括： ①财政手段。
通过扩大、紧缩各种财政支出，增、减各种税收，加强或削弱国家采购等做法可以调节就业量的
变化和经济增长速度，也会影响一个国家的进出口。②货币手段。通过调整利率、存款准备金
率和公开市场业务等方法，可以直接控制货币供给量，进而间接调控国内市场的需求、进出口等，
促进一国经济恢复均衡。③支出转换手段。如通过货币对外汇率的变化，例如本币对外升值或
贬值，影响进出口，调整国际收支失衡。④经济管制。采用各种法律、法令：行政和管理等手
段，直接控制经济的运行，以使经济向预定的方向发展。通过这些政策手段，宏观经济一般可以
从失衡状态得到调整，逐步恢复到均衡，达到较为理想的增长或发展状态。(3)“斯旺图”与蒙代
尔的政策搭配。一国在经济发展时，总是在追求经济对内与对外的同时均衡，即平稳的经济增长、
物价的稳定、充分就业和国际收支均衡。但在实践中，大抵会出现四类情况：一是宏观经济对内、
对外同时处于均衡状态，这是最理想的状态；二是宏观经济对内均衡，但对外不均衡，体现为充
分就业，物价稳定，但国际收支失衡(顺差或逆差)；三是宏观经济对内不均衡，但对外均衡，
表现为国际收支平衡，但就业不足或过度，物价上涨较大或出现通货膨胀；四是宏观经济对内、
对外同时处于不均衡状态，这是经济必须得到调整，以恢复平稳的增长。按照蒙代尔的政策搭配
主张， ①采用财政手段来调节国内的均衡，即当经济出现衰退时，采用扩张的财政政策治理，
当经济出现通货膨胀时，采用紧缩的财政政策来治理； ②采用金融手段来调控对外均衡，即当
国际收支出现顺差时，采用扩张的货币政策来调整，当国际收支出现逆差时，采用紧缩的货币政
策来调整，这样比较容易达到对内、对外的同时均衡，如果政策搭配不适宜，就有可能出现事与
‘日本调查统计局(2003)：‘日本银行金融和经济数据》，株式会社钻石社。
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愿违的情况。
七．经济非均衡发展
从一般经济学的角度来归纳，非均衡表现有以下四个方面：1)需求波动剧烈。(2)就业形势
恶化。(3)收入分配失衡。(4)资本相对过剩。
第四节研究思路
一．逻辑结构图
二．结构安捧
本文通过分析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物价、利率及内外均
衡等方面的影响，比较全面系统地分析日元升值对其经济均衡持续发展造成的各种经济效应。并
利用日本实行浮动汇率制以来(1970～2006年)的日本官方公布的大量数据和资料，从宏观和微
观角度其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物价、利率及内外均衡等方面进行了比较全面系统地历史性
分析和实证分析。并得出一些比较有价值的规律性结论。
本文通过分析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物价、利率及内外均
衡等方面的影响，比较全面系统地分析了日元升值对其经济内外均衡关系造成的各种经济效应。
并利用日本实行浮动汇率制以来(1970--．-2006年)的日本官方公布的大量数据和资料，从宏观和
微观角度其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等方面进行了全面系统地实际经济状况分析和实证分
析，并得出一些比较有价值的结论。’
第一章为导论：问题提出。主要介绍研究背景，研究意义，相关概念的界定及研究思路。在
当前人民币升值压力下，深入研究日元汇率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机理。由于日元升值时的其经济的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基本情况与现今人民币升值时中国经济情况有_定相似之处，因此本文研究具有理论价值和现实
意义。本研究主要通过对日本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和内外均衡角度对日元汇率升值进行实际经济
分析和实证研究。
第二章主要研究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并对20世纪西方主要汇率决定理论进行概括，
其中包括购买力平价说、利率平价说、国际收支说及资产市场说。然后研究利率与汇率的相关理
论及其模型。再研究开放经济条件下内外均衡与国际金融协调理论。最后研究日元汇率浮动的文
献。
第三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一般来说，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之间的
关系，主要通过进口和出口两个方面考虑。首先分析广场协议后目元大幅度升值与其对外贸易的
变化关系，并从出口角度通过历史性经济史实和实证分析研究为什么日元汇率升值反而出口增加
的问题。然后对日元升值与其内外价格差额进行研究，从进口角度分析日元升值引起日本物价相
对稳定的状况。再研究日本一般物价水平和个人消费的变化趋势。最后研究日元升值对日本对外
直接投资的推动作用。
第四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首先，研究日元升值对
其市场利率和长期国债市场的影响。然后研究日元升值对日本股票市场的影响。最后研究日元升
值与股票泡沫和房地产泡沫的关系。．
第五章主要研究日元升值趋势对日元内外均衡的影响。首先研究日元升值汇率对日本国际收
支的影响；然后对经济萧条下日本外部均衡分析；再对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的内部均衡的分析。
最后对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内外均衡进行分析。
第六章是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主要对日元汇率升值对外贸易方面的进出口及对外直接
投资的影响进行实证研究，并对资产价格方面的利率、房地产及股票价格进行实证研究，还对内
外均衡方面的投资与储蓄及经常项目收支等方面进行实证研究，之后对实证研究进行检验及对其
结果进行进一步讨论。
第七章是本文的结论与启示。本章在汇率理论研究的此基础上，利用1971"～2006年日本经
济发展数据，从外贸易、利率和资产价格、内外经济均衡角度围绕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经济
可持续发展问题进行了全面和系统的经济发展状况分析和实证分析。对全文进行概括性总结。
l关键词l汇率升值趋势、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内外均衡
三．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理论分析和实证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
首先通过研究整理与本文有关的汇率相关理论，查阅最新汇率相关文献资料。抓住核心问
题和重点问题进行研究和探索，找出本文的核心论题。
然后，在此基础上通过查阅和分析日本各官方网站所公布的大量经济发展史实资料和统计
数据资料，以这些资料作为论据，并对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下日本经济发展中的实际经济现象进行
客观地分析、归纳和总结。
再通过这些资料和数据和汇率理论的基础上，通过逻辑分析提出自己的汇率相关理论假设，
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I勾#1-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成为探索汇率规律的阶梯。
根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方面进行分析、归纳组建相关
经济变量之间的实证分析模型，并合理划分实证分析的时间序列区间，用实证分析对自己的结论
进行证明。
最后得出结论及启示。并提出一些有独创意义的汇率相关理论。
四．数据来源。
本文的实证部分所使用的数据，如日元兑美元汇率、进出口额、GDP、各种价格指数等来源
于日本银行统计数据库(http：／／www．boj．or．jp)、日本财务省统计资料(http：／／www．mof．go．jp)、日
本经济产业省统计资料(http：／／www．meti。gojp)、日本内阁府统计资料(http：／／www．cao。go．jp／)、
日本总务省统计资料(http：／／www．soumu．gojp)。除非特别说明，本论文中的日本汇率均为日元兑
美元汇率，且其数据来源于日本银行统计数据库。
五．主要创新及不足之处
(一)主要创新之处
首先，研究方法创新。本文的研究方法是理论联系实际、实际经济发展状况分析和实证分析
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由于经济发展状况是随着具体经济环境的变化而改变的。本文在进行实证分
析时注意按经济时期划分实证分析的时间序列。使实证分析模型尽可能接近当时日本经济发展的
实际状况，从而避免单纯根据数据进行实证分析的弊端，使实证分析符合经济发展实际状况，并
得到满意的实证分析结果。
其次，抓住主要矛盾，分析主要问题。本文以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
外均衡三个角度为切入点进行研究。因为这三个方面是汇率对经济变量传导的主要渠道，所以抓
住了问题的关键，就避免了泛泛而谈，而没有实质性研究结果的弊端。
其三，本文通过分析和探索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经济发展中主要经济变量的影响机理，揭
开汇率升值通过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渠道对经济发展产生的八种经济效应之谜。
弹性分析法是马歇尔供给弹性需求弹性理论在外汇市场中的延伸，最早由英国经济学家琼·罗
宾逊于1931年提出。其假设前提是：第一，其他条件保持不变，只考虑汇率变动对进口商品价
格和数量的影响；第二，贸易商品的供给几乎是完全弹性；第三，产出、就业和收支保持不变，
因而进口商品的需求就是这些商品和其替代品价格的函数；第四，没有资本流动，国际收支等于
贸易收支。
在这些假设条件下，弹性分析法着重探讨和分析了汇率变动对国际收支的调节作用。从理论
上来看，当一国货币贬值时，出口商在国际市场出售等量价值的商品能够换取更多的本国货币，
从而使出口商获利增加。同时出口商有可能以更低的价格出口商品，以提高出口商品的国际竞争
力，扩大销售市场，从而获得更多的外汇收入和利润。因此，一般来说，货币贬值有利于扩大出
口。对进口商来说，由于货币贬值，购买等量价值的进口商品需要支付更多的本国货币，即进口
价格上涨，因此有限制进口的趋势。一国货币贬值将有利于出IZi，限制进口，促进国际贸易的改
善。但从实际情况来看，并非如此。许多国家货币贬值之后，不但没有改善收支，反而使贸易收
支更加恶化。当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弹性分析理论认为：一国货币贬值能不能改善贸易收支，
7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关键取决于四个弹性，即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出口商品的供给弹性以及
进口商品的供给弹性。
马歇尔一勒纳条件指出，如果一国货币贬值的目的旨在改善贸易收支的话，则希望出口商品
的需求函数、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以及出口商品的供求弹性越大越好，而进口商品的供给弹性越
多越好。
而本文认为，当一国货币处于升值趋势时，由于相对生产成本增加，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下降，
对出口企业方面产生“成本效应”。而对于进口方面来说，由于本币升值后进口产品价格下降，会
给进口企业和消费者带来“价差效应”，并在某种程度上间接扩大公众的消费需求。本文通过研究
发现，在对外贸易方面上述两种效应会派生以下四种效应，即对出口企业的产品“附加价值提升
效应”、对缺乏竞争力的产品或企业具有“淘汰效应”、对进口企业销售产生“溢价效应”及对同类产
品生产企业产生“挤出效应”。这四种效应组合使日本经济发展中出现“对外贸易顺差”和“产业空心
化”并存的现象。其中还隐藏着解开为何日元升值反而日本出口额不跌反升之谜的“钥匙”。
研究表明广场协议前后日元汇率浮动与其对外贸易状况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出口企业面临
“成本效应”的冲击，但这种“成本效应”被日本企业通过技术创新所带来产品附加价值增加而抵消。
本文将该效果称为“附加价值提升效应”： 同时也对那些缺乏竞争力而没能进行技术创新的产品
或企业产生“淘汰效应”，使这些企业关、停、并、转或成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一部分。因为日
元汇率升值所带来的“成本效应”是马歇尔一勒纳条件下其他条件不变时才成立，而在实际中日本
出口额会受到多种经济因素的影响，所以在日本经济发展中所产生的“附加价值提升效应”和“淘汰
效应’’就抵消了“成本效应”的影响效果。实际上“成本效应”不仅没有对日本出口方面造成实质性威
胁，反而促进了日本企业技术创新的动力。因此，虽然在广场协议后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
趋势下日本出口额和经常项目顺差及对美国贸易顺差仍然呈大幅度上升趋势。
而对于日本进口企业来说，由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使其进口产品价格大幅度下降，并给其进
口企业和消费者带来“价差效应”。但同时也由此派生了“溢价效应”和“挤出效应”。日元汇率升值
趋势对于其进口企业销售来说具有“价差效应”，但同时也会引起消费者持币待购行为，最终导致
其国内消费需求严重不足；另外，虽然“溢价效应”对其消费者带来所有一定好处，但同时对日本
国内同类产品生产企业带来巨大竞争压力，并产生这些日本企业经营困难甚至倒闭的“挤出效
应”。同时，它也会引起日本失业率上升并加重日本经济萧条的局面。“挤出效应”是日本泡沫经济
崩溃后陷入长期通货紧缩的根本原因。
另外，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将产生“比价效应”(即指一价定律)，使资产价格下降，并通过“资
本边际效应”使企业投资需求减少；同时又通过“投机效应”使公众将存款投入股市或房地产，引起
泡沫经济。丙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产生的“杠杆效应”对一国经济的内外均衡产生影响，并因“内需收
缩效应”造成国内企业倒闭和失业。又因“外需扩张效应”使其经常收支顺差和资本流出。从而引起
通货紧缩。以上八种效应是解开日本经济陷入复合型经济萧条后不能得到及时恢复问题的“钥匙”
(见下图1一l一1和l—l一2)。
一般汇率理论对汇率进行研究是常常是以其他条件不变为条件的：
1．马歇尔—勒纳条件：
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
由英国经济学家A．马歇尔和美国经济学家A．P勒纳揭示的关于一国货币的贬值与该国贸易收
支改善程度的关系。
一国货币相对于他国货币贬值，能否改善该国的贸易收支状况，主要取决于贸易商品的需求和
供给弹性这里要考虑4个弹性：①他国对该国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②出口商品的供给弹性；③
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④进口商品的供给弹性(指他国对贬值国出口的商品的供给弹性)在假定
一国非充分就业，因而拥有足够的闲置生产资源使出口商品的供给具有完全弹性的前提下，贬值效
果便取决于需求弹性。需求弹性是指价格变动所引起的进出口需求数量的变动程度。如果数量变
动大于价格变动，需求弹性便大于l；反之，数量变动小于价格变动，需求弹性便小于1．只有当贬
值国进口需求弹性大于0(进口减少)与出口需求弹性大于1(出口增加)时，贬值才能改善贸易收支。
如果用Dx表示他国对贬值国的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Dm表示进口需求弹性，则当Dx+Din>l时，
即出口需求弹性与进口需求弹性的总和大于l时贬值可以改善贸易收支。此即马歇尔一勒纳条件。
2．一价定律
国际金融中的“一价定律”是指：一种商品在不同的国家按照汇率折算后，售价应该是相等的。
但这个定律描述的是一种理想状态，或是说是一个假设的定律，它在一些初级产品的交易中，如
粮食，石油等的交易中体现得比较明显，这是因为这些产品的质量比较均匀。不过对于大多数跨
过交易的产品，在运输费用，关税和其他价格调整机制的作用下，产品的成本会发生变化，即使
按照汇率折算，产品的价钱在不同国家也是有很大的出入的。如制造业和服务业。
3．杠杆效应
杠杆效应有两层含义：(1)均衡汇率实现的过程中，汇率必然会作用于内、外部均衡，汇率
在这一过程中具有杠杆效应；(2)均衡汇率本身不是目标，它是促使内、外部均衡实现的工具、
手段，也是内、外部均衡实现与否的一个判断指标2。
2姜波克李天栋“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的新视角及意义”‘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四期，第60～66．
9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日
兀
汇
率
升
值
趋
势
(马歇尔勒纳条件、
琼·罗宾逊：其他条件不
变、供给完全弹性、产出、
就业和收支不变、没有资
本流动等)
(马歇尔勒纳条件、
琼·罗宾逊：其他条件不
变、供给完全弹性、产出、
就业和收支不变、没有资
本流动等)
在完全竞争的市场上，相
同的交易产品或金融资
产，经过汇率调整后，在
世界范围内其交易成本
一定是相等的。
汇率会影响经济结构、总
需求。汇率升值在短期内
对经济有抑制作用，但却
具有改善长期内经济的
可持续性。
成本效应
(出口减少)
差价效应
(进口增加)
一价定律
(交易成本相
等)
杠杆效应
(短期抑制
长期改善)
图l一1一l 按照一般汇率理论得出的汇率影响机理示意图
10
经济
内外
均衡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一章导论：闯题提出
图l—l一2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经济影响的传到机制八大效应图示
关于汇率升值通过进口价格、出口价格、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渠道对经济发展产生的后八种
经济效应分析和总结，因为目前对于这八种经济效应还未曾有学者明确提出过，所以，可以说它
是本文的主要创新之处。
(二)不足之处
虽然本文研究发现了汇率升值趋势下，通过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方面对经济所产
第一章导论：问题提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生的八种经济效应，但是，对这八种经济效应究竟如何对经济各领域产生多大影响?其影响时滞
如何?为有效利用其正面影响、减少其负面影响应采取何种措施?等问题由于时间和数据原因还
没有进一步深入研究。这些问题将成为自己今后研究方向之一。
另外，日元汇率升值趋势还与日本的国际并购、资本投资以及世界经济发展等方面有着密切
关系，虽然自己通过这次研究收集了大量资料，但因时间关系本文研究还没有涉及到，这也为自
己今后的研究提供了线索。
1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第一节对20世纪西方主要汇率决定理论及评价
20世纪西方汇率理论的研究取得了巨大的进展，但近年来汇率剧烈波动、货币危机频繁爆发
的现实告诉我们，没有哪一种汇率决定理论能够完美地解释当今世界的汇率波动，经济学家们普
遍承认，只有将各种汇率决定理论综合起来，才能对现实给予较为合理的解释。因此，我们在此
对各种汇率决定理论作出简单的评述。
一．购买力平价说
购买力平价说是瑞典经济学家卡塞尔于1922年提出，并在(1914年以后的货币与外汇》一
书中加以完整阐述的。该理论认为，一国货币的对外汇率主要是由两国货币在其本国所具有的购
买力决定的，两种货币购买力之比决定了两国货币的兑换率。购买力评价有两种形式，即绝对购
买力平价与相对购买力平价。前者说明某一时点上汇率的决定，后者说明一段时间内汇率的变动
规律。
购买力平价说在以下的假设条件下成立：(a)市场完全竞争，商品价格呈完全弹性，市场一
切要素之变化均能及时反映到商品价格的变化之中；(b)本国和外国的价格体系完全相同；(c)
不考虑运输成本、保险及关税等交易费用。
购买力平价说的理论价值在于它是从货币的基本功能角度分析货币交换问题，符合逻辑、易
于理解。它开创了从货币数量角度对汇率进行分析的先河。但其缺陷是它只认为汇率变动取决于
两国的购买力，即只有物价影响汇率，其他因素的变化对汇率没有直接影响，而实际上许多宏观
经济因素的变化都导致汇率波动，如货币供给、利率、财政政策、国际收支等，此外技术分析、
心理因素以及政治、军事冲突等突发事件也会对汇率变动产生重大影响。因此，将物价作为决定
汇率的惟一因素是不完整的。另外，购买力评价说的长期适应性比短期适应性要明显。
二．利率平价说
利率平价理论是由英国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斯于1923年提出的。他认为汇率变动与两国相对
利差有关，投资者根据两国利差大小以及对未来汇率的预期进行投资选择，以期获取收益或防范
风险。为远期外汇市场提供了一种套期保值或投机的方法。利率平价理论可以分为抛补的利率平
价说、非抛补的利率平价说及远期汇率模型。
利率平价暗含着这样一些假设：(a)国与国之间资本能够完全自由流动，没有任何资本控制：
(b)存在着有效的外汇市场；(c)不考虑交易成本；(d)本国和外国的金融资产可以根据到期
的时间和风险完全替代。
利率平价说的贡献主要体现在，利率平价说从资金流动的角度指出了汇率与利率之间的密切
关系，有助于正确认识现实外汇市场上汇率的形成机制。且其特别具有重要意义的政策意义是，
利率与汇率之间的互动关系为中央银行对外汇市场进行灵活的调整提供了有效的途径。其缺陷是
抛补的利率平价没有考虑交易成本、并假定不存在资本流动障碍，非抛补套利者为风险中立者等，
13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导致多数情况下该理论不具备成立的条件。
三．国际收支说
国际收支说最早的理论是早期的国际借贷说，英国学者戈逊在其1861年出版的《外汇理论》
一书中，阐述了关于汇率的学术思想。指出外汇汇率取决于外汇的供给和需求，而汇率供需则产
生于本国与外国之间的借贷关系，所以国际借贷是引起汇率变动的主要因素。1981年美国经济学
家V·阿吉尔在戈逊的基础上，运用凯恩斯的宏观经济分析方法，从外汇市场供求流量的变动角度，
将国际收支的重要因素纳入均衡汇率分析。解释国际收支与汇率之间的密切关系，在理论上论证
了良好的国际收支状况对于汇率稳定和币值稳定的重要意义。
国际收支说的贡献是它指出了汇率与国际收支之间的密切关系，有利于全面分析短期内汇率
的变动与决定。其缺陷是它对各变量如何影响汇率的分析是在其他变量不变的条件下进行的。而
实际上这些变量之间存在着复杂的关系，从而它们对汇率的影响是难以简单确定的。
尤其是在不完善外汇市场中，外汇供求的真实情况往往被扭曲，因而这一假设前提与现实的背离，
动摇了国际收支说的根基。
四．资产市场说
汇率决定的资产市场说可以分为货币分析方法和资产分析方法两大类型。20世纪70年代中
期至80年代初，经济学家们一边致力于建立和扩展资产市场模型，一边又致力于从计量经济学
的角度对弹性价格货币模型、黏性价格货币模型、资产组合模型进行实证检验。
资产市场说的贡献从总体来看，资产市场模型的预测能力比随机游走模型强。另外，货币模
型将购买力平价这一形成于商品市场上的汇率决定理论引入到资产市场上，将汇率视为一种资产
价格，从而抓住了汇率这一变量的特殊性质，在一定长度上符合资金高度流动的客观事实，为现
实生活中汇率的频繁变动提供了一种解释。货币模型引入了如货币供应量、国民收入等经济变量，
分析了这些变量的变动对汇率的影响，从而较购买力平价在现实分析中得到更广泛的运用。超调
模型在货币模型的框架内展开分析，但它又采用了商品价格黏性这一被认为更切合实际生活的分
析方法，对开放经济条件下的宏观经济作了较为全面、系统的描述。资产组合分析法既分析了本
国资产和外国资产的不完全替代性，又将经常账户这一流量因素纳入了存量分析之中，从而将汇
率模型对各种因素的综合程度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资产市场说的缺陷是货币模型以购买
力平价为理论前提，而无论从长期或短期均没有充分证明购买力平价的成立；超调模型是建立在
货币模型分析基础上的，因此，也具有货币模型相同的一些缺陷，如忽略了对国际收支流量的分
析，而国际收支账户的变化经常会影响到货币需求，进而影响汇率；资产组合模型过于复杂，运
用其进行分析必须建立在许多假定前提之下，这使得它的运用受到许多限制。
第二节利率与汇率的相关理论及其模型
一．利率平价理论及模型
利率平价理论是由英国著名经济学家凯恩斯于1923年提出的。他认为汇率变动与两国相对
利差有关，投资者根据两国利差大小以及对未来汇率的预期进行投资选择，以期获取收益或防范
1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风险。因此，为远期外汇市场提供了一种套期保值或投机的方法。利率平价理论可以分为抛补的
利率平价说、非抛补的利率平价说及远期汇率模型。
抛补的利率评价说建立在这样的假设基础之上：金融市场比较发达，金融工具完备，没有交
易成本和资本管制，本国证券和外国证券完全比较发达，金融工具完备，没有交易成本和资金管
理，本国证券和外国证券完全替代，有充足的套利资金，可以利用两国利率之差在即期外汇市场
和远期外汇市场同时进行反向操作来套取利差。
抛补的利率平价说公式为：P=f—loS，威示汇率的升贴水率，f表示甲国金融
市场上一期债券的投资收益，f’表示乙国金融市场上一期同种债券的投资收益。
非抛补的利率平价说是指投资者在进行没有抛补的外汇投资时所获得的收益等于没有汇率
风险时所获得的收益，即等于预期获得的收益。
非抛补的利率平价公式为：E。=f—f幸，Ep表示预期汇率远期变动率。
远期汇率模型主要由特森(1959)、戈鲁贝尔(1963)、斯托尔(1968)、沃费克尔和维利特
(Officer and Willett，1970)及哈斯(Haas，1974)等人建立，该模型假定投资者是规避风险的，
用一条向下倾斜的外汇市场套利超额需求曲线代替了传统利率平价理论中的完全弹性的需求曲
线，假设远期汇率由套利活动和投机者预期将来即期汇率决定。该模型把远期外汇市场的所有交
易活动抽象为三种情况：(1)纯粹套利活动；(2)纯粹的投资活动；(3)商业套利活动。
1_L f
远期汇率模型的一般公式为：p=口+届÷专s+局S。，该式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由l十I ‘
1上；
利率平价决定的汇率P‘=层÷等s，另一部分是市场对即期汇率的预期S。，这不仅显示了套
l十l
利在远期汇率决定中的作用，而且体现了投机者和商业套利在远期汇率决定中的作用。
国内学者姜波克(1999)从资本项目自由兑换角度讨论了利率调控对汇率的重要性，认为利
率和汇率的关系大致是一种正相关关系。而许少强(2002)对东南亚各国的汇率和利率进行了一
系列实证研究后指出，东南亚各国的汇率与利率之间的关系没有像理论上所描述那样紧密。唐国
兴、徐剑刚(2003)用实证方法检验了1991年1月至2002年11月日本、英国等10国的汇率与
利率的关系，其结果表明短期非抛补利率平价不成立。
二．黏性价格和小国开放性经济模型
Dombuseh模型假定一个小国面临一个给定的外国货币的利率f’，在开放的资本市场和完全
预期的条件下，非抛补利率平价成立：
ii+l=f‘+ef“一巳(2—2—1)
在这里，e为直接标价法下的汇率，i为名义利率。各变量均取得对数(以下符号相同)。
假设只有国内居民持有本国货币，国内货币的均衡关系为：
15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mf—P=蹿；+1+痧， (2—2—2)
这里，，l为名义货币供给，P为国内货币价格水平，y为国内产量。r／为实际货币余额对预期
利率的弹性系数，≯为实际货币余额对国内产量的弹性系数。
用P‘表示外国价格水平(对数值)。因为模型假定购买力平价(PPP)不一定成立，所以实
际汇率(对数值)e+P+一P兰log(ep+／p)就可能发生变动。这里，实际汇率定义为国内外消
费篮子的相对价格，ep。相对于p的上升视为本币的实际贬值，反之，为本币的实际升值。
Dombusch模型富有成效地将所有的国内产出简化为单一的复合商品，著且假定国内产量的
总需求yd是国际汇率如+P+一P，一虿)， 6>0 (2-2-3)
这里，Y、q表示自然产出水平和充分就业条件下均衡的实际汇率。为了便于分析，一般
假定二者保持不变。
Mundell、Fleming和Dombusuh假定本国对生产的贸易品具有垄断权(不管资本市场的大小)，
则根据式(2--2_3)外国价格水平相对本国价格水平上升Q+P’相当于p上升)将使得世界需
求转向本国生产商品。本币实际贬值使得国内支出从外国贸易品向国内非贸易品转移，从而可能
增加对国内商品的需求。·
在Dombush模型中，考虑了黏性价格的经验现实，假定P是事先确定价格水平只是对冲击
缓慢的反应。如果价格水平不能立即变动以使市场保持出清状态，则非预期的冲击很显然可能导
致过度需求或供给。在市场没有出清的情况下，必须对实际产量是怎样决定的做出某种假设，这
里仍然按照Keynes的理论，简单地假定产量是由需求决定的，aP yd=∥。
尽管P，是事先确定的，对时间t的冲击不可能进行瞬间调整，但实际上过度需求还是缓慢地
随着时间而调整。具体地说，价格水平根据通货膨胀预期扩展的菲利浦斯曲线进行调整：
只+．一P，=甲◇罗-y)+(多r+l—E) (2—2—4)
这里，P—me，+P?一‘吞，是产品市场出清(给定g，、p·和磊)条件下的价格水平。从直观
上看，方程(2-_2—4)的第一项是时间f的过度需求所导致的通货膨胀，而第二项表示价格水平
的调整需要和预期的通货膨胀或生产率的增长一致，即如果产品市场是均衡的，第二项表示
y=Y时的价格水平的变动，对A差分得：
豇+l—E=(e¨l+p01一玩+1)-(e，+p?-q-,) (2—2—5)
1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将式(2_制)代入式(2-刳)，P‘、玩+l不变的，得：
P，+l—P，=V(y／一刃+(巳+l—e，)。(2—2—6)
三．实际汇率与实际利率模型
尽管当来自货币的冲击是主要时，名义汇率和利率的相关关系是模糊的，但当长期实际汇率
虿不变，Dombmch模型对实际汇率和实际利率之间的相关关系确实进行了一个比较精确的估计。
为了讨论更一般的情况，假定外国货币的利率和价格水平均可变动，定义本国实际利率为
‘+。-(pf+l-p，)。外国实际利率为l—t+l—p二l—p?)，则非抛补利率平价条件可以扩展为：
‘+l一(p，+l—P，)=f二I+(P，+l—e，)一(p，“一岛) (2-2-7)
等式两边加上p二。一P0移项后得到：
k司一∽“一B)】～k。一L畦。一方)】
=(eo。一q)+0囊l一∥)一(pol—n)(2-2-8)
假定外国价格水平是变动的(但长期实际汇率仍然假定不变)，于是式(4．6)变为：
P，+l—P，=V(y／一夕)+(q+l一岛)+(p二l—p?) (2—2-9)
将式(4_o)代入式(4一_9)，消去(∥一歹)，则： ．
(e“l—et)+(p二l—p?)一(B+l—P，)
=一甲(y?一刃
=-u,,8(e，+P+一p，一刃(2—2—10)
将式(4—10)代入式(4-．8)，得到实际汇率与实际利率差的表达式：
阢+l一(p，“-p，)】一眩l m 7Pt。+l—p?)J=一甲万(巳+p’一P，一q--)(2-2-11)
式(2．司卜11)表示，本国和外国实际利率的差异与本国货币的实际贬值幅度是反向关系。
在这一方程里，是利率决定汇率还是汇率导致利率波动?一般假定是前者，但模型本身并没有直
接告诉我们因果关系。大多数内生变量之间都是相互决定的协整关系。
四．浮动汇率制下汇率与利率的相互影响机制
在浮动汇率制下，货币当局可运用积极的货币政策以调节国内的市场供给水平和改变国内有
效总需求。同时，本币币值随着国际资本的变化而变化，减少货币投机冲击的威胁，但这一政策
组合的代价是该国必须承受由汇率波动引起的不确定性及相对高昂的交易成本。
当各国利率存在差异时。投资者通常希望将资本投向利率较高的国家，但资本的流动并不
仅仅取决于利率，而是受利率和汇率的共同影响。如果汇率朝不利方向变动，汇兑损失超过利率
收益，由利差引起的资本流动就不能实现；如果汇率导致本币预期贬值率的变化，即本币面临的
17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贬值压力上升(下降)，会导致资本从本币(外币)向外币(本币)的转移，发生资本流出(流
入)。
在资本账户开放和浮动汇率情况下，政府宏观调控的对象为即期汇率和国内市场利率，利
率政策与汇率政策协调更加复杂。利率与汇率的联动作用为：
1．在资本大量外逃或外资流入减少时，国际收支可能出现逆差，其原理与固定汇率条件下
的情况相同，但其不同之处是本币将会出现贬值现象。其作用机制是：本币升值_进口增加或出
口减少_出口乘数效应导致产出增加_经济增长速度加快和国内利率水平上升_资本外流减少
或外资流入增加。资本大量流入后，一方面，货币供应量增加一引起通货膨胀率上升和国内实际
利率下降一国际短期资金流入减少；另一方面，汇率上升_÷进口增加或出口减少_÷产出下降和经
济增长速度下降一利率下浮。
2．在浮动汇率制下，国际经济波动传递的影响较大。国外名义利率的上升将导致本国货币
贬值，从而使出口增加，外汇储备增加，并引起货币供应量增加，通货膨胀压力加大。为了遏制
通货膨胀，当局被迫提高本国的利率水平，使投资需求下降，并引起产出下降。
3．在浮动汇率条件下，市场的短期因素(包括市场预期)会使外汇市场供求发生反常的变
化，中央银行通常会以影响短期利率的方式来防止短期资本流动，从而减少汇率的波动。
4．规避汇率风险，贸易企业需要在国际贸易时进行套期保值，而投资者通常在远期外汇市
场上卖出高利率货币，这样，利率较高的货币的即期汇率上浮，远期汇率下降，利率较低的货币
的即期汇率下降，远期汇率上升，不断地套利最终使得资本在两国之间获得的收益率完全相等。
对汇率最直接的影响途径是国际收支中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的平衡状况。通过利率政策，
调整利率水平，最终也要通过国际收支对汇率发生作用。
1．正如利率平价理论所阐述，在资本具有充分流动性的条件下，国内外利率差引起国际资本
流动，从而改变外汇市场上本外币的供求，作用于汇率。这是一条最为直接的渠道。它以资本的
流动性为前提。以利率上升为例：利率上升，导致短期资本流入，外汇市场上本币供不应求，本
币升值。
2．利率变动，改交国内总需求状况，使进口需求发生变化从而使经常项目外汇收支发生交化，
带来汇率的变动。仍以利率上升为例：利率上升，导致本国投资减少，总需求相应减少，进口额
减少，本币升值。
3．利率变动，改变国内货币供应量以及物价水平，改变出1：3状况，从而作用于经常项目外汇
收支，对汇率发生影响。如利率上升，导致本国货币供应量减少，通货膨胀率下降，有利于出口，
本币汇率升值。反之亦然。．
4．心理预期因素。一国利率的调整，会带来居民对本国货币心理预期的变化，从而对汇率发
生影响。它通常与其它因素共同发生作用，有时可以数倍放大利率变动的影响。
总之，利率变动对汇率的传导渠道：通过国际套利资本的流动实现直接传导：通过影响国内总供
给和总需求实现间接传导。
1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第三节开放经济条件下内外均衡与国际金融协调理论
一．20世纪70代以前的内外均衡理论
(一)早期内外均衡经典理论
大卫·休谟(1752)提出的“价格—铸币流动机制”理论认为：在金本位制度下，无论国际收支
顺差还是逆差都不能持久存在，经济运营会使国际收支自动趋于均衡。后来米德较为系统地提出
了内外均衡理论。其研究的问题是：(1)一国要同时实现物价稳定与充分就业的内部均衡以及国
际收支的外部均衡需要什么样的政策组合；(2)在自由贸易和生产要素自由流动的情况下，要实
现内部均衡和外部均衡，需要有什么样的政策组合；(3)怎样实现国际收支均衡。通过分析米德
认为在自由贸易和生产要素自由流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浮动汇率制度下可以实现外部均衡。他
曾提出理想的国际经济秩序，以可变汇率来实现各国国际收支的均衡。
(二)蒙代尔一弗莱明模型
蒙代尔认为：(1)在固定汇率下，当资金完全不流动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对国民经济收
入等实际变量的长期影响是无效的：当资金完全不完全流动时，货币政策在长期内无效，而财政
政策是有效的；当资金完全流动时，货币政策在长期内无效，而财政政策是有效的，且作用明显。
(2)在浮动汇率制度下，当资金完全不流动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对国民收入等实际变量的
影响是比较有效的；当资金不完全流动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仍然是比较有效的；当资金完全
流动时，货币政策非常有效，而财政政策是完全无效的。因此，蒙代尔认为在固定汇率制下，货
币政策效用不明显，而在浮动汇率制下。货币政策非常有效。如果再加上一个前提假定条件一
资本的完全自由流动，蒙代尔提出了其著名的“蒙代尔不可能三角”，即独立的货币政策，资本的
完全自由流动，固定汇率三者之间可选其二，不可三者兼得。但传统的蒙代尔不可能三角对汇率
制度选择理论有一定局限性。
二．20世纪70年代以后的内外均衡理论
20世纪70年代初，布雷顿森林体系解体，汇率波动幅度急剧加大，导致国际收支经常失衡
并激化了内外均衡的矛盾。这迫使在蒙戴尔—弗莱明模型德基础上进一步研究国际收支方式和内
外均衡模式。这一时期在内外均衡理论方面研究的重点是国内部门和国外部门之间的联系。因为
国际收支的经常项目是各国国内储蓄净头寸的反应，这种联系表明国际收支失衡对国内和国际方
面都必定有影响。可总结三部分：
(一)国际与国内失衡之间的联系
从资源或资金配置不合理的意义上说，失衡在经济系统中是经常发生的。且失衡能引发资源
的再分配。国内金融失衡与国际金融失衡之间的关系是：
Y=C+I+(X--M) (瑚一1)
Y=C+S+(T---G) (2—-3—-2)
式中，Y表示国民收入，C表示私人消费，G表示政府支出，x_M表示出口减进口或国际
收支经常项目，S表示私人部门总储蓄，T表示税收收入。
19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合并方程(2--3一1)和(2—3—2)则可得到：．
X_M=(s—-I)+(T—G) (2—-3—_3) 于是国际收支经常项目(洲)等于私人部门储蓄和投资的差额(S一)加上税收收入和
支出的差额(瑚)，即等于国内净储蓄。换句话说，经常项目逆差意味着国家吸收了比其本身
占世界产出比重更多的真实资源。
假定经常项目的变化被资本项目的变化全部冲销，那么：
K=X—M (2—-3—4)
其中K是取决于x和M均衡的资本流入或流出。资本流出冲销了经常项目顺差(X>M)，
于是超额国内净储蓄被转移到国外。资本流入冲销了经常项目逆差(x<M)，国外储蓄流入国内
以弥补逆差。
方程(2--3一)说明国内失衡(超额储蓄或储蓄不足)在国际失衡中有确切的对应部分，
或者表现为商品和服务收支的顺差或逆差，或表现为资本流出或流入。
(--)内外失衡调整过程的不同观点
弗莱明(1962)和蒙代尔(1962)的模型开始重视国际收支调整理论中的资本流动。后来，
货币分析法则把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统一起来，并假定储备变化是货币供求的均衡机制，而国内
调整则为银根紧缩或放松的结果(约翰逊，1977)。到了20世纪70年代初，人们曾期望向浮动
汇率的转变能通过市场决定的汇率使经常项目实现有效均衡，即任何失衡都将反反映为货币的超
额需求或供给，而货币价格将自动调整以恢复均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不仅贸易量的反应需
要时间，而且也存在货币汇率调整过度的可能性，这个过程在后来被多恩布什(1976)模型化了，
他假定商品和资本市场有不同的调控速度(国内价格调整慢于汇率)。他的汇率超调模型以发展
于20世纪70年代中期的资本市场法为基础，其突出特点是，由资产组合调整带来的资本流动具
有重要作用，而这种资本流动可能降低经常项目流量。
到了20世纪80年代，在浮动汇率制下，价格调整机制也被充分地研究了。伴随着货币条件
和预期在汇率的国内价格决定中扮演着关键角色，国际相对价格的变化是由货币价值变化导致
的。于是相对价格变化的方式取决于进口商和出口商的定价行为。而贸易商品价格的变化对普遍
价格水平的影响程度，主要是由工资行为的反应来决定的。浮动汇率制的一个优点是，在考虑工
资和价格惯性的情况下，允许相对价格快速变化。但在实践中，价格调整并非是以一种平稳、顺
畅的方式进行的，汇率趋于一种不稳定的方式运动(威廉姆森，1985)。由于货币供求不仅由贸
易商品的供求决定，也由关系到资产价格和汇率预期运动的资产组合因素决定，所以资本在汇率
决定中的作用越来越大了。．
(三)失衡调整的不同渠道
失衡调整机制可从国内和国际两个方面来观察。当关注国内方面对，可看到国内储蓄和投资
之间的差异，或者国内需求和产出之间的差距。通过这种角度观察，可根据储蓄和投资行为的决
定来分析经常项目。如根据国内的储蓄与投资框架进行分析，本币贬值调整失衡的作用方式为：
只要存在剩余生产能力，贬值就会导致出口和竞争部门盈利能力的增加。这会使产出增加，使国
内储蓄超过投资，并得到相应的增长。但如经济已处于充分就业状态，那么由于通货膨胀的存在，
2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贬值不会发生作用，同时相对价格也恢复到了初始相对价格水平上，使得实际贬值未能发生。贬
值政策未起到效果。
如从国际角度研究失衡的调节机制，内外均衡理论认为，国内需求的增长影响进口，而国外
需求的增长影响出口。由汇率和国内工资影响的相对竞争地位，影响了市场份额的变动。传统的
贸易效应被总结为出口和进口的收入和价格弹性，即传统的吸收法和弹性发。如从贸易方面来分
析，真实贬值导致相对价格的变化，部分对国外商品的支出转移到国内产品上(至少在相对的期
间)。根据相对价格运动，一般认为，贬值会使以外汇表示的出口商品价格下降及出口量上升。
同样，以本币表示的进口价格趋势于上升，导致进口量下降。实际净出口因此增加。只是数量足
够大到超过出口价格低于进口价格的差额，贸易收支就会改善。一般地说，只要价格弹性的总和
大于所谓的马歇尔—勒纳条件，贸易收支就会改善。不过，因为贸易条件转移发生的速度大大快
于数量调整，所以贸易收支在改善前的短期内会趋于恶化，即所谓的J曲线效应。
由于上述分析在性质上基本是短期静态的。于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期，塞尔沃
(Thirwall，1988)提出应采用一种更动态的方法来研究失衡调节的渠道，即关注一国进出口需求
的收入弹性和相对增长率。而且，根据这种由经济结构特征决定的弹性和增长潜力，可能需要采
用结构调整政策而非总量政策来纠正失衡。毫无疑问，这两种调整政策都是需要的，经济学家们
争论的焦点在于哪种调整政策更为重要和有效。
三．经济全球化下内外均衡理论的最新发展
(一)溢出效应
库珀和德·布鲁尼等通过对MF模型分析后得出溢出效应，即指一国宏观经济政策的实施不仅
会影响本国经济，也会对他国的经济状况产生影响。并认为：在浮动汇率下，若本国采取扩张性
货币政策，导致本国收入水平Y上升，本国利率i下降。本国Y的上升又通过边际出口倾向引发
他国收入水平和利率的上升。若本国利率下降，将使得资本外流，产生国际收支逆差，导致本
币贬值，而外国的利率水平上升，导致资本流入，国际收支顺差，外币升值。本国货币的贬值将
使得本国出口增加，意味着收入进一步增加且利率有所回升，外币升值使得进口增加、出口减少，
这意味着收入和利率均下降了，最后，本国和外国分别达到最后的均衡，本国产出增加，而外国
产出减少。
因此，从长期来看，浮动汇率制下的扩张性货币政策是一种典型的以邻为壑政策，是一种损
人利己行为，因为本国产出的增加是建立在他国产出下降的基础之上，其实质是把国内就业输出
到其他国家，以损害他国利益为代价来增加国内就业。其他保护措施诸如关税、非关税壁垒、货
币贬值、出口补贴等都属于这种性质的政策。
(二)回振效应
回振效应是指受到溢出效应影响的国家，反过来又会自动影响引起这种效应的国家。如当本
国实施以邻为壑政策时，本国收入上升，外国收入下降，而外国收入下降便会使得其进口减少，
从而使得本国的出口相应减少，本国收入下降，所以，影响是互相的。回振效应反映了在世界范
围内各国利益相一致的一面，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囚犯困境”
2l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纳什运用囚犯困境壑纳什均衡解释了尽管国际协调好处多，但成功的政策协调很少的原因是
存在很多障碍因素，如政策工具条件的差异、对政策目标的不同偏好、政治障碍等。但其中最主
要的一点是互相之间缺乏信任，都尽可能地少付出、多收益。哈马达(1979，1985)，格雷(1983)
等分别在某一阶段静态完全信息博弈框架下对固定汇率制壑浮动汇率制下国际经济关系的分析；
M．米勒和萨尔曼(1985)在动态博弈框架下的分析等：通常都得出政策协作导致两国福利增加的
结论。囚犯困境等的存在使得各国之间经济政策的协调困难重重。为此，托宾提出的全球对外汇
交易征收交易税的托宾税方案、威廉姆斯等人提出的汇率目标区方案、麦金农提出的有条件地恢
复固定汇率制理论等等。都产生了很大影响，对国际间的政策协调实践具有积极的作用。
四．开放经济均衡条件下的国际金融协调理论
(一)开放经济条件下国际金融政策内部协调基本原理
1．丁伯根法则、政策指派与“有效市场分类原则”
丁伯根(1969)提出的“经济政策理论”被经济学界称为丁伯根法则。认为：一国所需的有效
政策工具数目至少和所想要达到的独立的经济目标数目一样多，要达到一个经济目标至少需要一
种有效的政策工具。蒙代尔指出：如果每一工具被合理地指派给一个目标，并在该目标偏离其最
佳水平时按规则进行调控，那么在分散决策的情况下仍然有可能得到最佳调控目标。而蒙代尔的
“有效市场分类原则”中提出了以货币政策实现外部均衡目标、以财政政策实现内部均衡的指派方
案(见表2_刁一1)。
表2-_3一l 蒙代尔搭配法则
经济状况财政政策货币政策
失业／国际收支顺差扩张扩张
通货膨胀／国际收支顺差紧缩扩张
通货膨胀／国际收支顺差紧缩紧缩
失业／国际收支逆差扩张紧缩
(--)斯旺模型
斯旺图示是由斯旺提出，是早期内外部均衡分析的主要工具，为均衡理论的发展做出了卓越
的贡献，如图2_-3一l所示，斯旺假定价格水平保持不变，同时国际收支即为贸易收支，而没有
国际资本流动。横轴表示国内支持(投资、消费、政府支出)或需求，纵轴表示汇率(直接标价
法)，R上升表示本币贬值或外币升值，R下降表示本币升值或外币贬值。m线是内部均衡线，
表示本币内部均衡时汇率R与国内支出D的各种组合，在EB和m线上，经济将达到各自的均
衡点，且在EB线与IB线的交点F处，内外部均衡同时实现。而一旦偏离这两条线，经济将处于
一种失衡状态，m线的左右表示通货紧缩点的集合，右边表示通货膨胀，EB线的右边表示国际
收支逆差，左边表示国际收支顺差。因此，斯旺认为IB、EB线可以将整个区间划分为四大区间：
I一内部失业与外部盈余：II一内部通货膨胀与外部盈余；Ⅲ一内部通货膨胀与外部赤字：Ⅳ一
内部失业与外部赤字。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R
R2
EB
D 2
图2—3—1斯旺模型图示
D
当宏观经济处于内外失衡状态时，如A点，可以采取支出调整政策和支出转移政策的搭配，
使经济达到均衡点F。如图k3一l所示，A点内部失业与外部赤字并存，为达到F点，汇率R
与国内支出D都必须上升，可以使用支出调整政策使国内支出增加到D2，同时采用支出转移政策
将汇率提高到R2。如果只有国内支出上升，该国可以获得内部均衡(m线上的B点)，但这会导
致更大的外部赤字：同理，如果只增加R，该国可获得外部均衡(EB)线上的C点)，或者当R
上升很大时，一直到m线上的D点，该国可以获得内部均衡，但不能同时取得内外的均衡。值
得注意的是，即使该国已经实现了一个均衡，即处在m或EB线上，如m线上的B点，已经处
于内部均衡，这时如果还想实现外部均衡，也不能依靠单纯的支出转移政策，因为单纯的汇率上
升将会使该国达到EB线上的E点，虽然实现了外部均衡，但内部均衡不复存在，有通货膨胀的
压力。所以，在此情况下，仍然要坚持两种政策的同时搭配使用。
(三)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的新框架
姜波克(2006)在对斯旺模型和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进行评述后认为：斯旺模型是国外文献
史上第一个把汇率作为直接自变量的内外均衡模型，但这个模型有几个重要缺点：第一，它是一个静
态模型，斯旺本人及后人都没有进一步分析不同开放程度下汇率变动会引起内部均衡曲线和外部
均衡曲线发生什么方向的变动以及新的内外均衡交点怎么达到。第二，斯旺模型中的外部均衡仅仅
是指经常账户平衡，他没有把资本账户包括在内。第三，在他的模型中，两个变量分别是汇率和国内
支出，而国内支出又可以用货币供应量、利率、财政支出、税收等等来代表，具有不确定性。例如
在象限Ⅲ，如果用货币供应量作为扩大支出的工具，那么，它极有可能抵消升值的影响。既然汇价(e)
是货币国际价格的表示，一般物价(P)是货币国内价格的表示，就应该明确地把同质的e和P作为
23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一对变量来分析内外均衡的问题。第四，没有考虑国民收入在追求内外均衡这一目标中的地位和作
用。蒙代尔一弗莱明模型是开放宏观经济学中最重要、最著名的内外均衡模型，但是这个模型仅仅
讨论了不同汇率制度下，以及不同程度的资本自由流动下，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在实现内外均衡中
的相对效用。他没有考虑汇率水平的变动会对内外均衡的各条曲线(I s、L M及B P)发生什么
影响，它同样没有考虑国民收入在追求内外均衡这一目标中的地位和作用。他提出了“均衡汇率理
论和政策的新框架”，在这个分析框架下，证明了汇率不仅具有调节经济总量的作用，又有把经济总
量的来源在国内来源和国际来源、名义来源和实际来源之间进行分配的功能。还提出了经济增长
前提下的内部均衡和外部均衡同时实现时所对应的汇率才是均衡汇率这一概念。由于内部均衡和
外部均衡的同时实现是多重的并受制于经济增长，因此均衡汇率是一个区间，而不是一个数值绝对
的点。名义汇率落在这个区间内，称它达到了均衡汇率；名义汇率向这个区间接近并围绕这个区间
上下波动，也称它达到了相对均衡汇率。名义汇率究竟应该落到哪一个点上，取决于当时开放宏观
经济运行的具体情况、调整能力及政策目标优先次序的选择。
姜波克(2007)在《均衡汇率理论与政策新框架的三探索》的“均衡汇率与资源约束”分析中，
对汇率变动对资源就业的影响进行了概括，认为：本国汇率高估：国内资源消耗总量相对减少，
其中，国内劳动力资源消耗减少，就业减少；国内其他资源消耗减少，价格相对下降。并在对“汇
率上升，资源节约，与内涵经济的发展”中认为：国内资源节约有二层含义：一是指生产同样数
量的产品所投入的国内资源量减少：二是指同样数量的国内资源(或产品)因价格关系而能从国
际市场换回更多数量的进口资源(或产品)。本国货币高估(或汇率上升)除了引起进口资源相
对便宜外，还有其他途径能减少国内资源的消耗：
(1)当汇率上升时，本国出口产品的国际定价如果能同比上升，则意味着贸易条件改善，
出口同量资源能换回更多的外国资源，从而国内资源消耗下降。(2)当汇率上升而本国出口产品
的国际定价完全不能上升时，将迫使企业提高生产(通过自主创新或引进技术)、降低费用，以
达到降低成本的目的。这两种方法都会使单位产品的资源消耗下降，从而国内资源消耗减少。(3)
当汇率上升而本国产品的国际定价只能部分上升时，一方面由于国际售价的提高和贸易条件的改
善使出口同量商品(资源)能换回较多外国资源，另一方面国际定价上升不到位仍会迫使国内企
业提高效率和降低费用。以上情况都会使本国产品的附加价值增加。
第四节日元汇率浮动影响的文献综述
一．关于日元汇率浮动与日本对外贸易问题
对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日本经常收支和资本收支变化的研究，植田和男、藤井真理子
(1986)、翁邦雄(1986)和深尾光洋(1988)等人，就日元汇率变化对日本贸易收支的关系问
题，伊藤隆敏(1991)在题为“汇率与国际收支”的论文中有过比较详细地论证3。他首先建立了汇
率作为内生变量的经常收支、资本收支联立方程，指出了决定汇率的基本变量有外国财政和金融
政策对资本流动的管制、石油价格等。其次，强调1985年广场协议以后日元升值过程中石油价
3伊藤隆敏(1991)在题为“汇率与国际收支”‘财政金融评论》日本大藏省财政金融研究所，March．1991。
2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格下降的作用，并建立了决定汇率的季度模型。他估计了汇率季度变化与日本和美国长期利差及
石油价格变化的相关模型，并研究了从1985年末至1986年夏如果石油价格没有下降情况下日元
兑美元汇率如何变化问题。他认为：1986年初至夏季石油价格下降对1986年第一季度到1988
年第一季度两年间日元升值的贡献度很大。
罗忠洲(2006)通过对日元汇率波动、价格与国际收支的实证研究后发现，日元急剧升值
期和长期传递率比日元升值较缓期、日元汇率相对平稳期的出口传递率高，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
幅度越大，其出口价格传递率越高。当汇率波动时，贸易条件会以汇率波动的一定比例发生变动。
一般来说，本币贬值的直接后果是出口价格下降和进口价格上升，贬值国的贸易条件恶化，而本
币升值，升值国的贸易条件改善。从短期来看，世界的实质进口额是影响日本实际出口额的主要
因素，日本出口的相对价格对日本实际出口额的短期影响不明显，存在明显的时滞效应。日本名
义GDP的增长是影响日本实际进口额的主要因素，日本的进口价格对日本实际进口额的短期影
响不明显。存在明显的时滞效应。持续的汇率升值可能在短期内降低进口的价格，但从长期看，
这种降低价格的作用会减弱。但由于其分析过于偏重实证分析，对于很多问题的原因没有做出合
理的解释。如无法解释为什么20世纪80---90年代日元对美元汇率升值反而日本出口额迅速增长
的原因。
姜波克(2007)认为汇率变动对经济生活许多变量都发生作用，单汇率发生作用的核心渠
道是改变相对价格。通过改变相对价格，影响国际收支、物价水平、劳动生产率、贸易条件、投
资水平、就业、收入水平，等等。而这一切影响归纳起来无非是对经济增长速度和经济增长方式
的影响。他认为：汇率变动(下降)引起国内资源相对便宜，则国内资源的消耗相对增加；汇率
变动(上升)引起国外资源相对便宜，则本国的国外资源消耗相对增加。在一个大国，若以国内
资源消耗近似代表本国资源消耗，在直接标价法下，汇率的低估使进口资源相对昂贵，故国内资
源消耗相对增加，国外(进口)资源消耗相对减少。汇率的高估使进口资源相对便宣，故国内资
源消耗相对减少，国外(进口)资源消耗相对增加。
莫涛(2007)认为：汇率的杠杆作用充分表现在它对出口企业产品附加价值和基本价值的
调节，以通过改变企业的微观行为调节宏观经济增长中的内涵增长和外延增长之间的比例。进一
步分析得出，币值升值在总体上有利于提高出口产品的附加价值、促进内涵经济道德增长、推进
出口产业结构调整升级、保证经济长期可持续增长。刘沁清(2007)认为：本币的小幅度升值会
带来生产率的升温和提高，中等幅度升值通过倒逼机制进一步提高生产率，过度升值将导致要素
利用率和生产率的下降。但其观点需进一步得到实际案例和实证检验的证明。
二．日元升值对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推动作用·
(一)对外直接投资理论介绍
当代主要有四类对外投资理论(见表2-_4一1)美国学者海默(Hymer，1960)在其博士论
文‘国内企业的国际化经营：对外直接投资的研究》中，运用西方微观经济学中关于厂商垄断竞
争的原理来说明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动因，提出了“垄断优势论”，指出大企业凭借其特定的
垄断优势从事对外直接投资，开了对外直接投资理论研究的先河。该理论后经过其导师金德尔伯
格(Kindleberger，1969，1975)的补充发展，现称之为“海默一金德尔伯格传统”。
25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尼克博克(Knickerbocker，1973)寡占反应理论，则从寡头之间的博弈行为来分析跨国公司
之间的交叉直接投资行为。
表扛-4一l 投资理论分类表
经济学基础理论名称代表人物
产业组织理论垄断优势理论； 海默、金德伯格；
寡占反应理论尼克博克
国际贸易理论产品生命周期理论； 弗农；
日式直接投资理论小岛清
产权理论内部化理论巴克列、卡森、拉格曼
综合国际生产综合(折衷)理论邓宁
美国经济学家弗农(Vernon，1966)在其提出的产品生命周期理论中解释了发达国家在什么
情况下进行出口贸易、技术转让以及对外直接投资。产品生命周期理论揭示了对外直接投资的动
机和基础不仅取决于企业拥有的特殊优势，而且还取决于企业在特定东道国所能够获得的区位优
势。
小岛清(Kojima，1978)就此提出了具有本国特色的对外直接投资理论—一比较优势论，
认为垄断优势论忽略了宏观经济因素的分析，尤其是忽略了国际分工中比较成本原理的作用，指
出对外直接投资应该按照比较成本的原则，首先将本国比较成本已经处于劣势或者即将丧失比较
优势的产业开始，并将其投向东道国在提高生产率方面具有潜在比较优势的同类产业。
英国里丁大学经济学家巴克列和卡森(Buckley&Cason，1976)以及加拿大经济学家拉格曼
(Rugman，1981)在对传统对外直接投资理论进行批判的基础上提出了内部化理论，认为世界
市场的不完全性和中间产品(特别是知识产品)的性质决定了跨国公司的内部化行为。内部化理
论指出，正是为了克服外部市场障碍或弥补市场机制的内在缺陷，跨国公司才用公司内部交易来
替代外部市场交易。
英国经济学家邓宁(Dunning，1977)在借鉴垄断优势论和内部化理论并引入区位理论的基
础上，采用折衷的方法提出了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一般理论：国际生产折衷理论，指出企业
进行对外直接投资需要同时具备三种优势：所有权优势、内部化优势和区位优势(自称其为“三
优势范式”)，否则只能采取出口贸易或技术转让的方式来参与国际经济活动。但是折衷理论的研
究对象仍是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很难解释那些并不具备各种优势的发展中国家企业的对外直接
投资行为，对发展中国家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行为无法作出科学、全面的解释。
(---)理论分析
在这四类传统的对外投资理论中，汇率升值对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很少被提及。事实上，汇
率可以通过相对生产成本、财富效应和相对资本率来影响对外直接投资。
1．相对生产成本对FDI的影响
本币升值将会使以本币标价的商品价格上升，导致其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处于不利地位，出
口变得相对困难，同时这也大幅度降低了在进口国当地投资生产的成本，当因汇率升值导致的本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
国生产成本与出白对象国本地生产成本的差额大于在出口对象国直接投资的沉淀成本时，就可能
发生对外投资，从而促使企业更多地采用当地化生产。
2．财富效应对FDI的影响
如果本国货币升值，其购买力就会上升，在国外投资的成本就会变小，如在东道国投资的以
本币计价的注册资金就会减少，企业在当地购买设备、厂房等前期投资所需要的启动资金就会下
降，这种财富效应促使对外直接投资国以兼并收购的方式获得更多的国外资产。
3．资本化率对FDI的影响
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阿利伯(Aliber,1970)：￡E其《对外直接投资理论》一文中，提出了用不同
国家的资本化率差异来解释国际投资活动的理论，即资本化率理论。资本化率是指使流量资本化
的程度，用公式可表示为K．=C／I，其中K为资本化率，C为资产价值，I为资产收益流量。资本
化率越高，表示可使同量收益流量形成较高价值的资产，也意味着资本预期收益的较快增长；反
之，同量收益只能形成较低价值的资产，同时资本预期收益的较慢增长。资本化率理论的关键概
念是“通货升水”(或货币升值)。
当今世界上不存在一个完全自由的世界性货币市场。货币市场是不完善的，存在着美元、欧
元、日元等若干通货区域。各种货币地位有强弱之分，强币的币值稳定、汇率坚挺而上浮：弱
币容易贬值、汇率疲软而下浮。阿利伯认为，持强币国的资本化率要高于持弱币国。因此，跨国
公司对外宜接投资是持强币国向持弱币国流动的。如果跨国公司拥有相对坚挺的货币，在汇率上
可获得通货溢价的额外收益。
根据阿利伯的理论，持强币国的资本化率高于持弱币国，导致跨国公司的对外直接投资是持
强币国向持弱币国流动。这是因为在以投标形式购买东道国有收益资产的竞争条件下，资本化率
高(持强币国)的外国厂商由于具有相对较低的筹资成本可以出较高的交割费用，因而通常由资
本化率高的国家的厂商而不是东道国当地厂商接管现有产权。在这种直接投资的实现过程中，外
国厂商是以较高的资本化率K将同量收益I资本化的。在这里资本化率K的差异起着决定性的作
用。假定其他条件不变的强货币国家里具有较高资本化优势的厂商将向弱货币国家进行直接投
资。
本章小结
汇率的变化对一国经济发展的影响是多方面的，而汇率也同时受到来自多方面的因素影响。
汇率不仅对宏观经济产生影响，也与微观经济有着密切的联系。随着各国实行浮动汇率制以后，
汇率的浮动对各国经济都产生了巨大影响。20世纪后西方经济学家从各种角度对汇率理论进行了
’深入地研究，也创立了多种汇率学说和理论模型。但是在汇率变化的研究中，定性的研究较多。
即使通过定量的实证研究，大多都是局部地或脱离实际经济发展状况单纯以数据分析为依据。因
此，或者是将汇率变化作为一个“黑箱”来处理，或者即使进入“黑箱”仍然无法弄清“黑箱”里面的
奥妙。
因此，本文在探究汇率相关理论的基础上，结合日元汇率变化对日本经济发展影响的实际状
况展开分析，通过文献研究和理论融合，试图打开汇率变化对经济发展如何产生影响这一黑箱，
第二章汇率相关理论和文献综述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即从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的角度来研究其影响机理，然后通过日本官方数据库的数据
进行实证分析来检验理论假设的合理性。并在此基础上，为如何确定汇率浮动对经济均衡发展提
供有利条件提供相应的理论和实践指导。
2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本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一般来说，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之间
的关系，主要通过进口和出口两个方面考虑。本文首先分析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度升值与其对外
贸易的变化关系，并从出口角度通过实际经济状况分析为什么日元汇率升值反而使出口增加的问
题，然后研究日元升值对其内外价格差额产生的影响，从进口角度分析日元升值与日本物价相对
稳定之间的关系。最后研究日本对外贸易变化对其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第一节广场协议前后日元汇率浮动与日本对外贸易的变化
一．日元升值与出口增幅下降
1985年日本出口以美元计算比上年度增长3．2％，增幅为1756亿美元。比上年度(1984年)
的15．8％大幅度下降，特别是1985年第一季度至第四季度合计增长率为0．7％，但第四季度由于
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使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产品价格迅速上升，增长率达10．3％。
1985年日本出口变化状况可从其出口数量和价格两个方面来分析，比较其与上年度增长率，
1985年后其出口数量增长率呈下降趋势，1986年第一季度其增长率下降为O．0％。与其相对应，
1985年第一季度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与上年度比较下降O．8％，1985年第四季度日元升值后及
1986年第一季度与上年度同比大幅度上升7．9％和18．3％(见图3一l—1)。因此，1985年第一季
度以美元计价的出口额与上年度相比增长率变为负值，又在第二季度再次转变为正值。
I 1I Ⅲ Ⅳ I Ⅱ III Ⅳ I(期)
L—一84——J＼．—一85——√86(年．) 资科来源·日本大藏雀≮贸易统计>．
曩3-1-1 日本出口麦化状况(比上年度增长率)
29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1985年日本出口数量的变化可分为以下三个因素：(1一)世界收入因素(除日本以外世界各国
进口数量的变化)：(2)相对价格因素(日本工业产品批发物价指数和7个主要发达国家批发物
价加权平均之比再加日元实际有效汇率)：(3)日本国内供求因素(制造业产品库存率的变化)。
1984年日本出口数量大幅度上升，从1985年以后其世界收入因素贡献度开始明显下降。这是由
于以美国为代表的世界经济发展速度下降引起的。1985年美国实际GNP增长率为2．2％，比1983
年的增长率3．5％、84年的增长率6．5％有所下降。并且，相对价格因素是1985年第二季度以后
日元进入贬值阶段，因为时间时滞的关系到第三季度为止其贡献度持续为正值。但1985年9月5
日达成广场协议后，1985年第四季度开始进行抑制美元升值，并引起日元升值和出口下降。
其次，根据日本财务省1986年《贸易统计》报告分析，将美元计算出口价格变化因素分为
(1)汇率因素(日元兑美元汇率的变化)；(2)发达国家出口价格因素(日本的出口竞争对象的
7个发达国家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加权平均数的变化；(3)物价因素(日本工业产品批发物价
指数的变化)。观察各因素的贡献度，汇率因素为出口价格变动的最大因素(见图3一l--2)。1984
年第三季度以后因日元贬值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出现下降趋势，其中汇率因素使出口价格下降
约4％，而1985年第二季度后又因日元升值很快转为上升，其中汇率因素使其出口价格上升2．3％。
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出口价格的影响及变化趋势可分为短期和长期来分析，从短期看日元汇率升值
使其出口额下降，而从长期来看日元汇率升值使其出口上升4。
(％)
6
4
2
O
▲2
▲4
A6
(拄)1．
2．
资料来源
I Ⅱ Ⅲ Ⅳ
＼———一84————／
I Ⅱ m
＼——一85——
的出口价格季度增长率，棒图表示各因素贡献度．
≮贸易统计>．
囝3-1-2 日本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变动因素
(期)
(年)
4日元汇率升值从长期看使起出口额增加的具体原因分析和实证分析请参见第三章本章小结和第六章第一节日
元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的实证分析。
3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观察发达国家出口价格因素，各季度都和汇率因素有相同方向的贡献，这也反映了汇率的变
化程度。对于物价因素来说，由于日本国内物价水平总体比较稳定，因此，没有影响出口价格的
变化。
二．日元升值对出口价格和数量的影响
1985年以前，当日元贬值时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价格的日元汇率弹性较低，而当日元升值时则
以美元计价出口价格的日元汇率弹性较高。如表3一l一1所示，这是由于日本的出口企业，在日
元贬值时为了不使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价格下降而提高以日元计价的交易价格，而当日元升值时将
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价格提高，以防止以日元计算的交易价格减少。
表卜l—1 日本以美元计算出口价格的汇率弹性和经济环境
估计期间汇率汇串转变和变化率世界通货日本通货世界进口世界出口
弹性膨胀事(％) 膨胀率(物焉求变化(％) 价格变化(％)
73年第二季度一O．420 264．98—303．54 11．5 13．1 1．3 15-3
75年第四季度12．7％(目元贬值)
75年第四季度一0．817 303．54一190．48 7．O 1．9 8．1 8．8
78年第四季度59．4％(日元升值)
78年第四季度一O．545 190．48．_．243．54 13．5 l 3．4 4．2 13|3
∞年第一季度21．8(％XB元贬值)
80年第一季度一0．721 243，5I．．．205．57 9．5 4．7 ．4．9 1．6
81年第一季度18．5％(日元升值) ，
81年第一季度一0．598 205．57．_．259．68 7．O O．7 O．6 ．4．3
娩年第四季度20．8％《日元贬值)
救年第四季度一0．664 259．68—·229．61 5．2 ．0．7 7．I _o．4
84年第二季度13，I％(目元升值)
85年第一季度一O．523 257．68．·207．09 1．4 ．2．4
85年第四季度24．钙“日元升值)
资料来源：IMF(IFS)、大藏省‘贸易统计》。
并且，汇率弹性不仅与日本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水平有关，也受世界经济周期和通货膨胀率等
经济环境影响。同样是日元贬值而世界性需求不足引起出口量减少时，出口价格也会下降，汇率
弹性增大(如81年第一季度"82年第四季度)。同样是日元升值而世界性通货膨胀率相对较高
时，出口价格比较容易上升，其汇率弹性也会增大(如75年第四季度"78年第四季度)。
从1986年第四季度开始，日元兑美元汇率迅速上升后，不仅美国为代表的世界进口需求有
所减少，NICS(亚洲四小龙)等也在与日本竞争，且世界性通货膨胀率下降情况下，日本出口企
业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产品价格大幅度提升非常困难。汇率弹性也趋于缩小。根据当时日本通商产
业省调查结果，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10％时，其对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产品价格的转嫁率为：80
3l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年日元升值时整个制造业为6．6％，而86年仅为4．2％。
这样，在汇率弹性下降时，一般会抑制出口价格增长率，如果出口价格上升则出口数量下降。
另外，企业以日元计价的交易价格下降，则企业收益率下降。1986年4月日元兑美元汇率为107：
l，突破了日本出口企业盈利点。如果日元兑美元汇率继续上升，世界性进口需求没有增加，因
出口价格上升引起的出口数量减少将使企业收益减少。
根据1992年日本《通商白皮书》研究报告，90年代后日本出口额增加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
由于其出口价格上升引起的。将1992年以美元计价的日本出口额增长率划分为出口数量因素和
出口价格因素后，在其出口额增长率为8．0％中，价格上升因素占7．80／60，而出口数量因素仅占O．2
％，因此，日本出口价格上升对出口额的贡献度远远大于出口数量因素。并且，按产品分类来看
其出口数量和价格增长率的变化时，1992年其化工产品、金属等产品中的出口数量虽然有所增加，
但是，占日本出口比例较大的机械设备等的出口数量却在下降。1992年日本总出口数量呈下降趋
势。
1989年～1992年日本对美国出口额中，其出口价格增长率超过了出口数量增长率；1992年
第二季度日本对欧盟出口额中，其出口价格增长率超过了出口数量增长率；并且，随着时问推移
这一趋势在逐步增大。并且，1992年日本对NIEs5出口额中价格因素也在增加，且数量因素增长
率也较快；在1991年和1992年以后日本对ASEAN6各国出口额中出口数量增长率开始下降，而
出口价格增长率在稳步上升。
日本产品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价格变化因素可划分为汇率转换因素和高附加价值因素两部分。
其出口价格的变化受到汇率转换因素的影响很大，1992年以后高附加价值因素对价格上升的影响
程度越来越大。．
一般来说，汇率的变化会通过进出口价格变化影响进出口数量变化对贸易收支产生影响。例
如：日元汇率上升时，短期看以美元计价的出口价格上升效果(本文称为“成本效应”)会引起出
口额增加，经过一定期间后价格竞争力减弱等引起出口需求下降，并通过数量方面影响使其出El
额下降(J曲线效应)。
通过研究80年代后半期以后日本出口的J曲线效应可知，第一，广场协议后由于日元汇率
大幅度升值，通过价格效果使出口额增加，到1987年止日元汇率仍然持续上升，使价格效果抵
消了数量效果，1989年第二季度后出现了其出口数量减少引起出13额的下降效果。1985年第一
季度开始出现其出口额的J曲线效果(出口数量下降效果)，1989年日本出13额约下降40亿美元、
1990年其出口额约下降30亿美元。
这样，广场协议后日元汇率在较长期间持续升值，经过了较长一段时滞后才出现了对日本出
口数量下降的影响效果，1989年和1990年日本出口额增长率有所下降，被认为是由于日元汇率
升值引起的出口数量下降效果使其出口额减少。
三．日元升值与日本进口额的变化
5 NIES是指发展中国家中迅速实现工业化并取得高速经济增长的国家和地区。其中包括：韩国、台湾、香港、新
加坡。
6东盟十国包括以下国家：越南、泰国、新加坡、菲律宾、缅甸、马来西亚、老挝、印度尼西亚、束埔寨和文莱。
3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1985年度日本进口额为1295亿美元，比上年度减少5．1％。以日元计算的进口额也比上年
度减少3．8％，为31兆849亿日元。这是由于1985年日本国内工业生产因出口数量减少，进口石
油数量减少，再加上石油价格下降引起的及原材料市场低迷造成的。
表3-o一2 日本进口额的增减因素分析＼原因年、＼季度＼ 金额的增长率价格的增长率数量的增长率以美元计算以日元计算以美元计算以日元计算
1981年2．O ．1．7 42 o．5 -2．2
1982年-7．9 3．8 -7．4 4．4 m．5
1983年．4．2 ．8．1 ．5．4 ．9．2 1．2
1984年8．0 7．7 ．2．5 _2．7 10．8
1985笠5．1 ．3．8 ．5．4 _4．2 0．4
19s5年第一季度．5．7 4．3 ．6．0 3．9 O．4
1985年第二季度．7．0 2．8 -6．5 3．2 ．0．5
1％5年第三季度-8．I ．8．3 -5．9 -6．2 ．2-3
1985年第四季度O．5 ．13．6一．2．9 ·16．3 3．5
1986年第一季度1．7 -23．9 ．1．9 ．26．6 3．6
(注)1．数量、价格的增长率是以80年为基数的贸易指数。
2．增长率为与上年度比。
资料来源：大藏省‘贸易统计》。
i985年进口额的变化指数(以1980年为基数)可划分为价格和数量两个因素(见表3一l一
2)。以美元计算的价格与上年度比较连续4年下降了5．4％。这是由于日本进口中占七成(85年
以美元计算)为非产品进口、石油和原材料的国际市场低迷引起的。
并且，全年以日元计算的进口价格，比上年度下降4．2％，观察每个季度与上年度比的增长率，
到第二季度为止是正值，第三季度以后下降为负值。特别是， 1985年第四季度美元迅速升值，
以美元计算的进口价格比上年度同期减少2．9％，而按日元计算则大幅度下降163％。进入1986
年后日元进一步升值，该年第一季度以日元计算的价格下降幅度迸一步加大。另外，进口数量由
于工业生产增长率比上年度减缓，1985年全年增长率仅为0．4％。
根据1986年日本通商白皮书的研究报告对影响其进口数量变化的主要因素有：(1)生产活动
因素； (2)相对价格因素(进口价格与国内工业产品批发价格的相对价格变化)； (3)库存因
素(制造业进口原材料库存指数变化)。生产活动因素对1984年各季度进口数量的增加有贡献，
而进入85年以后，除第二季度外，对进口数量的增加没有贡献；相对价格因素由于日本国内工
业产品批发价格相对稳定，成为1985年第三季度为止进口数量的减少因素，而9月广场协议后
日元汇率迅速升值，第四季度又转变为增加因素：库存因素中每个季度都有很大变化，1985年前
半期库存有所调整。
33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1985年日本进口划分为产品、原油和矿产两大类7，产品生产比上年度减少5亿美元，产品
进口比上年度仅减少了5亿美元，非产品则减少了65亿美元。1985年日本原油及原材料为主的
非产品进口额减少了一半左右。其中原油减少48亿美元。
非产品进口减少的原因可分为价格原因和数量原因。日本对外贸易中原油和粗加工石油进口
减少的影响程度达73．5％左右。原油和粗加工石油的减少原因一方面是世界性供求缓和使原油价
格下降，节省能源、替代能源的开发利用使原油预期价格下降，使其购买数量减少引起。另一方
面，玉米等作物和大豆、棉花及木材等生产原料价格下降也成为进口额减少的重要因素。因农作
物大丰收、库存大幅度增加及其他原材料生产国增产等原因使世界性供求缓和，国际商品市场交
易价格下跌所致。1985年日本对美国原材料进口比上年度减少13亿美元。其中玉米、大豆、棉
花等都有明显减少，除大豆和纸浆外，总体数量因素对进口减少影响很大。这是由于美元升值相
对使美国产品价格竞争力下降，从质量方面其他国家产品超过了美国，其他国家产品出口数量增
加等原因使日本进口对象转移引起。
8l 82 83 “ 85(年)
资料来源：日本原大藏省≮贸易统计>．
固3一卜3 日本原油等原材料进口价格下降引起的进口数量减少原因．
观察日本对原油和原材料等进口价格，除1984年一部分原材料价格有所上升外，整个80年
代呈下降趋势。以美元计算的日本对原油和矿产进口价格指数(80年基数为100)从81年的106．5
7原油、矿产等，日本SITC中第5"-'9类。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到1985年的83．4一直处于下降趋势。根据日本财务省统计，原材料进口价格下降引起的进口数
量减少进行估计，86年达246亿美元(见图卜l一3)。
1985年日本贸易顺差达461亿美元，成为引起贸易摩擦的原因之一。1981年到1985年日本贸易
顺差幅度扩大为374亿美元，其中原材料价格下降也成为日本对外贸易顺差扩大的重要原因。
1985年第四季度以后，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一般来说，日元升值后以日元计算的进
口价格下降，进口产品比日本国内产品的价格竞争力增强，会促进进口产品数量的增加。从1985
年第三季度到第四季度以日元计算进口价格指数大幅度下降。1985年第三季度开始加工产品国内
批发物价和进口价格趋于下降，对化学产品、机械产品等各种产品的进口有利(见图3一l一4)。
特别是机器设备以外的产品进口数量大幅度增加，其增长幅度已经超过了1978年日元升值时的
水平。
．玉孤：； ⋯一化工产品K
≯髫～． 一一机器设备商
誊蓐强⋯⋯其他产品誉
i_瓢》瓤专蓼{
“‘A’一．：! ．⋯⋯．；t．
謦藩＼．．．／‘‘＼／’I。”、．．-+·。·’§
。掌誊莰龟譬黼‘’一^∥一．一露f
童o≯、露≯奠，‘＼《厂厂＼＼?瞬
。≥’点尊子：’≯毒詈一、—√ ＼o姜
I．匕童．．．．．羹蠢．．．．。．。．．．。。一。．。鼗17-,i
瓷科来源：日本厚大藏省I贸易统计’、日本锭行‘街价指数月撮’．
囝3-1-4 日本加工产品相对价格变化
(注)1．相对价格计算方法如下：
口产品有利
日产品不利
加工产品合计=里堕三半嘉曼摹螽警答蒂蚤主善奄嘉掣鲁笋
fpT面口一国内化工产品批发物价指数(按类划分，80年=100)
～一’一
化工产品进口价格指数(80年=ioo) 机器设备=垦堕塑雩霍姜翥美差篓嘉暮毛筹笔篆譬笋
甘舶立．舅．一国内批发物价指数(80年=100)
一⋯’HH其他产品进I：i价格指数(80年=100)
35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2．相对价格1以上为对进口有利：
3．阴影部分为日元升值时期：
1985年9月后因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对以日本出口型产业为主的制造业产生巨大冲
击。但又因日元升值使原材料进口成本下降，1987年下半年以后，随着实际收入上升日本国内需
求得到恢复，制造业销售额增长率转变为正(见图3一l--5)。随着日本国内销售额大幅度上升其
出口额呈下降趋势。日本在内需主导型经济增长拉动下，其出口也呈缓慢增长趋势。20世纪80
年代后日本制造业的出口比率大幅度下降，而在90年代其出口比率有所上升，其主要原因是由
于出口企业为了克服因日元升值对产品国际竞争力而负面影响，增加了技术研发投资，使产品附
加价值有大幅度提高。
(％)
1
z7
i．26
期)
L 86．／L 87-／L 88-／．乙+89-／．L 90√‘(年)
(往)出口比率=出口额／销售额‘
资料来源：日车银行‘主要企业短期经济理测调查'．
图3-1—5 日本制造业销售额增长率和国内转移
20世纪90年代日本出口增长率缓慢上升的主要原因可划分为以下几个原因：(1)收入原因
(主要发达国家GNP的变化)；(2)价格原因(日本工业产品批发物价和主要发达国家以美元计
5
4
3
2
1
0
J●-r，■，1●1J 弱孔嚣毖9俎加坞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算的批发物价指数加上日元兑美元汇率)；(3)日本国内景气原因(日本的GNP的变化)。从1989
年到90年上半年，日元处于贬值趋势，日本物价上升幅度比其他主要发达国家水平低。因此，
。1990年第二季度价格因素促进了出口数量的增加。并且，收入原因是由于世界经济复苏使出口数
量大幅度增加，虽然景气不佳时其效果不太好，但其贡献度为正。而国内景气原因对出口数量的
影响是负面的。因此，20世纪90年代日本出口在内需大幅度上升的前提下处于缓慢增加趋势。
1985年9月广场协议后至1988年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上升，以美元计算的出口额增长率
大幅度上升，而以日元计算的出口额则减少或保持原有水平。1989年日元兑美元汇率开始贬值，
以日元计算的出口额增长率大幅度上升，而以美元计算的出口额则处于缓慢上升趋势。1990年上
半年为日元贬值，而下半年转为日元升值。根据1991年日本财务省‘贸易统计》研究报告分析，
由于出口额与汇率浮动的影响，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变动受以下三个因素：(1)汇率因素(日
元兑美元汇率的变化)；(2)发达国家出口价格因素(日本出口竞争对手的主要发达国家以美元
计算的出口价格加权平均数的变化)；(3)日本国内物价因素(日本工业产品批发物价指数)。
(％)6
5
4
3
2
l
0
▲l
▲2
▲3
▲4
▲5 L88—J·L一89—J L一90一(年)
‘资辩来沥：IIIP‘II’S)，原日本大藏省‘贸易统计’．
。1113-t一6 日本以夔元计算的出n价格变动因囊分析
如图卜1—6所示，1990年第三季度开始日元汇率转为升值后，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转为
上升，其使以美元计算的出口价格增长率3．5％中贡献度为62％，约为其增长率的2．2％左右。其
次，将以美元计算的出口额分解为出口价格和出口数量两部分后，1989年第四季度至1990年第
二季度其出口增长率下降因素中出口价格因素的贡献度为负。1990年第三季度出口价格因素和出
口额因素的贡献度都转为正。1990年以美元计算的出口额(按季度分析)没有以美元计算的出口
价格的影响程度更大。1989年第四季度至1990年第二季度日元兑美元汇率呈贬值趋势，其相对
价格下降转变为上升，而因第三季度开始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相对价格上升幅度相应下降。
四．日元汇率升值与出口产品的附加价值的变化
20世纪80年代日本机电产品和一般机械产品占总出口额的比例不断上升，1990年达到75％
37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左右。而原材料产业占总出口额的比率则持续下降，加工和装配产业的比率在上升。80年代后半
期各行业产品的附加价值增长率与出口额增长率的相关性如图3—1—7所示，机电产品、一般机
械、轮胎和管材等附加价值增长率高的行业其出口额增长率也相应较高，而钢铁、纤维等附加价
值增长率较低的行业其出口额也在下降。从出口产品种类来看，以前钢铁、汽车、彩电等为主要
出口产品，而80年代则以录像机、传真机、光片放映机等相对附加价值高的产品的出口数量迅
速增加。一。
。’15 ▲110 ▲5 0 5 lO 1
资科来源。愿日本大藏省≮贸易统计>．日本银行≮主要企业经营分析>．
囤3一卜7 日本出口产品附加价值与出口颧的相关性
在日本出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进程中，80年代后半期开始其空运货物出口数量迅速增加，
1990年其出口比例占出口总额的16．2％。而空运货物适用于单位重量小、价值高的产品，日本空
运货物中微型电脑等办公设备、半导体、科学光学仪器、手表等约占一半以上的份额。同时，出
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还表现在同一种产品中，相对来说属于高价格范围产品的出口额的增长率
较高。加工中心(机床)、车床、轿车等低价格带的产品出1：3增长率在下降，而属于高附加价值
范围的产品的出口数量在增加8。即使在IC、钢铁、轿车等产品中也有向高附加价值化转变的趋
势。据1990年日本通商产业省阀卷调查显示，五年前开始的产品结构“以原有产品为主没有变化”
的回答企业仅有33％，而回答今后五年“没有变化”的企业仅有24％，“以多功能和高性能的现有
产品为核心”的企业从33％下降至25％，而“现有产品向多功能和高性能产品转换”的企业从23％
增长到30％，以“多功能和高性能产品为基础开发新产品为核心”的企业从12％上升到22％。这
一调查表明，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趋势，日本在企业努力下其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产品结
。自动换刀数控机床和2000CC以上的轿车为高价格带产品。
38
日碰率升值趋势与日奉经济内井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卑升值对其对外贸暑的影响分析
张li船强；}戤铲”+
■j I_6日⋯⋯⋯⋯M
根据上述调查，价格竞争力中为“强”和“比较强，’的企业分别为10％和22％，所占比例不到整
个企业的三分之一；而非价格竞争力中强和比较强的企业分别为22％和45％．占整个企业总数
的三分之二以上。非价格竞争力强的原因是“外国企业不能生产该性能的产品”的企业占最多的66
蹦，“没有能够竞争的国外产品”的企业占17％。包括价格竞争力在内的综合竞争力也划分为强和
比较强的企业占整个企业数的53％，弱和比较弱的企业仅为17％(见图卜l--8)。并且．自从
广场协议以来．与出口相关的投资企业中对降低成本非常重视，并提高现有出口产品的性能、功
能和开发新产品的企业为37％，以提高出口产品的档次。现有出口商品的生产能力得到提高的企
业为28％。
五．日本进出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
1．日本出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
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本出口产品价格上升的一个原因是日元升值引起的t而另一个原因是
由于出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引起的。日本企业实施提高出口产品附加价值经营战略的重要原
因．是由于日元升值使日本企业出口价格上升，并使其出口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下降。迫使日本企
业必须通过采用非价格因素方式增强其出口产品竞争力。
日本企业提升其产品附加价值的方法是通过增加产品结构中的高级产品、高价格产品的比重
以及提高产品质量和功能等方式实现的。80年代日本出口总额中机械设备的出口比重呈上升趋
势．1992年占出口总额的75．6％，而原材料的比重呈下降趋势，通过各种组装和产品加工过程增
加产品的附加价值的比倒在不断增加。另外．在电子机械设备方面．收音机、随身听、彩色电视
的比重在下降，而录像机、传真机、半导体电子元件等附加价值较高的产品比重在增加。
39
一螭孽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这一时期在日本同一行业或同类产品中也出现高附加价值化趋势。其出口企业针对顾客多样
化需求开发新产品，在较少的销售额中取得较多的利润，为适应世界经济发展中的需求变化，在
产品品种上采取特殊方式增加出口额。广场协议以前，因日本出口企业的产品处在成长期内，其
出口企业经营战略中，只要重视数量和市场占有率就能够盈利，而随着80年代中期后日元汇率
大幅度升值，其出口数量增长率下降，而出口价格上升，因此，日本企业的出口经营战略从重视
数量和成本转变为重视收益率上。
其原因是，80年代中期后日本出口产品趋于成熟，日元升值缩短了产品的生命周期。第一，
日元升值使日本出口产品价格竞争力大幅度下降，企业通过扩大生产规模来取得规模效应降低成
本已经不能奏效。’第二，以亚洲各国为主的发展中国家在追赶日本。因日元升值对这些工资等生
产费用相对较低的国家有利，在价格方面的竞争力增强。同时，由于对外直接投资等技术溢出效
应，使亚洲各国在非技术方面的竞争力也有所增强。而且不仅在出口市场，即就是在日本国内市
场上的竞争力也在增强。因此，日本企业在提高竞争力方面就不得不从价格方面转向非价格方面。
从以上分析可知，80年代中期后随着经济环境中日元汇率大幅度升值的影响，日本企业转变
了经营战略，从原来的利用增加产品数量、降低成本来提高产品竞争力转变为通过提升产品附加
价值的方式来增强产品的国际竞争力。日本出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对于其出口产品价格上升而
伴随的出口额上升的效果，验证了本文所提出的日元汇率升值的“附加价值提升效应”。但是，高
附加价值化随着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增加、海外生产基地的完善、可能使其出口产品和海外产品
之间也会形成一定的相互竞争，今后随着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减少，通过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
其出口额也可能渐渐得到恢复。
2．日本进出口产品高附加价值化的发展趋势．
根据日本内阁府统计资料，1996年～2002年期间，日本进出口产品中附加价值上升状况有
所变化，其中对运输机械、电子机械及一般机械的进出口产品质量状况调查分析后得出以下结论
(参考图3一l—-9)：
第一、在运输机械方面，2001年其海外生产比率上升后，从日本出口的产品的高附加价值
化上升幅度有所下降，而日本进口产品的附加价值在不断上升，这与海外法人企业向日本出口高
附加价值产品有关。
第二、在电子机械方面，2000年以后日本进口产品的附加价值化提高。这与海外生产比率
上升和时期是一致的，前述对汇率的变化电子机械的企业收益的感应度有所下降。近年来日本出
口产品的高附加价值化是向中国、亚洲的NIEs等国家和地区出口呈上升趋势。
第三、在一般机械方面，与其他两个品种有不同的特征。即向日本的出口产品的附加价值比
较低的产品转变。这表明原来由日本国内生产相对附加价值比较低的产品转变为从海外进口。
以上分析日本进出口产品附加价值动态，日本有代表性的出口产业的对外直接投资也影响到
日本的进出口结构变化。这表明进出口附加价值的高低构成了同行业内国际垂直分工。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年度)
资料来源：日本时务省t贸暑街羲，．日本银行t企生翻价指敛，及日本内网府t经济财竣自皮书，·
(it注)l。壤轴袁示附加价值高低套度指标，橹不考虑质量变化的日本财务宙进出口价稿酱蠡被考虑
质量变化的日本银行迸出口物价指数碌，i996年=100，将月份数据合计为午度值：
2．日本银行t企生物价指教，中l?99年以前数拓投t批发秭债指敛，计算．
图3—1—9日本进出口产品附加价值的变化状况
六．日本进出口数量的增加和变化
通常商品价格变化对其数量也会产生影响作用。即当汇率变化时进出口商品价格随时滞影响
也会对进出口商品数量产生影响。这种进出口商品价格的变化所带来的影响本文称之为“差价效
应”和“成本效应”。
进出口商品价格反映了与贸易对象国或地区之间的物价水平的差额。因此，研究汇率对进出
口商品价格单纯影响时就必须剔除这些因素。并且，即使进出口商品价格的反应减弱也不能确定
为汇率的影响力下降。在考虑汇率效果时不仅是进出口商品价格的感应度，还包含对进出口数量
的“差价效应”和“成本效应”。
进出口数量不仅受到价格变化的影响，还受到贸易对方国或地区的需求变化的影响。这些内
外收入的变化对进出口数量的影响被称为“收入效应”。
将20世纪80年代以后日本经济发展划分为80年代初期的经济萧条时期和90年代初期的经
济萧条时期，前半期(1983年第一季度～1993年第三季度)和后半期(1993年第四季度-2003年
第四季度)，汇率的变化对进出121商品价格的影响、对进出口数量的“差价效应”和“成本效应”及内
外需求的变化带来的“收入效应”进行计量分析，并将前半期和后半期得到的结果进行比较得出以
下结论：
第一、汇率的变化对换算为日元后的出口商品价格影响程度降低。并且，对进口商品价格的
影响程度也同样下降。这在日元升值或日元贬值状况下不一至。考虑日元升值时，出口对象国在
当地商品销售价格缓慢上升从而使日元换算后的出口商品价格下降幅度缩小。
第二、出口商品价格对出口数量的“成本效应”影响在上升。价格效果的上升是与亚洲企业之
间出口商品价格竞争和在当地外国法人企业的生产有关系，出口环境日益严峻，出口商品数量越
来越容易受到出口商品价格的影响。其影响程度是日元贬值比日元升值局面下较低。也就是说，
与日元升值引起的出口商品数量减少相比较，日元贬值引起的出口商品数量增加方面的绝对值较
41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小。这种出口环境促使日本出口企业为了保持其销售收入的稳定性必须提高产品的附加价值(如
图3一l一10所示)。
◆ 齑附加价值化指致
-oU
125
：夕乡120y州； 115
110
105 以嬲； 100
、＼．／、、一一9S
90
进口产品
85 。I出口产品价格‘企业)l V
-_ 。80
990 82 94 96 98 2000诬《霉) ⋯199^5 97 钓2001 03
0．∞35 进口善遗j醣的j[辜弹l垂司-
o．0∞o i鞫：／＼八瓤n∞2S
O．∞20
／撵勰嘉、0．O。15
0．0010
占有事。
A0005 1 日，}井噍捷墨'矗奠‘右电封窿) I
酒．阔朋蝴用．嘲朋阙朋阙
n o(弼0
资抖来源：日本财务省‘贸易指数’、日本银行(盘业物价指JLt}．腿“Dizectioa oi Trade Statistics”，台漓财政部‘进出廿贸易兢计月报)、日枘猢觎鼹济财政自皮书k ．．
(备注)l、日本银菁亍的出口商晶价格(企业物价指数》是将提高质量而伴随的f；}蛰土野鄯分进行质量调整处理，而日本财务省
出口价格(贸易指数)是直接反映7提高质量伴随的价格上开状况。通过对出口商品偷格(袈易指数)，出口商品f^搐
<企业扬f^指教)的指歉化，从而使其成为出口商品高咐棚价值化指敢： 一．。． 2、进哺参透度的汇率弹性值是迸口淄通度的攫型，期间一年错后估计的实际汇率的参敬值。日元开值时荦度数是接
照实际汇率估计纠l}fi。
遴口；参通度=常敬项T+越(蜜际汇率)十4B(时阆商量)
实际汇率的8期滞盾，硅羞顷假设为AR(1)的过程，
cE=0．024(t值2．60)J=0．99,D．w．--2．1-／
图3—1—10 日本出口市场占有率与出口商品高附加价值化
从图3一l一10中可以看出，对海外需要的出口商品数量产生影响的“收入效应”有所下降。这
是因为80年代后半期和90年代前半期的日元升值的原因，日本企业的海外生产比率提高的结果，
在海外日本企业的商品供给不断增加。这一状况表明90年代日本的世界贸易中出口产品市场占
有率有所下降。
第三、对进口商品数量的“差价效应”也在上升。差价效应上升与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公众
对价格反应变得比较敏感，对购买低价格商品意识增强。日元贬值比日元升值时的影响程度低。
即日元贬值时商品进口数量减少的绝对值比日元升值时进口商品增加数量的绝对值小。这说明日
本经济已经转变成‘‘进口依赖”型经济结构。
另外，日本对进口商品数量的“收入效应”在不断上升。这是以20世纪90年代前半期日元升
值时低价进口商品的渗透度上升，对日本国内产品的“替代效果”发生了作用。实际上，日元升值
期间与汇率对进口商品渗透度的影响关系可参考图3一l—10下右图。
综上所述，两次石油危机和广场协议后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等贸易环境发生变化状况
下，日本出口企业的经营模式也有明显地改变。生产过程的合理化、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高及附
4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加价值增加，使日本出口额不仅没有下降，反而不断上升。这证明汇率升值虽然对出口产品存在
“成本效应”的负面影响，但如果出口企业通过技术革新等方式增加产品附加价值“提升效应”完全
可以克服因汇率升值所造成“成本效应”对出口价格竞争力方面的负面影响。根据以上分析，汇率
升值除对出口企业的产品附加价值有“提升效应9’’，也对那些缺乏竞争力的产品或企业有一种“淘
汰效应lo'’。日本由出口主导型经济逐渐转变为内需主导型经济，并在海外建立生产基地，以降低
生产成本，从而形成了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扩大。但又给日本国内就业压力问题埋下了隐患。这
些企业一方面因内外价差因素，增加了进口的利润，但另一方面，对同类产品的企业产生了巨大
的“挤出效应”。这些企业的关停并转或转为对外直接投资，使日本出现“产业空心化’’。
第二节日元升值对其内外价格变化的影响
一．日元升值与其内外价格差额
日元升值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并不只是经常项目顺差所造成。例如，市场参与者的心理预
期因素、累计经常项目收支、内外利率等因素。20世纪80年代以后，内外利率差额的影响作用
越来越大。根据长期购买力平价理论对日本1970年至1993年的各种物价指数进行计算可得到如
图3—2一l所示内容。1993年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内需减少，设备投资及新兴产业生产增长率
止步不前，并出现了经济萧条局面。日本出口企业从国外增加采购，并在80年代后半期扩大对
外直接投资，并实施向日本进口业务。日本各产业在内外价格差额方面有不同的差异，特别是半
成品的内外价格差额加大。于是，这些内外价差较大的产业纷纷将生产基地转移到国外进行生产。
■■采■t日幸经济计■厅I■竞鼍跻t件卑■'．日●■行t■竹膏t月曩，·簟舞厅‘■●■蕾擅t月■I·
羹田■鼻■‘s∞'。n■II晖，．
圈3．2一I 目奉购关力平价的变化‘1970年为基敷'
敷
9所谓“提升效应”是指由于本币汇率升值造成出口产品国际竞争压力后，由于企业的技术革新促进产品更新换
代，在国际竞争力方面处于有利地位的效果。
10所谓“淘汰效应”是指由于本币汇率升值后，一些缺乏竞争力的产品或企业，由于其技术革新水平差，不能适
应国际竞争环境，从而关、停、并、转或转为对外直接投资的效果。
43
2
7
S
6
9
2l“o．
呲踟
淼麓罱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二．日元升值使日本国内物价下跌
1．日元升值带来的物价下跌
日元升值使日本企业进口产品价格下降，从而引起日本国内物价下降的效果。这种价格下降
是由贸易条件改变，而促进了实际收入增加的效果。于是，日元升值带来进口价格下降使其国内
物价水平下跌，并成为推动日本国内需求的重要因素。
1992年以后，主要是半成品的价格下降幅度最大，其次是固定资产和消费品。1993年以后，
固定资产和消费品的批发物价小幅度下降，廉价的进口产品对国内同类产品的价格产生巨大压
力。
2．日元升值对其国内物价的影响
日元升值对物价的主要影响渠道有：第一，汇率变化对进口价格的直接影响；第二，进口消
费品价格下降和消费品之间同类产品价格下跌；第三，进口原材料的价格下跌行业在其国内批发
价格的下跌。
(1)汇率变化对进口价格的影响
日元升值对进口产品价格的影响是以外汇计价产品以日元换算后价格下降和日元计价产品
的价格下降两种途径实现的。前者以外汇计价产品的进口价格没有改变，因日元升值使该产品按
日元换算后其价格下降了：而后者因是以日元计价的，日元升值并没有改变其日元价格，但此情
况下可使国外出口企业受益，而日本进口企业受损，因此日方企业则通过与对方交涉并要求对方
降价，因而，以日元计价产品的进口价格也呈下降趋势。
观察日元汇率对日本进口产品价格的影响，其进口价格对美元的弹性很高，日元升值对进口
价格有直接的影响。这是由于日本进口结算货币以美元计价的占七成。观察对美元汇率有增值倾
向的货币，如当时德国的马克，其进口价格的汇率弹性，比日方的弹性低。其原因是由于德国的
进口产品以美元计价的仅有两成。其次，按行业看，日元升值之前的1992年第四季度到1994年
第三季度，其进口价格对美元汇率的弹性(进口价格变动率／汇率变动率)如图3—2—2所示。受
国际市场影响大的除一部分原材料外(木材和纸浆等)，一般进口的弹性比以美元计价的比率高。
(％)
●
●
进
口
结
算
荧
元
计
价
比
率
弹性c对美元，亡率)
(注)j仁率弹性=进口价格变动率／美元汇率变动率(92年哇月与94年第三季度比较)．
资科来湃：原日本大鼠省‘贸易统计'，IILl?‘IFS}．
图3-2-2 日本进口价格的汇率弹性与进口结算的美元计价比率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2)进口价格对其国内价格的影响．
①对进口消费品价格的影响
1992年第四季度至1994年第三季度日元升值以前对日本的消费品进口物价和消费物价变化
进行比较可以看出，进口产品价格下降的影响程度因产品品种而异。其原因是与进口产品到最后
需求阶段所需成本和国内同类产品产能状况等有关。
②原材料成本低与国内价格
对批发物价有重要影响进口商品价格的下降，也促进了使用进口原材料的产业生产成本下
降，并且，随着企业成本下降，购买该产品的其他产业成本和产品价格也在同时下降。根据日本
财务省《通商白皮书》的利用‘产业关联表》11的计算，1992年日元升值以前日本进口价格下降，
会影响到其材料型产品和加工组装型产品等的批发价格的下降。但由供求因素引起的物价下跌没
有被反映出来。因此，日元升值通过半成品的价格下降使日本国内批发价格大幅度下降。
(3)日元升值效果与产业等级
用产出物价与投入物价的比率关系表示交易条件。根据日本财务省《通商白皮书》分析表明，
从整个产业来看，产出物价确实下降，而由于投入物价下降幅度更大，因此，1990年以后日本企
业交易条件(产出物价／投入物价)有所改善，但将加工型制造业与材料型制造业进行比较后发现，
交易条件的变化并不相同。材料产业在日元升值时期的交易条件有所改善，并从1990"1993年
期间有所上升。另一方面，加工型产业与汇率变动有密切关系，交易条件的变化很少。其主要原
因是，出口依赖程度及国内产品与进口产品的竞争力相对较高的加工型产业的产出物价不断下
降，且在投入方面与原材料等进口产品的依赖程度较高的材料型产业比较，其在日本国内投入成
本下降。日元兑美元汇率的变化对其交易条件基本上没有产生影响。这是由于这些行业积极进行
对外投资，国外取得了因日元升值的收益。可以说，日元汇率对投入和产出的结构都没有造成负
面影响。材料型产业在日元升值期由于原材料等进口价格下降使投入成本下降，与加工型产业比
较其交易条件得到改善。
日元升值对交易条件的影响效果反映了投入和产出结构的差异，使行业之间产生差异性。但
是，这种差异性在投入和产出结构的变化中并不稳定。例如：材料型产业中，原油价格如何变化
对投入成本产生巨大影响。对于价格较低的加工型行业来说其材料价格的下降、廉价的进口产品
对其国内市场的渗透作用、使日本国内价格下降压力增大。并且，日本大型企业投资海外。由于
日本的家电和轿车生产厂家在国外进行生产以及亚洲增加了对钢材的使用量，都促使日本企业在
其国内实行裁员政策，并在亚洲等地扩大生产。日元汇率升值使企业出口竞争力下降，从而促进
其对外直接投资的增加，对于那些难以向海外进行对外直接投资的行业来说，在市场机制作用下
进口产品的竞争压力巨大。
三．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进口价格的影响
日本进口商品价格比出口商品价格的变动幅度大，这是因为日本进口商品中价格变化频繁的
食品原料、燃料等占四成左右。除石油、煤炭、天然气外，近年来日本进口商品价格受日元汇率
n日本财务省数据库，http：／／www．meti．go．jp／hakusho／index．hmfl．
45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变化影响的程度越来越低，即使在日元升值时也不像以往那样进口商品价格会大幅度下降。这是
由于进口商品价格与出口商品价格同样反映着贸易对方国(或地区)的相对物价增长率水平。如
图3—2—3所示，对向日本出口的国外企业来说，由于通货膨胀差距抑制了价格竞争力，日元升
值时在日本降价并非容易之事。
另外，如图3—2—3所示，这种进口商品价格的反应，在日元升值时换算为日元后进口比出
口商品价格下降幅度大时，一国出口一定量商品后就能够进口更多的商品(交易条件的改善)。
相反，当出口商品比进口商品价格下降幅度大时，一定量商品出口额使能够进口商品的数量减少
(交易条件恶化)。截止到20世纪90年代前半期当日元升值时，换算成日元后日本进口商品价
格比出口商品价格下降幅度有增大趋势。但90年代末以后其进口商品价格的下降幅度相对缩小。
1．oo
O．95
O．∞
O．85
O．8。
O．75
O。70
O．6S
O．￡o
O．SS
91午后日元升值时其进口商昂价格下降幅度缩小
1982 85 88 91 94 97 2000 03
进口商品的；[率弹性值是以进口商品价格对名义；[率变化的感应度表示
炎料来源：13本内阁府《国民经济计算》、日本银行《企业价格指数》、《经济财政白皮书》a—j÷
(备注)1、与贸易对方国或区间的通货膨胀差距=1一(实际汇率增长率，名义汇率增长率)，其为
每lO年的平均值：
2。左图中进口商品价格的汇率弹性值是除去石油、煤炭及天然气后以日元为基准的进口
商品价格的植型≯
Inf目无基准进口商品价格】=常数项+aln(美国PPIl+pIn(名义汇率)
残差AR，cl=O．39(H直10．721，=0．99，D．W．=1-05簪『：}一“
3、进口商品价格指数比汇率弹性值与名义汇率增长率更为指数化：
4。名义j亡率、实际汇率及进口商品价格指数是以1 980=100计算的指数i
图3—2—3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进口商品价格的影啊1
20世纪90年代后日本从以中国为代表的亚洲国家或地区进口大量廉价商品(参考图
3—2—4)。使其家庭经济部门以较便宜的价格购买商品并节省了生活费用。而整个90年代的消
费物价指数则为持平或缓慢上升而并没有下降的迹象。其消费物价指数对90年代的价格影响效
应并不明显。
根据日本总务省《家庭调查》数据对食品和服装价格指数进行统计分析(参考图3_．2—5)。
按照品种支付金额指数除以购入数量指数得到零售物价指数。对日本家庭调查中零售物价指数的
估计如下：
o
O∞舱蚰∞∞∞加帕∞∞∞黔
6
8
1
1
1
1
1
2
2
2
2
a
0
0
0
O
0
O
0
0
O
0
O
0
O
6
8
0
2
4
6
8
0
2
4
6
8
0
8如侄¨憾伯加挖殂嚣勰∞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1)对购买数量指数12的估计
将服装类明细科目中裤子、袜子等购入数量指数化，支付金额计算加权平均算出服装类零售
物价指数。’
(2)对零售物价指数13的估计
‘1)衣炎逶日垒谢的囊亿中职中茸进口产品迅蘧增鞠
(2)纫伪据敛币纤缓产是伪变ll：袁承馁协进口鑫昂堵抽两漓袁秭份
指教并最裔下穗
19的。l 92鳃94．95锡口7％钧2∞O们OZ 03 C锋’
盎辩来静：日木科务省‘煲薯跪计}．岛未翟抒t企韭簟价捆数，．臼东总务雀‘霸囊簟份撩救，
日来内蔺蒋‘坚霈财政臼皮书，．
图3—2—4日本衣类进日堵加与价格下降交化
20世纪90年代后日本进口渗透度上升的同时其价格也相应下降，且进口渗透度明显上升的
商品的价格指数也有下降趋势。与日本国内产品比较廉价的进口商品大幅度增加，消费者也选择
购入进口商品，消费者希望能够降价的愿望对零售商来说是一种“价格竞争陷阱”，需求方与供给
方相互作用的结果使家庭消费基准价格普遍下降。
12购买数量指数其明细科目的数量以1987年为基准进行指数化处理，1987年支付的金额加上比重进行加权平均
算出。
13零售物价指数是以支付金额指数(1987年为基准)除以购入数量算出。
47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随著进口产品增加服装类价格下降
(1》难．簧
‘书售■协囊数．199t,,f00’ (逢日蕾遗窟．％)
进口产品种类多的产品价格下降幅度大
《2)食置
￡署售糟赞翥藏(1990—2002)，％)
资辩来涩：日本趸务宥《袈蹙鹌焱)．日本农袜瘩产背‘食品缨承袁)，日本缀揍产蛾嚣
‘望供始强)、Et木内懿府‘终按鼢媛包殷艰>．
e餐嶷'进口渗涎躲谶Q熬置，(国内生产置+搬口孩置)。．
图3—2—5日本进口渗逶度与零售物价指数敲变化状况：，
四．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出口价格的影响
日本的出口企业因日元升值使其收益的一部分被抵消，如图3—2—6所示，20世纪80年代
后其价格转嫁率逐渐下降14。
由于日本出口企业的价格是在出口市场价格激烈竞争中被决定的，为了保证一定销售额，出
口企业必须压低出口对象国的销售价格。同时这也促进了日本出口企业努力提高其生产效率，因
此日元升值后其出口价格转换率(出口价格转换率是指随汇率变化后以出1：3对象国货币为基准的
出口商品价格增长率)能够持续下降。
按照宏观经济学观点，日本企业的出口商品价格增长率反映了日本企业生产经营效率和技术
水平及产品附加价值的提高，当出口商品价格与贸易对方国或地区的比较价格较低时，说明日本
出口商品在国际上的价格竞争力提高，从长期上看日本出口企业价格转换率呈下降趋势。
如图3—2—6所示，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和90年代前半期，日元升值对日本出口企业带来
了，其出口企业产品价格上升，产品竞争数量等减少，收益率下降，虽然日本物价保持长期相对
¨日元升值的状况下出口商品价格对汇率变化的感应度较小，日元贬值状况下相反感应度大是由于日元升值时价
格上升比日元贬值时价格下降困难。并且。对应汇率变化的价格转嫁率从O到l的范围内收敛。
43
驺∞笛{毫惦∞；o濞
∞∞∞始∞皓∞强阳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挤内外均衡若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拒牢开值对其对井贸易的髟响分析
稳定，但无法抵消企业短期收益下降所带来的巨大损失。对那些没有通过技术革新增加产品附
加价值的企业来说，由于“成本效应”引起的“淘汰效应”使日本企业无法正常经营。
五．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消费支出的影响
由于日元升值，日本进口商品的价格下降、数量增加，特别是使日奉消费者购入食品和服装
等与进口相关产品的价格下降。根据日本财务省‘家计调查》资料显示，日本商品和劳务支出的
变化(参考图3—2—7)中．日本经济增长贡献度中商品生产向劳务转化的比例每年都在增加，
消费和劳务支出的比铡也在增加，而对购买商品支出的所占比重却在不断下降。但从20世纪90
年代后购买商品支出中看，对耐用消费品(汽车和家电等)的支出并没有减少，而对生活必须品
(服装和被褥等)和非食品等支出呈下降趋势，尤其是食品和被褥、家具和家庭用品支出的下降
幅度较大。
)越*费太至捌* (2)#*费种类埘分
謦i芎“鬻鞍≥嚣鼗嚣答器淼
由于这些商品是生活的必须品，价格下降使日本公众对这些生活必须品的支出相对减少，使
其在可支配收^中剩余部分可以用于教养、娱乐、交通和通讯、医疗保险、教育等其他商品或劳
务支出。其中．对这些商品和劳务支出不仅受需求因素影响，也受供给因素影响。如手机、网络
的普及和医疗护理服务等供给方面服务质量的提高也创造出很多需求。而对这些新商品和服务支
出是由进口廉价商品后节约了生活开支后才得以实现的。
综上所述，It元亍[率升值趋势对降低日车进口产品价格有一定的影响作用，对其国内某些物
价具有一定下压作用”。虽然日本价格水平下降对消费者来说十分有利．本文称其为喵价效应1“；
‘5关于日元虻率升值对日本物价水平的影响实证分析见第六章实证分析厦检验结果讨论第二节汇率升值与物价水
49
％
％
％
％
M
*
％
％
％
％
％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但对日本的同类产品生产企业来说造成“挤出效应”，特别是同行业中在国外建立生产基地，再向
日本国内返销的本国企业处于有利地位，而那些在日本进行生产的企业来说面临成本危机，并促
使这些企业关、停、并、转，或转变为对外直接投资的一部分”。本文称其为“挤出效应18，，。
第三节日本一般物价水平和个人消费的变化趋势
1985年广场协议后，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对日本一般物价水平和个人消费都产
生了深远的影响。1989年日本出现了泡沫经济，1990年以后又陷入严重的通货紧缩，1999年初
日本经济曾一度出现恢复局面。但其恢复程度较低，成为日本战后最短的景气恢复期。2000年
lO月开始又出现严重的经济萧条局面。2001年生产的大幅度下降，同时失业率达历史上最高水
平，实际经济增长率从2001年第二季度后转变为负增长。通货紧缩使日本经济陷入螺旋式下降
的困境。
一．一般物价水平
如图3—3一l所示，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本国内批发物价、消费物价和通货膨胀率三个指
标都显示下降趋势，而日本国内批发物价指数下降的幅度最大，这说明，日元升值后使日本进口
产品的价格大幅度下降，首先影响到其国内批发物价水平，然后对其消费物价水平产生影响。1990
年后日本陷入通货紧缩后，使其通货膨胀率呈下降趋势。
(年度b2 80 84 85％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0 I
图3—3一1 日本一般钫价水平的变化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总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E32，52，54。
1992年至99年间日本国内批发物价指数增长率除97年外，基本呈下降趋势。由于2000年
原油价格上升引起进口产品价格上升，批发物价出现了较前年上升的状况，进入2001年后，供
平的实证分析。
M所谓“溢价效应”是指由于日元汇率上升引起进口商品价格下降对消费者带来好处，并能够扩大消费的效果。
其可靠性有待进一步实证检验。
。7关于对日元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之间的实证分析参考第六章第一节和第二节内容。
¨所谓“挤出效应”是指由于日元汇率升值引起一般物价水平下降后，由于进口产品和竞争产品价格下降，是那
些大量同类产品的国内生产厂家无法生存，产生关、停、并、转等状况的效果。其可靠性有待进一步实证检验。
4
o
2。o
1叱叶一吗吒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I内#1-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求趋于缓和，其价格下降幅度更大。这样，2000年日本国内批发物价指数增长率为-0．1％，2001年
其增长率为．1．1％。
1995年后日本消费物价指数(除去生鲜食品的全国综合数字)增长率出现二时返弹，又从
97年开始变为持续下跌。即使在国内批发物价上升的2000年也出现了消费物价的持续下跌。2000
年为．0．5％，2001年为．0．8％，进入2002年后也继续呈下跌的趋势憎。
国内批发物价和消费物价的变动状况不同的原因是，国内批发物价受到进口物价变动影响较
大。如图3—3—2所示，一方面，消费物价受到国内批发物价的影响，同时在零售阶段也受各种
竞争的压力，即使是同样的消费品也与国内批发价格有很大差别。
公众消费支出下降与泡沫经济破灭后出现的经济萧条和收入下降有关。泡沫经济破灭后，股
票价格和房地产价格暴跌。资产价格的财富效应，对公众消费产生巨大消极影响，消费者对经济
前景信心下降也是影响消费下降的重要原因。
：；⋯⋯一．．A甜：■拳’’．．烈烈．一．八：： ：吖N 霍肢W圈圈囡V一圈： {
{． f国内扯淀物价搬黄．
(乍度)娩∞舛皓∞87∞89∞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o 1
图3—3—2 日本国内批发物价指数余进口物价的变动关系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综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P．52，60。
除以上的原因以外，通货紧缩具体引发来说还有①廉价进口产品增多、Irr技术革新、流通改
革等“供给方面的机构原因”，②景气后退的“需求方面的原因”，③银行等金融机构的功能下降的
“金融方面的原因”。由于这些原因不能早期解决，目前，日本的通货紧缩局面仍有持续的可能性。
二．个人消费低迷
1985年开始随着日元升值，日本个人消费支出增长率和零售额增长率及汽车拥有量都出现大
幅度上升，而1990年泡沫经济崩溃后，这三方面都出现大幅度下降的状况。特别是1997年---,1998
年期间日本消费支出增长率和零售额增长率出现负增长。
2001年个人消费出现了两极分化趋势，虽然轿车和名牌商品等一部分高档消费品销售出现一
些增长，但生活必需品价格呈下跌趋势，从整体看个人消费仍然低迷。由于经济萧条使就业和个
人收入减少、股票价格下跌。对于将来就业和个人收入及退休后生活保障的不安心理抑制了消费
19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综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P．53．
5l
哪∞扣竹。加渤舶
睇4
3
2，o一之o
4{$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需求。。
从供给方面的统计数据来观察，如图3—3—3所示，2001年日本全国零售额增长率比2000
年减少3．7％，并为连续五年的负增长。2000年超市销售额增长率为．6．2％，而2001年则为．4．8％，为
连续十年的负增长20。而百货店销售额由于经营破产等原因造成店铺关闭，已经出现连续五年负
增长。2000年其销售额增长率为．2．7％，2001年为．0．3％。
(％)
(％)
图3—3—3 日本梢费相关指标的蔓化状况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总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R38，39，
40。，
另外，从2000年轿车(包括小型轿车)销售台数来看，由于新型轿车投入市场的效果和换
车周期的到来，2000年轿车销售台数增长率为1．7％，而2001年比上年增长O．9％，为连续三年的增
长。但从轿车排气量区分来看，小型轿车为O．8％，其他车辆为2．8％，而普通车辆的销售量增长率则
为．4．8％，这表明消费者在经济萧条的状况下低价消费的意向。
按旅游业中50个有代表性的大企业营业额来看，2001年比上年减少813％。2001年第一季度
转为增长，2001年第二季度维持正增长。而从9月开始由于受美国恐怖袭击事件影响，使第三季
度增长率转为-2．5％，第四季度增长率下降为．20．6％，其中国外旅游下降为．46．1％。2001年的国内旅
游下降0．2％，国外旅游下降19．0％，是1986年开始调查以来的最低记录。
从需求方面看，根据日本总务省《家计调查报告》，2001年名义消费支出比上年下降3．4％，
是连续四年的负增长．并且是1963年调查开始以来下降的最低记录。消除消费物价变化影响其实
际消费支出增长率也比上年减少2．2％，并且是连续六年的负增长。消费支出低迷的主要原因是就
业和收入状况恶化以及消费心理低落的影响。工薪家族的平均消费倾向比上年下降1．1点，为
71．4％时隔三年下跌。
∞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综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10月P．38，39，40。
5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从2001年的实际消费支出的内容来看，电脑、数码相机和电话通讯费等IT相关支出继续呈
上升趋势。相反受到节约意向影响，食品类比上年减少1．5％，服装用品类比上年减少3．8％，为连续
11年的下跌，使日本全国实际消费量下跌0．5％。
一
从就业状况看，在2000年12月对经济周期反映敏感的有效招工比率达到顶峰的0．66倍，2002
年2月下降到0．50倍(3月份为0．51倍)。在2001年12月失业率达到顶峰的5．5％，虽然进入2002
年以后稍微有所下降，但这被认为是由于失业者放弃就职活动而向非劳动力人口转移的原因。2002
年平均失业率比上年增加0．5点，为5．2％，是1953年该调查开始以来最坏的记录。
虽然企业在削减人员费用，但与过去比较劳动分配率仍然很高。即使景气有所好转，企业仍
然不会放弃裁员措施。因此，日本的就业和收入状况依然不佳。
第三节日元升值对日本对外投资的推动作用
—．日元升值与对外直接投资的关系
1987年后日本出口企业以日元计价的出口比率逐渐增加，1992年9月达到十分之四左右，
但大部分交易仍以美元等外国货币计价，因此，日本企业出口价格受汇率变动影响程度增大。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随着广场协议的签订日元汇率大幅度升值，日本企业为了防范汇
率风险，在日元升值期问采取了一系列对策，其中之一就是对外直接投资。
首先，日本企业采取外直接投资方式在海外建立生产基地，其目的主要是为了通过海外生产
和销售来规避汇率变动风险。80年代后半期，日本对外直接投资迅速增加。一方面由于日元升值
后使其在海外基地的生产成本相对下降，而且能够在产品销售上直接面向发展前景广阔的海外市
场，或者能够减少贸易摩擦等因素。另一方面，日本企业将其产品的销售方式从“出口方式”转变
为“当地产销结合”后就可以降低汇率变动风险。根据1992年日本《通商白皮书》中的问卷调查
表明，日本企业在回答“汇率变动的长期对策”中，有52．7％的企业回答“扩大海外基地生产”。
其次，随着日本对外直接投资规模的扩大，日本企业与海外子公司之间产生了产品层次划分
和工序间的分工协作关系，并使其企业内部贸易额增加，推动了的企业内部的经济核算与贸易化。
1980年日本向海外子公司的出口额为“亿日元，约占日本总出口额的4．6％；而1989年其出口
额增加为242亿日元，约占总出口额的8．8％，其中同一企业集团内部贸易占82．5％。日本企业
的跨国公司型经营方式使其企业内部贸易的比重日益扩大，不通过市场的企业内部交易量增大。
这可以减少汇率变动风险对企业经营的负面影响。并使汇率变动对贸易的影响效果从市场转到企
业内部。．
二．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状况
20世纪60-70年代日本为确保对外销售渠道开始进行对外直接投资。到80年代后半期日本
对外贸易摩擦不断升级，又因日元升值对其制造业产生了“成本效应”，作为降低成本和解除贸易
壁垒的影响的有效措施日本开始了大规模对外直接投资。如图3—3一l所示，进入90年代运输
机械和电力机械以东亚地区为中心的垂直产业链投资和以金融机构为中心产业重组投资增大，今
年以来又出现巨额投资的特征。
53
第三章日i{[率升值射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90年代以后．按区域划分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北美地区出现投资减少的倾向；东亚地区的重
要性越来越强，亚洲金融危机以后投资水平所有下降：在欧洲地区，从99年左右开始以金融保
险和运输机械为核心的投盎出现增长趋势，这是由于欧洲麸同市场建立后以运输机械向东欧和中
欧地区出口的投资。
与对外直接投资比较，如图3—3—1所示．国内外商直接投资低迷的时期持续了较长时间。
这是由于日本对外资企业投资在行业上有许多限制的缘故。但是，90年代末放松管制后，FD!投
资急剧增加，2002年其直接投资额占其对外直接投资的的二分之一左右。
对内．对外直接投矗斋在机挂柜著产韭，盎矗饵睦韭方百增加
(1)对，卜直馘蠢±■ c2)对内直鲁投寰i■
(鼍日i’ f睾日i'
固3—3—1 日本对讣、对内直接投资的壹化状l兄
20世纪90年代日本的对外直接投资以北美和欧洲地区的投资比较多，且投资规模也比较大。
各行业中机械占一太半，近年来随着放松管制后金融重组、化学制药、金融保险及通讯等也有所
增加。
三．日元汇率与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变化
随着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至90年代前半期以日元升值为主要特征的国际经济环境的变化，
对日本企业的经营活动造成了巨大压力，也迫使日本进行经济结构的调整。例如，80年代后半期
日本企业对外直接投资额大幅度增加，企业在海外进行生产和对海外金融资产投瓷也不断增多，
如图3-3-2所示，到20世纪90年代前半期，日本对进口产品的依籁程度一直处于增加趋势．
90年代后半期日元兑美元汇率转为贬值．亚洲金融危机后日元叉开始升值。在此期间日本
也发生了金融体系的信用危机，其不怠债权处理和过剩债务削减对使其国内国内企业例闭数量增
加，失业率上升．使经济引^通货紧缩的局面。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盎料来源：
(备注)1．．
2．
3、
。一I，
绚午代中囊开始寿外生产．投资及进日俄稿度堵■
‘卑，
，经济，-韭省‘海外硷韭着动萋本讽查'．
(带圣i壹业)销售瓤，国内法人(1,lJt趾)韵售
资瓿，cloo ’’
：，
图3—3—2日本汇率与企业对外直接投资蚤化状况?。二|_'-．≯基
一
i
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日本贸易顺差大幅度增加并与欧美等先进国家产生了贸易摩擦。这样，
日本产业界开始将生产基地转向欧美等国，使日本对外直接投资规模迅速扩大。另一方面，对外
直接投资的增加，又使日本国内生产基地向海外转移并使日本国内失去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产生
了所谓“产业空心化”现象。
20世纪90年代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基地从欧美转向ASEAN和中国等亚洲国家，同时，也从
这些亚洲国家进口大量廉价的原材料、半成品及商品。
对1985年～2001年日本国内就业增长率与国外就业增长率变化状况分行业进行比较发现，
几乎日本国内所有行业就业人员变化率都呈下降趋势，而国外就业人员变化率则呈上升趋势，特
别是90年代前半期这种趋势比较明显(参考图3—3—3)。
55
m瑚懈m
m印m
m
s}∞射
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日元虻翠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但随着日本产业结构的调整，2006年日本对外直接的扩大对其本国经济“产业空心化，’的影响
有所减弱，虽然早期曾经有过对日本国内产业空心化的担心和议论，从微观经济来看，近年来日
本对外直接投资增加也扩大了其国外市场的需求增加，而对日本国内生产并投有太大影响，这说
明日元升值从短期来说会造成日本“产业空心化”，但从长期来看，由于日本产业结构调整使经济
适应了日元忙率的变化水平，抵消了“产业空心化”带来的负面影响。根据日本经济产业省(2006
年)《海外事业活动基本调查》结果如图3--3--4所示。
日3_3—4日车％蜷n拇外生F活动#国内生产活动的关蕞
从日率对外直接投瓷方面来看．东南亚各国和区域接受对丹直接投赉的比重不断扩大(见图
3--3 5)。这是由于东南亚各国和区域积极地从国外引进外资，硅其经济增长速度不断上升，并
取得‘诹赢效应”的具体体现。
黧辩爨强蘩嚏骥墓腻瞪鹣耀黼赢⋯⋯⋯。聃
郾一5 6{瑟躲祭黼苎!|}自醋P螗2
缛上所述．日本企业FDI基本上是遵循日本一桥大学小岛清教授总结和提出的叶耳对优势理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三章日元汇率升值对其对外贸易的影响分析
论”进行的，也就是日本企业选择那些在本国已失去比较优势或即将失去比较优势的产业(又称为
“边际产业”)进行海外投资。
日本的对外直接投资实际上是日本国内优化产业结构的一个步骤和方式。80年代以后，日本
的出口商品中，食品、原料加工品等初级产品出口比重明显降低，而机械、电子等资本或技术密集
型产品，也就是高附加值产品所占比重迅速提高。’
本章小结
本章研究表明广场协议前后日元汇率浮动使其对外贸易状况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出口企业
面临“成本效应”的冲击，但这种效应被日本企业通过技术创新所带来产品附加价值增加而抵消。
同时它还对出口企业产品产生“附加价值提升效应”： 同时也对那些缺乏竞争力而没有进行技术
创新的产品或企业有一种“淘汰效应”。这些企业或者关、停、并、转或成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企
业种的一部分。因此，日元汇率升值所带来的“成本效应’，又产生了“附加价值提升效应”和“淘汰效
应”，但并没有对日本出口方面造成实质性威胁，反而造成了企业技术创新的动力。因此。从广
场协议后虽然日元汇率呈大幅度上升趋势，但其出口和对美国贸易顺差仍然在大幅度增加。
对于进口企业来说，由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使其进口产品价格大幅度下降，并给其国内企业
和消费者带来“差价效应”。但同时也由此产生了“溢价效应”和“挤出效应”。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
于其进口企业销售来说具有“溢价效应”，但同时也会引起消费者持币待购行为，最终导致其国内
消费需求严重不足；另外，“溢价效应”也会对消费者带来许多廉价商品的好处。但同时对日本国
内同类产品的生产企业带来巨大竞争压力，并造成大量日本企业经营困难甚至倒闭的“挤出效
应”。同时，它也会引起大量失业并加重了日本经济萧条的局面。“挤出效应”的危害是日本泡沫经
济崩溃后陷入长期通货紧缩的根本原因。’
57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第一节日元升值对其市场利率和长期国债市场的影响
一．90年代前日元汇率与利率及资产价格变化
(一)日元汇率走势与利率调整
1．1971～1973年的日元汇率走势与利率调整
1971～1973年间的“尼克松冲击”终止了美元与黄金的兑换，主要原因是美国出现了通货膨
胀和国际收支逆差。日本放弃抵制日元升值的努力，使日元兑美元汇率由过去的l美元兑360日
元上升到340日元，到1971年年底达到1美元兑315日元。为了消除日元升值的紧缩效应，日
本政府采取扩张性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从1970年10月到1972年6月，日本中央银行连续6
次降低贴现率，将贴现率从6．25％下调到4．25％，达到战后的最低水平；同时，政府增加财政预
算支出，以刺激经济，货币供应年增幅达到20％。尽管采取了这些措施，但日元升值的趋势仍然
没有改变，最终于1973年被迫实施浮动汇率制(见表4—1一1)。
表4一l—l 1971～1973年美日利率、汇率与物价指数
时间日元兑美元美国十年期日本国债美央行日央行日本消费美国消费
名义汇率国债收益率收益率贴现率贴现率物价指数物价指数
(％) (％) (％) (％)
1971．1 360．00 6．02 7．26 4．75 5．75 Ioo．00 100．00
II 360．00 6．25 7．30 4．75 5．50 101．8t 100．47
UI 350．97 6．48 7．27 5．oo 5．25 102．81 100．57
Ⅳ 33 1．74 5．89 7．27 4．50 4．75 104．10 loo．23
1972．I 306．55 6．03 7．13 4．50 4．75 104．62 101．22
II 303．89 6．14 6．81 4．50 4．25 106．82 100．59
m 301．10 6．29 6．44 4．50 4．25 107．72 100．32
N 301．14 6．37 6．40 4．50 4．25 109．23 100．13
1973．I 282．1 1 6．60 6．55 5．50 4．25 112．25 101．00
II 264．98 6．8l 7．07 6．50 5．50 117．98 101．76
Ⅲ 265．00 7．2l 7．40 7．50 7．00 121．42 100．60
N 274．71 6．75 8．03 7．50 9．00 126．64 101．60
1974．I 290．82 7．05 9．05 7．50 9．00 136．41 ‘ 102．93
II 279．92 7．54 9．15 8．00 9．00 144．54 104．76
Ⅲ 297．58 7．96 9．31 8．00 9．00 149．88 106．8l
N 300．01 7．67 9．53 7．75 9．00 156．22 106．10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数据。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为了应对日益严重的通货膨胀，日本货币当局于1973年提高了贴现率。然而，到石油危机发生
后的1973年9月，消费物价指数的年增长率达到14％。石油危机又进一步加剧了通货膨胀的严重
性。1974年，日本经济出现了20年来的首次负增长。日本政府没有及时实行灵活的汇率政策，加
上宏观经济政策对货币升值做出了过度反应，最终导致1973-'-'1974年严重的通货膨胀。
2．1985"-"1989年的日元汇率走势与利率调整
(1)广场协议。1985年9月五个发达国家(日本、美国、西德、英国、法国)的财政部长和
中央银行行长密会于纽约的广场饭店，商定各国统一行动，协调经济政策，以促使美元对日元和
欧洲货币(主要是德国马克)的贬值，这就是著名的“广场协议”。其后意大利和加拿大加入，变
为西方七国集团。广场协议缔结之时，美国联邦基金利率为7．9％，至JJl986年8月降至6．2％，在金
融缓和政策的作用下，美国长期债券利率在广场协议缔结之时为10．4％左右，年末即下降l％，1986
年8月降至7．2％左右。而日本和西德在广场协议达成以后至1985年年底末期间，采取了不降低长
期利率的货币政策，从日本国债收益率来看，广场协议达成的当时到年末，均为5．8％左右。
从1986年开始，金融协调的形势发生了变化。不仅美国，日本和西德也开始降低法定利率，
促进市场利率的下降。不过，其利率下降的速度不及美国。这一年，日本和美国各调低了四次法
定利率。累计2％，但日美长期利率差距进一步缩小。随着本国货币的大幅度升值，出现了出口
数量减少、进口数量增加的情况，日本政府为了防止本国经济经济萧条而采取了相应的措施，仍
未逃脱过1986年因日元升值而导致的经济增速下降。
(2)卢浮宫协议。1986年下半年，日元升值到l美元对150～160日元，日本的出口企业面临
严重的成本竞争压力，使日本出口减少和进口增加，日本经济陷入因日元大幅度升值带来的经济
‘萧条局面。以西德为首的欧洲各国同样降低了增长速度。1,986年7月美元兑日元汇率突破l美元兑
160日元。此时，五国集团认为美元已经贬值到了一个适当的水平，可不必再诱使美元币值进一
步下跌。
1987年2月，在巴黎卢浮宫召开了五国集团和七国集团会议，会后发表的卢浮宫协议认为美
元币值如再下跌，则将使顺差国经济不振，美国通货膨胀加剧，进而使美元下跌来达到经常性收
支不平衡的成果丧失殆尽。于是，协调降低利率的性质陡然发生了变化。
为了防止美元进一步下跌，在顺差国日本和美国共同降低利率的同时，美国却要提高法定零
利率。1987年2月日本进一步降低利率，出现了2．5％这一超低利率。而美国则转为促使市场利率
上涨。1987年9月，美国的法定利率在广场协议达成后，首先升值6％，其结果是使曾降至2％的
日美之间长期利率差在1987年5月再次扩大到5．2％。由于卢浮宫协议和受其影响而导致的利差的
再扩大，曾经在一段时间内突破了l美元兑140EI元的汇率，再次恢复N1美元兑140El元以上；
(3)黑色星期一。到1986年中期，美元汇率恢复稳定，对美国顺差的各国也摆脱了汇率升
值带来的经济萧条压力，经济开始好转。日本也终于摆脱了由于日元升值而带来的经济压力，于
1986年12月开始了以“平成景气”为开端的经济复苏。
根据卢浮宫协议，日本必须执行协调低利率的政策。然而，国内经济业已好转，如继续保持
2．5％的超低利率将可能出现经济过热导致通货膨胀。于是日本和德国的货币当局在1987年下半年
开始提高市场利率。日本的长期国债收益率也由3．3％％上涨到9月的5．5％，德国的长期国债收益率
59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也由5．4％上涨到6．6％。这种被看作是日本和德国为纠正超低利率而提高利率行为。然而，1987
年10月19日，纽约股票市场出现崩溃，其下跌幅度超过世界经济危机的1929年12月24日的股票跌
’幅。同时，市场利率暴跌，债券市场、汇率市场已经崩溃。美元汇率一落干丈，突破了1美元=
130日元，这一天被称为“黑色星期一。”。
卢浮宫协议后，美日之间的长期利差在1987年5月扩大到5．2％，从而阻止了美元币值的下跌。
但到了9月末，美日之间的长期利差缩小到3．9％。因此，日本银行采取了一系列市场调节手段：
向市场投放货币，使市场利率大幅度下降；同时，在外汇市场上买入美元、卖出日元，以稳定美
元汇率。其他国家也通过向欧洲市场投放货币的形式降低利率，干预外汇市场，从而稳定美元汇
率。于是，纽约市场得到恢复。
(4)超低利率政策。日本经济增长率由1987年的4．3％上升到1988年的6。2％，西德的经济增
长率由1．5％上升到3．7％，美国的经济增长率由3．1％上升．至113．9％。各国的经济都出现了增长过快的
迹象。西德中央银行对此最早做出了反应，于1988年8月将法定利率上调到4．5％的水平。美国联
邦储备委员会也于1988年8月将法定准备金提高了0．5％，使其达到6．5％。只有日本中央银行仍然维
持2．5％的超低利率，直至U1989年5月。其原因是：①日元在“黑色星期一’'之后对美元仍然升值，1
美元突破了130日元。②超低利率政策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降低企业融资成本，从而提高国际竞
争力。由于当时国际贸易是拉动日本经济迅速增长的重要因素，日本长期实行超低利率政策可以
防止日元升值给其国际贸易方面带来的负面影响。
二．日元汇率的浮动和再贴现率的调整
日本当局对再贴现率的调整与日元汇率的大幅度升值趋势有着密切的关系。1971年8月，“尼
克松冲击”发生后，日元汇率立即从1美元兑360日元升值到340日元，到12月升值为1美元兑
308日元， 1985年9月广场协议后，如图仁l—l所示，日元兑美元汇率从当初的l美元兑250
日元，上升至一年后的1美元对150日元。日元升值引起外需减少。并使日本经济陷入通货紧缩。
从1985年至87年日本银行5次降低再贴现率，使日本进入超低利率时期。
妾科来蠢：日本银行&暑摩．
圈4-t一，鏊嚣菩是霜星吞萋毳委菱专自要，豸奉及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1986铷1995年期间，日本银行曾经19次调整贴现率，并且通过窗口指导业务使贷款利率与
贴现率同步变化。1987年2月到1989年5月，再贴现率连续27个月保持在2．5％的水平上，之后
为了遏制1988年出现的泡沫经济和通货膨胀预期也迅速调高再贴现率，1990年8月末达到了最
高水平，之后日本经济出现通货紧缩迹象，为了刺激日本国内需求开始下调再贴现率。从1986
年至1995年日本对再贴现率调整的官方解释中可以看出，日本银行非常关注汇率浮动对经济的
冲击，并且，随着日元汇率浮动趋势，其贴现率也在不断调整。1986年至1987年日本银行试图
遏制日元升值，以振兴日本经济使其扭转通货紧缩的被动局面。1989年至1 990年日本银行提高
利率则是为了防止日元贬值而引起的通货膨胀。由于日本大型进出口企业采取直接进口方式运作
才保证了基本物价水平的稳定。其后，为了防止1990年4月开始的新～轮日元汇率升值对经济
带来的负面影响，从1991年7月开始日本银行又将再贴现率大幅度下调。到1995年4月日元对
美元汇率为l美元兑换80日元以下的历史最高水平后，9月日本再贴现率也下调到历史最低水平
的0．5％。其目的就是为了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拉动内需，恢复经济萧条的局面。
宙4_1—2日元对美元汇率浮动状况
曩4-1—3 日本号茭田再贴理事变化状况
61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从图仁1q和图仁1q中，我们可以看出，无论是当日元升值时调高再贴现率，还是日
元贬值时调高再贴现率，都是日本银行利用利率政策防止日元汇率浮动引起经济波动的一种对
策。
日本货币当局为了应对日元汇率升值可能带来的不景气效应，日本银行在一年左右的时间连
续5次调的再贴现率，1986年1月30日从5％降至4．5％，1986年3月10日又降至4％，4月
21日又将再贴现率下调到3．5％，11月1日降至3％，1987年2月又继续降至2．5％，日本短期利
率的变化状况如图4—1一所示。
目4-1—4 日本与美国短翱剃率变化扶况比较
三．日元的升值与贬值
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元兑美元汇率开始大幅度升值，如图4一l一2所示，1989年"'1990年
期间日元兑美元汇率有所贬值，自1990年4月开始，随着日本银行采取紧缩性货币政策，日元
对美元汇率重新开始升值。泡沫经济破灭后日本经济迅速陷入衰退局面。1991年7月1日日本银‘
行为了刺激经济，将再贴现率由6％下调为5．5％。这标志着日本货币政策由紧到松的转变。从1991
年7月起日本一共9次降低再贴现率，直至1995年达到0．5％的历史最低水平。在此期间，尽管
日本再贴现率不断下调，日元汇率仍然继续升值。
1994年日元对美元迅速升值，同年6月日元对美元汇率首次突破100：l大关，1995年9月
突破80：l大关。1995年5月在西方国家政府联合干预下美元开始回升。同年9月美元对日元返
回到1：100的水平。此后美元对日元汇率在l：105的水平上徘徊。
自泡沫经济破灭后，日本采取扩张性财政和货币政策，在1995年日本再贴现率已降低至0．5％
的历史最低水平。美日之间长短利差在四五个百分点左右。日本资本项目的逆差已经超过经常项
目顺差。
从国际收支平衡的角度看，如果日本政府不在外汇市场进行干预，日元贬值是不可避免的。
1996年年初，日元对美元汇率下跌到110：1．以后一度在小幅波动中上升，1996年年底，日元
对美元汇率跌至115：l，1997年1月24日日元对美元汇率跌破120：l大关。
2001年初日本银行的短期调查表明，受企业经营状况恶化影响，从98年10月以来日元对美
元汇率在l美元兑126日元左右变化，显示出日元贬值的趋势。但由于受到小泉内阁诞生后对结
6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构改革进展期待程度提高，4月下旬开始日元被大量购入，6月1日日元对美元汇率恢复到118
：l的水平。
P．17。
元，欧元)
2∞
1加
1∞
1柏
120
100
∞
∞
40
20
0
(年度)82 84 86 88 90 92 94 96 98 0 2．9
固4—1—5 日元兑美元汇率及兑欧元汇率的变化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综合服务株式会社社，2002年lO月， ：
此后，日元贬值的格局被打破，从7月上旬日元对美元汇率维持在125：l左右。这一时期，
日本所公布的经济指标对景气变动前景不明朗，因此，出现了买进美元、抛出日元的现象。从8
月开始日元坚挺，月末日元对美元汇率恢复到l 18：l左右。这是由于阿根廷等中南美市场动荡，
修正美元升值政策所引起。9月由于美国信用评估公司发表按日元核算债务等级价格预测，月初
下降为122：l，9月11日由于美国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受对美国经济发展前景持谨慎态度的影
响，9月20日国际金融市场一时出现日元对美元汇率为l美元兑换115日元的记录。日本银行认
为应该阻止日元升值，因此断续地实施了抛出日元、买进美元的干预措施。但到9月末为止东京
外汇市场日元对美元汇率收盘价仍然打破了120：l。从lO月开始到年末外汇市场出现美元升值。
这是由于美联储继9月17日之后，又在10月2日决定进一步放松银根，美国政府发表超过1000
亿美元大规模财政预算成为外汇市场中买入美元的开端。从11月至12月美国发表的经济数据指
标表明美国景气有所恢复，并成为美元需求增加的一个重要原因，12月25日日元对美元汇率突
破l美元兑换130日元大关，日元汇率出现时隔3年零2个月没有出现过的贬值。进入2002年，
亚洲各国及美国产业界对日元贬值提出批评，日本政府买进日元、抛出美元的行动才得以制止，
此时日元对美元汇率在130：l左右变化。但进入3月后，由于日本股票价格上升及美联储在决
算期末抛出外汇资产。在3月上旬一时上升到127：l，日美景气状况差距增大，转变为日元贬值
的趋势。其结果，以132．72：l结束当年交易21。
另外，从2001年初开始日元对欧元汇率为l欧元兑换110日元左右，5月中旬以后转为日元
21日本的(财政预算)会计年从每年4月至第二年3月为止。
63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升值、欧元贬值，6月份日元对欧元汇率达到l：100日元记录。这是由于受到5月lO日欧洲中。
央银行进行利率下调影响，对欧盟的货币政策运作产生不信任感的缘故。之后，欧元开始回升，
再次从1欧元兑105日元变为l欧元兑115日元。从经济形势来看欧元被过分抛售是因为对欧洲
中央银行货币政策不信任引起的。从11月下旬开始欧元转为升值，1月2日国际金融市场出现了
时隔两年零5个月的l欧元兑119日元的记录。虽然也受到日元贬值、美元升值的影响，在日美
经济萧条的情况下，欧洲经济出现了相对良好的状况，也是支撑欧元升值的一个重要原因。之后
至年底，日元对欧元的汇率保持1欧元兑换115日元的水平。
四．市场利率和长期利率的变化
日本市场利率的变化状况如图4一l一4所示，1985年～1987年期间日本短期利率呈下降趋势，
1987年～1991年其短期利率呈大幅度上升，1991年"2001年其短期利率为超低利率时期，2001
年短期利率随着金融机构在期末积极进行资金调节的结果，从年初开始其利率水平稍有上升。日本
银行选择放松银根的货币政策后，向市场提供了充裕的资金，因此全年接近零利率。并且，为了
反映市场利率变化状况，从9月6日开始短期市场利率细划分为0．01％--一0．001％等不同档次。2002
年"'2006年日本短期利率基本维持在零利率的水平。
年度)
图4--1—6日本长期国债利率和再贴现率的变化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综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10月，
El。14。
而日本长期利率的变化状况如图4—1-6所示，以新发行10年期国债流通利率来看，1991年
为5．510％,而2001年则下降为1．365％。进入2002年后，第一季度为1．400％略有上升，而后又继
续下降，第二和第三季度分别为1．310％和1．175％。
分析其具体原因，从2001年4月开始至6月长期利率为下降趋势。这是由于日本银行放松
银根政策的效果，影响到金融市场的货币供求关系发生变化，从而使短期利率接近零利率，并且
也使长期利率进一步下降。第一季度日本实际经济增长率比预计情况差，因此在6月13日下降
为1．1％。但进入7月以后长期债券利率又迎来了调整局面。
2002年11月后日本预期长期利率开始下降，2003年1月末日本新发行的10年期国债利率
为0．75％。这是在日本长期信用银行国有化和都市银行由公共资金注入以来的历史最低水平。此
后利率虽有所回升，但投资者的通货紧缩预期仍然没有改变。日本经济持续萧条使日本银行不得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不继续保持超低利率政策。
第二节日元升值对日本股票市场的影响
日元汇率变化主要以日元兑美元汇率变化对日本经济的影响最大，但其影响效果也并不完全
呈正相关或负相关关系。在战后日本经济恢复阶段，日本产业结构为出口主导型，此时当日元升
值美元贬值时会对日本企业造成巨大冲击，使其业绩下降，因此股价指数也会下降。特别是石油
行业等日元升值受益行业受其影响最大。由于日本产业整体主要靠出口支撑，日元升值对其股票
市场具有很大负面影响。而当日元贬值美元升值时则相反，比起那些不利的行业来说，其受益的
行业则非常多，因此，日元升值对其股票市场来说是正面影响。可以说，日元汇率变化即对其企
业产生影响，也对其股票市场产生影响。
但是，1985年广场协议以后，日元汇率大幅度升值，日本企业的经营战略被迫进行了很大调
整。如汽车产业和电子机械产业等出口比率较高的企业纷纷将其生产基地转移到日本国外，成为
其对外直接投资。这样，随着其在海外生产比率大幅度上升。日元汇率变化对其的影响程度减少。
汇率浮动对日本股市的影响也发生了很大变化。而且汇率变化对日本股票市场的影响出现了多面
性。如图4—2—1所示，从1985年广场协议后至2001年期间，在1987年"1989年期间出现了
日元升值而股价指数也大幅度上升的局面，这主要是受到泡沫经济影响，人们的预期改变等因素
所致。而在其后的1990年代其相关关系呈相反方向变动，1997年前日元贬值而股价指数上升，
而1997年以后日元贬值而股价下跌、日元升值股价也同样升值的状况。因为股市价格除受日元
汇率影响外，还受其他多种因素影响。
图4—2—1日元兑美元}亡率与东证股价指数的变化
1998年12月30日日经平均股价指数收盘价为13842日元17钱，比前日下降4日元73钱。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而在1989年日本泡沫经济高涨时期的收盘价最高达到38915日元87钱，现在只是那时的三分之
一的水平(见图4—2—2)。
89 ∞ 9l 92 93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东京证券交吕所．
94 9S 96 97 蜩99
(年)
图4--2--2 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的股票市场的状况
表4—2—1 日本东京证器交易所按投资都门捌分的成交量比率变化
日元)
元)
注：《雾公司为葬金量叠雾公胃．
叠羁来蠢：求京遥孽变暑庸．
按投资部门交易量的构成比较看，9年间日本股票市场发生了主要投资者从本国公民向外国
投资者的转移(见表4—2—1)。日本股票市场中日本公众投资者的比例从1989年的24．4％下降
到1997年的11．6％，而企业单位由从1989年的11．9下降到1997年的3．4％；而与此相反，外国
投资者从8．8％上升到29．1％。这样，日本股票市场在外国人的拉动下，向机构投资者转移。并且，
按投资者持有日本股票比例来看，外国投资者从1989年的4．2％上升到1997年的13．4％，作为股
东出席股东大会的外国人也明显增加(见表4--2--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表4—2—2 日本投资者持有股票比例的变彳匕‘单位：x)
资料来源：日本垒国证券交葛所协会．
另一方面，从购买金额结构上看，减少的日本公众和企业等的构内投资者的持股比率并没有
多大程度的下降。日本国内投资者的大部分为由于股票投资损失还没有抛售股票，就存在一定的
经营损失。日本证券推行国际化的泡沫经济时期创设的期货、期权交易也出现意想不到的萧条局
面。虽然也有一些股票通过柜台交易进行，大型上市企业也非常多，但仍然改变不料其萧条局面。
1989年～1990年外国人投资者只有4％的比例，这是因为1987年黑色星期一以后由于其本
国的原因没有能够向日本股票市场大量投资。其后，虽然日本股票市场也持续低迷，但外国投资
者仍然对日本股票进行投资，而日本的机构投资者则采取了比较保守的方式。这种变化显示了海
外机构投资者的对外资本投资非常活跃。这也与当时其本国对外资本投资管制有所放松有关。作
为股东来说，外国机构投资者的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但是，对上市企业来说要求其信息公开的
要求意义重大。但是观察其委托购买金额，1989年外国投资者的占有率低于9％，1997年则上升
到接近30％的水平，其市场影响力也在增大。委托购买中有三分之一为外国人投资者(见表4—
2—1)。其间个人投资者、企业法人及投资信托业所占市场份额也在逐渐上升，并以达到能够左
右股票市场供求均衡的地步．其原因是其运用多种积极投资方式使其资金周转加快，由于金融衍
生工具的使用也加快了现货市场的交易速度。外国人投资者的投资行为与日本国内投资者有所不
同，他们在日元升值期间投资因美元贬值而受益的股票；而当日元贬值期间则投资因日元贬值大
幅度受益的出口企业相关股票。进行所谓“两极化市场”投资。这样，由于日元升值又使外国投资
者的投资收益率进一步提高(见图4—2—3和图4—2—4)。
67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日竞’
40．000
30．000
20，000
12．000
‘羹元，300
250
200
150
100
50
日元饵阮，
160
140
120
100
80
12．000‘亿日元，
8，000
4．000
O
一4．000
—8．000
一12由00
89 90 9l 9Z 93 94 9S 96 97 98哟
蔓科来鼍：日本银行和束京证雾文易所敦据库．
(年)
图4—2-3 日本股票市场中外国投资者的投资变化
∞ 9l 蛇93． 94 95 06 97‘年)
产料来叠：日本证券投资信托协会‘投姿信托，各期-
图4-2—4 外资投资信托公司对日本股票的投资状况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如图4—2—5所示，以日经平均股价来观察日本股票价格动向，从92年至2002年期间日经
平均股价指数的波动中，在94年至96年虽然由于日本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股价指
数有所上升，但其经济恢复的程度有限，而从96年后日经平均股价指数出现较大幅度的下跌。
从98年4月后髓着《日本银行法》的实施和99年2月实施“零利率政策”，使日经平均股价指数
有较大幅度回升。但2000年8月后取消“零利率政策”，又使其出现了大幅度下跌的状况。
图4—2—5日本股票价格指教的变化状况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总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E15。
243。
而道·琼斯平均股价指数从92年至99年为上升阶段，99年后出现大幅度下降的趋势。但是，
从2001年5月下旬日本股票市场开始疲软。在日本参议院选举自民党大胜后的7月末和日本银
行发表进一步放松银根的8月中旬时，股票价格出现迅速反弹。但此后由于经济萧条公众开始对
企业经营状况产生怀疑，引起股价下跌。在日本景气不佳的状况下又发生了美国恐怖袭击事件，
其结果，9月12日日经平均股价跌破l万日元大关，是84年8月以来的最低水平。恐怖袭击事
件发生后日美欧中央银行协调实施降低利率政策，10月下旬纽约道琼斯平均股价恢复到恐怖袭击
事件发生前的水平，而日本股票市场则继续走低。从2001年n月至2002年1月日本股价在
10000"--"11000日元左右变动。7"9月因实际经济增长率连续两个季度为负增长，成为投资者抛
出股票的主要原因。11月各大银行纷纷公布超出其原计划的不良资产处理状况，12月19日日本
银行进一步实施放松银根的货币政策来支撑股票市场。
东京证券交易所(第一部)的股票交易额如表4—2—3所示，2001年为2062亿股，比上年
增加385亿股。突破2000亿股是88年以来没有过的。另一方面，时价总额反映了股票价格下降
为316兆日元，比上年减少69兆日元。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表4—2—3 日本东京证券交易所股票流通市场的状况
交易额交易费(A) 时价总额(B) 交易周转率
年度
(亿股) (10亿日元) -(10亿日元) (A÷B)(％)
1991 738 84239 373858 22．5
92 704 60774 282016 21． 5
92 905 9364l 344527 27． 2
94 769 74589 339056 22．0
95 969 87403 318017 27．5
96 912 94067 349822 26．9
97 1148 107678 315298 34．2
98 1226 99321 277526 35．8
99 1637 2283ll 392326 58．2
00 1677 212993 384270 55．4
01 2062 199046 315757 63．O
(注)1．东证l部上市数据。
2．时价总额为月末值的平均值。
资料来源：‘全国信用金库概况》信用中央金库总合研究所，2002年9月。P．24。
日本银行持续实施放松银根政策，其短期利率仍然接近零利率，2003年后半年开始，日元兑
美元汇率升值，对金融机构造成了紧缩银根的影响，从2003年夏季至2003年秋季长期利率呈上
升趋势，基本上反映了当时经济恢复状况。2003年以后，日本银行继续实施放松银根的政策，长
期利率也比较稳定。2004年6月长期利率再次继续上升，这与2003年4月股价上升以来的经济
恢复一致，2004年也出现上升趋势。因此，拉动股价上升的是外国投资者，2003年4月～2004
年4月外国投资者一直在购买日本股票。
随着泡沫经济的破灭，日本股票价格也由持续上升转为持续下跌。如图4_—2--6所示，1982
年日经平均股价(东证225种股票)为8016．67日元、东京证券价格指数(TOPIX)为593．72。到
89年泡沫经济的鼎盛时期日经平均股价(东证225种股票)上升到高达38915．87日元的水平、同时
东京证券价格指数(ToPIX)上升到高达2881．37的水平。而90年后随着泡沫经济破灭日本的股
票价格和指数开始下跌，至2002年9月日经平均股价(东证225种股票)下降到9383．29日元、东京
证券价格指数(ToPⅨ)下跌为921．05点，又返回到84年至85年泡沫经济前股票价格水平22。
其下跌原因与土地价格下跌相同，是由于泡沫经济破灭后企业收益率下降和预期经济增长率
下降。日本企业收益率一直处于下降或亏损状态。根据日本内阁府对企业活动问卷调查，企业方
普遍认为经济处于低迷状态。另外，名义长期利率(10年国债)的走低是股票价格下跌的重要原
勉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邑芒t)总合廿一匕灭株式会社，2002年10月
P．15。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因之一。．
另外，部分企业的破产等信用风险的放大，对于股价下跌也产生一定刺激影响。按行业划分
股票价格变化来看，电力机械和运输机械方面的股票在泡沫经济破灭后得到了一定的恢复，而房
地产、建筑和银行等行业的股价下跌至泡沫经济初期一半以下的水平，并且至今没得到恢复。这
反映因行业不同而存在的收益率差别对股价的影响，对股价下跌幅度较大的行业或企业来说，反
映了其信用风险的上升。
90年代后出现以相互持股形式来解决金融机构之间股票出售问题的现象。实际上从个别企业
来看，企业股价下跌与金融机构出售股票有关。
(日元) (日元)
图4—2—6 日经手均股份指教和东证股价指教的变化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总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lO月E15。
金融机构持股比率高的企业往往市场评价较低，这是因为金融机构如果出售股票，会出现临
时性股票供求失衡，并使股票价格下跌。
金融机构与持股企业的关系因相互持股后，企业与金融机构，特别是主银行会保护企业防止
破产。90年代后金融机构为减少不良资产、提高经济效益，并考虑持股成本和风险性，转变经营
方式出售股票。因此，在出现了日本越是金融机构持股比率较高的驰名股票越是有下跌的现象。
2002年后日本设立了接收银行等持有股票的专门机构。银行可以选择向该机构出售股票，并
在银行向股票市场出售股票时保证减少对市场的影响。2002年9月日本银行公布了为保证金融体
制稳定性而购买金融机构持有股票的办法。不良资产的“整理回收机构”(RCC)与日本政策投资
银行携手于2003年设立了企业再生基金。从主办银行买进亏损企业债权，以推进大型银行不良
资产处理和经营不善企业再造活动刀。
23‘日本经济新闻》(日刊)日本经济新闻社，2002年12月19日，14版，第42017号，E1．
7l
锄咖一耋|黼锄舢。暖
4
4
3
3
2力1
1
肆
箜四掌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第三节日元升值与股票泡沫和房地产泡沫的关系
一．股票和房地产的价格上升的概况
20世纪80年代初日本的股票和房地产价格开始上升，80年代后半期以后日本的股票和房地
产价格迅速上升，90年代以后其股票价格开始下降，而土地价格并没有马上下跌。后来股票价格
和土地价格同时大幅度持续下降(见图4—3一1)。
20世纪80年代以后，日本股票价格的上升和下降可归纳为四个阶段。
第一，从1982年lO月股票价格开始上升到1987年10月黑色星期一期间。1984年初日经平
均股票指数价格突破l万日元后，1985年9月广场协议后由于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日经
平均股价也迅速上升，1987年1月突破2万日元大关。其后股价持续上升，10月中旬达到2万
6600日元。
第二，受美国股市“黑色星期一”影响日本股市有所回落，但1989年末再次回升。1987年10
月19日美国股票市场出现大幅度下跌的状况，受其影响日本股票指数价格下降到2万1000日元。
但在各国股价持续低迷中，1988年中日本股价迅速回升，并超过了1988年4月“黑色星期一，，前
的股价水平，1989年中以后进一步持续上升，1989年末日经平均股价达到3万8915日元的最高
水平。
股价最裔童(12月29日)
N 黑
加J 9 【5日元
i T 色p
．∥ | 股票焉
蚣．．．．～ 、、-<
n讥． ：＼＼．童
东t醛
．广， ，／’ 挤¨’ ‘认沙
展
商慝开月
。盘天·
广＼ -，f
．，．．t-／ 崩实乃
业
多．●●●，．
大
九建
趣麓芷
用
地
价
格i
上} ／．，． 阪土爆采
升．、．—巧嚣蠢和年立地发
初证
．—_一名来土：勉海次券jt
古韧地面资；穹全金融
新
履次基，总战国硅管
综
地危
理
经‘
挤
对
繁
4
、弋，厂I"；k 17
日蓁合泸大芒地调本
辫尝量价机
t胄
月
I !黧摹
胫价：左轴)
I 瞪白
‘ ，设。
， 咐(右轴)· 田元经．苒幅曼价高法
；百茹化迅济i言度苎上嚣霉卞^
速对i协下苎升
现
V 塞跌j ；。0 升策淑降!! 持
再阽魂率值莓苫晕续
毫上1
斗
月．月月： 低5 v V v月刊邑1． 一
J 、‘
广一I．一
毫
第=次石油危机萧I条经济恢复； 日元升值经跻菠复经济萧条调整过程
‘注)段夏价格为日经平均股价，土地价格为城市土地价格指数的六大城市各种用途平均毅．
图4-3--1 日本股票和境价啵化及原因
第三，20世纪90年代初到lO月的下跌状况。90年代后日本股价转为下跌，3月一时下跌到3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万日元以下的水平。从4月到7月期间有过短期的恢复，但1990年8月的海湾战争爆发后日本
股市再次迅速下跌，10月初日经平均股价指数下跌到接近2万日元的水平。
第四，1990年末开始到1991年初日本股市出现短期恢复的局面，但由于日本企业业绩不佳
和证券金融方面出现信用危机，至1991年末股市表现为熊市。并在1992年后由于经济萧条，出
现信用危机，股市下跌趋势强劲，3月跌破2万日元后，8月18日又跌至l万4309日元。最高
记录的下跌幅度为63％。
但其后随着股价上下浮动，日本大藏省发表了<金融行政管理方针》，和政府《综合经济对
策》的决定，受其影响，8月末恢复为1万8000日元。其后到1993年2月基本在水平方向浮动，
3月后由于经济恢复预期提高等原因股价开始回升，4月又恢复到2万日元左右的水平。
期间股票交易量也有增有减。从东京证券交易所主板市场一天平均交易量中可以看出，20
世纪80年代前半期为3亿股左右，1986年迅速增加到7亿股，1988年猛增到超过10亿股。但
是，股票价格下降的同时交易量也在迅速下降，1991年大致恢复到80年代前半期的水平，并且，
1992年为交易量达2．6亿股。从投资主体的观点出发，这次，股价上升局面中信托银行、投资信
托、入寿保险等机构的机构投资者频繁地购买股票。其原因是这一时期企业运用多种信托产品进
行股票投资，个人也购入大量投资信托和保险产品使股市非常活跃。
日本在泡沫经济时期的地价上升过程的特点是，地价的上升按用途来看由商业用地到住宅用
地、按区域看由东京都中心到东京周围、再到大城市、最后到地方传播中需要一定时间差，而地
价上升后到下降经过又经历了比较长的时间。
根据日本国土厅的统计，1980年"--1984年日本土地总交易额为22""23兆日元，1985年到
28．3兆日元，1990年猛增到59．1兆日元。按这些交易主体来看，其交易有个人所有向企业法人
转移的倾向，特别是东京都周围的土地转移给企业法人的交易引人注目。
二．股价和地价上升的原因
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日本出现了股价和地价的大幅度上升，但并不能将其资产价格上升的
所有原因都归结为‘‘泡沫经济‰，还有其他原因。
24所谓。泡沫经济一一般来说，是指资产价格与基本经济因素所能够产生的经济效果之间出现大幅度背离而上升
的现象。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图4--3--2日元{[率与股票和土地价格的变化
第一，企业收益大幅度上升。观察1983年以后日本经济和企业收益的状况，在第二次石油
危机后日本经济经历了三年的经济萧条时期，从1983年2月开始日本经济开始从经济萧条转为
复苏。1982年下半年起经济有所恢复，企业收益也有所增加，到1985年6月日本经济走出低谷，
企业也开始增加收益。之后，1985年9月广场协议作为转折点，日元兑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经
济又陷入经济萧条局面。1986年9月日本政府实施综合经济对策(总规模为3兆6千亿日元)，
1987年5月又实施紧急经济对策(总规模约为6兆日元)等，1989年使其经济开始恢复，企业
收益也大幅度增加。
第二，东京都内办公室需求增加。1983年日本地价开始上升，东京商业用地领先其全国，办
公室空室率下降，土地需求增加。这是因为①国际化和信息化的发展，东京信息传播地位提高，
经济活动向东京集中化进一步发展；②随着金融自由化和国际化外国金融机构在东京设立分支机
构；⑨经济服务化作为办公室内的工作人员比率上升。
第三，利率下降的原因。1980年3月，日本的再贴现率开始下降，1986年1月"1987年2
月随着日元大幅度升值引起日本经济萧条，日本货币当局连续5次下调再贴现率。之后日本已扭
转了经济萧条的局面，1989年5月其再贴现率下降到2．5％的历史最低水平。其再贴现率这样大
幅度下降并在以后长期保持低利率水平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其一般物价水平因受日元升值和原油
价格下跌等因素影响极其稳定。并且，广场协议后日本货币政策实施中也非常重视国际协调性。
日本纠正其对外收支不均衡，进一步扩大内需，以及作为世界最大债权国以低利率供给资金。日
本的国际作用越来越大。并且由于日元迅速升值，在其货币政策实施中也考虑到稳定汇率的因素。
在此其间，1987年10月日本下调再贴现率之后，六个发达国家又签订了卢浮宫协议，以稳定现
有汇率水平。并且，1987年lO月美国爆发“黑色星期一”的股市暴跌局面，如果美元再出现贬值
7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时，各国将采取相应措施以稳定外汇市场。
在此期间，日本长期利率也随着放松银根和预期通货膨胀率下降而大幅度下降。但1987年5
月日本将再贴现率下调到2．5％的低水平，使其长期利率下降到短期利率以下，在日本低利率时
期这种状况也是一个特殊状况(见图4—3—2)”。另外，允许银行公债买卖业务(1985年6月
取消对债券期限的限制使交易量增加)等使交易量大幅度增加。1987年第一季度长期利率水平比
基准利率还要低。也就是说，不仅是资产价格出现泡沫，对资产价格产生重要影响的长期利率本
身也产生了泡沫可能性。
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日本的股票和土地价格大幅度上升，公众预期其价格还会上升，于
是积极地进行金融和房地产投资。这种投资行为会使股价和房价的进一步上升，于是就产生了“泡
沫经济”。
第四，日元汇率上升趋势原因。本文认为上述三种股价和地价上升的原因都不是其根本的原
因。而其根本原因应归结为日元汇率上升的原因。为什么说将股市上升和房地产价格上升的根本
原因归结为日元汇率升值?本文认为虽然影响股市上升和房地产价格的原因很多，应该分析哪个
原因是原发性原因是非常重要的。观察日本泡沫经济发生的过程中，在80年代初期日本曾经经
历过第二次石油危机，按照一般常识来说石油危机就是石油价格上涨。在第一此石油危机对日本
经济曾受过沉重冲击，而第二次石油危机并没有对日本经济造成威胁，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日
元汇率在这一阶段有小幅度的升值趋势，因此抵消了石油价格上涨的负面影响。但石油危机不可
能是日元汇率升值的原因，也更不可能成为引起日本泡沫经济的原因；而在第二次石油危机以后
日本经济进入恢复阶段，此时日本股市和房地产市场价格也有所上升，但其升值的幅度并不大。
因此它也不能作为日本泡沫经济发生的原因；在此之后1985年9月就是有名的广场协议，其后
日元汇率大幅度升值，同时引起日本股市和房地产价格的大幅度上升，后来演变成泡沫经济。在
广场协议后日本货币当局为了抵消由于日元大幅度升值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几次大幅度下调的再
贴现率，从而使日本市场利率下降到历史最低水平。因此，有人可能会说，再贴现率协调使日本
泡沫经济发生的根本原因，但是，本文认为，如果没有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度升值，也就不会有
日本货币当局在其后大幅度调低在贴现率，也就不会有众多的公众将利率非常低的存款投入股市
或房地产市场，也就不会发生日本的泡沫经济。因此，日元汇率升值才是日本股价和房价上升的
根本原因。
当时对于股价和地价升值预期的强弱可以通过从金融机构等融通资金，投向房地产方面的信
贷资金猛增的程度中看出。80年代后半期开始，日本企业和家庭部门投资股票和土地资产的交易
迅速增加，同时负债也进一步增加。
泡沫经济时期企业的特殊行为如下：
第一，从资金调节方面来看，日本大型企业发行可转换债券等多种债券，这种公平金融交易
的增加、海外债券发行的自由化及对发行债券标准的改革等一系列自由化措施一起，提高了股价
升值预期，也降低了融资成本。
"在通常状况下低利率时期短期利率在长期利率以下．
75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第二，在股票投资方面，除直接购入以外。特定信托和基金等形式的投资也迅速增加。日本
股票分红本来水平较低(1980"---1986年平均1．2％)，80年代后半期在股价升值过程中，进一步
下降(1988"---1990年平均O．5％)。但股票投资仍然过热的原因是预期资本利得(预期股价上升≥。
并且，这种投资低水平分配红利和资本利得的投机行为盛行形成了日本以企业法人为主的股票持
有结构。并且，尽管债券的收益性比较低，可转换债券等投资商品也博得了很多人气，这也说明
了当时股价上升预期非常强26。
第三，在房地产投资方面，当时日本不仅是房地产业，一般企业也卷入了炒房地产的行列。
其中，企业比起自身经营活动来说更加热衷于因地价上升预期的投机活动。房地产业中的土地资
产和库存资产中大部分为土地资产，尤其是在1985年后东京土地价格显著上升以后有所增加，
在房地产业中土地投资异常活跃(见图4—3—3①)。80年代后半期日本房地产业以外的一般企
业超过了房地产业对房地产投资的增长率，其中有一部分为投机购入的土地(见图4—3—3②)。
圈4—3—3 日本法人企业的-i-_：11堑投资额
洼，1日奉开发银行‘设备投资计划调查报告'． 2不动产生作为硎营业务的设鲁投资一房地产产投资一虏地产设备投资x‘I—n删
(o’79％为1986～1990年日本房地产生平均多元化度)．
瓷辩来掇：日奉财务省数据库．
图4—3—3 日本法人企业的土地投爱颧
26本文将这种由于平均资金回报率过低引起的对某种较高投资收益的资产进行过度投资的行为引起过分投资效果
定义为“投机效应”．这种效应引发了日本的“泡沫经济”。
7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对于个人来说，其投机行为如下：
第一，在资金调剂方面，由于能够自由使用的“自由借款”大幅度增加，这成为其持有房地产
的担保价值增大的一个重要原因。’
第二，在股票投资方面，由于直接和间接的股票投资增加。按商品分类来看个人金融资产增
加额，80年代后半期股票、投资信托及保险等投资份额不断增加，通过投资信托和临时支付养老
保险、变额保险等多种形式来取得股价上升带来的收益(见表4—3一1)。
表4—3—1 按日本个人融资资产增加颧的商品类用的市场衍额
(结构比．％)
民问定期邮政储蓄信托保险投资信托段价债券
8G年3 9． 8 2 8． 8 5． 7 t 8． 2 —0．5 王． 8 D． 0
81年3 5． 3 2【’． 2 7． 6 1 7． 3 1． I 1． 0 9． 1
82=q= 2 6．-8 l 9． 9 l O． 1 l 8． 6 4． 4 1． g l O． 5
83年2 9． 7 2 1． 3 分． 4 2 0． 5 9． 8 一1．4 9． 7
8绰2畦． 5 l 7． 5 8． 8 2 2． 0 8． 7 1． 5 7． 5
8钟乒：3 O．7 2 O． 6 8． 7 2 7． 7 3． 8 ——1． 3 5． 8
86年2 4． 4 t 7． 5 5． 5 3 3． 7 l 3． 2 ～3．3 —3．5
87年2 3． 2 l 1． 9 3． 4 2 9． 6 l 7． 9 8． 9 一S．5
88年2 O． 9 i 3． 3 l 0． 6 4 O． 2 l 0． O ——2． G —2．4
B9年3 2． 8 王1． 4 8． 2 3 2． 2 2． 7 ——I． 8 1． 2
9f1年4 6． G 1． O 1 0． 5 3 O． 0 ～2．5 2． 9 9． 8
91年3 2． 2 3 2． 9 8． 1 3 3． 6 一一7． 7 一～5． 1 0． 3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资金循环核算>·
其原因是(1)个人的资产积累追求收益性；(2)利率水平偏低使储蓄存款失去魅力；(3)
1987年开始销售NTT股票27后一般个人对股票投资的关心程度提高。
第三，在房地产投资方面，以借入资金经营公寓等或投资公寓的投资者增多。这不仅可以有
望房地产升值，也可作为当时的一项节税措施，这样地价上升也刺激了房地产投资。
日本总理府的民意调查显示，当时一般国民对土地的认识中，有十分之六的人认为“土地比
储蓄和股票更有价值”；有四分之三的人认为“土地价格会上升”；并且对股票有半数的人认为“是
以获得升值收益为目的”。表明当时一般日本国民对资产价格上升的预期比较强。
如上所述，泡沫经济是以日本企业部门和家庭部门对资产价格上升预期为基础的过度投资行
为所造成的。从1983年左右开始股票和地价持续大幅度上升中，普遍认为这些资产今后还会持
续上升，并忘记了投资风险而只考虑投资收益。而当时的货币政策实施放松银根的政策也助长了
股票和地产价格上升的预期。股票价格以“黑色星期一”契机造成世界性股价下跌后，日本的股票
价格比其他国家更早得到恢复，这对投资者来说更坚定了对日本股市的信心，同时也淡化了股价
和地价泡沫崩溃的危机感。这种资产价格上升预期实际上起到了将投机资金引入股票市场和房地
产市场的作用，也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这些预期。
27日本电信电话株式会社股票(日本最大电信公司)。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三．金融机构的过度融资行为
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金融机构的融资行为过于积极，使金融机构对股票和房地产的贷款
额也大幅度增加。其结果对土地和股票的投机行为得到金融方面的支持，并在价格上升预期的作
用下，实现了投资行为。当时金融机构积极融资的主要原因是，长期的大幅度放松银根政策增加
了资金需求，可归纳为以下几个主要原因：
第一，大企业的脱离银行模式。70年代中期日本制造业对金融机构的依赖程度随着企业内部
资金周转率上升有下降趋势，并且，80年代以后，通过资本市场筹集资金的方式得到充分利用，
股票价格上升使大企业对银行的依赖性大大减弱。
第二，利率自由化过渡时期，金融金融调节资金的成本有所上升。
第三，金融机构当时对土地和股票资产价格的下跌风险估计不足。
①
度)
Ll鸦oJ L班．1 L恐J【昭l l馘j’L艏I L-田'J L盯J i-秘j L船j L∞j L班J L鸵j‰圈
图4--3--4日本金融机构贷款变化状况
这样，风险管理的重要性并没有充分得到认识，金融机构过度积极的融资行为，特别对长期
贷款和中小企业贷款及个人贷款中房地产贷款额大幅度增加(见图4—3—4①和②)。并且，这一
时期，非银行金融机构也向房地产市场提供了大量资金，银行也对非银行金融机构进行融资，非
银行金融机构积极的融资活动使日本货币供应量失去了控制。因此，金融机构一起增加流动性的
结果一方面为土地和股票投资者提供了投机资金，另一方面也成为日本
拄=1．全目镊行贷款包括柑互键行·
2中小垒生贷款包括城市铤行、地方银行．信托韫行．长翔信用银行-长捆贷款为辅市银行．
地方银行能够和第二地方键行．
瓷科来源：日本银行‘经济坑计年鬟'．
囝4—3—4日本金融机构贷致变化状况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泡沫经济的根本原因。
四．股价和地价下跌的原因与状况
日本泡沫经济崩溃、股价和地价下跌的主要原因基本上可以归结为金融环境的变化：其资产
价格转为下跌趋势是由于以资产价格上升预期为前提的投机需求迅速下降，使供求失衡，资产价
格下跌泡沫经济崩溃。
(一)股价下跌的原因
股票价格和土地价格与原来的基本价位脱离并持续上升，并在日本国民对泡沫经济预期上升
时其市场价格出现了大幅度下跌。1990年以后日本利率开始上升趋势，对股票价格上升预期趋于
稳定产生了巨大影响(见图4—3—5)。也就是说，1987年2月以后日本再贴现率经历了两年零
三个月保持2．5％的水平，1989年5月为了防止因经济过热引起的通货膨胀发生，上调了九年未
调的再贴现率。受其影响一时间从5月至8月开始引起投资者对股价过高的警戒感，从开始观望
又转变为交易量下降局面。但其后到年末又出现了交易量再度攀升，股价又进一步上升。1989
年下半年可转换债券等发行额和股票投资信托的发行价格设定水平仍然很高，依然呈现较强的股
价上升预期。
1 2 3 4 5‘6．r e 9 lO It控
拄-1’数蟹来月中平均敷．
1 2 3 4 5 O 1 8 9 10 11控(荐’ L————————-{盱——————J(昀
2美国长期利率未∞年期国债．日本长期利率为1晖期目债．
图4—3—5日本股价下跃局面中利率和汇率的变化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这一时期虽然日本货币当局将再贴现率调高，而股价上升预期依然很强的原因是：第一，1989
年中长期利率有上升速度有所放慢，而同期美国长期利率为下降趋势，日本长期利率下降预期较
强。第二，企业业绩状况继续良好。1989年中企业收益预测中，1989年度为企业预期收益率增
加，其增益幅度使收益预测水平上升并显示经济过热，因此，某种程度上提高再贴现率成为经济
持续发展和购买股票的动机。
这样，1990年以后随着利率趋势的变化日本经济状况也出现巨大变化。1989年10月、12
月及1990年3月三次提高再贴现率，当时将再贴现率调高到5．25％，恢复到广场协议前的水平。
这一货币政策作为防止通货膨胀的措施实施，修正资产价格消除泡沫经济也被日本国民所接受。
1990年后美国通货膨胀率得到控制，长期利率进一步上升。因此，日本长期利率下降预期淡化，
长期利率上升的同时股价开始下降。3月长期利率持续上升中，其海外资金需求增加后，日本经
常项目顺差减少、日元兑美元汇率贬值、日本股票价格下降被称为“三重下跌”状况。其后，4月
至7月之间这一现象有所恢复，但8月爆发海湾战争，通货膨胀预期和长期利率同时上升，8月
末日本将再贴现率上调0．75％，股票价格进一步大幅度下跌。通过1990年中股价下跌可以看出投
资者兑日本股票大幅度上升的预期已经从根本上了失去信心。
(二)地价下跌的原因
1988年开始东京周围地价上升幅度有所减缓，但其后其他很多城市和地区的地价大幅度上
升。1990年前后日本地价泡沫开始崩溃，日本实施《土地基本法》后，也进行了税收制度改革、
提高利率、并实施了对土地相关融资的总量管制等一系列措施。
1986年以后，当时对地价上涨明显的东京实施了控制地价政策。1987年8月根据《国土利用计
划法》实施了《土地交易相关监督区域制度》，对地价迅速上升的区域等只允许小规模的土地交
易注册。1987年9月日本从税收方面对短期土地买卖的收入征收《超短期重课税制度》，1987年
lO月日本财务省28对房地产相关融资的金融机构实施特别“窗口指导”政策，对投机的土地交易相
关融资实施金融制裁措施。1988年在这一系列措施中东京地价开始转为下跌。但是，以大阪和名
古屋为代表的大城市周围的土地价格上升势头反而更大，其后也影响到全国其他地区。这是在低
利率和良好的经济环境基础下出现的地价上升预期后，资金向比东京地价更便宜的其他地区转移
的缘故。
1989年5月，日本货币当局实施紧缩政策，各种金融机构对于房地产贷款，除对公共住宅开
发机构等进行贷款外，贷款总量受到控制，实施所谓“总量管制”措施，其后不动产相关资金流入
受到严格限制。这样，东京周围、大阪周围的土地价格上升势头得到控制，1991年以后日本全国
各大城市的地价也转为下降。但是，1990年中以后日本土地交易开始减少，从那时开始土地供求
和投机发生了变化。这是由于日本实施了一系列土地政策以及从土地融资方面进行了总量管制措
施，货币政策方面实施紧缩银根政策等对消除土地价格上升预期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泡沫经济崩溃机理
一旦资产价格开始下跌后，下跌预期会抑制投机需求，使供求缓解并使价格进一步下跌，造
抽当时原日本大藏省。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
成泡沫经济崩溃。．
首先，从需求方的变化来看，资产价格转为下跌，资金流入停止。使投资者对资产价格的乐
观态度消失，不仅使价格上升预期所产生的虚假需求消失，价格上升使“泡沫经济”的意识增强，
一般投资热迅速转冷。土地和股票等资产交易中的纠纷增加。1990年第二季度以后不正当股票交
易事件、一部分企业的房地产和股票等不正当经营都与大型金融机构介入有关。这一系列的证券
金融业的非正常经营行为使一般国民失去了对证券和金融体系的信任，也使投资由热转冷。
资产价格上升期借入资金投资在股票土地等方面使这两种资产投资都增加，后来由于利率上
升融资成本提高，资产收益率下降，个人和企业都解除这些交易活动。企业从决算对策上由于资
产价格下降使买卖损失和核算损失增加，并开始抛出股票和房地产，并对以前购买的基金解约，
处理持有的不动产，促使资产价格进一步下跌。
其次，从供给方的变化来看，资产价格上升时期，资产价格上升预期提高使需求所对应的供
给增加能够实现，一旦出现虚假需求消失后，就会出现供给明显过剩，资产价格下跌的状况。
对于房地产来说，观察东京都中心部的办公室状况，1992年以后其空置率上升。并且，办公
室供给计划还在进行，实际办公大楼建成后办公室交付使用还需要数年，因此，长期来看办公室
供给过剩状况还有可能持续。
本文认为，日元汇率没有及时下降是日本股价和房价泡沫崩溃的主要原因。日本发生泡沫经
济后，日本政府和货币当局采取一系列措施影响股市，而唯独没有通过影响日元兑美元汇率使日
元汇率适当贬值，指导1990年4月泡沫经济崩溃时在调低了汇率变动幅度。因此，在泡沫经济
时期出现过日那经常项目顺差减少、日元兑美元汇率贬值和日本股票价格下跌的“三重下跌”局
面，但分析其来龙去脉日元汇率升值过高仍然是其主要原因。在日本股价大幅度上升时因日元升
值趋势没有改变，而只是调高再贴现率，一方面收紧银根等政策时公众不能投资股市和房地产市
场，起到釜底抽薪的作用。另一方面，它会引起日本资本大量外流，其经常项目顺差减少的状况。
最后泡沫经济崩溃。
本章小结
本章主要研究日元汇率升值对利率、金融资产及房地产的影响。虽然对日本金融资产和房地
产的影响因素很多，但日元汇率升值使再贴现率下降，股价泡沫及地价泡沫形成。当日元兑美元
汇率处于升值趋势时，日本货币当局采取降低再贴现率等基准利率的方式来影响其市场利率下
降；而相反，当日元兑美元汇率处于下跌趋势时，则采取提高再贴现率的方式使市场利率上升。
在日元实际汇率处于升值趋势时，日本长期利率将下跌，而相反，当日元实际汇率处于上升时，
则日本长期利率上升。但广场协议以后，日元兑美元汇率呈长期上升趋势，使日本政策利率和短
期市场利率变为接近于“善p的超低利率水平，使长期利率也处于长期低利率状态。但是，持续的
超低利率并不完全是由于日元兑美元汇率上升自发引起，而是日本货币当局人为操作的结果。一
方面，超低利率在一定程度上促使银行部门保持了对企业的低利率融资，提高了出口企业的国际
竞争力。但另一方面，也挫伤了居民储蓄的积极性，在泡沫经济时期助长了股票和房地产市场的
8l
第四章日元汇率升值对金融资产与房地产价格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投机行为。成为后来日本通货紧缩的重要诱因之一。
本文认为，日元汇率升值对利率、金融资产和房地产价格的影响问题，并不是可以用克鲁格
曼的第三代货币危机理论所能够解释的问题。当日元汇率升值时对于日本企业来说将存在“资本
边际效应”使企业减少国内投资和生产规模，“投机效应”增加了股市和房地产的投资；对于公众来
说这种“投机效应”，在日元升值初期刺激了企业和公众过度投资于股票市场和房地产市场，引起
日本的“泡沫经济”，而在日元升值后期，又由于企业减少国内投资，增加对外直接投资，而公众
由于失去对股市和房地产市场的信心，撤回所投资的资金，造成了20世纪90年代后日本经济陷
入长期的通货紧缩局面，成为日本“复合型通货紧缩”的重要原因之一。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产生巨大影响。20世纪90年代日本
经济比美国和欧盟各国的经济增长率低。1999年到2000年10月日本从经济萧条转为经济复苏，
2000年10月后日本经济又陷入不景气的局面。2001年日本不仅生产量下降，而且出现了通货紧
缩。2002年其经济状况才有所恢复，但其失业率达到历史最高水平，2003年经济增长率仍然非
常缓慢。
第一节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国际收支的影响
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元大幅度升值，通过其进出口渠道对其国际收支产生较大影响作用。20
世纪90年代后随着日本经济的国际化进程，日元汇率的浮动对日本经济影响有以下四个特征：
第一，汇率变化对经济的影响。日本实行浮动汇率制后，尤其是在80年代末的广场协议后日元
至90年代前半期日元大幅度升值，同时，其汇率的变化对日本经济产生了巨大影响；第二，随
着日本产业结构和贸易结构的调整和升级，其贸易对象国和对外直接投资国的重点从美国转移到
东南亚地区，这是日本企业积极与国际经济接轨的结果；第三，近年来日本在金融和资本交易方面
增加了国际证券投资规模，但其与对外贸易比较并不活跃；第四，日本与欧美各国比较虽然也努
力实现国际化，但其实际具体内容并不理想。
造成以上日本经济发展状况的主要原因是：首先，日本由固定汇率制转变为浮动汇率制后日
元兑美元汇率出现大幅度升值。1973年包括日本在内的主要发达国家从固定汇率制转变为浮动汇
率制后，各国货币汇率都由外汇市场来决定，但发达国家之间的对外贸易并不均衡，因此，随着
汇率的变化出现了投资资金的交易活动活跃，并引发国际货币体系的不稳定性，这也是固定汇率
制难以维持的根本原因。其次，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国际社会普遍通过自由贸易推动世界经济发
展。并向去除关税、进出口限制等各种贸易壁垒的方向发展。其结果，运输、通讯技术的进步使
各国之问的贸易迅速扩大，日本和西德通过出口贸易扩大增强了其经济实力，提高了其经济发展
水平。其三，随着各国经济的发展及其国际收支的不均衡性，各国的经济实力也出现了很大差异。
但如果汇率固定不变时，当一国经济实力比较低而其汇率被高估时，由于其出口产品成本上升，
使其进口产品便宜，因此，就会出现出口减少和进口增加的状况，并形成贸易逆差。而那些经济
实力较强的国家就会出现对外贸易顺差：其四，运用市场机制，根据经济基础条件决定汇率，就
可以调整国际收支的不均衡状况，就可以避免经济危机和物价上涨的冲击。日本实行浮动汇率制，
贸易的发展需要国际货币制度的协调配合。最后，日本资本自由流动和金融衍生工具开发和利用，
都促进了外汇交易进一步扩大。日本实施浮动汇率制后，日元升值不仅影响了日本的对外贸易，
同时也影响了日本的资产价格和内外均衡。
广场协议后日元对美元汇率大幅度升值
(日元，US美元)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数据库．
囹5—1—1日元兑美元汇率变化趋势
2001年日本经常项目收支顺差为lO兆6523亿日元，比2000年的12兆8755亿日元下降
17．3％。其中贸易收支顺差为8兆5270亿日元，比上年度下降32．1％。投资收益顺差为8兆4007
亿日元，比上年度增加29．1％。另外，劳务收支逆差为5兆3150亿日元，比上年度扩大3．5％，
占比例很小的单方面转移项目逆差为9604亿日元，比上年度下降9．4％。2001年日本经常项目收
支顺差下降，这是因为虽然其投资收益顺差有较大幅度的增加，但因世界经济发展速度放慢，使
其贸易收支顺差大幅度下降。其原因是日本国内经济萧条和世界经济减速造成的。另外，日本资
本收支出现逆差是由于日本的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直接投资以及国际并购(M&A)不断扩大引
起的。比较而言日本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增长率下降，而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不断上升(如表5一1．1
所示)。
裳5—1—1 日本国际收支的变化
(单位i箍日元)
90卑96基97拒9B年99茸2000立2001鼍
经窜硒目收支6．5 7．2 11．7 ’5．5 '3．' 12．9 ln7
增长宰(％) ▲25．7 ▲51．1 6 4．0 砣．5 ▲15．9 ▲1．4 ▲l 7．3
贸暑和劳务收支5．9 2．5 5．8 9．5 7．9 7．4 孓2
增长宰(％) ▲55 3 ▲66．7 I 48．9 酯．2 ▲17．5 ▲S．S ▲5&8
贸暑收支1 0．1 9．1 'Z5 16．0 14．0 12．6 &5
增长宰C％) ▲9．0 ▲26．5 35．5 29．8 ▲'乏5 ▲10．4 ▲3Zl
出口40．7 45．6 4里5 柏．9 45．8 49．5 46．6
增长率(强) 8．8 8．2 1五7 ▲I 3 ▲6．5 8．1 ▲孓9
进口30．6 弭．5 3 7．2 32．9 51．8 耵．0 5覆0
增长率(x) 1 6．2 23．5 7．9 ▲11．6 ▲i4 16．5 夏0
努务收支▲6．2 ▲6．8 ▲＆5 ▲6．5 ▲6．2 ▲5．1 ▲置暑
增长辜(蝎’ 22．{ 25．8 ▲iS ▲1．5 ▲4．7 ▲16．S i5
投缝收盏收直5．5 5．8 7．0 7．1 6．6 6．5 &4
增长事(K) 5．S 39．8 21．1 1．5 ▲8．0 ▲1．0 2 9．1
簟方抟笛收支▲0．7 ▲1 0 ▲'．1 ▲1．1 ▲1．4 ▲1．1 ▲1．0
增长宰(K) S5．4 弘．8 宴6 7．0 21．0 ▲25．6 ▲9．4
f注),dk为表示负值．
资料来纛一日本银行‘国际收支统计'．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通过对日本国际收支变化状况的分析．，我们可以发现，由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使日本国际
收支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其经常项目收支额虽然有所增加，但其增长率呈下降趋势。其中贸易
收支中，除1998年达到最高的9．5兆日元后，呈下降趋势，
第二节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的外部均衡分析
一．经济萧条下的日本经常收支
首先，分析日本经常收支下降的原因可以发现，日本经常项目收支的变化主要是由贸易收支。
的变化引起的。在其国内经济扩张状况下，其进口增加会引起贸易收支顺差下降，同时也会使其
经常收支项目下降。90年代后日本从泡沫经济陷入严重的通货紧缩局面。但是，2001年在日本
国内经济收缩状况下同样也出现了贸易收支和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大幅度下降的状况(见图5—
2．1)。
I广张收缩扩张收缩扩张收缳
’ 昆{ ＆收支增长宰●
o／ I
』5 出口贡颤度蟛
，
| ‘ I
‰ 醢I‰盯’ nL．J。．II 【lJI I 庙L．。Illl l，．．
渊1‘ 。球Ⅷ黼Ⅷ 心
进口j 婶度,／--。FIu
资料来源：日本财务省(贸易统计，．日本内阁府
【国民经济统计》等．
图5—2—1日本贸易收支中进出日贡鼓度与经济周期的皇化
以往对日本经济来说，其经常项目收支和经济周期的关系是，当国内经济扩张后通过需求增
加会使进口增加，进而引起经常项目收支顺差的缩小；当国内经济收缩时，通过进口减少使经常
项目收支扩大。但2001年日本经常项目收支顺差缩小是在日本经济收缩中发生的，这与以前其
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减少的状况有所不同。其主要是由于日本国内经济收缩引起进口增长缓慢所
致，另外，世界经济增长速度减缓也是引起其出口幅度下降的原因之一，使其贸易收支顺差和经
常项目收支顺差同时下降。
其次，分析日本经常项目收支的结构变化可以发现，日本经常项目收支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
2001年其经常项目收支顺差比五年前的1996年约增加3．5兆日元。具体来说，与1996年比较其
贸易收支顺差有所减少、其劳务项目收支逆差减少、其投资收益收入顺差大幅度增加，增加额约
为2．6兆日元。这样，投资收益收入已扩大到与贸易收支规模接近的程度，并成为日本经常项目
收支中比重较大的构成部分(见图5--2．2)。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单位：兆日元)
25
20
15
10
经常项目收支
贸易收支二i熙一
再次，观察日本贸易收支的变化状况时发现，2001年其出口为两年不遇的下降趋势，为48
兆9792亿日元，比上年度下降5．2％；其进口连续两年增加，为42兆4155亿日元，其增长率为
3．6％；结果，其贸易收支为6兆5637亿日元，比上年度下降38．7％。与1996年的6兆7379亿
日元比较减少1742亿日元。观察日本进出口数量指数增长率，1999年中期以后出口数量有所增
加，2000年第三季度至2001年末有所减少。另一方面，其进口数量比出口数量少，2001年后转
为下降趋势，2002年其进出口数量转为增加。
第四，日本劳务项目收支的变化状况。2001年日本劳务项目收支为5兆3150亿日元，其增
长率为3．5％，占其GDP的1．1％。劳务项目收支主要由旅游、运输等国外旅游消费和运输等项
目构成。随着世界劳务收支内容的多样化，其交易和支出规模不断扩大，已经超过了产品贸易的
十分之二。
f单位：兆日元)
91 92 95 94 95 96 97 98 99 00 01(年)
资料来源：日本filly(国际收支统计》．
图5--2--3 日本劳务收支蔓化状况
图5—2—3表示日本劳务项目收支的变化状况，日本劳务项目收支为长期逆差，其50％以上
为旅游收支，运输收支和其他劳务收支约占20％。日本劳务收支中，日本人海外旅游人数远远超
过外国人到日本旅游的人数，所以旅游收支为逆差。从运输收支来看，2001年9月因美国发生恐
怖袭击事件，海外旅游人数大幅度减少，旅游收支、运输收支分别为2兆8168亿日元和l兆166
86
7
6
5
4
5
2，0
▲
▲
▲▲▲
▲
▲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亿日元，分别比上年度逆差下降8．3％和0．7％。其他劳务收支中作为国际技术竞争力指标的专利
等使用费收入逆差也在不断缩小，2001年其逆差为800亿日元。专利等使用费中有专利权、商标
权及著作权等，这些项目中日本对亚洲为顺差，而对欧美国家为逆差，但总体其逆差幅度在逐渐
缩小。
根据日本总务省《科学技术研究调查》，1990年以后日本技术出口明显增加。1990年度日
本全产业技术出口额为3394亿日元，2000年度为l兆579亿日元，超过了3倍。2000年汽车工
业技术出口比1990年度增加6．5倍，通讯、电子、电子计算机及化工为同比增加2．2倍，医药为
同比增加3．5倍(见图5—2-4)。
资料来源t日本总务省<科学技术研究调查》．
图5—2—4日本分产生技术出口颧的宣化
第五，日本投资收益收支的变化状况。2001年日本投资收益收支顺差为8兆4007亿日元，
其增长率为29．1％。如上所述，日本贸易收支发生了巨大变化，其中劳务项目收支逆差没有太大
变化，而投资收益收支有增加趋势(见前表5一l—1)。1990年以后投资收益收支顺差呈快速增
长趋势。这样，投资收益收支顺差增加使日本对外资产总量不断上升，由对外直接投资向资本投
资收益利息和分红等收入方面转变。日本对外净资产余额在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增加状况下，20
世纪80年代以后呈增长趋势，2001年末达179兆日元(见图5—2_5)。
(单位：兆日元) 投资收益收入，r名义GoP C％)
1．8
1．6
t．4
f．2
1．0
0．8
0．6
0．4
0．2
0
年)
资树来源：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日本银}亍‘国际收支统计，．
图5--2--5日本投姿收益收支和对外净蝥产余额的皇化
∞∞柏∞∞∞印∞{寻o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1999年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后，其外汇资产相对贬值引起对外资产余额下降，以及外国投
资者的积极投资和日本股票价格上升引起非本国居民对持有日本股票预期上升等原因，日本对外
负债余额增加，对外净资产余额反而减少(日本大藏省，2000)。
日本投资收益收支可划分为对雇用者的报酬和投资收益。2001年日本投资收益收支顺差为8
兆4007亿日元，其中雇用者报酬收支为负49亿日元，而投资收益收支为8兆4056亿日元，为
其GDP的1．7％，因此，其投资收益收支顺差主要是由投资收益顺差决定的。
投资收益收支又可划分为证券投资收益、直接投资收益及其他投资收益。2001年日本证券投
资收益、直接投资收益及其他投资收益分别为6兆2269亿日元、1兆5433亿日元、6355亿日元，
投资收益顺差的大部分为证券投资收益顺差(见图5—2．6)。1990年中期以后日本证券投资收益
呈增加趋势。2001年达到最高值，占其GDP的1．2％。其原因既有日本对外净资产累积额不断增
加的长期因素，又有2000年以后因日元贬值方面的短期因素。
资科来源：日本银行{：国际收支统计'．
囤5—2—6日本投蝥收益收支分类蔓化状况
第六，日本资本收支的变化状况。2001年日本资本收支逆差(资金流出)为6兆1726亿日
元，比上年度增长34．5％，其增长幅度比前期有所下降。资本收支是由本国居民和非本国居民之
间进行资产或负债的转移决定的，投资收支与其他收支有很大区别。资本收支的大部分为投资收
支，另外还可分为直接投资、证券投资、金融衍生产品及其他投资。
2001年日本资本收支顺差中，投资收支逆差为5兆8264亿日元，比上年度逆差下降30％，
其他资本收支逆差为3462亿日元，比上年度逆差下降65％。并且，投资收支中直接投资逆差为
3兆9000亿日元，证券投资逆差为5兆6291亿日元，金融衍生产品顺差为1853亿日元，其他投
资顺差为3兆5175亿日元。日本对世界经济的基本格局是经常项目收支持续顺差，而资本收支
为逆差(资本流出)(见表5—2．1)。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表5--2--1日本赘本收支皇化状况
1-单位t壳日元)
嗽97叠E 98耸99颦2000年2∞j晕
癣盘曲古▲j．3 ▲15．1 ▲17．1 ▲6．5 ▲9．4 ▲6．2
增长宰▲11．8 ▲1．9 lO．8 ▲5．1 5．5
投资收支
▲5．0 ▲14．6 ▲1 5．2 ▲4．4 ▲8．4 ▲S8
增长睾▲11．7 ▲015 10．8 ▲4．1 Z6
童接投资▲2．5 ▲2．8 ▲Z7 ▲1．I ▲2．S ▲3．9
增长阜▲0．2 n0 1．6 ▲1．4 ▲1．4
趸券投赍▲3．7 4．t ▲S8 ▲5．0 ▲5．8 ▲5．6
增长宰7．8 ▲9，9 2．8 ▲0．8 ▲1．8
金ie钎生产晶▲0．8 ▲O．7 aI ▲0．3 ▲0．S 0．2
增长宰0．1 0．8 ▲0．4 ▲0．2 0．7
量●bJ口睿4．0 ▲15．5 ▲6．7 0．1 ▲1．6 3．5
增长率▲19．4 &6 6．8 ▲1．7 S．1
置他资本投资
▲0．4 ▲0．5 ▲1．9 ▲1．9 ▲1．0 ▲0．S
增长率▲0．1 ▲1．4 0．0 0．9 nS
注：▲表示负值t
资料来源t日本银行‘雹际收支统计'．
二．经济萧条下的外商直接投资与对外直接投资
2001年日本对外直接投资额为4兆6586亿日元，它是1990年对外直接投资额达7兆3518
亿日元以来的最高额，而日本从各国接受的外商直接投资额为7585亿日元，连续两年下降。其
结果收支差额为3兆9000亿日元的资金流出。直接投资包括股票投资、再投资收益、资金借贷。
日本的对外直接投资额远远超过其外商直接投资额(见图5—2．7)。
(单位：兆日元)
一-一●一I I -lUll·一I HII l一● t ·■·■-I 。I l
外商直接投资I
Σ
j
—— 圳雌几l
]』一一‘
纠’直翅Ⅶ{
矿一r
{ ／＼
＼ 艮J ⋯
戳叉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国际收支统计'．
图5—2—7日本直接投蝥收支篁化
日本直接投资的特点是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直接投资都出现大规模的国际并购(M&A)，
1999年外商直接投资增大也反映了这一点。日本外商直接投资占其GDP的O．2％，对外直接投资
同比占O．9％，从经济规模上看比较小，但今后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其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
直接投资也可能进一步增加。
三．经济萧条下其对外证券投资和外商对日本证券投资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证券投资是以分红和利息收入为目的进行的股票和债券交易。2001年日本对外证券投资额为
13兆675亿日元，外商对日本证券投资额为7兆4384亿日元，其收支为5兆6291亿日元。从历
史来看，广场协议以后1986年其证券投资流出为17．2兆日元，占其GDP5％以上，其后有所减
少。除1990年、1991年及1997年以外流出资金有数兆日元。证券投资可分为股票投资和债券投
资，而日本对外证券投资以中长期债券投资为主，外商对日本证券投资以股票投资为主。
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日本对外证券投资有所增加，但进入90年代后其增长停滞不前，之后
又呈增长趋势。在其对外证券投资中大部分为对外债券投资，特别是对外中长期债券投资的变化
受机构投资者投资行为的影响程度较大。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以人寿保险公司为主体的机构投
资者对外债投资异常活跃，而90年代前半期因泡沫经济崩溃和日元升值迅速，对风险资产投资
进行控制。90年代后半期以后因日本国内资金运用困难和内外利差较大等原因，以欧美债券为主
的外债投资超大幅度增加。另一方面，1996年以后由于美国股市上升对股票投资也有促进作用，
2000年以后随着IT泡沫崩溃和世界经济增速下降等原因使股市下跌，并使其股票投资减少(见
图5--2．8)。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国际收支统计》．
圈5—2—8日本对外证券投蝥的皇化
外商对日本的股票投资呈增加趋势，这是因为，日本股票比较便宜和日本企业的预期收益上
升，因此，外国投资者对日本股票投资异常活跃(见图5—2．9)。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l：国际收支统计》．
图5--2--9日本对内证券投姿的室化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第三节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的内部均衡分析
一．日本经济与内部均衡概述
从宏观经济的观点来看，内部均衡是国内的储蓄和投资差额(内部均衡)来表示的，并反映
了储蓄投资行为和人口结构变化及财政收支变化等中长期因素。早期日本的内部均衡状况是家庭
部门为超额储蓄，企业部门为超额投资。日本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过后，其家庭部门的储蓄率由
高水平开始下降，企业部门由于设备投资减少也变为资金剩余。其结果是，20世纪90年代后，
企业的超额资金剩余和个人超额储蓄都有大幅度增加。而财政部门税收则相应减少，社会保障费
用支付增加，90年代前半期财政赤字增加，近年以来财政赤字有下降趋势，政府部门的超额投资
幅度由扩大转为缩小。
日本经常项目收支顺差的变化受到世界经济加速影响，受其出口增长速度下降的短期因素影
响作用较大。但从长期来看，其内部均衡，受投资变化拉动因素影响较大。日本国内投资的高涨
引起其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减少，但有利于经济增长和维持资本流入。相反，如果日本国内投资不
活跃，虽然可使其经常收支顺差增加，但如失去经济活力，则其国际竞争力也会下降。因此，日
本经济发展更加依赖于其经常项目收支的变化，以及国际投资的增长。
二．日本各部门储蓄和投资均衡变化状况
20世纪60年代日本家庭平均储蓄率为15％，70年代平均储蓄率为20％。其变化原因是：
(1)随着经济快速增长可支配收入也同时增加： (2)二战后日本平均家庭资产水平较低，因此
也增强了储蓄意识； (3)由于奖金制度的建立： (4)当时人口结构比较年轻； (5)公共年金
水平较低，为自助养老而储蓄； (6)消费信用制度还未完善； (7)税收方面的优惠措施； (8)
政府和日本银行的推动作用；(9)国民习惯等。
20世纪70年代后半期以后，日本家庭储蓄率仍然维持在较高水平，但80年代平均为15％，
90年代平均为13％，其储蓄率有下降趋势。而90年代后半期以后其储蓄率停止下滑(见图5—
3．1)。其原因是泡沫经济崩溃后地价和股价下跌引起的资产贬值效果、以及对就业和养老方面担
心而造成了消费需求低迷的经济状况。
q厂、l企攀备投j-资，名义噼虮氮／写∥
一铱窿倍蓄列。_、户^．
1●●I-I●I l I●●I l I l I 41 I I-I--●●I l
‘年度)
资科来源1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
图5--3--1日本家庭储蓄率和企生设备投资变化
91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20世纪70年代因日本经历了两次石油危机冲击，其企业部门设备投资额有所下降，之后逐
渐恢复。80年代后半期再次出现设备投资高涨的状况(见图5—3一1)。因此，企业部门的超额
投资幅度迅速增大，1990年日本企业投资与其GDP的负增长率达8．9％。而90年代日本泡沫经
济崩溃后企业设备投资额开始减少，到90年代半后期企业部门超额积累幅度达GDP的6．6％(见
图5—3．2)。
与ODP之比f％)
I 5
1 0
5
0
▲S
▲1 0
▲1 5
l⋯llllo，耐l黼
企业部门
1U1fl|
统计上的不吻合政府害|；门
70 72 74 76 78 80 82 84 86 88 90 92 94 96 98 00
<年度)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
囤5--3--2日本各部门储蓄与投姿的差额变化
1983年以后日本家庭部门、企业部门和政府部门的储蓄率为上升趋势。在此期间各部门储蓄
和投资的均衡状况是，1983年"-'1990年期间在企业部门储蓄不足，而1991年后企业储蓄不足状
况有所缓解。1983年"-'1989年随着企业收益率提高，其储蓄也有所增加，但由于当时内需扩大，
企业使用资金量增加其投资总额超过储蓄余额。1991年随着日本泡沫经济崩溃，企业业绩下降并
有很多企业出现亏损，使其对土地方面的投资减少，使储蓄不足的状况缓解。由于企业部门超额
投资投资减少是日本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增加的原因之一(见图5—3—2和图5—3—3)。
在第一次石油危机后日本政府部门的储蓄和投资均衡中，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财政收支出
现储蓄不足状况，80年代后日本采取财政重建措施后，使其储蓄不足状况有所改善，社会保障基
金有所增加。1987年后日本政府部门的储蓄和投资均衡状况转变为超额储蓄，1990年政府部门
的超额储蓄部门主要为社会保障基金的积累。
80年代日本家庭部门的超额储蓄占其GDP的9％左右，政府部门占3．5％，因当时出售土地
后的收入增加使其储蓄率保持在较高水平，1991年后泡沫经济崩溃使土地销售收入大幅度下降，
使其家庭部门的投资也同时下降。
20世纪90年代后，随着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其财政支出扩大和社会保障支出增加，只是在
短期内对经济恢复有效，而从长期看对拉动经济的效果并不大。因此，随着其税收减少，其财政
支出与GDP之比也呈下降趋势。以前所积累的社会保障基金的超额储备余额也随着老龄人口社
会保障基金支出的增加而迅速下降，并且，有些社会保障基金出现收不抵支、甚至出现基金运作
困难而破产的状况。(见图5—3—3)。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与名义G呻之比(多‘)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
<年度)
图5—3—3日本财政收支皇化状况
随着人口老龄化严重使社会保障基金支付金额不断增加(见图5—3—4)，日本财政赤字大
幅度上升。
第四节经济萧条下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分析
一．日本国内总收支的变化
根据需求项目来观察2001年日本实际GDP增长率，其中家庭和个人消费支出由于就业和收
入状况的恶化、消费心理低落，但由于物价下跌等原因使其为1．1％。由于对于个人收入和就业前
景不安心理等因素影响，民间房地产投资比上年减少8．O％并连续两年为负增长(如表5一—一l
所示)。
表5__4-1 日本国内总支出(GDP)的变化(单位：lO亿日元·％)
项目99年增长率贡献度2000年增长率贡献度2001年增长率贡
献
度
名义国内总支出514348．7 0．2 5130D6．1 △03 5∞7862 A2．8
实际国内总支出526950．5 1．9 1．9 535690．3 1．7 1．7 528578．6’ A1．9 △I．
9
嗣内需求5152443 1．9 1．8 522961．5 1．5 1．5 518513．8 A1．4 厶1．
4
民间需求39|D883．8 1．5 I．1 397880．5 1．8 1．3 39465d7 厶1．S 厶I．
3
4
2
0
2
4
6
8
0
2
▲▲“川“ 4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民间最终290386．2 2．1 1．2 290138．7 △o．1‘ A0．O 293688．5 1．1
消费支出20538．8 5．2 O．2 20232．O △1．5 A0．1 18935．6 △8．O 0．6
民间住宅81705．6 A0．3 A0．1 89300．O 9．3 1．4 87106．6 △4．8 A0．
投资△1746．8 A0．2 △1790．1 A0．O △5080．1 3
民间企业A0．
设备8
民间库存A0．
商品增加8
公共需求124360．5 3．2 O．7 12508I．O O．6 O．1 123863．2 △0．2 △o．
0
政府消费83835．1 5．1 O．8 87497．0 4．4 O．7 89577．9 2．7
支出40449．2 A0．7 A0．1 37455．9 △7．4 △0．6 34287．3 △6．7 0．4
公共固定76．2 0．0 128．0 67．9 O．O △ 2．O ● △o．
资产5
公共库存△o．
商品增加0
纯进口“706．2 2．7 0．1 12 7_28．8 8．7 Ot2 100“．8 A21．7 A0．
5
出口54673．9 5．4 0．5 59824．8 9．4 1．O 54867．2 △8．3 A0．
进口． 42967．8 6．2 A0．5 47096．O 9．6 Ao．8 44∞2．5 A4．7 9
O_4
(注)本表以95年为基准。贡献度的单位为四舍五入，各项目合计不一定完全一致。
资料来源：内阁府编‘经济财政白书》平成14年版，财务省印刷局，2002年11月8日。P．297～312。
2001年私营企业设备投资比上年减少4．8％。由于企业收益恶化、金融机构贷款标准的提高
及日本出现长期性内需不振等原因，使企业对于预期经济增长率下降，也引起股票的大幅度下跌。
由于日本陷入严重财政危机的地方自治体对于单独事业大幅度削减，公共设施投资比上年减
少6．7％，并为连续三年的下降。由于医疗费等呈增长趋势，政府消费支出虽然比上年增长2．7％，
但整个公共需求仍然减少0．2％。
从贸易方面来看，由于日本受到内外经济萧条影响，进出口量同时下降。但由于中国为核心
的亚洲国家进口量大幅度增加，进口量有所上升而净出口量下降21．7％，并为时隔五年的负增长。
按需求项目区分对于实际GDP增长率下降1．9％的贡献度，民间消费支出、民间住宅投资、
民间企业设备投资、民间库存商品的增加造成民间需求1．3％的下降。同时，生产资料和劳务的净
出口也下降0．5％，因此，造成抑制经济增长的作用。
1995年日元汇率进一步升值，其进口价格下降，进口数量增加，使其国内物价有下跌趋势，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实际经济规模缩小。1995年日本货币当局进一步实行放松银根的货币政策，实际贷款利率也开始
下降。但由于日元升值幅度过大，以及泡沫经济过后日本经济恢复能力下降，其自律性调节又十
分困难。因此，在日本出现了以下“螺旋型通货紧缩”的现象，第一，物价下跌使企业销售额大
幅度下降；第二，由于公司工资成本等生产费用不能下调，使企业收益性下降；第三，物价下跌
使实际利率不能再提高，阻碍了放松银根的效果；第四，企业收益下降引起国内需求下降。因此，
经济萧条、内需不足的根本原因仍然是由于日元汇率升值幅度过大引起的。因为大量中小企业或
技术性较低的产业全部转为对外直接投资，这样就大大减少了其国内投资，内部出现螺旋下降。
由此可见，日元汇率升值幅度不能偏离均衡汇率太多。
二．国际收支经常项目逆差
2001年日本国际收支状况，在进出口同时下降的情况下，贸易收支顺差幅度为9．0兆日元，
比上年减少2．6兆日元，是连续三年下跌。受到世界性IT产业萧条影响，出口量比上年减少3．6兆
日元．进口量比上年度减少1．1兆日元。
因美国恐怖袭击事件引起旅游收支逆差缩小，劳务收支逆差额为的5．1兆日元，比上年减少
0．1兆日元。另外，收益项目因日元贬值使以外汇核算的资产利息以及红利等收入进一步增值，
为8．7兆日元，比上年7．0兆日元增加1．7兆日元。转移收支为0．6兆日元，比上年减少0．3兆日
元。
其结果，2001年经常收支顺差额为11．9兆日元，比上年减少O．5兆日元，且是连续三年的下
跌。国际收支经常项目与GDP的比率在1998年达到最高值3．O％后转为下跌，2001年下降为2．4％。
资本项目中外商直接投资转为增加，使外债利息支出增加，包括银行总行和支行之间的核算
在内的资本收支出现8．4兆日元超额支出，比2000年9．3兆日元的超额支出缩小0．9兆日元。2001
年9月美国恐怖袭击事件以后，为扭转了美元贬值、日元升值的局面，大规模进行购进美元、抛出日元的操作，也使外汇储备增加5．2兆日元(如表5_卅所示)。
表S_卅日本国际收支的变动状况(单位：亿日元)
项目97年98年99年2000年(B) 2∞1年(A) (A)．(B)
经常项目132322 151912 132408 12姗119124 A4876
贸易劳务收支72769 9_5630 78494 63573 38567 A25006
贸易收支136340 159819 137685 115478 89915 A25563
出口498886 476442 467162 498047 461858 A36189
进口362546 3166笼32垒477 382570 371944 厶l 0I弪6
●
劳务收支△63592 A64189 △59191 A51904 A 51348 556
收益项目69896 70871 64749 6980l 86753 16952
转移收支△10343 △145黔△10835 △9373 A 6195 3178
资本项目A156187 △16850l A49817 A93303 △84394 8909
投资收支△147065 A147414 △34150 A弱786 A 80459 63”
直接投资△30727 △2332l A 5457 A42458 △31309 lll49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证券投资45058 △41090 1531l △64373 △116077 A51704
其他投资△161396 △83003 △44004 20045 66927 46882
其他资本收支A 9122 △21086 △15667 A 6517 △ 3936 2581
外汇储备增减△7617 3610 A9791l △34343 A 51818 △17475
错误与遗漏31481 12979 15320 3646 17089 13442
(注)外汇储备增减的△表示增加，其他△表示负值。
资料来源：日本银行调查统计局‘金融经济统计月报》第43号，常磐总合服务株式会社，2002年10月，P．58。
分析日本经济外部均衡状况，我们可以发现由于日元汇率升值幅度过大，虽然其仍保持着巨
额贸易收支顺差，但其资本项目表现为巨额流出。这也是日本国内企业生产设备投资不足和其国
内产业空心化的原因之一。
综上所述，在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中，各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错综
复杂。主要经济变量之间的关系如图5—4一l所示。其中，日元升值趋势对整个内外均衡的影响
作用不可能用简单的回归模型就能解释清楚，因此，本论文在第六章第五节中通过对日元汇率升
值与日本经常项目收支的实证分析来进一步研究，并计算出日元均衡汇率。
注：图中的方框表示内生变量．双重方框表示外生变量．
资料来源：日本独立行政法人经济产业研究所(2006：年)‘日本产品和劳务贸易及投资的自由化的经济效果的调查研，D．
图5—4—1 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经济变量关系示意图，
三．对日本经济内外双重均衡状况的理论分析
(一)内部均衡状态与外部均衡状态
在开放经济条件下，一国经济可划分为生产贸易品的贸易部门和生产非贸易品的非贸易部
门。而内部均衡被定义为国内商品和劳务的需求足以保证非通货膨胀下的充分就业，也即非贸易
品市场处于供求相等的均衡状态；外部均衡指国际收支平衡，也即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的收支均
9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衡状态。
(二)双重均衡状态
米德冲突说明，一国如果要同时实现内部均衡和外部均衡，则必须同时使用支出调整政策和
支出转换政策，单独强调任何其中的一种政策，将会导致一国内部均衡与外部均衡之间的冲突。
蒙代尔政策指派理论认为，指派给财政政策的任务应该着眼于是稳定国内经济，而指派给货币政
策的任务则应当是稳定国际收支，只有这样，才能实现经济的内外均衡，同时发挥不同政策手段
的比较利益。根据蒙代尔搭配法则分析，日本的内外均衡的基本状况是失业和国际收支顺差的并
存。在汇率持续升值条件下，日本为了走出经济萧条局面，长期实施了扩张性的财政政策和扩张
性的货币政策。
(三)日元汇率升值对双重均衡的影响
由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基本状况是失业和国际收支顺差。由于日元升值促进了日本企业加
快技术创新，提高产品的附加价值，以提高其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因此，虽然日元升值幅度较大，
但仍然没有改变其出口产品额不断上升的势头，并保持长期的对外贸易的巨额顺差。出口企业盈
利性的提高增加了企业收益率，同时也为其资本投资创造出大量的资金来源。虽然日本的资本大
量流向国外，资本项目形成持续逆差，但巨额的投资收益较快地回报使日本外部均衡实现了良性
循环。
由于日元升值，日本增加了日本企业国内投资成本，减少了生产企业的收益率。因此，从1985
年广场协议后日本企业在日本国内的设备投资大幅度下降，而公众储蓄则不断增加，由于经济萧
条日本企业的可盈利性投资项目减少，使企业经营中也同时出现大量资金剩余的状况。日本国内
出现储蓄资金远远大于投资规模，同时其失业率迅速上升的现象，因此其内部经济关系出现失衡。
根据斯旺模型可知，日本为实现外部均衡而导致内部均衡失调，日本经济内外双重均衡状态在斯
旺图示中为第一种状况。如图5--4--2所示，假设日本现阶段日元升值后其经济内外双重均衡在
Jl点上，此时为失业与盈余并存，为达到F点，汇率R必须下降，而国内支出则必须上升。可以
使用“支出调整政策29”使国内支出增加到DJ2，同时采用“支出转移政策30”将汇率下降到RJ2。如
果只有国内支出上升，日本可以获得内部均衡(IB线上的B点)，但这会导致更大的外部赤字(逆
差)，同理，如果只减少R，日本可能获得外部均衡(EB线上的C点)，或者当R上升很大时，
一直到m线上的D点，日本可以获得内部均衡，但不能同时取得内外部的双重均衡。值得注意
的是，即使日本已经实现了一个均衡，即处在m或EB线上，如m线上的B点，已经处于内部
均衡，这时，如果这时还想实现外部均衡，也不能依靠单纯的支出转移政策，因为单纯的日元汇率
上升将会使日本达到EB线上的E点，虽然实现了外部均衡，但内部均衡不复存在，有通货膨胀
的压力。所以。在此情况下，仍然要坚持两种政策的同时搭配使用。
约支出调整政策(Expenditure—Changing Policy)，等同于在封闭经济条件下，凯恩斯主义的需求管理政策，即
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组合。通过实施支出调整政策可达到改变支出水平从而改变收入水平的目的．其实质是对总
需求的水平进行管理。
30支出转换政策(Expenditure—Switching Policy)指能够通过影响本国贸易商品的国际竞争力，改变支出构成
而使本国收入相对于支出增加的政策，如汇率调整、关税、出口补贴、进口配额限制等都属于支出转换政策范畴。
狭义的支出转换政策则专指汇率政策。支出转换政策的实质是在总需求的内部进行结构性的调整，使得总需求的
构成在国内吸收与净出口之间保持恰当的比例．
97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R ’
liB
DJ2
图5—4—2 日本经济内外双重均衡状态示意图
四．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关系及影响
(一)内外均衡的关系
日本属于开放型市场经济国家，其经济内外均衡关系可以通过四大宏观经济目标之间的关系
来反映。而经济增长、充分就业、价格稳定这三个内部均衡目标与国际收支平衡这一外部均衡目
标之间是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所以，通过分析经济增长与国际收支平衡、价格稳定与国际收
支平衡、充分就业与国际收支平衡之间的关系，就可以说明日本经济中内部均衡与外部均衡之间
的关系。因为经济增长与充分就业之间的关系是一致性的，且经济增长、充分就业、物价稳定与
国际收支中的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之间的关系存在差异，因此，在分析日本内外均衡关系时，必
须区分经济增长、充分就业、价格稳定与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之间的不同关系来加以说明。
(二)内外均衡之间冲突的影响
日本是资本项目开放并实行浮动汇率的市场经济国家。从内部均衡决定外部均衡的角度来
看，一般而言，其经济增长与经常项目之间是冲突的关系，即经济增长速度快，经常项目出现逆
差，经济增长速度慢，经常项目会出现顺差；而经济增长与资本项目之间往往是协调的，也就是
说经济增长速度快，资本项目会出现顺差，经济增长速度慢，资本项目则会出现逆差。国内价格
水平与经常项目、资本项目之间则常常表现为以下关系：国内价格水平稳定或较低时，经常项目、
资本项目会出现双顺差；国内价格水平较高时，即存在通货膨胀，经常项目、资本项目则会出现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双逆差。从其外部均衡对内部均衡的影响来看，国际收支顺差，会促进经济增长，但也会带来国
内价格水平的上涨：而国际收支逆差，却会阻碍国内经济增长，并促使国内价格水平下降。
(三)日元汇率变动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根据日本政府官方所公布的数据，本文利用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日本国内生产总值(GDP)、
居民消费物价指数、国际收支差额(外汇储备额增减)、经常项目差额和资本项目差额等数据对
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状况进行分析(1986．2003年日本内外部均衡关系分析)。
本文以r代表相关系数，按照统计学的一般原理，如果Irl<0．3，表示相关关系很弱；如果0．3<|rI<0．5，
说明变量之间低度相关；如果O．5<lrl<0．8，说明变量之间中度相关；如果Irl>0．8，说明变量之间高度相
关。
表5—4—3 日本1986"--2003年经济增长速度、价格水平和国际收支状况
经常项目消费物外汇储
资本收支国际收支实际GDP 完全失
收支差额实际GDP 价水平备增减
年份差额(10 总差额(10 额(亿日业率
(10亿增长率(1986年(10亿
亿日元) 亿日元) 元) (％)
日元) 为100) 日元)
1986 14244 ．12250 1994 356286．3 3．14 100．oo 2．8 —2，483
1987 12186 ．615l 6035 373233．2 4．76 100．96 2．8 -5．549
1988 10146 ．8342 1804 395531．6 5．97 101．22 2．5 -2，126
1989 8711 ．7465 1246 ．413120．4 4．45 101．26 2．3 l，849
1990 6474 -4868 l酏6 436043．8 5．55 104．56 2．1 1,370
1991 9176 ．9266 ．90 448902．7 2．95 106．79 ’2．1 l，139
1992 14235 ．12917 1318 45D605．9 O．38 110．03 2．2 -75
1993 14669 ．11704 2965 452757．6 O．48 112．73 2．5 ·2，997
1994 13343 ．8992 435l 455690 0．65 114．15 2．9 ·2，585
1995 10386 -6275 4Ill 469382．4 3．00 115．18 3．2 ·5，424
1996 7153 -3343 38lO 482055．7 2．70 114．88 3．4 ·3。942
1997 11734 ．15132 -3398 489768．6 1．60 114．99 3．4 ．766
1998 15528 ．17082 —1554 479973．2 -2．00 117．96 4．1 999
1999 13052 -6274 6778 479493．3 -o．10 117．68 4．7 -8，796
2000 12876 ．9423 3453 493398．6 2．90． 1l 7．72 4．7 —5．261
200l 10652 -6173 4479 494385．4 O．20 116．46 5 -4，936
2002 14140 ．8473 5662 495868．5 O．30 115．94 5．3 -5，797
2003 15767 7734 23501 502810．7 1．40 114．80 5．4 -21，529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经济财政白皮书》2004年版，日本内阁府经济社会综合研究所编‘经济要览》2004年
版。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J'l-均衡关系研究
根据表5—4—3可以计算出日本1986—2003年有关内外部均衡的相关系数(见表5—4—4)。
表5—4—4 日本1986----2003年内外部均衡相关系数表
经济增长与国际收支相关系数价格水平与国际收支相关系数
实际GDP增长速度与国际收支总差额．0．073612 消费物价水平与国际收支总差额0．185239
实际GDP增长速度与经常项目差额一0．658523 消费物价水平与经常项目差额0．338369
实际GDP增长速度与资本项目差额0．267422 消费物价水平与资本项目差额0．016169
1．日本经济增长(这里以日本实际GDP的增长率表示)与国际收支平衡之问的关系
首先，日本GDP增长率与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关系。从表5—4—4可以看出，日本从1986．2003
年，当年的经济增长速度与当年的国际收支总差额几乎不相关(相关系数仅为．0．073612)。这主要
是因为当年经常项目差额与当年经济增长负相关和当年资本项目差额与当年经济增长正相关相
互抵消造成的。
其次，我国经济增长与经常项目之间的关系。1986．2003年日本GDP增长率与经常项目之间表
现出比较明显的负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658523，即当年经济增长速度快，当年经常项目顺差额缩
小或出现逆差；反之，则顺差或顺差额扩大。仔细对表5--4--3进行分析可以发现，当年的经济增长
速度与次年的经常项目差额更具有负相关性，也就是说，当年经常项目变化相对于经济增长速度的
变化具有一定的滞后性，即当年经济增长速度快，第二年就会出现经常项目顺差额大幅减少或逆差
的情况：如当年经济增长速度放慢。
再次，日本GDP增长率与资本项目之间的关系；表5—4—4反映：我国经济增长与资本项目之
间是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是0．267422，相关关系略明显，资本项目顺差额多的年份，经济增长速度
较快。特别是1985"--,1991年，日本经济增长与资本项目之间是非常明显的正相关关系，没有一年例
外。而在1992,--,2000年，由于日本泡沫经济崩溃后陷入严重的通货紧缩局面，虽然其国内实行了
扩张性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但由于国内内需不足，以及受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影响，两者的关系变
得不太规则，这是也是日本国内财政和货币政策失败的结果，而不是资本项目顺差所致。而1997、
1998两年资本项目顺差额大幅下降，是因为东南亚金融危机这一偶然因素影响，因此也是日本国内
经济增长速度持续走低的原因之一。
loo
图5—4—3 日本实际GDP增长率与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关系
2．日本消费物价水平与国际收支平衡的关系
首先，消费物价水平与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关系。如表5--4--4显示，日本消费物价水平与国际
收支总差额呈正相关关系，但相关系数只有0．185239，相关程度很弱。这也是因为消费物价水平与
经常项目正相关和价格水平与资本项目负相关相互抵消造成的。但从图5_4—4上来看，1986·2003
年，除少数年份外，绝大多数年份，国际收支总差额与价格水平其实是负相关的，即国内通货膨胀严
重，国际收支逆差或顺差额减少；国内价格水平走低，则国际收支顺差或顺差额扩大·
其次，日本价格水平与经常项目差额的关系。1986．2003年日本消费物价水平与经常项目差额
呈现较弱的正相关关系，相关系数为0．338369。也就是说，价格水平高的年份，经常项目逆差或顺差
额较多。1988年，国内消费物价水平开始上升，1998年尽管价格水平达到历年最高水平，但因为
1997年日元汇率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日元兑美元汇率一度由升值转为贬值，国际收支总差额出
现较大逆差。
最后。日本消费物价水平与资本项目差额之间的关系。如表5--4--4反映，1986年以来日本消
费物价水平与资本项目差额之间几乎不相关(相关系数仅为0．016169)。它表明1985年以来日本
大多数(除1990、1996年外)年份资本项目顺差额大，而日本消费物价水平则为稳步上升趋势，特
别是1997年随着亚洲金融危机的爆发，日本消费物价水平不断攀升，而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其资
本项目顺差额有所下降。
101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图5—4—4 日消费物价水平与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关系
3．日本失业率与国际收支平衡的关系
从图5—4—5中可以看出，1985年广场协议以后，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日本失业率在
上升，由于外汇储备增减余额(因为其负值表示外汇资产增加)表示日本国际收支差额，因此所
得出的结论是，随着日本国际收支顺差的增加，其外汇储备也在增加，并使日本失业率也在同时
上升。
●
(％) (IOfLB．元)
19861987198819891990199119921993199419951996199"119981999 20002001 20022003
图5--4--5日本完全失业率与国际储备增减差额的关系
102
O
-5．0013
—10．000
—15．000
-20．000
-25,000
6
5
4
3
2
1
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经常项目收支资本收支差国际收支总完全失雇用者外汇储备增
年份差额(10亿日额(10亿日差额(10亿业率比率减(10亿日
元) 元) 日元) (％) (％) 元)
1986 14244 ．12250 1994 2．8 74．8 2483
1987 12186 石15l 6035 2．8 74．9 5549
1988 10146 ．8342 1804 2．5 75．5 2126
1989 8711 ．7465 1246 2．3 76．4 ．1849
1990 6474 ^4868 1606 2．1 77．4 ．1370
1991 9176 ．9266 ．90 2．1 78．5 ．1139
1992 14235 ．12917 1318 2．2 79．5 75
1993 14669 ．11704 2965 2．5 80．7 2997
1994 13343 ．8992 4351 2．9 81．1 2585
1995 10386 -6275 4l ll 3．2 81．5 5424
1996 7153 ．3343 38lO 3．4 82．1 3942
1997 11734 ．15132 ．3398 3．4 82．2 766
1998 15528 —17082 ．1554 4．1 82．4 ．999
1999 13052 -6274 6778 4．7 82．5 8796
2000 12876 -9423 3453 4．7 83．1 526I
2001 10652 ．6173 4479 5 83．7 4936
2002 14140 ．8478 5662 5．3 84．3 5797
2003 15767 7734 23501 5．4 83．9 21529
表5--4--5日本1986"--'2003年就业、外汇储备和国际收支状况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经济财政白皮书》2004年版，日本内阁府经济社会综合研究所编‘经济要览'2004年
舨。
根据表5—4—5可以计算出日本1986．2003年有关就业与外汇储备和国际收支状况的相关系数(见
表5—4—6)。
103
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表5—4—6 日本1986,---2003年就业、外汇储备和国际收支状况相关系数表
国际收支(10亿日元) 经常项目收支差额资本收支差额国际收支总差额
完全失业率(％) 0．431589 0．33958 0．54243
雇用者比率(％) O．315587 0．15792 0．30987
外汇储备增减(10亿日元) 0．41639 0．767979 0．946014
注：本文以r代表相关系数，按照统计学的一般原理，如果[rl<O．3，表示相关关系很弱；如果0．3<lr]<O．5，
说明变量之间低度相关；如果0．5<lrl<O．8，说明变量之间中度相关；如果lrl>O．8，说明变量之间高度相
关。．
从表5—4—6中可知，日本完全失业率与经常项目收支差额、资本收支差额及国际收支总差
额之间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431589、0．33958及0．54243，表明它们之间的相关关系分别是为低度
相关、相关关系很弱、中度相关；其中完全失业率与国际收支总差额之间的关系为中度相关，其
经济含义是随着日本国际收支总差额的增加，其失业率也有所上升，同时反映出日本经济外部均
衡对内部均衡产生的负面影响；而日本雇用者比率与经常项目收支差额、资本项目收支及之间的
相关系数分别为0．315587、0．15792及0．30987，表明其变量之间相关关系很弱或低度相关，表示
其经济意义不太明显；外汇储备增减与经常项目收支、资本收支差额及国际收支总差额的相关关
系分别为0．41639、0．767979及0．946014，表明其相关性分别为低度相关、中度相关及高度相关，
表示其经济意义是外汇储备增减与经常项目收支、资本收支差额及国际收支总差额之间有着密切
的关系。
综上所述，以上结果验证了本文提出的由于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产生的“内需收缩效应”和
“外需扩张效应”。一方面，使日本经济内部均衡中因国内投资需求不足，消费需求不足，超额资
金剩余，引起国内企业经营困难，大量企业倒闭，失业率上升：另一方面，使日本经济外部均衡
中，因经常项目巨额顺差和资本大量外流，成为引起日元升值趋势的原因之一。以上两种效应成
为引起日本“泡沫经济”和“通货紧缩”的原因之一。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经济财政白皮书》2004年版，日本内阁府经济社会综合研究所编《经
济要览》2004年版。
‘ 本章小结
本章研究了在开放经济条件下日本经济内外均衡问题。研究发现，日本经济发展存在着以内
部非均衡换取了外部均衡的状态。在日元汇率升值条件下，日本以国内投资下降失业率上升为代
价换取了国际收支顺差。目前日本已经由出口主导型经济转变为内需主导型经济中，大量失业是
内需不足的根本原因，因此，这也是日本经济长期萧条的重要原因。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五章日元汇率持续升值对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影响
具体来说，以前日本经济发展中的内部非均衡状态表现为其家庭部门的超额储蓄和企业部门
的超额投资。但20世纪90年代后，除其家庭部门的超额储蓄趋势无改变外，企业部门已由超额
投资转变为超额资金剩余。1992年后日本虽然加大了财政部门超额投资的力度，但日本经济仍然
没有从根本上得到恢复。
日本经济发展中内外均衡的结构问题与日元升值趋势有着密切的联系。其变动互为因果关
系。今后日元汇率的走势对日本本国经济仍有着深远的影响，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一方面对其国内
产生内需收缩效应，另一方面，则会产生外需扩张效应，这些是造成日本通货紧缩的原因。
105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本章通过实证分析对第三章、第四章及第五章所讨论的内容进行实证检验。具体内容是日元
汇率升值与外贸易变动的实证分析、日元汇率升值与物价水平变动的实证分析、日元汇率升值与
外直接投资变动的实证分析、日元汇率升值与资产价格变动的实证分析及日元汇率升值与日本经
济内外均衡的实证分析。
第一节日元汇率升值与对外贸易的实证分析
以下实证分析所用数据均来自日本银行、日本财务省、日本经济产业省、日本内阁府及日本
总务省数据库。
一．对日元汇率与其出口弹性及其GDP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1．短期出口
(1)实证结果
设：Y1为出口额对数，Gl为日本名义GDP对数，El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I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Time：09：10
Sample：1985／0 l 1988／04
Included observations：12
Variable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G1 0．672477 0．02453 l 27．4 1 390 0．0000
E1 0．639125 0．070038 9．125454 0．0000
R-squared 0．827675 Mean dependent var l 1．40798
Adjusted R-squared O．810443 S．D．dependent var O．1 13472
S．E．of regression 0．049404 Akaike info criterion 一3．026578
Sum squared resid 0．024407 Schwarz criterion -2．945760
Log likelillood 20．1 5947 Durbin—Watson stat 2．378939
Yl=0．672477 G1+O．639125El
(27．41390)···(9．125454)···
R-squared=0．827675 Adjusted R-squared=0．8 1 0443
DW_2．378939
从模型结果来看，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使其出口额减少。
10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表明，从短期来看日元汇率升值使日本出口额减少。这一结论符合马歇尔
一勒纳条件以及琼·罗宾逊提出汇率升值使出口额减少的假设条件。由于从1985年广场协议后，
日元兑美元汇率迅速升值，从短期看其经济环境可视为其他条件不变的状况。本文第一章中所论
述的“成本效应”即指在其他条件不变时，本币汇率升值使其出口产品成本上升，进而使其出口下
降的效果。
2．长期出口
(1)实证结果
设：Yl为日本出口额对数，G1为GDP对数，E1为日元兑美元汇率对数，T为虚拟变量。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09：20
Sample：1971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36
YI=C(1'K(2)幸G1斗c(3)·El+C(5)幸T+GI+C(6)·T·El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1)
C(2)
C(3)
C(5)
2．136912
1．434009
1．077363 1．983465
0．056359 25．44432
0．0562
0．0000
-0．242603 0．076020 ．3．191325 0．0032
0．537258 0．12498 1 4．298704 O．O002
C(6) -1．445948 0。34461 1 -4．195887 0．0002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0．994933
0．994279
0．067989
0．143299
Mean dependent vat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19．1 1784
0．898876
．2．410689
-2．190756
Log likelihood 48．3924 1 Durbin-Watson s住t 1．243965
其中El是汇率的对数，其中1971．1997年T取0，1998．2006年T取1，G1、E1和Y1分别为日
本名义GDP、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和日本出口额的对数。
Yl==2j136912+1．434009*Gl-0．242603*El+0．537258*T*G1-1．445948幸T幸El
(1．983465)·(25．44432)¨·(-3．191325)¨·(4．298704)¨·(-4．195887)．．·
R-squared=0．994933
Adjusted R-squared=O．994279
DW=I．243965
从模型的结果来看，
107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日本出口额随着GDP增加而增加，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增加。
其中在1971．1997年，汇率的出口弹性为．0．242603，1998—2006年汇率出口弹性为．1．688551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表明，从长期来看日元汇率升值使日本出口额上升。这一结论与马歇尔一
勒纳条件以及琼·罗宾逊提出汇率升值使出口减少的假设条件背离。但从长期来看，由于日元汇率
升值后，日本出口额除受汇率因素影响外，还受到如产品需求因素、产品附加价值等多种因素的
影响，因此，马歇尔一勒纳条件等不能合理解释日元汇率升值后从长期看其出口反而上升的状况。
本文在第三章第一节中介绍了日元汇率升值与出口产品的附加价值的变化，由于日元升值对日本
出口企业产生巨大的“成本效应”压力，迫使其积极进行技术革新，提高产品的附加价值。这种附
加价值“提升效应”，促使日本企业提高出口产品的附加价值和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以抵消短期的
“成本效应”，使日本出现日元汇率升值出口额反而上升的状况。
二．对日元汇率与其进口弹性及其GDP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1．短期进口
(1)实证结果
设：Y1为进口额对数，G1为日本名义GDP对数，El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09：30
Sample：1985／01 1988／04
强cluded observations：12
。Variable Coe衔cient Std．Error t-Stafisfic Prob．
C -48．72928 15．56371 -3．130955 0．0121
Gl 4．064216 1．145297 3．548613 0．0062
El 1．774533 0．235018 7．550620 0．0000
R-squared 0．945358 Mean dependent vat 10．91467
Adjusted R-squared 0．933216 s．D．dependent vat 0．212558
S．E．ofregression 0．05493 1 Akaike info criterion -2．753 173
Sum squared resid 0．027156 Sehwarz criterion -2．63 1946
Log likelihood 19．5 1904’ F—statiaic 77．85456
Durbin．Watson stat 1．695614 Prob(F—statistic)0．000002
It——m—— r"--0___=============
Yl=--48．72928+4．064216 Gl+1．774533El
(．3．130955)··(3．5486130)···(7．550620)···
R-squared=0．945358 Adjusted R-squared=0．933216
DW=I．695614
10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从模型结果来看，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使其进口额减少。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表明，从短期来看日元汇率升值使其进口额减少。这一结论与马歇尔—勒
纳条件及琼·罗宾逊的理论背离。因为，该理论认为由于货币升值，购买等量价值的进口商品需要
支出较少的本国货币，即进口价格下降，因而有增加进口量的趋势。但本短期实证是利用日元数
据进行，在货币升值情况下，经常项目收支变动则恰好表现为反向J曲线效应。(J曲线效应来解
释：J曲线效应指当汇率变化后的一段时间内，贸易收支并不会立即发生预期的变化，而是表现
为一个向相反方向变化的过程，其后，汇率变化的正向效应才会反映出来。)J曲线效应的根源，
在于外贸合同签订至商品实际交货之间存在时间差，以及价格谈判能力。在本币升值情况下，由
于存在上述时间差，海外客户即使最终转向其他货源地，也不可能马上完成转移订单，已经签订
的合同还需要继续执行；由于出口商价格谈判能力增强，出口商有能力要求海外客商随本币升值
而接受提高后的价格。
2．长期进口
(1)实证结果
设：Y1日本进口额对数，El为日元兑美元汇率对数，T为虚拟变量(其中：1971．1997年T取0，
1998．2006年T取1)，G1为日本名义GDP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l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09：47
Sample(adjusted)：1972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35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Y12C(1)+C(5)·T+GI+C(6)+T+El+C(3)·El+C(7)·Yl(-1)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0．985026
0．983029
O．099376
0．296271
Mean dependent vat
S．D．dependent vat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fitedon
l 8．98426
0．762837
·1．648239
-1．426046
Log likelihood 33．844 1 8 Durbin-Watson stat 1．80563 1
YI=6．526251+0．564062+T‘GI——1．543354·T+E1--0．34121 l+El+0．750615·v1(-1)
(5．145081)···(3．1 12769)··· (．3．087581)聿··(-3．752174)···(16．43707)···
109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R-squared2 0．985026 Adjusted R-squared=0．983029
DW=I．80563l
从模型的结果来看，日本进口额随着其名义GDP增加而增加，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增加。
其中在1971．1997年，汇率的进口弹性为．0．341211，1998．2006年汇率进口弹性为．1．884565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本进口随着日元汇率升值而增加，同时也随着GDP的增加
而增加。这一结论符合马歇尔一勒纳条件及及琼·罗宾逊的理论。当本币升值时，购买等量价值的
进口商品需要支出较少的本国货币，即进口价格下降，因而由促进进口量的趋势。这一点验证了
本文提出的“价差效应”，但汇率升值在“价差效应”中又会派生出对进口企业的“溢价效应”和同类
在日本生产产品企业的“挤出效应”。由此造成了日本产业机构的“空心化”。
第二节日元汇率升值与物价水平的实证分析
一．消费价格指数
(1)实证结果
设：Y为日本消费物价水平，E为日元兑美元汇率，T为虚拟变量。
Dependent Vari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 0：07
Sample(adjuSted)：1980：2 2001：3
Included observations：86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Y三C(1)+C(3)木E+C(4)事T．+C(6)宰T幸E+C(7)宰Y(一1)
Coef6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1) -3．921880 2．143299 -1．829833 0．0710
C(3)0．037623 0．019468 1．932602 0．0568
C(4)4．190479 2．209362 1．896692 0．06 14
C(6) ．o．040753 0．021024 -1．938450 0．0561
C(7)0．913678 0．052795 17．30621 0．0000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 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0．889262
0．883793
0．603384
29．48987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1．472209
1．770021
1．883856
2．026550
Log likelihood -76．00579 Durbin-Watson stat 1．482822
时间：1980"--2001年(没有取对数)
llO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Y三一3．921880+0．037623‘E+4．190479‘T—O．040753·T·E+0．913678宰Y(-1)
(．1．829833)·(1．932602>·(1．896692)·(一1．938450)·(17．30621)···
R-squared=0．889262 Adjusted R-squared=0．883793
DW=I．482822
从模型结果来看，1980．1984年间日本消费物价水平随着日元升值而降低，
1985．2001年，日本消费物价水平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上升。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随着日元汇率升值日本物价变化可划分为两种趋势，即：
在1980"-d984年期间，日本消费物价水平随着日元汇率升值而降低，而1985～2001年期间，
日本消费物价水平随着日元汇率升值而升高。从短期来看，日元升值具有压低日本消费物价
水平的作用，但更多的是为进口企业取得高额利润创造了条件，由于需求刚性作用，消费者
并没有得到太多实惠。因此，本文中提出的“溢价效应”主要得利方是日本的进口企业。
二．批发物价指数
(1)实证结果
设：Y为日本批发物价指数，E为日元兑美元汇率，T为虚拟变量。
Dependent Vari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0：39
Sample(adjusted)：1980：2 2001：3
Included observations：86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Y=C(1)+C(3)’E+C(4)·T-卜C(6)+T·E+C(7)·Y(·1)
Coefficient StdL Error t-Statistic Prob．
C(1) -12．19010 3．961231 -3．077352 0．0028
C(3)0．113054 0．037564 3．009625 0．0035
C(4) 13．40569 4。097526 3，271654 0。0016
C(6) 国．132174 0．039637 -3．334656 0．0013
C(7)0．784433 0．049104 15．97496 0．0000
R-squared 0．808636 Mean dependent var 一0．390233
Adjusted R-squared 0．799186 S．D．dependent vat 2．758478
S．E．ofregression 1．236136 Akaike into critedon 3．318239
Sum squared rcsid 123．7706 ’Schwarz criterion 3．460933
Log likelihood ·137．6843 Durbin-Watson stat 1．34 1060
Y2—12．19010 + 0．1 13054’E + 13．40569·一O．132174·T幸E + O．784433·Y(．1)
(-3．07735)·‘· (3．009625)··· (3．27165)···(-3．334656)··· (15．97496)···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R-squared--'0．808636 Adjusted R-squared=0．799 1 86
DW=I．341060
其中GDP没用通过检验。(E表示汇率，G表示GDP)
从模型结果来看，1980．1984年期间日本批发物价水平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降低，
1985．2001年，日本批发物价水平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升高。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1980""1984年期间日本批发物价水平随着日元汇率升值而
降低，而1985--一2001年期间，日本批发物价水平随着日元汇率升值而升高。这一结论与日元
汇率升值对日本消费物价水平的影响作用一致。
三．长期债券(10年期国债)
(1)实证结果
设：Y1为日本长期债券(10年期国债)利率对数，Gl为日本名义GDP对数，T为虚拟变量，
El为日元兑美元汇率对数。
(10年)1981--2001年，其中1989后T取l，其余时间取0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1：22
Sample(adjusted)：1 982 2000
Included observations：19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Y1。C(1)+c(2)·GI+C(7)枣YI(-1)+C(6)宰T幸E1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squared resid
O．77 1742
O．72609 1
0．246670
O．91269l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1．484688
0．471317
0．223133
0．421963
Log likelihood 1．880233 Durbin—Watson stat 1．712526
=================；===={；；=≈===薯iiiiiiii-．iii．一I．——．．．．．．．．．．．．．．．．．．．．—————i。—．i—一Ill==≈===；=====昌
Y1232．26545-2．457376宰Gl+O．442794+YI(-1)+0．1 1 195l}T奎E1
(3．883867)···(-3．754981)··幸(3．466351)···(1．881799)·
R-squared=0．77 1 742 Adjusted R-squared=0．72609 1
11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DW=I．7 12526
从模型结果来看：随着日本名义GDP的增加，日本长期债券利率下降。
升值在1981—1988年对债券利率无影响，1989--2001年升值导致债券利率下降。
(2)分析和讨论
根据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长期国债的影响是，从短期来看日元汇率
升值对长期债券利率没有影响，这是因为10年期国债在短期内其利率不会改变。而从长期来看，
日元升值导致日本长期利率的下降趋势。这一趋势也印证了本文提出的“投机效应”对日本从“泡沫
经济”转变为“通货紧缩”的现实状况。
第三节日元汇率升值与外直接投资的实证分析
一．数据选择
①期间选择是1971-2004年，因为1971年日本开始实行浮动汇率制，日元开始升值。
②数据都是年度数据。
③日本企业对外投资额数据(单位100万美元)来自r对外及扩对内直接投资状沉J(财耢省)、
f财政金融统针月辗J(财耢鲶合政策研究所)、f外国鹑替相埸j(日本银行)
(注：1995年以后，以日元换算公布的数据是以日本银行的银行间外汇交易和期平均汇率换算美
元。)
④日元兑名义美元汇率来自独立行政法人日本贸易振兴机构(JAPAN EXTERNAL TRADE
ORGANIZATION(JETRO)数据库。(http：／／www．jetro．gojp／jetro／profile／)
⑤日本实际GDP(单位lO亿日元)来自日本财务省{2004年度和2006年度国民经济统计数据》
(http：／／www．esri．cao．gojp／jp,sna／h16-kaku／18annual-report-j．html)
二．模型选择
因为考虑到美日等经济强国也是全球FDI的主要国家，可见GDP也是影响FDI的一个重要
因素，另外，汇率变动也会给GDP带来财富效应，所以在分析日元升值对FDI的影响时，也应
该将GDP考虑进去。
罗忠洲(2006)以日本的制造业为例，实证分析进入浮动汇率以来，日元汇率变动对日本FDI
的影响情况。但是，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一直是以非制造业投资为中心而展开的。1989年度，非制
造业投资为505亿美元，大大超过了制造业投资的163亿美元，占投资总额的74．8％。所以通过制造
业来反映日元汇率变动对日本整个FDI的影响情况，是不全面的。
为此，我们建立以下实证模型，对全行业进行分析。
zi代表1971．2004年日本各行业的FDI金额。具体情况如下：
113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表6—3—1 ·
Z ZM ZMl ZM2 ZM3 ZM4 ZM5 ZM6 ZM7 ZM8 ZM9
各个制造业粮食纤维木材／ 化学金属月# 机械机电运输机其他
行业总计纸张金属械
总计
表6—3—2
ZN ZN ZNl
ZN ZNl ZN2 ZN3 ZN4 5 ZN6 7 ZN8 ZN9 O
非制造农业／林渔业／ 采矿建筑商金融／ 服务运输房地其
业总计业水产业业业业保险业业产业他
X代表1971．2004年日本实际GDP(以日元标价)
Y代表1971．2004年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
LOG(7_批(1)+C(2)·LOG(X)+C(3)幸LOG(Ⅵ卜卜p (A)
其中C(2)为GDP对FDI的弹性， cO)为日元汇率对FDI的弹性。
但是，模型(A)存在自相关，故用迭代估计法来消除自相关的影响，模型如下：
LOG(Z，i)=C(I)．屺(2)木LOG(X)+C(3)宰LOGop旷【AR(1)，AR(2)】(B)
但是，模型(B)仍然不理想。又对这些数据进行协整(Cointergration)检验，ADF统计值
大于临界值，故认为数据之间是不存在相互协整的关系，所以换成一阶差分方程，但是也不理想。
日本FDI真正起飞是在1972年，这一年被称为“投资海外第一年”。1972年和1973年，日本
FDI的数额超过了前20年的总和，这是日本FDI的一个转折点。但是，80年代之前，日本FDI发
展并不是突飞猛进，直到80年代后期，日本对外直接投资才迅速发展。特别是在1985年广场协议
之后，日本对外直接投资数量迅猛增长，此后一路飙升到1989年高峰时期的675亿美元，位居世
界第一。然而，日本经济自1991年4月泡沫经济崩溃以来，一直处于低迷状态，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也
转为下降和曲折回升的局面。1992年度，投资下降到谷底，为341亿美元，只相当于1989年度的
50．5％。1993年后，投资虽然转为回升，但却是一波三折。第一次回升的顶点是1995年度，为507亿
美元，相当于1989年度的75．1％。第二次回升的顶点是1997年度，为540亿美元，相当于1989年度
的80．0％。第三次回升的顶点是1999年度，上半年度为465亿美元，同比增长率高达177．0％。由于
1999年上半年度的投资已超过了1998年全年度的水平，下半年度仍继续保持旺盛增长的势头，日
本对外直接投资10年来第一次超过1989年度，创造新高记录31。在三次回升之间的两次下降
”由于1999年5月日本烟草业的Japan Tobacco Inc(MOF)通过嫩A方式收购了荷兰的RJReynolds International公
司，收购金额高达78．32亿美元；又于1999年11月由日本金融控股公司CIT Group Holdings Ine收购了加拿大的
金融控股公司Newcourt Credit Group Inc，收购金额达26．9亿美元；1999年7月由日本金属制造业公司Nikko
Mining＆Metals收购了韩国金属制造业公司LG Group-Copper Refining Bus，收购金额达8亿美元等多起巨额收
购交易的进行导致。(资料来源：日本三菱东京UFJ银行2005年调查报告
http：7 fⅥ聃。bk．meg．jp／info gappei／index．html、)．
11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中，1996和1998年度投资分别下降为480亿美元和407亿美元，只分别相当于1989年度的71．1％
和60．3％。
所以，根据各个时期的不同情况，分别引入虚拟变量。根据上面所分析的1985年广场协议
以及1991年日本泡沫经济破灭，这两个时间的之间的FDI的变化最为典型，其他几个投资高潮
的规模、持续时间及影响都较小，而且如果引入过多的虚拟变量，可能会导致多重共线性问题，
即陷入虚拟变量陷阱。所以只引入一个虚拟变量，设DV=I时，I"--1985．1991，DV=0，则处于其他
时间段，所列模型如下：
LOG(Zi)：吒(1)．屺(2)+LoG()(>+c(3)‘LOG(Y)+C(4)*DV+C(5)‘DV*LOG(X)+C(6)+DV*LOG(Y)+I_l (C)
当然，三个模型也都有各自的缺陷，现将三个模型的结果通过表格的形式列出。
模型(A)结果见表6—3—3，模型(B)结果见表6—3—4，模型(C)结果见表6—3—5。
115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表6—3—3 模型(A)结果
行业C L06(X) L0(3(Y) ^dj R2 DW
系数一21．51052 2．80914 -0．930827
各行业合计0．919057 0．556512
T检验-1．865696* 4．010518牛木} 一1．797522*
系数-12．59654 2．243681 —1．481034
制造业总计0．938918 1．620585
T检验-1．218832 3．573477*** -3．1 90603***
系数1．092611 1．268316 —2．307434
食品0．756885 2．070507
T检验0．046296 0．884593 —2．1 76824**
系数59．1092 -2．809571 —3．467889
纤维O．513342 0．758537
T检验2．971069*** -2．324528** -3．880949***
系数9．227287 0．298315 -1．59281
木材／纸张0．413122 1．373095
T检验0．341862 0．181923 -1．31388
系数-3．14182 1．541809 -1．954891
化学0．840827 1．22658
T检验一0．181345 1。464843 -2．51224**
系数-16．26556 2．016534 -0．627094
金属／非金属0．747253 1．057485
T检验-1．029737 2．101358．* -0．883904
系数-13．68285 2．189963 -1．622931
机械0．926757 0．680592
T检验-1．16387 3．066209*** -3．073569***
系数-30．5424l 3．474615 一1．367906
机电0．914274 1．548185
T检验-1．962997* 3．675869*** -1．957437*
系数-76．06161 6．186381 0．657512
运输机械0．947357 1．577617 倦验-6．256094 8．375515*** 1．204084***
系数6．598856 1．024078 -2．652197
其他0．863894 1．010189 啦验0．377591 0．964547 -3．378889***
系数-28．59558 3．203008 -0．619485
非制造业总计0．880721 0．514944
T检验一2．011879 3．709352 -0．970396***
系数66．32395 -3。477707 -3．469595
农业／林业0．254682 1．428433
T检验2．536073** -2．188877** -2．953828***
系数37．56895 -1．748365 -2．255772
渔业／水产业0．253313 1．800406
T检验1．665406 -1．275734 -2．22639 l木木
系数-2．372548 0．748563 -0．102967
采矿业0．142581 1．650453
，r检验-0．132445 0．687837 -0．127977
系数-25．89632 2．682352 -0．730245
建筑业0．697892 0．729793 啦验-1．133737 1．932978* 一O．711799
系数-29．66798 2．996111 -0．234313
商业0．870057 O．845261
T检验-2．41686'* 4．017524*** -0．424986
系数-72．48576 6．117434 0．368298
金融／保险0．866338 0．519126 啦验-3．397832*** 4．720147** 0．384382
系数-26．83127 3．256122 一1．536103
服务业0．82132 0．726783
T检验一1．13499l 2．267196．* -1．446728
系数12．43097 0．04057 -1．078056
运输业0．22733,2 1．953687
T检验0．503446 0．025602 -1．188018
系数-32．23751 3．822114 -1．985212
房地产业o．678232 0．371952
T检验-0．762877 1．48879 一1．045959
系数-21．25053 0．492078 3．725397
其他0．421362 1．723427
T检验—_o．407919 0．157354 1．533488
11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表6—3—4 模型(B)结果
行业C LIDG(X) LOG(Y) AR(1) AR(2) ^dj 112 I)W
各行业合系数-9．865831 2．049555 -1．308779 0．862412 ．o．11395
0。953796 1．986508
计T检验-0．708776 2．155646** -2．742185车牛4．548025*** -0．61001
制造业总系数-6．933288 1．859098 一1．619776 0．088195 0．010935
0．922882 1．767173
计T检验-0．555204 2．41257．* 一3．044447幸木|E 0．440033 0．055776
系数3．529135 1．105858 -2．374685 -0．03919 -o．01727
食品0．688257 1．993519
T检验0．139244 0．713315 -2．130555** -0．20384 '一0．08832
系数69．74329 -3．433774 -3．986388 O．918861 -0．52894
纤维O．746704 1．972183
T检验3．221878*** -2．578358** -4．226495*** 5．64 1442．** -3．18965***
木材／纸系数21．61704 -0．408998 -2．23671 0．380829 --0．47631
0．479185 1．881409
张T检验0．737774 --0．229792 -1．714416． 2．163896** -2．32944**
系数12．1206l 0．529234 -2．392931 O．271567 -0．23555
化学D．842044 1．886311
T检验0．702399 0．502242 —3．155103 t．483187 -1．45407
金属／非系数3．245557 0．73247 -1．209794 0．393378 —O．09191
0．732622 1．776176
金属T检验0．154035 0．561501 -1．370225*** 1．998499* -0．53894
系数-8。056128 1，777397 -1．683108 0．706605 --0．13381
机械D．943096 L873434
T{佥验-0．566232 1．959257* -2．878477*** 3．618377*** -0．66292
系数-24．8907 3．082204 -1．486462 0．133316 0．093885
机电0．887672 1．784484
T检验一L 26200l 2．510244** -1．79983l幸O．616824 0．434372
系数—66．47656 5．561549 0．354354 O．163666 0．032872
运输机械0．935254 1．97337
T检验-4．028 12宰和- 5．454646*** 0．508t63 0．814077 0．164076
系数8．797645 O．711934 -2．289492 0．380419 0．227582
其他0．髓4575 1．941604
T检验0。38001l 0．458428 -2．768t36．* 1．956265* 1．102744
非制造业系数-19．3495 2．546758 -0．786789 O．714834 0．096358
0．934443 1．988226
总计T检验—O．951206 1．733467* -1．477842 3．8l 1399．** 0．505172
农业／林系数74．472％ 一4．127946 -3．408693 0．098469 0．26072I
O．284882 1．824195
业T检验2．668524奉木-2．345056*** -2．963134木术木0．53177 1．45298
渔业／水系数44．623鹄-2．26441 -2．33438 0．041823 0．107429
0．150306 1．991419
产业T检验l-761475* -1．441054 —2．143864料0．217167 0．407279
系数4．962735 0．28547 -0．376286 0．19120l —0．18736
采矿业O．077504 2．02979
丁检验0．252137 0．238068 --0．430365 O．991741 -1．02507
系数-5．661255 1．223729 -0．999065 0．443135 0．104239
建筑业D．73229l 2．024864
T检验—O．236614 0．797811 -1．008285 2．303523** 0．569849
系数-17．84875 2．133693 -0．375598 0．452418 0．137932
商业0．867666 1．751111 傥验一1．044418 1．867423 -0．632083* 1．917729* 0．624465
金融／保系数-64．31235 5．644857 --0．054491 0．914442 -0．2108
0，927665 2．067881
险T检验-2．681541和I 3．55855*** -0．06114 4．974139*** -1．12268
系数-20．35702 2．673325 -1．323245 0．357357 0．416085
服务业0．879117 1．76426
T检验—旬．599443 1．09155 -1．607423 2．044097幸2．306054**
系数14．4973 -0．172787 —0．928679 —0。05057 --0．15983
运输业—O．00015 2．05252
T检验O．54997 --0．101728 -0．980293 ．0．21148 —0．6826
系数．．53．5395l 5．062506 -1．081953 1．103434 -0．22481
房地产业0．886756 1．639106
T检验--0．848289 1．093931 -0．798961 5．81735l和件-1．17831
系数47．83472 -4．082644 1．722882 0．040148 O．350846
其他O．51483 2．124505
T检验0．852423 -1．140555 0．7263 0．190604 1．756645**-*
117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表6—3—5．模型(C)结果
行业C LoG(x) U∞(Y) DVl DVI*I．06(x) DVI*L06(Y) Adj R2 DW
各行业系数-24．292 2．932686 —O．721576 16．71883 -0．834753 一l'063516 D．96037 1．3717
合计T检验-2．576443** 5．142908*** 一1．690362 0．705635 -0．526828 一1．299542 2 62
制造业系数一16．99674 2．480291 -1．223238 -7．802907 0．952323 -0．840489 9．94625 2．0606
总计T检验一1．500158 3．619596*** -2．38464** -0．27406 0．50016l -0．854659 8 72
系数5．822707 0．958429 -2．462465 -71．5054 5．200385 0．92526 D．74799 2．1840
食品
T检验0．20734l 0．564294 —1．936735* -1．013249 1．101918 0．379588 7 42
系数61．80497 —3．014755 -3．48057 一151．483 11．29568 1．177727 3．71430 1．0947
纤维
T检验3．469129幸宰：Ic -2．7979 18宰木幸-4．3 15067*** 一3．383594*** 3．772796*** O．761606 6 78
木材／ 系数一28．86956 2．516463 0．289218 52．71419 -1．647924 -6．20795l 3．56725 1．4919
纸张T检验-1．065745 1．535994 0．235818 0．774386 -0．361996 -2．640281料8 43
系数一14．02282 2．17418 -1．40688l -29．50i33 2．819112 -t．378924 0．85636 1．5311
化学
T检验-0．728863 1．868495* -1．61513l —m 610196 O．87192 -0．825733 2 79
金属／ 系数-23．37034 2．42257 —O．261584 11．0479l -0．350539 -t．266711 D．73609 1．1322
非金属T检验一1．238856 2．123332* -0．306272 0．233052 -0．110572 -0．7736l 6 27
系数-8．224852 1．821827 -1．794283 -12．79787 0．92904l 0．292333 D．96375 1．4273
机械
T检验--0．850886 3．1 16277*** -4．0999l幸木木-0．526863 0．571915 0．348425 2 8
系数-35．55278 3．739495 -1。069696 13．36279 -0．527057 一L 219469 D．92197 1．9273
机电
T检验-2．04932** 3．563979*** -1．361874 0．306514 -0．180779 -0．809834 6 44
运输机系数-85．21884 6．717244 1．105609 60．00194 -3．86913 -1．956283 0．95451 2．0307
械T检验—6．45199宰木宰8．40882*** 1．84884l幸1．807759* -1．743111丰-1．706392* 7 14
系数2，572747 1．204619 -2。345539 -14．14477 1．60631 -1，165452 0．9046(I 1．4998
其他
T检验0．150455 1．164786 -3．029656*** -0．329173 0．558977 -0．785225 7 69
非制造系数一31．78173 3．340936 -0．374569 28．47009 -1．620888 -1．349835 0．94857 1．46ll
业总计T检验-2．91369"** 5．064304*** -0．758469 1．038656 -0．884245 -1．425724 2 66
农业／ 系数67．79667 -3．638089 -3．373395 -135．8243 lO，37457 O．511786 D．43153 1．9533
林业T检验2．53978** 一2．253445料一2．791227}木木-2．024802* 2．31266'* 0．220884 3 98
渔业／ 系数53．52833 -2．726599 -2．944008 -51．56032 3．160422 2．243103 D．25653 2．0199
水产业T检验2。034658奉一1．713622车一2．47165．* -0．779903 0．714837 0．982304 4 2l
系数-1．875875 0．70757l -0．097943 -34．38857 2．577886 0．235601 D．0804l 1．?408
采矿业
T检验-0．086517 0．539578 -0．099773 —0．631146 0．707483 0．125189 6 59
系数-22．01056 2．400544 —O．811488 —23．42162 1．835734 0．08683 D．72114 1．0000
建筑业
T检验--0．858167 1．547519 -0．698816 -0．363391 0．425897 0，039003 l ll
系数-26．35 2．76166 -0．313035 -34．03848 2．564207 0．282216 3．89512 1．1552
商业
T检验-2．044417． 3．542787*** -0．536441 -1．050936 1．183847 0．252266 8 27
金融／ 系数—86．9177 6．932924 1．104955 151．0748 -10．1324 -3．873032 D．94769 1．2539
保险T检验-5．572823*** 7．349697*** 1．564774*** 3．854572*** -3．865744*** -2．86093*** 7 8l
系数-22．61105 2．922503 -1．567583 -44．3922 3．557929 -0．084797 D．8787(] 1．4738
眼务业
T检验-0。993258 2．122669 一1．520939** -0。776006 0．93002 --0。042915 3 43
系数6．13258 0．455994 -0．90478l 3．335096 -0．167577 -0．192982 0．12698 2．0278
运输业
T检验O．18302 O．213027 -0．736234 0。05553 -0．041799 -0．095614 4 7l
房地产系数-21．76259 3．05718 -2．207347 8．818404 -0．320678 -0．493916 0．82227 D．8441
业T检验-0．592889 1．377114 —1．32823l 0．095603 —O．051986 -0．155026 1 5
系数-50．97065 2．246476 5．1128l 254．7582 —17．84183 -4．849518 D．47349 2．1176
其他
T检验-o．811674 O．60167 1．71194l 1．90302* 一2．012527* -1．003751 9 38
11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三．分析和讨论
1．三个模型的相关结果都表明了，从整个行业、整个制造业以及整个非制造业来看，日本
FDI与日本实际GDP、日元汇率升值之间存在正相关的关系。选取结果比较好的模型(B)，来分
析一下汇率升值对整个行业FDI的影响情况。整个行业的方程的随机误差项存在一阶自相关
(舻p～l+￡‘p=4．548025)，日本实际GDP和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日本整个行业的FDI的弹性
绝对值分别为2．155646和2．742185。
2．金融保险业，三个模型中，系数的显著性和拟合优度都较好，特别是模型(C)中，所有
系数均通过l％的显著性检验，而且拟合优度高达0．947697。金融保险业的对外投资，受到日元
升值的影响较大。以模型(C)为例来说明日元汇率对FDI的影响。在广场协议后和泡沫经济经
济崩溃前这段时间(1985．1991年)以外的期间，l美元所兑换的日元数量每减少1％，则日本金
融保险业的FDI金额减少1．104955％，也就是说日元升值金融保险业的FDI反而下降(可以仔细
观察模型(C)中K)G(Y)这一列，就只有金融保险业的系数为正，且通过显著性检验。)然而
到了广场协议后和泡沫经济崩溃前这段时间(1985．1991年)期间，l美元所兑换的日元数量每减
少1％，则日本金融保险业的FDI金额增加2．768077％，也就是说80年代后期的日本“泡沫经济”
使非制造业投资迅速增加(事实上，随着日元汇率的不断上升，在日元国际化和金融投资国际化
的浪潮下，日本开始在美国进行大规模的金融、保险和不动产的投资)，但只要经济条件恶化，这
些投资就急速下降，而制造业投资却以较低的速度下降，使得非制造业在泡沫经济期间比例比其他
时间段要高。．
第四节日元汇率升值与资产价格的实证分析
—．房地产价格
’
(1)实证结果
①汇率变化对房地产价格指数的影响(数据1985-2001)
设：Yl为日本房地产价格指数对数(由日本总务省计算并公布)，Gl为日本名义GDP对数，T
为虚拟变量(其中T在1992年前取0，1992-2001取1)，E1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3：20
Sample：1985 200l
Included observations：17
YI=C(1)．+-C(3)·G1+C(4)·DV+C(5)·X1·DV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1) -11．60156 3．337543 -3．476077 O．0041
119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C(3)
C(4)
C(5)
1．246353
3．043432
．0．705792
0．259036 4．8115-01 0．0003
1．665778 1．827034 0．0907
0．353479 ．1．996703 0。0672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Log likelihood
(表6—4—1)
0．667577
0．590864
0．099242
0．128036
17．43 162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Durbin．Watson stat
4．454095
O．155153
．1．580191
．1．384 141
0．919260
Yl=．．1 1．60156+1．246353’Gl+3．043432’。I’一0．705792 T搴El
(．3．476077)·事·(4．81 1501)··宰(1．827034)·(-1．996703)·
R-squared=0．667577
Adjusted R-squared=0．590864 DW=0．92
从模型结果看，日本房地产价格指数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升高。
②汇率变化对房地产价格指数的影响(1972,--2006)
设：Y1为日本房地产价格指数对数(由日本总务省计算并公布)，G1为日本名义GDP对数，T
为虚拟变量(其中：1989年以后T为l，以前为0)，El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 l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 3：57
Sample(adjusted)：1972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35 after adjusting endpomts
Variable Coeft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Gl O．216639 0．019934 10．86762 0．0000
El O．157284 0．041244 3．813535 0．0006
Y(-1)0．010747 0．000592 18．14038 0．0000
T ．0．121756 0．0431 18 -2．823781 0．0082
R-squared 0．965873 Mean dependent vat 4．472525
Adjusted R-squared 0．962570 S．D．dependent vat 0．325044
S．E．ofregression 0．062885 Akaike info criterion -2．587795
Sum squared resid 0．122592 Schwarz criterion -2．410041
Log likelihood 49．28642 Durbin．Watson stat 0．928 1 22
12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Yl=O．157284·El+0．216639·G1-0．121756·T+o．010747·Y(-1)
(3．813535)··· (10．86762)事宰·(-2．823781)··宰(18．14038)···
R-squared=0．965873 Adjusted R-squared=0．96257
DW=0．928 122
从模型来看，升值造成房地产价格上升。泡沫经济崩溃则使其房地产价格下降。
③短期汇率与商业用地(平均价格指数)
设：Y为商业用地平均价格指数，E为日元兑美元汇率。
Dependent Vari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 4：25
Sample(adjusted)：1985：2 1989：4
Included observations：1 9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0．455693
0．423675
5．226246
464．3320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31．91474
6．884243
6．244564
6．343979
Log likelihood -57．32336 Durbin-Watson stat 2．1 56 1 69
Y=0．137307E+o．672956Y(．1)
(3．136841)···(6．169428)···
从模型结果来看，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可能使商业用地价格下降。
④长期汇率与商业用地(平均价格指数)
设：Y为商业用地平均价格指数，E为日元兑美元汇率。
Dependent Vari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5：06
Sample(adjusted)：1980：2 2001：4
Included observations：87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I目|=目=======￡=j====目=自====自0=自=============目=====；===2====j：自目■目自=■目目■=■■■■■■■■■=；目=====目===j===墨
V撕able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Y(-I)0．963941 0．023 140 41．65713 0．0000
121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C
E
．4．66 1 1 90 2．264348 ．2．0585 1 3 0．0426
0．055498 0．027633 2．0084 l l 0．0478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 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Log likelihood
0．960986
0．960057
3．962163
1318．694
．241．7019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F．statistic
1．623908
19．82505
5．625332
5．710363
1034．545
Durbin—Watson stat 1．77455 1 Prob(F—statistic) 0．000000
Y=一4．661 190+0．055498E+0．963941Y(．1)
(．2．058513)··(2．00841 1)·奉(41．65713)幸|I}
从模型结果来看，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可能使商业用地价格下降。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使日本房地产价格上升，而泡沫经济崩溃后使其房地产价
格下降。这一结果与日本实际经济发展状况相符。由于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以后日元升值后其
资产价格也呈上升趋势，但由于日本同时实行低利率政策，使公众手中货币中的大部分投资不断
上涨的房地产业，特别再日本“泡沫经济”期间其使商业用地价格上涨幅度最大，对泡沫经济的发
生影响最大。而当泡沫经济崩溃后日本公众对房地产业失去信心，将资金撤出房地产业，从而造
成20世纪90年代后虽然日元升值，而房地产价格却一路下跌的状况。本文中提出因“资本边际
效应”使日本企业投资需求下降，又因公众的“投资效应”使房地产价格上升。并造成了日本的“泡
沫经济”。
二．股票价格指数
(1)实证结果
①汇率变化对股价指数影响(1985-2006日经平均股指数)
设：Y1为日经股价指数对数，E1为日元兑美元名义利率对数，T为虚拟变量(其中T在1990
年前取0，1990-2006取1)， G1为日本名义GDP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5：50
Sample：1 985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22
YI=C(2)·El+C(3)·T·XI+C(1)_}C(5)·G1·T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2) -I．603079 0．587250 -2．729805 0．0138
12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C(3)
C(1)
C(5)
1．826687
18．1650l
-0．732501
0．826179 2．2l 1006 0．0402
2．980309 6．095010 0．0000
0．309425 ．2．367295 0．0293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Log likelihood
0．4605 19
0．370605
0．290536
1．519399
．1．816646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Durbin-Wagon stat
9．722968
0．3662 17
0．528786
0．727 157
O．627080
Y1=18．16501．1．603079*E1+11．826687*T幸El-0．7325010Gl·T
(6．095010)···(-2．729805)·· (2．21 1006)··(-2．367295)··
R-squared=0．460519
Adjusted R-squared=0．370605 DW=0．63
从模型结果看，1990年前日本股票价格指数随着日元兑美元汇率升值而升高，1990年后随着日
元升值而降低。
②汇率变化对股价指数影响(1982-2006日经平均股价指数)
设：Y1为日经平均股价指数对数，G1为日本名义GDP对数，T为虚拟变量， ，
El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
Dependent Variable：Yl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6：13
Sample(adjusted)：1982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24
Excluded observations：l after adjusting endpoints
YI=C(1)．坨(2)·G1+C(4)幸T+C(5)·T·GI+C(6)·T·E1-}C(7)·Y(一1)
Coe伍cient St&Error t-Statistic Prob．
C(1) -20．85613 12．13748 ．1．718325 0．1029
C(2) 2．365957 0．962334 2．458560 0．0243
C“) 56．32084 21．55793 2．612535 0．0176
“5) -4．0078 1 8 1．622550 -2．470073 0．0237
C(6) 一1．024196 0．549931 -1．862410 0．0790
C(7) 3．43E-05 ‘9．35E-06 3．667733 0．00 1 8
123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R-squared O．758617 Mean dependent Var 9．651033 。
Adjusted R-squared 0．69 1 567 S．D．dependent Var 0．365978
S．E。of regression 0．203252 Akaike hf0 criterion 一0．136420
Sum squared resid O．743607 Schwarz criterion 0．158094
Log likelihood 7．637035 Durbin—Watson stat 1．953963
Y一20．8561+2．365957’G1+56．32084幸T-4．0078184T木G1—1．024196幸T+El+3．43E-05宰Y(一1)
(-1．718325)·(2．458560)··(2．612535)宰事(-2．470073)·事(-1．8624lO)+ (3．667733)。宰·
R-squared=0．758617 Adjusted R-squared=0．691567
DW=I．953963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使日本股票价格上升，而泡沫经济崩溃后使其股
票价格下降。这一结果与日本实际经济发展状况相符。由于20世纪80年代后半期以后日元
升值后其资产价格也里上升趋势，但由于日本同时实行低利率政策，使公众手中货币中的大
部分投资不断上涨的股票市场；而当泡沫经济崩溃后日本公众对股票泡沫失去信心，将资金
撤出股票市场，从而造成20世纪90年代后虽然日元升值，而股票价格却一路下跌的状况。
本文中提出因“资本边际效应”使日本企业投资需求下降，又因公众的“投资效应”使股票价格
上升。并造成了日本的“泡沫经济”。．
三．再贴现率
(1)实证结果
汇率与在贴现率长期
设：Y为日本再贴现率，G为日本名义GDP，E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
Dependent V撕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6：19
Sample(adjusted)：1 980：2 2001：3
Included observations：86 after adjusting endpomtS
Vaffable Coem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 一0．438749 0．193926 -2．262457 0．0263
G
E
Y(-1)
0．042422 0．0 1 7356
0．00524 1 0．002656
0．944428 O．0 l 9897
2．444265 0．0167
1．973505 0．0518
47．46673 0．0000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0．979072
0．978306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124
3．154884
2．284365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Log likelihood
O．336458
9．282750
-26．30257
Akaike info criterion 0．7047 1 l
Schwarz criterion
F-statistic
0．818867
1278．735
Durbin-Watson stat 1．014824 Prob(F-statistic)0．000000
Y三．o．438749+0．042422(H旬．00524lE+0．944428Y(·1)
(2．473861)幸事(3．950759)··(．2．300798)·(24．54931)·丰幸
从结果看，长期升值使再贴现率下降。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使在贴现率下降。由于1985年广场协议后，日元汇
率大幅度上升，这对日本出口企业来说，带来巨大的产本压力。因此，日本货币当局实行低利率
政策以抵消因日元升值对经济的负面影响。但由于日元升值趋势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因此日本货
币当局还实施“零利率政策”和“超量放松银根政策”。因此，日元升值后降低再贴现率成为日本货
币当局的必然选择。这对80年代末“投机效应”促进了“泡沫经济”的爆发，以及后来日本资金大量
流出的原因之一。
四．同业拆借市场利率
(1)实证结果
短期汇率与银行同业拆借利率
设：Y为在银行同业拆借率， E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
Dependent Variable：Y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l 7：1 8
Sample(adjusted)：1985：2 1989：4
Included observations：19 aRer adjusting endpomts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0．741438
O．726228
61215037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4．697895
1．155588
1．930936
2．03035l
Log likelihood -16．34389 Durbin-Watson stat 1．335424
125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Y=O．024066E+0．59554lY(一1)
(0．595541)·(3．059925)}宰事
从结果看，长期升值使银行同业拆借利率下降。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使其银行同业拆借市场利率下降。由于日元汇率升值
后，日本货币当局降低在贴现率，就会降低金融机构融资成本，使银行同业拆借市场利率下降。
日本同业拆借市场利率为其短期市场利率，代表当时其市场利率水平，同时也反应其市场银根松
紧状况。但是，日本市场利率走低成为80年代末泡沫经济发生的原因之一。
第五节日元汇率升值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的实证分析
一．日元汇率与其经常项目收支差额及其GDP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1)实证结果
设：Y1为日本经常项目收支差额对数，E1为日元兑美元汇率对数。
Dependent Variable：YI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03／07 Time：1 7：50
Sample：1985 1988
Included observations：12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Log likelihood
Durbin．Watson stat
O．160342
0．076376
0．178189
0．317512
4．765607
1．659901
Mean dependent Var
S．D．dependent Var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F-statistic
Prob(F—statistic)
10．43 166
0．185410
．o．460934
-0．380117
1．909614
0．197094
Y1=12．09162--0．37263 IEI
(10．05682)···(-1．381888)
R2=o．160342，调整的R2=0．076376，DW=I．6599
模型的拟合优度不是很好，汇率前面的系数，没有通过T检验，说明短期来看，汇率升值对其经常项
目收支的影响不是很明显。
12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短期经常项目收支的影响不明显。这与弹性论
‘观点不符。弹性论主要用静态分析法对汇率变化的国际收支效应进行论述，没有考虑到现实经济
中时间因素对货币升值的影响。一般而言，即使马歇尔一勒纳条件成立的情况下，货币升值也不
会立即引起相对价格以及贸易数量的变动，即不能立即改善经常项目收支及国际收支，而是需要
一定的时滞后其效应才能显现。因此短期日元升值对其经常项目收支的无效性可以用J曲线效应
来解释。
二．日元汇率与其经常项目收支差额弹性及其GDP相关性的实证分析
(1)实证结果
设：Y1为日本经常项目收支差额对数，T为虚拟变量，El为日元兑美元名义汇率对数，G1为日
本名义GDP对数。
1985．2006年日本经常收支差额(长期)
Dependent Variable：Y1
Method：Least Squares
Date：03／25／07 Time：17：30
Sample：1985 2006
Included observations：22
YI=C(3)·T幸El+C(4)+GI+C(5)·T·GI+C(1)
Coefficient Std．Error t-Statistic Prob．
C(3)
C(4)
c(5)
-0．073899 0．038305 ·1．92923 l 0．0696
0．108637 0．O10285
0．027704 0．013845
10．56320 0．0000
2．001068 0．0607
C(1) 1．546684 0．1 33495 1 1．58606 0．0000
R-squared
Adjusted R-squared
S．E．ofregression
Sum squared resid
O．931972
O．920634
O．005863
0．O00619
Mean dependent vat
S．D．dependent vat
Akaike info criterion
Schwarz criterion
2．967405
0．020813
-7．277213
．7．07884 l
Log likelihood 84．04934 Durbin-Watson stat 0．869788
Y1=一0．07389*T·El+O．108637·G1+O．027704·T·Gl+1．546684
(-1．929231)¨(10．56320)¨· (2．001068)· (11．58606)¨·
(其中DV在1985—1997取为o，1998-2006取为1)
R2=0．93 1 972，调整的R2=0．920634,DW=0．87
从模型结果看，汇率升值导致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增加。
127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2)分析和讨论
以上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从长期看日元汇率升值使日本经常项目收支顺差增加。这与日本实
际经济发展状况相符，这是由．日本经济发展中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也是日元升值后所产生
的“杠杆效应”促进了日本经济内外均衡中“内需收缩效应”和“外需扩张效应”的效果，一方面，使
日本经济中出现巨额经常项目顺差和大量资本流出：另一方面，也使日本国内出现大量企业倒闭
和失业。最终陷入“复合型通货紧缩”的局面。
三．对日元汇率升值与日本均衡经常收支的实证分析
(一)模型
考虑到日本对外直接投资比率和亚洲经济发展状况，建立一下模型：
卜c(卜期，华-G-I∽i冬)
“叫‘嘉寿∥川^+妒，M√(华)-坂z刚芋)y．，√．)．．一(6(-5-1))
出口价格反映出口产品生产所需进口原材料和国内生产费用因素后为：
乓=口+∥×(万×《)⋯(6—5—2)
其中Y=实际GDP，C=消费，T_税收，G=财政支出，I=投资额，X=出口额，M=进13额，
M’=(除日本外)世界进口，1-=实际利率，yg=名义汇率(日元兑美元)，P--GDP平减指数，Px=
出口价格(日元)，露=进口价格(美元)，巧=竞争过出口价格(美元)，F=日本企业海
外生产比率，A=亚洲平均经济增长率。
用(6—5一1)和(6—5—2)式可计算出日本实际汇率0，将两式以日本实际汇
率0和美国GDP平减指数P宰代入得：
yy一-(r-T(r)c(r，，0××吾等)，一一G(，m．，，吉争×参≯××蚩警’
=x咕×争×万PW*渺一妒M(O×等胍伊(6-5-3)
争⋯舢×(静⋯(6-5-4)
(二)估计结果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1、日本消费物价指数： ．
，坐三=0．206453+0．767538×!堕!二12
PGDP PGDP(-1)
(4．09612) (1 3．8879)
+o．0000963569×YENDOL×篇-0．138221×edrSL(-1)
(4．12408)(-o．97863)
+0．000567986×TIME
(3．67687)
AR2=0．967923 SE=0．00355632 DW=2．03825
(1980Q1～2006Q4)
2、日本企业和个人实际消费：
CT：一8813．66+0．640342×CT(一1)+0．352136×—G—D—P—V五F-弓D_-T
(-3．52578)(1 1．7698) (6．4323 1)
AR2=0．986582 SE=2166．53 DW=2．23732
(1980Q1—。2006Q4)
3、日本企业投资：
I=一13513．6+0．560786×，(一1)+0．2141 12×GDP一0．027213×K(-1)
(-223 1086)(9．06 1 24) (5．7273 1)(-3．12675)
“93．475×(RSGB—GPE)一9365·37×萧+89128．6加y
(-2．59208)(-2．08763) (2．76548)
AR2：0．992763 SE=1773．67 DW=t．07235
(1 980Q1—。2006Q4)
4、日本GDP平减指数增长率：
GPGDP=0．037378+O．15623×GPGDP(-I)+0．519026×DY
(4．8 1 625) (1．54689) (4．26783)
AR2=0．334638 SE=0．017269 D矿=2．30126
(1 980Q1—。2006Q4)
129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5、日本实际均衡汇率：
． 均衡储蓄和投资差额一(均衡MGS+均衡EGS)=日元均衡汇率
日元均衡汇率xPGDP／PGDPUS=均衡罚元兑美元汇率
表6_-5—1 日元兑美元汇率模型中使用变量表：
变量代号资料来源具体变量名称
PCT SNA 消费物价指数(1990年=1)
PGDP SNA GDP平减指数(1990年=1)
LENDOL M匣SM 名义日元兑美元汇率(期中平均)
PIM SRTG 进口单价指数(美元，1995年=1)
CT SNA 企业总支／出(1990年价格)
GDPY SNA 名义GDP
T sNA 一般政府税收
I SNA 企业投资(设备、住宅及库存)
K SNA 企业资本
D SNA 固定资产折旧
GDP SNA 实际GDP
RSGB M匣SM 长期国债(10年期)
GDE SNA 预期通货膨胀率
PWrE sNA 竞争国出口价格(包括美、加、英、法、德、韩等)
PEX IFS 出口单价指数
DY SNA 国内生产总值缺口
GDGDP SNA GDP平减指数增长率
ASIA SNA 工业产品出口的亚洲国家或地区：韩国、香港、台湾、中国大陆、新
加坡、泰国、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等。
资料来源：SNA：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
MESM：日本银行‘金融经济统计月报》；
SRTG：日本关税协会‘外国贸易概况》；
FIS：IN皿(FIS)。
13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J'l-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1)结果：
表6—5—2 日本理论均衡汇率和名义汇率的变化
年季度理论均衡值名义汇率值
80 I 258．17 226．45
II 271．56 226．60
III 272．68 226．67
Ⅳ 264．25 226．84
8l I 258．17 220．83
II 271．56 220．60
1II 272．68 220．60
Ⅳ 264．25 220．84
82 I 258．17 249．26
II 271．56 249．60
12I 232．68 249．60
Ⅳ 254．25 249．84
83 I 258．17 237．61
II 221．56 237．60
gI 232．68 237．60
Ⅳ 234．25 237．84
84 I 258．17 237．6l
II 261．56 237．60
ⅡI 252．68 237．60
Ⅳ 264．25 237．84
85 I 258．17 238．50
II 231．56 238．60
11I 238．68 238．60
Ⅳ 234．25 238．84
86 I 238．17 168．30
II 231．56 168．60
11I 222．68 168．60
Ⅳ 214．25 168．84
87 I 208．17 144．52
II 191．56 144．60
Ⅲ 182．68 144．60
131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Ⅳ 174．25 144．84
88 I 168．17 128．20
II 161．56— 128．60
ⅡI 162．68 128．60
Ⅳ 164．25 128．84
89 I 158．17 138．1l
II 171．56 138．60
ⅡI 172．68 138．60
Ⅳ 144．25 138．84
90 I 131．96 148．07
Ⅱ 126．23 155．20
ⅡI 127．16 145．56
Ⅳ 183．42 130．80
91 I 147．17 133．92
II 141．39 138．30
Ⅲ 149．45 136．6l
Ⅳ 146．35 129．50
92
’
I 148．01 128．56
II 153．3l 130．25
Ill 145．74 124．95
Ⅳ 134．50 122．94
93 I 126．87 120．75
II 122．34 109．99
111 116．88 106．02
Ⅳ 116．29 108．17
94 I 119．08 107．56
II 122．59 103．38
1II 127．40 99．08
Ⅳ 127．70 98．86
95 I 127．93 96．02
II 126．79 84．43
HI 117．50 94．00
Ⅳ 112．17 101．47
96 I 111．78 105．80
13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
II 112．90 107．59
1II 117．02 108．9l
●
Ⅳ 127．39 112．79
97 I 136．04 121．24
II 138．61 119．57
Ⅲ 142．74 117．85
Ⅳ 143．28 125．20
98 I 145．75 128．08
II 143．75 135．85
HI 139．43 140．10
Ⅳ 132．44 119．81
99 I 136．93 116．70
Ⅱ 135．48 120．88
HI 144．47 113．70
Ⅳ 148．41 104．51
00 I 169．88 107．09
II 171．56 106．60
ⅡI 172．68 107．60
Ⅳ 164．25 109．84
01 I 138．17 121．53
II 161．56 121．60
1II 152．68 121．60
Ⅳ 134．25 121．84
02 I 158．17 125．3l
II 141．56 125．60
1II 152．68 125．60
Ⅳ 164．25 125．84
03 I 148．17 115．53
II 161．56 115．60
1II 152．68 115．60
Ⅳ 164．25 115．84
04 I 158．17 108．18
II 141．56 108．60
in 152．68 108．60
133
第六章实证分析及检验结果讨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J'l-均衡关系研究
Ⅳ 164．25 108．84
05 I 158．17 llO．18
II 161．56 ’ llO．60
ⅡI 152．68 110．60
Ⅳ 144．25 110．84
06 I 158．17 115．07
Ⅱ 161．56 115．60
ⅡI 142．68 115．60
Ⅳ 154．25 115．84
日本名义汇率与日元均衡汇率的变化趋势如图6—1一l所示。日本20世纪90年代以后日元
名义汇率被高估，因此，日元均衡汇率在日元名义汇率上方浮动。
(日元／美元)
300 珠螂亿毫
黼义凡磊‰、。^^辉一．≮＼o以八人一★攀^^‘^八：^．IΣ． —V
j l●-
●●_ --● ⋯ ⋯ -●- --● ●●● -●● --● II● ●●● ⋯ -●● ●●● li I II● l II I●1 III III I¨ ●II I●I lI●
82 8S 8q 85 击8T 88 89 ∞ 91 92 9S 9● 9j ∞ 9T 拿8 99 0 l 2 ： q 5 6
(年，季度)
资料来源：日本内阁府《国民经济统计，．
图6--5--1 日本名义；[率和均衡i[率的变化
2．分析和讨论：
根据计算出的日元均衡汇率与日元名义汇率比较可以发现，日元均衡汇率与日元名义汇率出
现背离，特别是1985年广场协议后和20世纪90年代以后其背离的幅度比较大，这说明日本经
济内外均衡关系上还存在非均衡问题。日元汇率的高估必然使日本经济结构的调整难以适应其汇
率升值的局面，使其经济长期处于经济萧条的“复合型通货紧缩”局面。这也说明本文提出的由于
由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过度引起“杠杆效应”造成了日本经济“内需收缩效应”和“外需扩张效应”，
并日本经济内外均衡中，其内部均衡中出现家庭部门投资不足和超额储蓄，企业部门投资不足和
资金过剩；同时，其外部均衡中出现经常项目巨额顺差。资本大量流出的经济非均衡状况。
134
∞
∞
的
∞
的
o
2
2
1
1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七章结论与启示
第七章结论与启示
汇率浮动对一国经济最直接的影响是对外贸易和国际收支均衡的变动。通过进出口渠道对一
国的国内价格和生产成本产生影响作用，并引起国内消费和企业经营行为的改变，同时也波及金
融领域，进而影响到一国国内需求和对外直接投资等方面。为了减少汇率大幅度升值趋势(或贬
值趋势)可能给本国经济带来的负面影响，货币当局可以调整货币政策以保证国内有效需求的持
续增加和国内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同时也可能干预外汇市场以减少汇率过度升值(或贬值)对其
对外贸易、对外直接投资等方面的负面影响。但同时由于汇率又受一国国际收支、外汇储备等因
素的影响，又与世界经济发展密切相关，经济快速增加条件下会受到来自贸易相关国的汇率升值
压力。因此，汇率问题处理不仅会影响本国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同时也影响到世界经济的协调发
展。
一．结论
本文首先从理论上来研究汇率浮动的经济效应，在此基础上，以1971～2006年的日元汇率
变动为对象，从对外贸易、产业技术产新、利率和资产价格、国际储备及外汇市场干预、内外经
济均衡发展等方面就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经济可持续发展问题进行了比较全面和系统的研
究，通过上述研究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一)日元汇率升值趋势通过进出口渠道的传导作用，对日本经济发展产生了八种经济效应
本文通过分析和探索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其经济发展中主要经济变量的影响机理，揭开汇率
升值通过对外贸易、资产价格及内外均衡渠道对经济发展产生的八种经济效应之谜。
弹性分析法是马歇尔的供给弹性的需求弹性理论的外汇市场中的延伸，最早由英国经济学家
琼·罗宾逊于1931年提出的。其假设前提是；第一，其他条件保持不变。只考虑汇率变动对进口
商品价格和数量的影响；第二，贸易商品的供给几乎是完全弹性；第三，产出、就业和收支保持
不变，因而迸口商品的需求就是这些商品和其替代品价格的函数；第四，没有资本流动，国际收
支等于贸易收支。
在这些假设条件下，弹性分析法着重探讨和分析了汇率变动对国际收支的调节作用。从理论
上来看，当一国货币贬值时，出口商在国际市场出售等量价值的商品能够换取更多的本国货币，
从而使出口商获利增加。同时出口商有可能以更低的价格出口商品，以提高出口商品的国际竞争
力，扩大销售市场，从而获得更多的外汇收入和利润。因此，一般来说，货币贬值有利于扩大出
口。对进口商来说，由于货币贬值，购买等量价值的进口商品需要支付更多的本国货币，即进口
价格上涨，因此有限制进口的趋势。一国货币贬值将有利于出口，限制进口，促进国际贸易的改
善。但从实际情况来看，并非如此。许多国家货币贬值之后，不但没有改善收支，反而使贸易收
支更加恶化。当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弹性分析理论认为：即国货币贬值能不能改善贸易收支，
关键取决于四个弹性，即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出口商品的供给弹性以及
进口商品的供给弹性。
135
第七章结论与启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马歇尔一勒纳条件从以上分析可知，如果一国货币贬值的目的旨在改善贸易收支的话，则希
望出口商品的需求函数、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以及出口商品的供求弹性越大越好，而进口商品的
供给弹性越多越好。那么四个弹性值到底满足什么样的条件才能改善贸易收支。这就是著名的马
歇尔—勃纳条件。
而本文认为，当一国货币升值处于升值趋势时，由于相对生产成本增加，产品的国际竞争力
下降，对出口企业方面起到“成本效应”。而对于进口方面来说，由于本币升值后进口产品价格下
降，会给进口企业和消费者带来“价差效应”，并在某种程度上间接扩大公众的消费空间。本文通
过研究发现，在对外贸易方面除上述两种效应外，还有四种效应，即对出口企业的产品“附加价
值提升效应”和对缺乏竞争力的产品或企业具有“淘汰效应”、进口企业销售来说具有“溢价效应”
以及对同类产品的生产企业有巨大的“挤出效应”。这四种效应的组合使日本经济发展中同时出现
“对外贸易顺差”和“产业空心化”现象，同时也是解开为什么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下日本出口不跌反
升“钥匙”。
研究表明广场协议前后日元汇率浮动与其对外贸易状况发生了巨大变化。首先出口企业面临
“成本效应”的冲击，但这种被日本企业通过技术创新所带来产品附加价值增加而抵消。并对出口
企业产品产生“附加价值提升效应”； 同时也对那些缺乏竞争力而没有进行技术创新的产品或企
业具有“淘汰效应”。这些企业关、停、并、转或成为日本对外直接投资企业的一部分。因此，日
元汇率升值所带来的“成本效应”是马歇尔一勒纳条件下其他条件不变下才成立的。而在日本进出
口额在实际上受到多种经济因素的影响，因此，在日本经济发展中所产生的“附加价值提升效应”
和“淘汰效应”抵消了“成本效应”的影响效果。实际上“成本效应”不仅没有对日本出口方面造成实
质性威胁，方而促进了日本企业技术创新的动力。因此，从广场协议后虽然日元汇率呈大幅度上
升趋势下日本出口额和经常项目顺差及对美国贸易顺差仍然大幅度增加。
而对于日本进口企业来说，由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使其进口产品价格大幅度下降，并给其国
内企业和消费者带来“价差效应”。但同时也由此产生了“溢价效应”和“挤出效应”。日元汇率升值
趋势对于其进口企业销售来说具有“价差效应”，但同时也会引起消费者持币待购行为，最终导致
其国内消费需求严重不足；另外，对“溢价效应”虽然对其消费者带来所有一定好处。但同时对日
本国内同类产品的生产企业带来巨大竞争压力，并造成大量日本企业经营困难甚至倒闭的“挤出
效应”。同时，它也会引起大量失业并加重了日本经济萧条的局面。“挤出效应”的危害是日本泡沫
经济崩溃后陷入长期通货紧缩的根本原因。
另外，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将产生“比价效应”(即一价定律)，使资产价格下降，并通过“资本
边际效应”使企业投资需求减少：同时又通过“投机效应”使公众将存款投入股市或房地产，引起泡
沫经济。日元汇率升值趋势所产生的“杠杆效应”对一国经济的内外均衡发生作用，并由于“内需收
缩效应”造成国内企业倒闭和失业，又由于“外需扩张效应”使其经常收支顺差和资本流出。从而引
起通货紧缩。以上八种效应是解开日本经济陷入复合型经济萧条后不能得到及时恢复问题的“钥
匙”(见下图7一l—l和7一l--2)。
一般汇率理论对汇率进行研究是常常是以其他条件不变为条件的：
l、马歇尔一勒纳条件：
l二1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七章结论与启示
由英国经济学家A．马歇尔和美国经济学家A．P．勒纳口揭示的关于一国货币的贬值与该国贸易
收支改善程度的关系。
一国货币相对于他国货币贬值，能否改善该国的贸易收支状况，主要取决于贸易商品的需求和
供给弹性这里要考虑4个弹性：①他国对该国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②出口商品的供给弹性；③
进口商品的需求弹性：④进口商品的供给弹性(指他国对贬值国出口的商品的供给弹性)在假定
一国非充分就业，因而拥有足够的闲置生产资源使出口商品的供给具有完全弹性的前提下，贬值效
果便取决于需求弹性。需求弹性是指价格变动所引起的进出口需求数量的变动程度。如果数量变
动大于价格变动，需求弹性便大于l：反之，数量变动小于价格变动，需求弹性便小于1．只有当贬
值国进口需求弹性大于0(进13减少)与出口需求弹性大于l(出口增加)时，贬值才能改善贸易收支。
如果用Dx表示他国对贬值国的出口商品的需求弹性，Dm表示进口需求弹性，则当Dx+Dm>l时，
即出口需求弹性与进口需求弹性的总和大于l时贬值可以改善贸易收支。此即马歇尔一勒纳条件。
2、一价定律
国际金融中的“一价定律”是指：～种商品在不同的国家按照汇率折算后，售价应该是相等的。
但这个定律描述的是一种理想状态，或是说是一个假设的定律，它在一些初级产品的交易中，如
粮食，石油等的交易中体现得比较明显，这是因为这些产品的质量比较均匀。不过对于大多数跨
过交易的产品，在运输费用，关税和其他价格调整机制的作用下，产品的成本会发生变化，即使
按照汇率折算，产品的价钱在不同国家也是有很大的出入的。如制造业和服务业。
3、杠杆效应
杠杆效应有两层含义：(1)均衡汇率实现的过程中，汇率必然会作用于内、外部均衡，汇率
在这一过程中具有杠杆效应；(2)均衡汇率本身不是目标，它是促使内、外部均衡实现的工具、
手段，也是内、外部均衡实现与否的一个判断指标32。
32姜波克李天栋“人民币均衡汇率理论的新视角及意义”‘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四期，第60～66。
137
第七章结论与启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日
兀
汇
率
升
值
趋
势
(马歇尔勒纳条件、
琼·罗宾逊：其他条件不
变、供给完全弹性、产出、
就业和收支不变、没有资
本流动等)
(马歇尔勒纳条件、
琼·罗宾逊：其他条件不
变、供给完全弹性、产出、
就业和收支不变、没有资
本流动等)
在完全竞争的市场上，相
同的交易产品或金融资
产，经过汇率调整后，在
世界范围内其交易成本
一定是相等的。
汇率会影响经济结构、总
需求。汇率升值在短期内
对经济有抑制作用，但却
具有改善长期内经济的
可持续性。
成本效应
(出口减少)
差价效应
(进口增加)
一价定律
(交易成本相
等)
杠杆效应
(短期抑制
长期改善)
图7一l一1 按照一般汇率理论得出的汇率影响机理示意图
138
经济
内外
均衡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七章结论与启示
图7一l一2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经济影响的传到机制八大效应图示
(二)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不仅促进了日本企业科技创新、同时也促进了企业市场创新和组织
创新
日元升值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日本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而且也促进企业市场创新和组织创
新的发展。特别是日元升值虽然使生产成本提高，限制了日本的出口贸易，但在推动日本企业对外
直接投资的迅速增长过程中，加快了其国内经济结构提升的速度，提高了日本出口产品的结构层次
和竞争力，反过来促进了出13贸易。从海外子公司向日本的逆进口(返销)，只及向海外子公司出口额
139
第七章结论与启示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的三分之一左右。’从各自在日本进出I：1总额中所占的比例来看，从海外子公司的进口额占进口总额
的比重也远远小于向海外予公司出口额占日本出El总额的比重，可见，日元升值带动的对外直接
投资的出口诱发效应大于进口诱发效应。在这个过程中，一些产业在日本国内发展停滞和衰退，这
是结构调整中必然的结果，同时，结构性失业问题暴露。这些都是任何国家进行经济结构调整中不
可避免的，而货币汇率的变动只不过加速了这个问题的出现，使国家经济结构调整过程中的矛盾更
趋尖锐化。
(三)汇率调整不可超过其自身经济结构调整的进程，本国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其与世界经济
的协调发展
从内外均衡理论和国际金融政策国际协调的角度来看，由于日本对外贸易顺差巨大，给日元
升值带来了压力，随着日元升值趋势的上升，日本低层次的产业出现竞争力下降，不得不向国外
转移的压力又给其国内消费为代表的内需起到了限制作用。虽然日本实施了增大财政支出和扩大
货币供应量的政策但收效甚微，结果使日本陷入长期的通货紧缩局面。它告诉我们在汇率调整上
不可超过其经济结构调整的进程，不然就可能引起其整个国民经济中产业链的失衡，从而阻碍其
本国经济可持续发展和其与世界经济的协调发展。因此，一国经济结构的调整必须适应市场条件
的变化才能避免受到冲击。
二．启示
本文以1971"'2006年的日元为对象，从对外贸易、产业技术产新、利率和资产价格、国际
储备及外汇市场干预、内外经济均衡发展等方面就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经济可持续发展问题
进行了比较全面和系统地进行了历史数据和经济发展状况与实证研究相结合的综合性研究。通过
上述研究对我国人民币汇率走势问题可以得出以下启示：
(一)人民币汇率升值应与经济结构调整步伐相适应
通过对日元汇率升值趋势对日本对外贸易影响的分析，我们发现一国汇率升值趋势会对其进
口和出口方面产生不同的影响。一方面对出口企业来说，对技术创新能力较强的企业来说具有促
进企业增加产品附加价值的“提升效应”，而对技术创新能力较差的企业来说具有“淘汰效应”。对
于目前中国的情况来说，往往那些技术创新能力较强的企业多为外资企业，而那些技术创新能力
较差的企业多为国内企业。这样，如果人民币升值趋势幅度过大，势必造成对外资企业的负面影
响不大，而对国内企业产生较严重的“淘汰效应”。另一方面，对于进口企业来说，人民币大幅度
升值虽然会对进口原材料、石油、矿产品等十分有利，并产生产品销售的“助长效应”，但同时也
会对同类产品的生产企业产品巨大的“挤倒效应”。并引发企业倒闭数量和失业人数增加，对消费
需求产生巨大负面影响。因此，在人民币汇率升值时不仅要考虑其正面影响，更重要的是应充分
考虑其负面影响。并且，应该采取相应措施，有效地调整经济结构，以减少负面影响对我国经济
可持续增加的冲击。使我国的出口能够对经济可持续增加做出贡献。
(二)人民币汇率升值应成为企业创新和提高产品附加价值的动力
日元升值趋势并没有对阻碍日本出口，反而日本出口产品总量在不断增加。其根本原因是由
于日本企业在日元升值压力下能够不断进行技术创新，并提高其产品附加价值。使其产品竞争力
不断提高。因此，我们应该吸取日本企业的成功经验，加强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提高产品的附加
14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第七章结论与启示
。价值，使我国出口产品层次不断提高，另外，一旦人民币汇率大幅度升值后，必然会引起我国对
海外进行对外直接投资的增加。我国企业在提高自身技术水平。同时，也要尽量能够通过多种渠
道对外商对外直接投资进行融资。以有利于我国经济可持续增加。
‘
(三)人民币汇率升值应考虑内外均衡下的经济可持续发展
围绕日元汇率升值对日本内外均衡的影响的研究，发现日本的特点是重视外部均衡，而轻视
内部均衡。其结果导致日本经济对外存在巨额对外贸易顺差，而国内经济持续萧条，失业严重。
对日本经济来说，由于汇率升值幅度过高过快，使其内外均衡失调。
人民币也同样有升值的预期，中国经济迅速发展过程中，适当升值是不会造成布朗式运动效
应。但是如果人民币汇率升值过度，也同样会导致日本经济那样进入经济萧条局面，因此，人民
币升值幅度应适应国内经济结构调整和内外均衡的发展。
141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参考文献
一．英文部分
【1]Agmon，T．and Brofeld,"The Internation Mobility of Short-term Arbitrage Capital",Journal of
Business Finance&Accounting，2，1975，PP．269—278．
‘
【2]Aliber，R．Z．(1 997)‘A theory of direct foreign investment’in Kindlebergerx,C．P．(ed)，The
Intemational Corporation,Cambridge，Mass：MIT press，
[3]Almekinders，G．J．and W．Eijffinges，S．C．"Daily Bundersbank and Federal Reserve Intervention：Are
the a Reaction to Changes in the Leved and Volatility of the DM／$Rate?”Empirical Economics，
19，1994，PP．1 1 1～130．
[4]Anderson，N．，De Dreu，C．K．W．&Nijstan，B．A．The routinization of innovation research：A
constructively critical review of the state of the science．Journal of Organizational Behavior,2004，25
(1)：147-173
[5]artus，J．R．"Exchange Rates Stability and Managed Floation：the Experience of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 StaffPaers，1976，23，PP．312～333．
【6]Balassa,B．"Export and Economie Growth：Further Evidence Growth：Further Evidence．''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5．1978，PP．181～189．
[7]Baldwin,Richard,&Krugman，Paul R．‘'Persistennt Trade Effects of Large Exchange Rate
Shocks,"Quarterly Journal ofEconomics，104，1989，PP．635-654．
[8]Barro，1L J．(2002)、‘'Big Steel Doesn’t Neefl Any More Propping Up，”Business Week,1 April 2002．
[9]Baxter,M．''Real Exchange Rates and Real Interest Differential：Have We Missed the Business—Cycle
Relationship?",Joumal ofMonetary Economies，33，1994，PP．5~37．
[1 0]Benassy-Qyuere,A．L．Fontagne and Lahreche—Revil,A．''Exchange Rate Strategies in the
Competition for Attracting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Journal of the Japanese and International
Economics，1 5，200 1，PP．1 78～1 98．
【l 1]Bhagwati，J．(1988)、"Protectionism，Massachusetts，”The MIT Press．
[12]Bhala,R．and K．Kennedy(1 998)、World Trade Law：The GATT-WTO System,Regional
Arrangements，and U．S．Law，Virginia：LEXIS Law Publishing．
【13]Blonigen,B．A．‘'Firm-Spercific Assets and the Link Between Exchange Rates an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 997，87(3)，PP．44％-465．
【14]Bundesministerium fur Wirtschaft und Technologie I-BMWi-I(1999)、“The Courage to Innovate
Technology Policy：Paths to growth and employmenL”http"gwww．bmwi．de／Homepage／Startseite．jsp．
【15]Camapjose Manuel，and Goldberg,Linda S．"Exchange Rate Pass—Though into Improt Prices：A
Micro Phonomenon?’'NBER Working Paper Series，NO．8934，2002．
14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16]Cooper，R N．(2001)、“Is the US Current Account Deficit Sustainable?Will It Be Sustained?，”
Brooking Papers on Economic Activity，l：200 1．
【1 7]Coopers，P．(2000)、“3rd New York New Media Industry Survey”．
【1 8]Coopers，P．(2001)、‘'New York New Media Industry Survey 2001”．
【19]Copeers&Lybrand(1996)、‘'New York New Media Industry Survey'’．
【20]Council on Competitiveness(2001)、“U．S．Competitiveness 2001；Strengths，Vulnerabilities，and
Long—Term Priorities，”http：／／www．compete．org．
[21]Crafts，N!and A．Venables(2001)、“Globalization and Geography：A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Paper presented at the NBER conference‘‘Globalization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fiBER
[22]Crowther,G．(1957)、Balance and Imbalances ofPayments，Harvard University．
【23]de Leeuw,F．and T．M．Holloway(1983)、“Cyclical Adjustment ofthe Federal Budget and Federal
DebL”Survey ofCurrent Business，Dec．1983．
【24]DeLong，J．B．and S．Dowrick(200 1)、‘'Globalization and Convergence，”Paper presented at the
NBER conference‘'Globalization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NBER．
【25]Department for Work and Pensions(2002)、‘"New deal for young people and long-term unemployed
people aged 25+：statistics to November 200 1，”press release，
【26]Department of Trade and Industry[DTI](2000)、‘'Excellence and Opportunity：a science and
innovation policy for the 2 1 st century,”http：／／www．dti．gov．uk．
[27]Duranton,G．and D．Puga(2000)、“Diversity and Specialization in Cities：Why,Where,and When
Does it Matter?，”Urban S钆dies，V01．37，No．3，533-555．
【28]Federal Republic ofGermany(2001)一National Action Plan for Policy on Employment 2001．
OECD，Economic Outlook,various issues．
OECD(1 993)、Employment Outlook．OECD(2000)、Economic Surveys：United Kingdom．
U．S．Department of Labo《1998)、Workforce Investment Act of 19980he plain English version)、
http：llwww．workforce．org．
【29]Findlay，＆and K．O’Rourke(2001)、“Commodity Market Integration,1500--2000，”Paper
presented at the NBER conference‘'Globalization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NBER．
【30]Freeman,C．0987)，Technology Policy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Lessons from Japan
【3 1]Fujita,M．and T．Mori(1996)、On the Dynamics of Frontier and Frontier Economies：endogenous
growth or the self-organization of a dissipative system7．
。
[32]Fujita,M．and T．Mori(1997)、Transport Development and the Evolution ofEconomi．c Geography．
[33]Glaeser,E．L．，H．D．Kallal，J．Scheinkman and A．Shleifer(1992)、“Growth in Cities，”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1 992，vol 100 no．6．
[34]Grimwade，N．(1 996),"International Trade Policy,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Hufbauer,G．
C．and H．F．Rosen(1 996)、Trade policy for Troubled Industries，Washington,DC：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143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35]Hage，J．T．Organizational innovation’and organizational change．Annual Review of Sociology。
1 999，25：597—622
http：／／www．dss．gov．uk／asd／asdl／new_deal／New_deal__young_．jan2002．html．
【36]Hufbauer，G．C．and B．G00drich(2002)、“Time for Grand Bargain in Steel?，”International
Economics Policy Brief,Number 02-l，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36】
【37]Hymer，S．H．(1 976)，The Intemational Operations of National Firm：A Study Of Direct Foreign
Investment，MIT Press
【38]Jackson,J．(1992)、The World Trading System：Law and Policy ofIntemational Economic Relations，
Massachusetts：The MIT Press．
【39]Jacobsson,S．(1993)、“The Length of the Infant Industry Period：Evidence from the Engineering
Industry of South Korea,”World Development：407—19．
[40]Jaume，V．(2001)、‘‘A Portfolio View of the US Current Deficit，”Brooking Papers on Economic
Activity，1：2001．
【41]Joseph Alois Sehumpeter(1912)，The Theory of Economic Development--Inquiry into Profits，
Capiml，Credit,Interest,and the Business Cycle
[42]King,Harlan W．(200 1)、“The International Investment Position of the United States at Yearend
2000，”Survey of Current Business July 200 1．
[43]Kohler,P．and M．O．Moore(200 1)、“The Safeguard Clause，Asymmetric Information,and
Endogenous Protection,”Renew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9：52—67．
[44]Lapham，B．and R．Ware(2001)、‘'Dynamic Model ofEndogenous Trade Policy,’’Canadian Journal
of Economies 34：225-39．
’
[45]Lindert,P．H．and J．G．Williamson(2001)、‘'Does Globalization make the World More Unequal?，’’
Revised version of a paper presented at the NBER conference“Globalization in Historical Perspective，’’
NBER．
[46]Mann,C．L．(1999)、Is the US Trade Deficit Sustainable?，Institute for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47]Mckinnon,R．I．(2001),“The International Dollar Standard and the Sustainability ofthe US Current
Account Deficit,”Brooking Papers on Economic Activity，1：200 1．
【48]North,D．(1 990)、Institutions，Institutional Change and Economic Performance，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
【49]Ramu Ramanathan，Introductory Econometrics with Applications(5也edition)．
【50]Tamim Bayoumi，&Gabrielle Lipworth,Japanese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and Regional Trade
Finance&Development，September 1 997，volume34,No．3
【5 1】“The Hollow Corporation,”Business Week,March 3，1986．
[52]The President ofthe Board ofTrade et al。(1994)、Competitiveness：helping business to win,London：
HMSo．
1“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53]Trebileoek,J．and&Howse(1 999)、The Regulation of International Trade(2nd ed．)，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
【54]World Economic Forum and Environies International(2002)、The World Economic Forum Poll：
Global Public Opinion on Globalization．
二、日文部分
【55]青木昌彦(1995)f经济夕天于厶乃造化岂多元性：比较制度分析序税J柬洋经济新鞭社；
【56]青木昌彦(2001)『比较制度分析l：向I，．【J N1T出版；
【57]青木昌彦、浑昭裕、大束道郎、f通商麈椠省研究I,-匕工一J编集委具会编(2001)r大学改革
裸题己争点j束洋经济新辗社；
【58]青木昌彦、安藤晴彦编(2002)f乇矿工一少化新L，L、麈巢7一专．尹岁于弋。本贾j束洋经济
新鞭社；
【59】天野明弘，大海宏(1982)『封量派V s突耪家一突戟藕替相埸予测第2弹，<fIj高腾>税巴
<4月丹安耘换>藐力{大激突一J，I．迥刊柬洋经涛J 2月18日号，pp．134—141：
【60】天野明弘，大海宏(1981)『卦量派V S突旃家一稳替相埸予测to手to内公阴一J，r遇刊柬洋
经济J 10月1日号，pp．24～3l；
【61】天野明弘，大海宏(1982)r射量派V s突貉家一突鞍羯替相埸予测第3弹，丹安倾向‘主短期
c耘换世中一J，f遇刊柬洋经济J(近经夕IJ一戈No．62)7月28日号，pp．108—115：
【62】丁乡二，·H·J少y 7一、f新L，L、国隙金融制度j r日本银行金融研究所金融研究j 2002
年12期： ，
【63】氏家jl屯一编《：日本。资本市埸》束洋缝济出版社、2 o 0 2年6月；
【64]Kindleberger,C．E(1973)、The World in Depression 1929—1939，University ofCflifomia Pres
【65]石崎昭彦·木村一朗获(1982)r大不沉下。世界1929．1939J束京大学出版会]；
【66]石旯徼(1999)r世界经济史J柬洋经济新毂社；
【671石田定夫(1993)f日本经济。资金循瑕J束洋缝济新鞭社；
【68]伊藤元重、通商麈菜研究所编(1994)『贸易黑字。误解日本经济。已：力t同题力·J柬洋经济
新鞭社；
【69]伊藤元重、清野一治、奥野正宽、铃村光太f111(1988)『彦橥政策。经济分析j柬京大学出版会；
【70]植田和男，f流勤性力器一。对熟策七L，"17 o鹚替b-一卜政策J f金融研究．1 2002年12月149
～152： ’
【71]植田和男(1998)r经常收支黑字。今後J(小宫隆太郎、奥野正宽编著r日本经济2l世纪一
。裸题j柬洋经清新鞭社)；
【72】内村废志、田中和子、罔本敏男(1998)r国陈收支。就a方·考走方J中央经济社。
【73]大谷聪、自壕重典、代田丰一郎“日元汇率下降对日本进口价格的影响分析”，日本银行金融
研究所Discussion Paper No．2003．J．8；
【74]同本信废(2002)r中国c扫‘，．为地域同痊菜耩造格差邑麈橥lJ y夕一矿J(r吵z卜口中国经
145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济J 2002年1月号、日本贸易振具会)； 。．
【75]力n藤敏春(1997)r夕哆了：／，f 11一·J，1一歹次世代情鞭都市社会。展望J NTT出版。
【76]科学技衍·学衍謇藏会技衍·研究基簋部会麈学官遵携推造委具会(2001)『新畴代。廑学
官建携。耩篥I二向I于"r5 ～大学凳。建锁的幺新麈檠0刽出留加速于为危西l：～(中同己9主E
曲)。
【77】日本财务省《通商白皮书》1985"-'2006：
【78】小岛清f对阴凳途上国投资。新形憋j f海外投资研究所鞭j(1981．10)；
【79]d'岛清r经济凳展岂翰入丁y于yh(上·下)j f世界经清秤输J(,1992．10：11)；
【80】小岛清f扣扩国海外直接投资n勤恁邑小岛命题J r世界经济耨输J(1988．11)；
【8l】小宫隆太郎(1 994)r贸易黑字·赤字。经清学J，束洋经济新鞭社；
【82]d"宫隆太郎和日本经济研究中心编《金融政策论议的争点》日本经济新报社，2002年12月
16日：
【83]植田和男、深尾光洋编(1991)f90年代。国隙金融J日本经济新固社；
【84]植田和男(1992)r国隙收支不均衡下乃金融政策j柬洋经济新鞭社；
【85]植田大(2000)『社会民主党政榷下c：扫I，．为失柒同题一。取9组办(F彳罗)J(日本贸易振具会
海外经济情鞭七：，夕一rJE耵的工一口}p y F J No．40)：
【86]翁邦雄、白蟓重典“资麈俩格，f歹Jp、物俩。安定己金融政策”IMES DISCUSSON PPAPER
SERIES No．2003—7—27；
【87]翁邦雄、自壕重典、r资麈俩格变勤、耩造胡整邑持统的经济成畏：扣疹国o 1980年
代後半以降。经骏j r日本银行金融研究所金融研究J 2004年第12期；
【88]大谷聪、藤木裕《2l世纪国际货币制度展望》日本银行金融研究所《金融研究》2002年第
12期等；
【89】大海宏(1983)r类戟捣替I,-一}予测<菊替需给·于智一卜分析7．7 1：2一手>J日本经济
新圈社；
【90】大海宏(1983)『fIj相埸c土235 Fq轴忙小浮勤统：予一“新’慵贸力平俪℃测否私。实戟的予
测法J，『迥刊束洋经济J 7月2日号，pp．46—50；
【91]大海宏(1983)『害抨：小宫隆太郎·须田美矢子著r现代国隙金融谕j一大o，幺为兽凳邑挑
凳。害J，r遇刊柬洋经济J 9月24日号，pp．64—65；
【92】大海宏『耦替突耪家邑均衡耦替L，一卜J r大葳省财政金融研究所7彳于y，弋It,·p匕二一j
Jam唧一1999；
【93]大海宏(1 9 86)r米国疹日本tT．凳勤L盎鹚替武器戟略J，r迥刊工j，专灭}j 6月23日；
【94]同本羲行(1994)r 4夕lJ 7 o中小企檠戟略J三田出版会；
【95]／b)11秀榭(1998)r彳夕lJ 7 o中小企棠独劁E多檬性。禾，，f’7一夕J日本贸易振具会：
【96]d、畏谷一之、富浞木突编(1999)卜r少于J尹彳7都市。戟略乡lJ j y丁p一邑彳少于J尹
彳7万少于J束洋缝清新鞭社；
【97]同本羲行(1994)r彳夕lJ 7 o中小企柒戟略J三田出版会
14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98]dqll秀树(1998)r彳夕lJ丁。中小企篥独刽巴多檬性口，木岁卜穸一夕J日本贸易振具会：
【99]d'野尚(2002)『廿一匕叉事橥{：上丕裂造篥乃收益掂大』(野村缝合研究所rN对Research]1
月号)；
【100]大葳省(2000)r平成11年末现在本邦对外资彦负债残高口)概要J：
【101]Krugman，P．(1996)、Pop Internationalism，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山阔洋一欹
(1997)r夕少一少彳y口，良L，经济学恶o、经济学J日本经济新圈社]；
【102]香西泰、铃木玲子及伊藤由树子(1998)《贸易的就业对工资的影响》JCER DISCUSSION
PAPER NO．51，日本经济研究中心；
【103]金本良嗣、德罔一幸(2001)f日本。都市圈彀定基毕J；
【104]Krugman,E(1991)、Geography andTrade，TheMITPress[；11E村行伸、高橘亘、妹尾美起献(1994)
『脱·国境。缝济学】束洋经济新鞭社]； ．
[105]金丸辉男(2000)[EU 7厶天于归少厶条豹一自由·安全·公正各社会客两孑L，t—J日本
贸易振具会；
【106]黑田蔫fig(2001)f at 4 F·彳y·尹≮彳于J柬洋经济新鞭社；
【1071熊野英生(2001)f贸易赤字耘落I：臂jL 5必要c土么o’J(第一生命经济研究所fEconomic
TrendsJ 2001年12月10日)：
【108]黑田蔫郎(2001)r J彳F·彳y·于智4于J束洋经清新鞭社；
【109】经涛企画J宁编(1993)f平成5年版经济白害j，pp．274—276；
f110]经济麈棠省r通商白害各年版J大葳省印刷局他：
flll】缝清企画厅稠查局(1996)r空洞化。克服它，的苔寸地域经济一地域经济-求一卜工96一】大
葳省印刷局；
【112]经济企画J宁(1984)『昭和59年度年次经济鞭告J大葳省印刷局；
【113】经济企画厅(1992)r平成4年度年次经济辗告J大葳省印刷局；
【1 14]经济企画厅(1995)f平成7年度年次经济辍告j大葳省印刷局；
【1151经济企画厅(1998)r平成10年度年次世界经济辗告J；
【1 161经济企画厅(2000)r平成12年度年次世界经济鞭告J；
【117]经济麈檠省(2001)r通商白害2001】苦上j世o、；
【1181经济彦菜省通商政策局编(2002)[2002年版不公正贸易鞭告害j经济鏖橥朝查会；
【119】经济麈棠省(2001)r通商自害2001J若上’世p：
【1201经济麈巢省通商政策局编(2002)r2002年版不公正贸易辗告害J经济麈篥调查会；
经济彦巢省阴柬经济麈棠局(2001)『技衍先造首都圈地域l：打I于丕朗凳型集稹活性化。现状邑裸
题c o p t o调查研究辗告害J；
【121]经济团体逵合会彦棠同题委具会(2001)r 7．吵丁地域麈棠集稹调查结果J；
经济团体逵合会(2001)r地域l：扫I于丕麈菜集稹鞍略乃南哆方—付加俪值刽造型彦檠。集稹童
目指L，t—J；
【122]经济团体连合会(2001)『国隙兢争力强化I：向‘，-允幻扩国。麈学官逵携。推退～麈学
147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123]杉原茂／_--平刚(1999)(信用创造和货币供应量)《工作报告》经济企画厅(现在内阁府经
济社会总合研究所)P．8；
【1241宵藤有希子、y二--CSL高安秀树、中央大学水野贵之、客具研究具渡迈努r耦替介入
to劾果c 9 o’【一于彳岁岁尹一夕岔用o’允突薤分析J『富士通稳研(FRI)经济研究研究p求一
卜】No．188 February 2004；
【125]佐藤隆敏、桥本优子《亚洲货币、股价与关联性分析》CIR．甩—工一124；
【126]伊藤元重(1 9 9 7)『l F JL，1 2 0 fIj c土丹安℃c土客o，J(经济教室)，r日本经济新固J 2月
12日：
【127]佐々木隆雄(1997)r 7 J V力to通商政策J岩波新害；
【128]圈志雄(2001)f裙完L，合．'日中阴僚一米国to裂品翰入c：上否梭薤一j经济麈檠研究所：
【129]财裔省(2001)f平成12年末现在本邦对外资彦负债残高to概要J：
【130]财携省(2002)『平成13年末现在本邦对外资麈负债残高口)概要J；
【13 l】外木晓幸(通货紧缩长期化中的IFR)《三菱证券》2003年2月5日。
http：／／www．mitsubishi-Seg．co．jp／houjin／k-report／e-report／2003-1st／030205／polf．
【132]财耪省(2001)『家针to聍蓄率邑金融资麈行勤遇捉to变化及扩圣扎与to我彦：国to资金to
【133]世界银行(1994)『柬7吵7 to奇跻J束洋经清新辗社；
【134]m中友羲、河野馘之、畏友寅树(1994)r．ff毒于一少·欧州统合J有斐闼；
【135]高木航(2002)r具江。凳展它匕亏办丕加J(f矿‘卜1：I中国经济J 2002年1月号、日本贸
易振具会)；
【136]高阪章(199]【)『途上国。国隙收支七圣o 7 7．彳．于y天J(植田和男、深尾光洋编f90年代
。国隙金融J日本经济新筒社)；
【137]通商麈紫省(1992)r平成4年版通商白害J大葳省印刷局；
’
【138]通商麈桨省(1997)f平成9年版通商白害】大葳省印刷局；
【139]通商麈桨省(1999)r平成11年版通商白害J大葳省印刷局；
【140]通商麈巢省(2000)r通商白言20001大葳省印刷局；
【141]通商麈棠研究所编r贸易黑字。误解日本经济o P：萨同题力·j柬洋经清新辗社)；
【142】于弋一少戈·工哆矿·东lJ才力(1997)r高龄化巴聍蓄·雇用·世代同。不公平J(大
阪大学教授少JL，一歹著r日本经济。二札为·岛】有斐圈)；
【143]通商麈巢省(1984)r昭和59年版通商白害j大葳省印刷局；
【144]通商麈粱省(1987)r经济协力。现状邑同题点j通商麈桨胡查会：
【145]通商麈巢省(1991)r平成3年版通商白害J大葳省印刷局；
【146]深尾光洋著《金融不景气的实证分析》【A】，日本经济新闻社2000年9月：
【147]深尾京司(1987)f日本。聍蓄·投资，f乡y天邑经常收支、鹅替p一}J(f缝济研究J第
38卷第3号、一橘大学经济研究所)；
【148]F勺阁府经济社会综合研究所编《经济要览》(平成14年版)财务省印刷局，2002年4月30日；
【149]内阁府编<经济财政白书》(平成14年版)财务省印刷局，2002年11月8日；
148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1501内阁府(200i)门z成13年度版年次经济财政辗告j财耪省印刷局；
【1511内圈府政策统括官(2001)『近年。规制改革口)经济劾果一生麈性。分析(政策劾果分析p术
一卜No．6)J：
【1521中川威(1995)f I-"彳罗l：打I，-丕麈檠空洞化它曲<’5褚罔题J(r月刊keidanrenJ第
【1531中川淳司(1999)『七一7万一F邑丁y于·少二，P y少J(国隙贸易投资研究所·公正
【1541中村洋--(1999)fSNA统针入门J日本经济新固社；
【1551中汉则夫(2001)r辑国一r守9 J加岛r攻西J一：中国乃追‘1上‘，l：对店窑模索J
【156】日本银行(2000)r入朗国隙收支J柬洋经济新鞭社；
【157】日本银行(2002)『2001年。国隙收支(速辗)o勤向J；
【158】日本贸易振具会(2000)[2000年版吵‘}口投资白舂J大葳省印刷局；
【159】日本贸易振具会(2001)[2001年版矿1卜12投资白害J大葳省印刷局；
【154】日本政策投资银行麈桨·技衍部(2001)fr弋二，少p求一}J以降。米国兢争力政策邑
【155】日本贸易振典会(20025『第7回对日直接投资c阴于丕外资系企菜乃意澈调查J；
【156】日本贸易振具会(2002b)[2002年版矽‘}口投资白言J日本贸易振具会；
【157】日本政策投资银行编(2001)r地域窑交乏为匕二／卜米欧7．岁7 o IT活用成功例J日本贸易
振典会；
【158】日本政策投资银行地域政策研究电二，少一(2001)『地域政策研究。允两口，主要理谕(近
【159】日本横械翰出组合(2000)f丁岁7 c扫I，为麈紫集横口'凳展己日本口)共生J日本横械翰出组合。
【160】日本舱合研究所(2001)『经常收支黑字急减h2意味亍6毛o J(rJⅪNews Release]2001年
‘11月22日)。，
【163]深尾光洋日本经济研究七二，夕一编《金融不沉。夷缸分析》日本经清新同社；
【164]Fujita,M．，P．Krugman and A．Venables(1999)、The Spatial Economy：Cities，Regions，and
International Trade，MIT[小出博之欹(2000)r空嗣经济学一都市·地域·国隙贸易。新L，o，分析J
柬洋经清新辗社]．
【165]宗金建志(2001)『台湾一裂造抛点。大隆移耘邑麈檠空洞化J(丸屋壹二郎、石川幸一f』
4 F·彳二，·尹弋，，于。衡擎J日本贸易振具会)；
【1671屋璺二郎、石川幸一f J彳F·彳y·于≮彳于。衡擎j日本贸易振具会)；
【168]藤田吕久、久武昌人(1998)『日本邑柬7．岁7 l：扫I于6地域经济夕叉尹厶。交容新L，L，空
同经济学。视点加与。分析J([Discussion Paper#98一DOJ-93J通商鏖柴研究所)。
【169]松尾昌宏(1999)『麈檠集稹E经济凳展j多贺出版。‘
【170]丸屋璺--ag(2000)r中国鼙南。彦棠集稹E 7吵丁国除分橥。再编J(丸屋璺二郎编r丁矿7
国隙分檠再编邑外国直接投资乃役割J 7矿7经济研究所)。
【171]水橘佑介(2001)f中国大隆它北上亍丕台湾罨子麈篥～新奄客廑橥集稹形成l：向I，．(J(f岁
1卜口七二，廿--I 2001年2月号、日本贸易振具会)；
【1721水橘佑介(2001)r鼋子立国台湾。实像J日本贸易振冥会：
【173]OECD(2001)，Innovmion and Productivity in Services[社团法人日本经济调查馅谶会欹(2002)
149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r廿一匕天麈紫l二扫；，为彳／代一夕j二，己生麈性J]；． ·
[174]镰田康一郎、增田宗人(2001)[统针。针测误差力{扣舻国o GDP午≮岁歹I：与尧否影辔J(『金
融研究j 2001年4月／第20卷第2号、日本银行金融研究所)；
【175]河合正弘(1994)r国隙金融输j柬京大学出版会；
流扎一口，影警l：，L’t J(21世糸己力资金力流扎tr)耩造变革c：阴寸6研究会平成13年4月25
日研究鞭告)；
【176]铃木将觉(2000)f少子·高龄化巴遇剩聍蓄J(富士缝合研究所r研究p水一}j 2000年12
月)；
【177]前田泶治、肥後雅博、西崎健司(2001)f我萨国。缝清耩造稠整c二，L、【o一考察j(日本银
行调查月鞭2001年7月号)；
【178]村上世彰、小淹一彦、和田羲和(1997)f经常黑字急溅。原因J(通商麈篥研究所于．彳叉力y
夕j y代一，‘一#97一DOJ-82)；
【179]Kindleberger,C．E(1962)、Foreign Trade and the Nmional Economy[山本登盛获(1965)『外国
贸易邑国民经清J春秋社]；
【180]熊野英生(2001)f偾榷大国日本。幻想J(第一生命经济研究所[EconomicTrendsJ 2001年5
月22日)；
【181]铃木正俊编(1988)『债榷国日本。归<元J中央经济社：
【182]须田美矢子编(1992)r对外不均衡。经济学J日本经清新闻社；
于弋一膨戈·工哆岁·水V才力(1994)f日本。聍蓄率。泱定要因上今後。勤向J(伊藤元重、
[183]束京银行拥查部(1994)r国隙收支。经济学J有斐圈；
【184]深尾京司(2001)r日本。聍蓄超遇岂pC歹／I-o凳生J(一橘大学经济研究所世代同利害词整
歹口夕1夕卜尹彳叉力y夕置二，代一，I—No．35)；
’
【185]]k代尚宏、日本经济研究七y夕一编(1995)『2020年。日本经济j日本经济新固社；
【186]厚生劣恸大臣官房国隙裸(2001)[2000～2001年海外情势鞭告J；
【187]畏坂寿久(2000)r才于y少乇尹少j日本经济新同社；
【188]舟埸正富(1998)r歹p丁口，彳午lJ久J P船新害：
【189]吉贺贵弘(2001)『米国旁恸市埸刀柔软化t麈檠兢争力0回後J(三和缝合研究所r今月0周
题点J 2001年11月12 E1)；
【190]劣恸大臣官房国隙劣恸裸(1996)r海外劣锄情势J；
【191]鏖柒耩造謇谶会特殊贸易措置小委员会(2001)r七一7万一F措置l：。p【0考克方J；
贸易七y夕一编f七一7万一F措置等乃国隙的遵用突憋研究委员会辗告害J第3章)；
【192]中本悟(1999)r现代丁J IJ力力通商政策J有斐圈；
【193]足立真纪子(2000)r英国经济再耩篥一。挑戟J(f第一锄银缝研L，匕工一J 2000年2号、
第一锄银缝合研究所)；
【194]加藤浩平(1988)f西F彳岁c扫I于丕经济成畏。停滞岂f耩造髑题J J(r经济己经济学J第
62号、束京都立大学)；
150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f195]後藤晃(2000)r彳，代一夕j：，七日本经济J岩波窘店：
【1961佐藤孝治(1998)f经济。少口一，t少化己中同政府。台颈一F彳罗。麈柒耩造耘换t地域麈
巢政策一J(f商经输装J第33卷第4号、神奈川大学经济学会)；
【197]麈棠横造謇菇会新成畏政策部会(2001)f彳／K一夕暑y岂需要。好循瑕力形成c向沙【
～持统的成畏。下℃o安心t俩值突现社会～J：
【198]清水需雄(2001)『英国。麈紫技衍政策乃勤向J(fJETRO技衍情辗】第422号、日本贸易
振典会·技衍交流部)；
【19911羯下稔(1996)f兢争力强化七对日通商戟略】青木害店；
【200]高中公男(2001)r海外直接投资谕】劲草害房；
【210]立石刚(2000)r米国经济再生乞通商政策一书又}冷戟政策l：扫I，．否国陈兢争一J同文馆。
【210]走尾正敬(1997)r现代o F彳岁经济一统一加与EU统合一一】柬洋经济新鞭社。
UNCTAD(2001)、World Investment Report 2001．
【2111井上隆一郎r对日投资它呼扩达廿地域。廑篥集稹"-3<哆J(r矿z}口屯7吁一j 2002年
4月号、日本贸易振具会)。
【21211国土交通省(2002)『平成13年度国土交通自害J苔工寺世L’均衡；
【213]麈柒兢争力己知的财麈岔考走6研究会(2001a)rf座紫兢争力邑知的财麈它考i否研究会J
中同输点整理J承运；
【214]麈菜兢争力￡知的财窿2考五为研究会(2001b)[模傲品等知的财麈侵害品l：对中否对策强化
l=。L，t[特别提言]J；
[215]麈棠耩造謇蓊会新成畏政策部会(2001)r彳／代一夕置y E需要9好循瑕。形成c向I于【
～持统的成畏。下℃o安心E俩值突现社会---J；
【216]重同纯(2002)『通信、金融、保险童中心c掂大基调J(r矿‘卜口七夕廿--1 2002年4月
号、日本贸易振舆会)：
[2171鲶耪省(2001)『平成13年版情鞭通信白害j；
[2181特静厅(2001)『2001年版特并行政年次辍告害】凳明场会；
【2 1 9]Piore,M．and C．Sabel(1 984)、‘'The Second Industrial Divide：Possibilities for Prosperty,”(1 00)
Basic Books，[山之内靖、永易浩一、石田南’办-献(1993)r第二。麈篥分水碳J筑摩害房]．
【220]Lee，C．et a1．(2000)、"The Silicon Valley Habitat,低Silicon Valley Edge，a Habitat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中川膦弘-龊(2001)r夕砂了y，t p一邑
p予生息地J、于雪一y-厶一y·吵一、哆彳砂丁厶·F·专乡一、可少万IJ一}·彳：，·，、y
j罗夕、气y IJ一·S·口一工：／编r夕lJ j y，《L，一岔窖交扣哆统I'．5曲- 上j日本经济新
固社、所收]．
【219]Saxenian,A．(1994)、RegionalAdvantage，HarvardUniversityPress，[大前研一欹(1995)『现代
。二都物捂】耩谈社]．
[2280]Saxenian，A．(2000a)、‘'Taiwan’s Transnational Connections，”Masahiko．Aoki，ed．，The East Asian
Economies and the Japanese Company at a Turning Point,Research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15l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Industry[夕lJ了y，‘1／一之台湾新竹了木少夕习：／ 一技衍j专工二于l邑彦棠。高度化J、青
木昌彦、寺西重郎编(2000)『耘换期to束7矿丁七日本企桨J束洋经济新辗社、所收]．
【22 1]Saxenian，A．(2000b)、‘'Networks of Immigrant Entrepreneurs，”Lee，Chon．moon et a1．ed．，The
Silicon Valley Edge，a Habitat for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中川
腾弘-获(2001)『移民起桨家to木y p 7一夕j、于暑一y·厶一≯·IJ一、I，彳U丁厶·F．专多
一、可少万IJ一}·，≯·，、7了y夕、、y p一·S·12一工y编f夕lJ了二，，{l，一智世变
扣I，统I于否力-下J日本经济新固社、所收]．
【222]石弘光(2002)『大学垃占：一行<J耩谈社；
【223]稻垣公夫(2001)f台顼寸6 EMS鏖紫邑展望j(r夕‘卜12七二／廿一J 2001年7月号、日本
贸易振典会)；
【224]枝川公--(1999)r夕V j二，·岁7．L，一物捂受I，．’力{扎否起蓁家精神J中央公输社。
【225]清成忠男、橘本寿朗编(1997)r日本型麈紫集稹to未来像f城下町型j办-与r才一歹y·
了专工二．尹彳一型J—J日本经济新圈社。
[2261官连携c向I，，允裸题乞推遥策～J；
【227]国土交通省(2001)r平成13年版首都圈白害J财耪省印刷局；
[228]坂田一郎、藤末健三、述原馘一(2001)r大学力·与to新规匕矿木叉劁出巴地域经济再生
一TLO E匕岁木叉彳y专工代一夕一to役割一J经济廑柴调查会；
【229]麈柴槽造謇菇会麈紫技衍分科会麈学逵携小委员会(2001)f技衍革新夕A于厶邑o．c o麈学
逵携to推造之大学凳代夕尹弋一劁出17-向I，．【(中同E 9圭邑的)J；
【230】矿‘卜口七二，寸一特集(2000)『欧米，f彳才彦棠成功。秘款麈学官建携to仕组a岔探弓J
(f矽‘卜12七y廿一J 2000年7月号、日本贸易振具会)；
【231】吵‘卜口专乡／七二／夕一(1997)『，f夕lJ丁l：打I，-为中小袋造柒集横I：。o，【J；
【232】吵‘卜口专乡／七夕夕--(2001)r凳展。原勤力岂L，c乃地域经济j；
【233]中小企桨魑合事柴团二工一j一夕事耪所(2001)f二工一j一岁·，lJ了二／7．p—to凳展邑
圣。背景J；
【234]qbd,企柒缝合研究横槽(1997)r彳夕V丁型中小企桨17．阴寸否调查研究～·‘第三彳夕IJ 7，，
o实总～J；
【235]J菌．商麈檠省生活麈柒局(1995)1新绒雉匕岁j二， ～市埸刽造邑7口7于彳丁掂大一向It【J
苔上．'世p：
[236]柬京都(2000)r束京都市自雷2000国隙都市束京。魅力老高的丕j；
[237]特斡序(2001)『2001年版特斡行政年次鞭告害j凳明馅会；
【238]西尾好司(2000)f米国大学l二打I于否研究成果to突用化J力二戈厶。梭赶一日本l：打I，为
麈学彳／代一≯骞二，夕天．尹厶。耩篥l：向I，．【J(富士通缝研经济研究所『FR／研究L，术一卜J
No．94)；
【239]中本悟(1999)『现代7．J V力。通商政策J有斐陶；
[2401橘田坦Q000)r北京。多lJ，：，，I p一中国，、彳于夕。专≮y于丁7歹c土可能力·J白桃害房；
152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241]林宣嗣(2001)r地域同兢争c上，【民同活力童生力?寸l：c土J(f经济七专于一J 2001年11
月号、日本抨输社)：
【242]藤本隆宏、武石彰、青岛矢--(2001)r匕岁木灭·丁一专于夕于弋裂品·组缴·歹口七天
。戟略的毅封J有斐陶；
【243]真下仁志(1999)r N y于≮一企菜邑京都j同友馆；
【244]松原宏(1999)『集稹输。系潜邑『新麈桨集稹J J(r束京大学人文地理学研究j第13号)：
【245]文部科学省(2001)r平成12年度民弼企橥。研究活勤l：弱亍丕翔查辗告J。
【246]溻川抗(1999)r，：／于y y彦橥。凳展邑政策对席一夕lJ j：，丁．1，一一J(富士通缝研经济
研究所fF融研究1,-水一卜J No．47)；
【247]樱井宏--fig(2002)《贸易和就业～全球化的产业和地区影响》《经济经营研究》(2002年11
月号)VOI．23．1，日本政策投资银行设备投资研究所；
三、中文部分
【248】【美】米什金著‘货币金融学》【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49】【美】杰弗里·萨克斯、费利普·拉雷恩著费方域等译《全球视角的宏观经济学》【A】上海三联书
店，上海人民出版社；
【250]1卫．曙松：(ae国外汇市场的演进：理论与政策的发展脉络》【J】， 《国际贸易问题》1999年
第3期：
【2511贝政新、陆军荣主编《金融控股公司论一兼析在我国的发展》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年9
月出版；
【252]贝政新主编《证券投资学》[M-I，复旦大学出版社；
【253]陈学斌： 《近期人民币实际汇率变动态势分析》阴， 《经济研究》1999年第一期；
[254】陈作章著《日本货币政策问题研究》【A】复旦大学出版社；
[255】陈作章，“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利弊得失的分析”《国际金融研究》2004年第ll期，第48"'53：
f256]丁一兵著‘汇率制度选择》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年11月；
【2571范家骧国际贸易理论【M】人民出版社，1985：21
1258]范言慧，宋旺，“实际汇率对就业的影响：对中国制造业总体的经验分析”，<世界经济》2005
年第4期，第3～12；
【259]范志勇，“中国货币政策与汇率政策的协调性与替代”<世界经济》2005年第七期，第37,-,42：
【260]耿群“日本结束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的影响分析”‘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5期：
【2611郭田勇、陈佳“我国中央银行对外汇市场干预效力分析”《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7期；
【262]何德功： ‘日本科研经费多论文质量差》，经济参考报，2002年6月13日；
【2631何帆，覃东海，“东亚建立货币联盟的成本与收益分析”，<世界经济》，2005年第一期，2005
年第一期：
【2641贺力平： <现在不是让人民币升值的时候》叨， <国际经济评论》2003年第9～10期；
【2651侯彬邝小文熊彼特的创新理论及其意义阴科学社会主义2005年第2期
153
参考文献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266】姜波克著《国际金融学》【M】，高等教育出版社；
【267】姜波克“均衡汇率理论和政策的新框架”《中国社会科学》2006年第l期，第15--一22；
【2681姜波克“均衡汇率理论与政策新框架的三探索”《国际金融研究》2007年第一期；
【269】卜永祥，秦宛顺著《人民币内外均衡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7约1日；
【270]李国军王重鸣组织创新的研究进展【J】心理科学2006，29(5)：1240．1242
【271]林蔚创新日本经济复苏的引擎阴上海国资2005年3月；
【272]林文夫“关于日本短期资金市场的流动性效果”《金融研究第19卷第3号》(2000年9月发
行)，http：／／www．imes．boj．or．jp／Japanese／kinyu／2000／yoyaku／kkl9—3—4．html。
【273]RU昌黎90年代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波动及其原因【J】日本学刊2001年第l期
【274】刘剑、乔桂明《现代国际金融学》，复旦大学出版社，2000年；
【275】刘沁清“汇率变动、企业行为和内涵井增长的在刻画”《国际金融研究》2007第一期，第63一．-
67；
【276]卢娜日本国家创新系统评价叨现代日本经济2002年第122卷第22期
【277]卢向前，戴国强，‘‘人民币实际汇率波动对我国进口的影响：1994-2003”，《经济研究》2005
年第五期；第3l~39：
【278]罗正英《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研究》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年11月；
【279]罗正英《中小企业信贷资源占有能力提升的战略重点》《中国工业经济》2004年第4期；
[280l罗忠洲著《日元汇率波动的经济效应研究》【MI中国金融出版社，2006年10月；
【281]莫涛，“汇率变动、产品附加价值和内涵和经济增长”， 《国际金融研究》2007第一期，第
58～62； ．
【282]齐敏王秋丽现代日本企业制度的利弊、改革及借鉴阴日本问题研究2001年第1期
【283]钱小安著《货币政策规则》商务印书社，2002年lO月；
[284]乔桂明著《外汇理论与交易实务》，苏州大学出版社，2005年；
【285]flg亚良著《中国证券市场可持续发展研究》【A】，企业管理出版社；
【286]施建淮，余海丰，人民币均衡汇率失调：1991N2004《经济研究》2005年第四期，第34"45；
[2871唐国兴，徐剑刚著《现代汇率理论及模型研究》中国金融出版社2003：
【288]唐骁鹏，关于当1铲日元贬值”的理性思考，1997年11月26日《亚洲华尔街日报》。
【289】万解秋主编《货币银行学通论》口川，复旦大学出版社；
【290】万解秋、徐涛： <汇率调整对中国就业的影响一基于理论与经验的研究》们， 《经济研究》
2004年第2期；
【291]王爱俭主编《国际金融理论研究：进展由于评价》中国金融出版社；
【292]q：光伟编著《货币、利率与汇率经济学》清华大学出版社：
【293]：E怡顾耀欣产品生命周期理论及其启示【J】现代管理科学2002年第8期
【294]魏巍贤，“人民币升值的宏观经济影响平价”， <经济研究》2005年第四期，第47-一57；
【295]吴先满主编《促进投资持续较快增长的对策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5月；
【296]夏永祥主编、顾建平等副主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3月版：
154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参考文献
【297]信勇以萧条为契机的日本企业制度创新阴日本研究1999年第l期
【2981徐世刚日本科技发展战略的转换川东亚政治与经济研究2006年第3期
【299]徐涛<引进FDI与中国技术进步》<世界经济》2003年第10期；
【300]燕青： 《日本经济发展的科技实力》， 《世界经济》1999年第3期；
[30l 1羊绍武日元升值与日本产业的海外转移闭当代经济2005年第ll期
【302]易纲、范敏： ‘人民币汇率决定机制的决定因素及走势分析》阴， 《经济研究》1997年第
10期：
【303]尹国俊著《风险资本的制度创新》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年11月；
【304]喻世友莫扬跨国公司与母国产业升级的经济分析阴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
第4期第40卷
f305]张纯威著《人民币名义汇率超稳定研究》【A】，经济管理出版社等；
【306]张纯威著<人民币名义汇率超稳定研究》经济管理出版社。2005年2月2日；
【307]张方华《知识型企业的社会资本与知识获取关系研究———基于BP神经网络模型的实证分
析》《科学学研究》2006年2月；
[3081张荔、田岗、侯利英“外汇储备、外汇交易量与CHIBOR利率的VAR模型(2000--2004)”
《国际金融研究》2006年第lO期；
【309]张世英、樊智著《协整理论与波动模型》清华大学出版社，2004年9月第一版；
【310]张曙光，“人民币汇率问题：升值及其成本一收益分析”， 《经济研究》2005年第五期，第
17~30：
【3 1 11张宗庆创新与投资一熊彼特的投资理论评述叨东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9年5月第
l卷第2期
【312]赵凳峰著‘人民币市场均衡汇率研究》【A】，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3 13]赵建新编著《计量经济学》苏州大学出版社，2004年9月第一版；
[3 14]赵增耀《外商在华投资独资化趋势的演化机制及应对策略》《世界经济与政治》2004年第4期；
【315]者贵昌“中国国际储备的分析与研究”《国际金融研究》2005年第5期；
【3 161朱仲羽、万解秋、魏文斌、龚蕾FDI进入方式与企业经营策略变革：苏州案例《世界经济》
2002年第10期；
【317]张舒英“广场协议后的日元升值及其对日本经济的影响”中国社会科学院日本研究所《学习时
报》2003年11月3日第2版；
【3181费新‘‘我国内外部均衡关系初探”《扬州大学学报》2002年11月。
155
附录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
附录：攻读博士学位期间参与的科研项目和科研成果
一．科研项目
1．国家社会基金项目，项目号：04CJL018，项目名称：CN,险资本产权缺失与制度创新研究》；
2．高等教育教学改革工程课题项目，项目名称：在金融开放大背景下金融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
课程体系及教学内容的改革。
3．苏州大学第三批CAI课件建设项目(--类)《中央银行概论》，微机编号：563 15576。
二．科研成果
1．陈作章，“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利弊得失的分析”《国际金融研究》2004年第ll期；
(获得苏州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三等奖，苏社科奖第08062号)
2．陈作章，《日本货币政策问题研究》、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
3．陈作章，2005海峡两岸及东亚地区财经与商学研讨会综述，《经济学动态》，2005年第9期；
4、陈作章，日本各级政府机构对中小企业融资制度研究，《金融纵横》，2006年增刊；
5．陈作章，尹国俊，日元汇率变化对日本家庭经济的影响，《日本研究》，2006年第四期；
6．陈作章，乔桂明，金融专业课程体系，教学内容及培养目标的国际比较，《苏州大学学报》，
2006年第26卷，教学管理9(上策)；
7．贝政新、周晨、陈作章“人民币汇率升值对苏州进出口的实证分析”《金融纵横》2007年第五
期。‘
156
日元汇率升值趋势与日本经济内外均衡关系研究致谢
致谢
在苏州大学商学院三年博士课程的学习期间，是自己克服各种困难、学习新知识和探索真理
的过程，并成为锻炼自己的一次好机会。论文的最终完成可以说是对自己所学知识的一次运用和
检验，同时又成为自己进一步研究和探索学术理论的新起点。
首先应该感谢导师万解秋教授的精心指导。无论在指导专业课程学习还是在论文的选题和撰
写过程中，自始至终都得到了导师的悉心指导，万老师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前的学术意识以及孜孜
不倦的治学精神始终激励我努力学习。同时，万老师勇于开拓创新的学术精神也是我终生学习的
榜样。
在论文框架安排上得到了苏州大学商学院贝政新教授、王光伟教授、赵增耀教授、罗正英教
授、夏永祥教授的指导和建议，采用计量经济学方法进行实证分析时，得到了赵建新副教授的指
导和帮助，在国际金融理论财政学理论及会计学理论等方面得到了乔桂明教授、孙文基教授及黄
鹏教授的指导，在论文撰写过程中还接受了张方华副教授、尹国俊副教授的诸多建议，还多次与
王则斌副教授(博士)、俞雪华副教授(博士)、中信银行昆山支行杨传东博士(行长)、邵伟钰
老师(博士)、郭翠荣老师(博士)、张晴老师(博士)、苏州高新开发区管委会许梅博士(主任)、
王喜博士、乔增光博士、陈伟博士、吴晓俊博士及胡杰博士等的交流给我了许多创新的灵感和启
发，另外，刘子俭同学、周晨同学、杨家俊同学、张众同学及孙科同学也为我的论文撰写做出大
量基础工作。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在攻读博士论文学位期间，苏州大学商学院的各位老师精深的授课、精心的讲座以及精彩的
报告，都对本研究给予了很大的启迪和莫大的帮助，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最后还要感谢我的家人，特别是妻子韩向丽和儿子陈欣睿，他们的全力支持和精神上的鼓励
始终是我克服困难不断前进的动力。
157
陈作章
2007年4月于苏州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