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姓名：莫易娴
申请学位级别：硕士
专业：金融学
指导教师：尹建国
2003.2.1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摘要
f’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金融国际化的发展，发达国家已于90年代实现
≮
了资本项目的可兑换，发展中国家也处在推行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进程
中。但是1997年东南甄金融危机的发生和蔓延，因际和因内的理论界、
决策者对于开敖资本顼匿往缝处予反恩和疑虑状态。医她，在资本顼嚣
自啦化的进程中，我国如何根据自身经济发展的特点，灵活地采取资本
管制措施来避免危机，并以适幽的资本管制促进我国笋本项目开放的进
程，是当前深化对外开放中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y
本文依据资本管裁基本理论，考察了国际土发达嚣家粒发展中藿家
的瓷本管制经验，紧密联系我国资本管制的国情，以资本项耳可兑换为
最终目的，资本流入流出的管制为主线贯穿其中，遵循动态内外均衡的
逻辑思路，着重阐述和分析我国资本管制的现状、我国资本管制的有效
性，并试隧菇在我国资本项鑫走蠢鸯鑫纯这个大势所趋鳇鹜景下，扶我
国资本管铡的有效性、瓷本外逃问题及我国资本管制鳃对镶方耐进行一
些有益的探索和尝试。
目前，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上，对资本管制的研究都有待进～步的
深纯。资本管铡是一个逡容栩警丰塞酶阕瑟，毒予本人戆理论隶乎和实
践经验都极为有限，文中难免存在不足之处，恳请各位专家和老师不吝
赐教。
关键词：资本鲁W。资本项目、占苗化资本流天资本矫趣有效性
CAPITAL CoNTRAL IN THE LIBERALIZATION
PROCESS OF THE ITEM oF THE CAPITAL
ABSTRACT
With global economic integration and financiaI internationalized
development，industrialized countries and developing countries pursue the
account of the capital exchangeable．But the emergence and spreading of
the Southeast Asian financiaI crisis of I 997．theory Ci rcle and policymaker
were in reviewing and doubt state to the open capital account．So among
capital account process of liberalization，our country according to one’S
own characteristic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should choose Capital control
measure to prevent the crisis in a flexjble way．which can impel our country
with open capital account．
According to the capital control’S basic theories．I not only observe
conscientiously that the capital controlS experience of the developed
countries and developing countries in the world，but also connect closely
with the national conditions．In order to Capital account exchangeable．
following the balanced thought of logic inside and outside the trends，I
analyse the capital contr01’s current situation and valjdity of our country．
standing under the circumstances that。our country’S itern of the capital
moves towards the trend of liberalization，carrying on some helpful
exploration from of capital control’S validity，capital inflow，capital
outflOW and some practiCflj ideas．
At present，no matter from the theory or practice，the study on capital
eontrol was awaited further promotion．It iS a question with quite abundant
content that the capital iS controlled．Because my theoretical level and
practical experience are extremely limited，it iS welcome for any criticism
or opinion．
KEYWORD：capital control
capital inflow
capital account process of liberalization
capital outflow， validity
——一一篓生堡i鱼蜜垡蹩堡妻煎至查篁型
前言
一、闯题的提感
二战精，许多发展中国家的资本项目经历了从管制到开放的转
变。亚洲豳家从60年代后期开始，拉丁美洲从70年代中期开始逐步
放松对外国鸯接投资及商业银行信贷毂控制，但对证券资本的流入及
资本漉出仍有不同程度的管制。避入90年代后，发展中国家资本项
西开放的进程加快，很多国家放开了对证券资本流入和资本流出的限
制。
然而发展中国家资本王曩昱开放的进程并非一帆风顺，80年代的债
务危丰且、1994年的整西哥危机及1997年的亚洲金融危枫都显示了资
本项爵开放的巨大风险。这一切绘我们提出了{；{；要思考的问题：我蔺
妇何按据自身经济发展的特点灵活选取资本管制措施，以平稳地过渡
到资本项E1的自由兑换?
二、前人研究成果及本文研究的意义
由于发达国家已于90年代初期全部实现了资本颈目可兑换，国
际国内关于资本瑗晷可兑换的研究大都集中于发展中国家，特荆爰～
些掰兴市场国家。主流的观点是：资本项留开放对于～霉的经济增长
是有显著的正向影晌，两且资本管制长期丽言是无效的，所以发震中
国家正确的选择楚实行资本项酋的可兑换。因此对资本管制的系统性
研究较缺乏，在大多数研究成粱中，有的缺乏理论深度，偏重予主观
判颤，较少实证分秽亍；有的只注重讨论理论，提出的建议缺乏可操作
性。
本文在前人研究成采的基础上，对资本管制理论问题进行了规范
研究，并借鉴舀际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资本管制经验，结合我
国资本管制的实际情况，从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过渡性资本管制
的角度，较为系统地探讨了我靼瓷本管制的问题，其有～定的理论和
实嫁意义。
三、论文基本框架和研究方法
论文共分图章：
第～章首先从分析资本项目可兑挨涵义入手，然恁讨论资本项旦
自由化的涵义和资本管制的涵义，并分专厅它们的关系。最后，对资本
管制的历史和现状进行较为详尽的考察，以燹深地了解资本管制。
第二章研究资本管制的有关理论。资本管制的最终目的是尽军实
现资本项旦的开放，但蹙资本顼蹭开放是需要一系列条件的，当一厘
不完全其备这些条件时，款存在或多或少资本管制的必要。本章首先
从资本项旦开放的条件谈起，然后论述了资本管制的利与弊，嚣详细
缝论述了资本管制放松对将可能如现鲍大量资本流入和资本外遴问
题，最后对资本管镱4的形式和其体方法进行论述。
第三章考察了发达隧家和发展中圈家中的一些典型例子，～方面
资奉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验证有关理论的正确性；另一方面分析在复杂的现实经济活动中其他
国家如何进行资本管制，指出这些经验对我国资本管制的借鉴作用。
第四章是本论文的重点，首先是我国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和现状
分析，然后分析我国资本管制的有效性，最后对我国的资本管制提出
一些建议。
在研究方法上，本文注重把理论研究与对策建议紧密结合起来，
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历史研究与现实研究相结合，纵向对比
与横向比较借鉴相结合，一般分析与典型案例分析相结合的方式和方
法，综合吸取国外成功的经验，对我国资本管制的现实问题、难点和
对策展开深入探讨，对策建议力求既有理论依据，又有一定可操作性
和实践意义，为我国逐步推进资本项目开放下的资本管制寻求理论依
据和实证支持。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第一章资本管制的涵义和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及现状分析
本章首先从分析资本项目可兑换涵义入手，然后讨论资本项目自由化的
涵义和资本管制的涵义，并分析它们的关系。最后，对资本管制的历史和现
状进行较为详尽的考察，以更深地理解资本管制。
第一节资本项目可兑换、资本项目自由化和资本管制
一、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涵义
资本项目可兑换中的资本项目是国际收支统计的旧提法(根据《国际收
支手册》第四版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汇管理条例》，资本项目是指“国际收
支中因资本输出和输入而产生的资产负债的增减项目，包括直接投资、各类
贷款、证券投资等”)，按照国民项目体系外部积累项目和IMF《国际收支手
册》第五版已经改为资本与金融项目。资本项目指资本转移以及非生产、非
金融资产的收买，放弃，金融项目包括以经济体对外资产和负债所有权变更的
所有交易，这类变更的情况包括同世界其它地方双向债权的产生和清偿，包
括直接投资、证券投资、储备资产以及其它投资。但是资本和金融项目可兑
换习惯上仍然称为资本项目可兑换(IMF，1996)，本文也沿袭这一用法。
关于资本项目可兑换国际上尚无统一的标准。目前理论界对资本项目可
兑换的定义主要有以下五种方法：
第一种是沿用经常项目可兑换的方法，从货币兑换的角度定义资本项目
可兑换，即取消对资本流出、流入的汇兑限制(姜波克，1994，1 999)。这种定
义没有看到经常项目可兑换与资本项目可兑换中的“可兑换”的内涵是不同
的。在经常项目可兑换问题上，可兑换内涵指支付和转移；在讨论资本项目
可兑换问题时，可兑换内涵包括汇兑和交易两个方面；
第二种是采用排除法，将资本项目可兑换表述为取消经常项目可兑换以
后的全部限制(刘光灿，1997)。其定义标准不明确，不具可操作性，并且对
经常项目在资本项目之后或同时放开的国家不适用；
第三种是采用负面表述法，将资本项目可兑换表述为不进行资本跨境流
动的控制。对其不进行征税或补贴(Peter J．Quirk)。其定义过于绝对，没有
将一些例外考虑进去。例如国外直接投资不能进入涉及一国国家安全的行业，
即使这些控制可能对国外资本的流入、流出造成阻碍，也应属于例外范围，
不构成资本项目不可兑换：
第四种采用正面表述法，1 997年印度资本项目可兑换委员会所下定义：
“资本项目可兑换是指按照市场决定的汇率自由地进行国内金融资产与国外
金融资产的转换”。这种定义本身没有错误，但没有突出资本项目的特点，无
法区分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
第五种借鉴IMF的有关定义，例如管涛(2001)给资本项目可兑换所下
的定义：“避免对跨国界的资本交易及与之相关的支付和转移的限制，避免实
行歧视性的货币安排，避免对跨国资本交易征税或补贴”。这一定义虽然考虑
了例外，避免了绝对化，但是未将国界与货币区边境和海关关境区分开。加
上歧视性的货币安排使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定义更为严格一些，但是意义不大。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因为歧视性的货币安排等同于征税。
经过以上分析后，我认为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定义是对跨货币区的资本交
易及相关的支付、转移和收入及所涉及项目的兑换避免限制，取消歧视性税
收和补贴。
二、资本项目自由化的涵义
与自由化对应的是政府干预或者说是管制。OECD为取消资本限制所设
计的措施称为“自由化措施”．该自由化的义务不仅指对资本流入和流出不进
行外汇管制，还包括相关的交易不被法律法规所限制。OECD还将资本准入
制度和行业开放也视为资本项目自由化的重要内容。
美国学者D·格林沃尔德对资本项目自由化的定义更为广泛，他认为资本
项目自由化是指一国通货持有者可以为任何目的、在任何情况下享有无限制
的通货兑换权。
实际上资本项目自由化与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关系可以概括为：第一、资
本项目自由化确定政府放松和取消管制的行为，包括取消外汇管制，这一点
与资本项目可兑换相同；第二、资本项目自由化更强调一个实现可兑换的过
程，而资本项目可兑换着眼于资本交易和汇兑不受限制的结果；第三、资本
项目自由化还包括资本准入、准出和允许混业经营等内容，而资本项目可兑
换不包括这些内容。
可以说，资本项目可兑换是一个国际金融的概念，而资本项目自由化是
一个国际经济的范畴，包括国际贸易、国际金融等领域。即从国际金融的角
度，资本项目可兑换和资本项目自由化是没有区别，但是扩展到国际经济的
层次，则资本项目自由化比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内涵和外延大。
三、资本管制的涵义
IMF每年采集和出版的《各国汇兑管制与汇兑安排》报告对资本管制的
解释是：“影响资本流动的管理规定。资本管制和资本交易的概念指的是其广
泛的定义。因此，对资本流动的管制包括：禁止资本流动；需要事先批准、
授权和通知；多重货币做法：歧视性税收：准备金要求或当局征收的罚息。
这些规定的目的是影响交易和转移的完成或执行，涉及资本的流入、流出以
及非居民在境内或者居民在境外持有资产。管理规定适用于收入和支付以及
由非居民和居民进行的活动。此外，由于在当地以外币进行的金融交易与资
本流动密切相关，因此还应提供此类交易的信息。”
我国理论界对资本管制的定义为：对资本项目实行数量和汇兑管制及对
资本项目交易行为本身的管理。其内容主要包括：各种管制手段一一直接管
制和间接管制手段{管制的方向：资本流入、流出以及非居民在境内或者居
民在境外持有资产；又包括管制的范围：收入和支付以及由非居民和居民进
行的活动以及在当地以外币进行的与资本流动密切相关的金融交易。
我认为资本管制的涵义是指一国为了实现资本项目的可兑换，根据具体
国情制订的对资本项目实行数量和汇兑管制及对资本项目交易行为本身的管
理。其涵义包括：①资本管制不是目的，是当一国不完全具备资本项目可兑
换条件时的一种暂时措施。从世界各国发展的历史可看出资本项目可兑换才
是最终目的。②资本管制在一定时点上看是一种静态的均衡，但放在资本项
目自由化这段时期上考察，资本管制就是一种新的动态均衡过程。本论文正
是从这样一个角度来研究资本管制的问题。
4
囊奉项列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资本项目可兑换并不意味篇无任何资本管制。实际上，世界上任何宣布
安好资本矮强可兑换镌强家都不同程度地存在资本管制，没有任何资本管制
的国家是不存在的。美围和瑞士也不跫没有管制的，这些资本管制楚出于国
家安全和公共利益等非外汇的考虑。
资本喾裁、资本矮瓣可兑挨鞠资本域霾鸯凌纯三者关系弼～句话度述为：
资本项目可兑换是一国在资本自由化进程中，除了为考虑国家安全和公共利
靛外无任何豹资本管制措施。
第二节资本管制的历史豳顾
一、发达国家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
从历史角度考察，资本管制并不是硝方国家必然存在的经济特征。1 8世
纪鐾嚣鼯舞本垂囊流动程度著不毖20畿纪80年代差。1914年数兹实行懿金
本位制时期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的固定汇率制度时期基本不存在汇兑管
镥《。
普遍的汇兑管割箴发是在一：次煎器犬战以艨特豫鹩经济状篪F产生|}毫。
澳火利豫、加拿大、芬兰、新西兰、瑞典和英国纷纷在二战后建立起汇兑管
制约按，0基础，两其媳多数国家是在战争结求怎的经济复兴时期开始寰行汇
兑管制的。面对战争的毁灭性酸坏和物资的极度缺乏，汇兑管制和贸易限制
措施成为改善国际收支顺差，增加国际储备等的有力措施。
入销警遍认为，为实现最毯经_；|寿增疑，在i午多颊域进行予{=囊是必要豹。
资本管制有助于减轻汇率贬值压力、僳持官方储备水平和维护国家政策的独
芏￡性。
各嚣放开资本管翩时淘篷不蔺憨，部分发达国家敬开资本管制瓣时阔表
(弛F嵌l一1)。
表l一1 部分发达国家救开资本管制的时问表
固别资本流出戳制资本流入限制(赢接投资和
资本交易旅游外汇不勘产投资除外)
I澳夫秘弧赢翻1983年70年我裙碗至80年代孛翘
奥地利商到80年代后划
l加拿大寅铡1951年
f丹麦}乏端证券翘1978 长靛证券到1971年
年，短期盒融信贷短期交易列1988年
到1988年
芬兰到80年代中期到1985年证券直到1979年
信贷直到1986年
法国囊翻19s6年赢弱1958筇信贷扶197t．1974年，其德
交易到1986年
德国寓到1958年直到50年代中寅刘1959年
期
希腊长期交易到1 992 直到1992年信贷到1987年，短期交易仍
年，短期交易餐|8 }8慧剩
管制
日本寅到1980年直到1964年，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瑞典直到1 989年直到50年代直到80年代末期
英国直到1 979年直到1977年
美国1963-1 973年的利息
平衡税
资料来源：经合组织“汇兑管理政策”．1 996年
战后初期，除了美国、加拿大承I瑞士采取相对自由的资本项臣体制之外，
资本项目自由化的进程是相当缓慢的。60年代前半期。开始逐步山现资本管
制的松动迹象。德国于1 958年取消了对资本流山的管制。但由于国际收支盈
余对德国马克产生升值压力，所以对资本流入的管制依然存在。日本在1 960
年废除对经常项目交易的管制，也逐渐放松对进山口有关的资本项目交易的
管制。
在布雷顿森林体系下为维护名义汇率的稳定．导致了对国际间资本流动
管制的加强。特别是60年代后半期同定汇率体制得到强化之后，这一情形更
加突山。1 964年由于美国采取了不鼓励资本流出政策．使资本项目可兑换陷
入停步不前状态，而一些欧洲国家和日本也从自身利菔出发采取了限制资本
流入的措施。1 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山于维持名义汇率稳定的需要，
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了对国际间资本管制的加强。如：意火利在1 972年提高了
管制强度，对银行在l 975年的对外借款实施摄高限最，并对以斤年份的所有
外汇交易实施严格的管制。
赢到20世纪70年代末，主要发达国家才出现了较显并的资本项目白由
化倾向。如英国在】979年取消了其尚存的管制手段，德国在1 981年取消了
尚存的对资本流入的管制，澳大利亚于1 983年取消了对资本项目的管制，丹
麦从1988年开始实现资本的自由流动。1 990年比利时、爱尔兰、意火利、
卢森堡实现了资本自由流动。同一时期，奥地利、芬兰和瑞典也都实施了部
分的资本项目白由化。随后葡萄牙羽I西班牙在1 993年初、希腊在l 994年、
爱尔兰在I 995年也相继采取了资本项目自由化措施。I 995年冰岛成为最后
一个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发达国家。
从历史看。在国际收支中处于强势地位的国家诸如德国、日本等倾向于
对资本流入进行管制，而在国际收支中处于劣势的国家如法国、意人利等则
倾向于对资本流出进行管制。但总体来说，在发达国家中，对资本流入进行
管制的国家比对资本流出进行管制的国家所推行的自由化时间要甲．。
二、发展中国家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
发展中国家的资本项目可兑换具有很大的差异性．
拉丁美洲国家在1 960年以前，资本项目处于相对开放的状态。而到70
年代，由于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和第二次石油危机的影响．越米越多的拉
美国家开始实施并维持对资本项目的管制．70年代末，拉美国家曾出现过较
快的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但到80年代中期，拉美国家的管制强度有所增加．
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拉美国家的债势危机和进一步导致的银行危机，一些
受债务危机打击最大的国家对资本的流出实施管制。80年代末并ll 90年代初，
拉美国家又重新出现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趋势．
亚洲国家情况与拉美国家不同。80年代以前，国际收支中处-丁．有利地位
的国家如印度尼西．砭、马来西弧和新加坡开始进行资本项目可兑换改革。后
米对资本项目实施管制的亚洲国家数墩一直在稳定的趋于下降，即使在拉美
6
资本项目自由仡迸疆中的资奉管铡
壤务蔻辍瓣期也没窭理鬟耨热强管鬏憋镶运，这袭臻谈务蔻规瓣东孤鬟家的
影响比对拉美国家的影响小得多。到90年代，弧洲国家髀遍出现了资本项目
可兑换进程明显加速的鸱势。1 997年，瓶洲几个资本项目较为开放的翻家发
生了金融危辊，毽除马采瑟甄外，其它凡嚣麓弹放进程势来铡邋，畜些国家
如韩国，甚至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要求下．加快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步伐。
中东、欧洲葶【|非洲发展中国家一直到90年代初，才刚刚出现较为明显豹
资本项目W兑换的起步趋势。
转型国家的资本项目可兑换从1 990年已经歼始以较挑的速度加以推进，
擞抉致漩了出日牧入塑存方蟊熟限翱势坡_穷了多种费币的尝试。资本磺羁可
兑换推进较快的嘲家包括：爱沙尼弧、铘牙利、瓶荚尼髓、波兰和拉脱维弧。
第三节炎本管铡的现状
从1 996年开始到l 999年嗣际货币基金组织成员国的资本控制状况(见
F表l一2)。可以看出，程经常项目的可蔸换方蕊稳定地朝蓿更加开放靛方向
迈进。I 999年接受国际赞币基金组织协定第八条款的国寐达到l 52个，比l 996
年增翔9个，不在经常壤嚣可兑换要求范围之肉嬲对出魍霸I无彤交易牧赫∞
外汇调圈要求和售汇要求的控制也呈下降趋势。但对资本交易的控制璺比较
筵杂的态势。1 996-1 999年，只有对资本市场证券、货币市场工具和集体投资
诞券的管铆慧体蹙减少熬，毽这静减少势菲一冁鼹蔟，蕊嚣老瓣警裁{998年
多于1 996年，只在1 999年又有所下降。对金融信贷、对商业银行和萁他信
贷机构的专项条款和对个人资本移动的瓷本管制中，对其进彳亍管制舶围家分
刚增加了37个、27个和26个。
1 998年以来，受东南弧金融危机的影响，资本控制有所加强。尔粥弧金
融笼辊持续豹时阉之长，蔓延嬲藏弱之，“是大多数学者拳}政珩次策者所不茁
意料，在对此原闻的探讨中，一种观点认为是蕺机匿家缺乏对资本项鼯必要
的管制，必须加强对金融机构的谨慎控制，有秩序的实行资本项目的可兑换。
j：蔗发震中翟家为了黠嵇资本豹异常流动或者为了金融镩系豹毽糜发矮，搬
强了资本管制和时金融机构的监管。
表1．2 翻际货币罄金组织成员国的资本控制状况
项～—～目～望～份＼ 1996 1997 1998 {999 1996．99 年变化
lMF第A袈款国143 147 i 50 {52 9
IMF第十四条款图42 38 35 33 —9
。对无形交易和经常转移的支付1 05 1 OO 1 00 I 00 -5
隧稍
对出口雨I(或)无形交易的收11 5 11 2 1 08 1 0 5 ．1 0
蘸绽浆剁镶翔要求
懈汇要求92 89 85 75 ．7
l对资本交易的限制
l
|资奉市场证券128 {27 {33 125 ．3
『货币市场工具11 2 11 I 1l 5 1f 0 ．2
}集体投资迁券107 {02 l 03 1 03 ．d
l衍生证券和其他王其78 82 87 83 5
7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商业信贷103 110 105 1 08 5
金融信贷76 114 112 11 3 37
担保和背书82 88 88 93 ll
直接投资144 143 149 147 3
不动产交易119 128 l 34 136 1 7
个人资本移动2I 64 82 90 26 |
对商业银行和其他信贷机构的l 31 152 1 55 1 58 27 |
专项条款
对机构投资者的专项条款60 68 82 83 23
资料来源：(IMF)Annual Report On Exchange Arrangement Exchange
Restrictions iSsues
总的来说，发达国家一般较少实施资本控制，大多只对外国直接投资有
一定行业限制，出于谨慎原因，对退休基金、保险公司的资金投资有币种匹
配要求或对海外投资存在最大限额，某些国家对不动产交易有一定限制。
发展中国家对资本控制的差别较大(见下表1—3)，中国、巴西、印度、
俄罗斯、波兰、南非、印尼和菲律宾对全部项目都存在控制。从资本控制的
项目看，担保和背书施加控制的国家最少。资本控制最多的项目有：资本市
场证券、货币市场1具、集体投资证券和不动产交易。需要说明的是，表l一3
只能描述一国是否施加某项资本控制，不能说明这种控制的强度。数量限制
是控制，实行审批制也是控制，但可能审批非常难，实际变成了禁止；当然
也可能申请就批准，比数量限制更容易。所以，不能仅从表1．3判断哪国的
资本控制更严格。
发展中国家中有一些小国几乎不存在资本控制，他们一般是原发达国家
的殖民地，独立后采用原宗主国货币作为本国的流通币，不发行或仅名义上
发行本国货币，如巴拿马、萨尔瓦多等，在本文中基本不以这些国家作为考
察对象。
表1—3 部分发展中国家的资本项目控制状况
炎资本货币集体衍生证商业金融担保直接不动
市场市场投资券和其信贷信贷和背投资产交
证券工具证券他工具鹅易
中国√ √ √ √ √ √ √ √ √
巴西√ √ √ √ √ √ √ √ √
印度√ √ √ √ √ √ √ √ √
韩国√ √ √ √ √ √ √ √
俄罗斯√ √ √ √ √ √ √ √ √
阿根廷√ √ √ √ √ √
士耳其√ √ √ √ √ √
波兰√ √ √ √ √ √ √ √ √
南非√ √ √ √ √ √ √ √ √
泰国√ √ √ √ √ √ √
印尼√ √ √ √ √ √ √ √ √
菲律宾√ √ √ √ √ √ √ √ √
资料来源：世界银行(2000)，《世界发展2000／2001年报告》；IMF(1999)，
《汇兑安排与汇兑限制1999》：IMF(1999)，《International Financia
资奉项H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Statistics 1999年报》。√表示对资本加以控制，空白为不控制
第二章资本管制的理论
研究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首先必须明确与资本管制有关
的概念，而分析资本管制的一股性理论有助于更深地理解资本项目自由化进
程中的资本管制的涵义。研究资本管制的最终目的是尽早实现资本项目的开
放，但是资本项目开放是需要一系列条件的，当一国不完全具备这些条件时，
就存在或多或少资本管制的必要。本章首先从资本项目开放的条件谈起，然
后是资本管制的利与弊，再详细地论述了资本管制放松时将可能出现的大量
资本流入和资本外逃问题，最后对资本管制的形式和具体方法进行论述。
第一节资本项目开放的条件
从上一章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看出，资本项目可兑换是全球各国的发展
趋势。但是资本项目可兑换是需要一系列条件的。
一、宏观经济基础
下面从发达国家取消资本管制时间点上去考察发达国家国内有关的经济
情况，并与发展中国家的经济现状相比较，就可看出资本项目开放所需要的
条件。
(一)人均国内生产总值
人均国惠生产总值体现一国的经济实力，经济实力越强，抵御风险的能
力也越强，同时也会有利地促进一国金融制度的改善。发达国家在放开资本
管制时，人均GDP平均在1 3000美元。美国(6535美元，1973年)、英国(5 378
荚元，}979年)利德国(74I 5美元，1975年)是在70年代开放的，因而GDP
相对较低(70年代国际流动资本的规模远远小于90年代)。而80年代以后
开放的，法国(1 31 70美元，l 986年)、荷兰(1 2050美元，1986年)、意人
利(1 891 7美元，1990年)、挪威(24959美元，1990年)、比利时(19541
美元，1 990年)和日本(9073美元，1 980年)人均GDP都较高(资料米源：
世界经济年鉴各期)。再比较一F发展中国家的人均GDP(I'-表2．1)，在这种情
况F允许资本的自由流出入是非常危险的。
淡表2．1 部分新兴市场国家90年代的人均GDP 单位：美元1 991 1993 1 995 1997 1999
印尼706 842 1037 1079 729
马来西弧2691 3 505 4446 4801 3639
智利27l 6 331 7 471 6 5306 452l
墨西哥3580 442l 31 68 4164 4748
资料来源：IMF数据库
(二)、财政状况
财政收入的多少反映了一国财政实力。发达国家在资本项目开放时，财
政收入占GDP的比例平均达37 3％(见F表2．2)。除美国和德国外，其它国
家都在20％以上。而从发展中国家情况看(见F表2—3)，财政收入【l GDP的
比例都不高。如果一国在财政收入r～GDP的比例不高的情况F，实现资本项
9
资奉项日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目自由化后，财政有巨人的赤字，将使国内外投资者对该国货币币值的稳定
产生怀疑，因为发展中国家的通货膨胀大都是为弥补财政赤字而出现货币扩
张。因而易发生资本外逃的现象。
表2—2 部分发达国家财政收入占GDP的比例
国家财政收入占GDP的比例(％)
美国(1973年) 19 7
德国(1975年) 11．9
英国(1 979年) 50．3
日本(1980年) 27．6
荷兰(1986年) 46 9
法国(1986年) 38．3
挪威(1990年) 42．2
比利时(1990年) 59．3
意大利(1990年) 43．9
平均37 3
资料来源：世界经济年鉴各期，世界知识年鉴1982年
表2．3部分发展中国家90年代的财政收入占GDP的比例淤1991 1 993 1994 1995 1996
印尼17．0％ 17．1％ 1 8 2％ 17 7％ 1 7 7％
马米西亚28．8％ 27．7％ 28．4％ 24．8％ 24．9％
阿根廷11．2％ 13．9％ l 3．6％ 12．9％ 11．9％
墨西哥14 9％ 14．9％ 1 5．0％ 1 5．3％ 15 4％
资料来源：国际统计年鉴1 999
(三)、经常项目收支状况
一国经常项目收支状况体现一国对外竞争能力和外汇收支状况。如果一
国经常项目有顺差，将使一国在国际收支中处于较为有利的地位。因而，资
本项目开放前几年，各国需保持经常项目的顺著。多数发达国家在实现资本
项目自由化前几年，经常项目收支均保持顺差(见表2．4)。反之，90年代发
展中国家多存在经常项目的逆著(见表2．5)。该项目如果氏期出现逆差，会
导致一国官方储备不足，国际清偿力低下，此时开放资本项目蕴藏着巨大的
风险。
表2．4部分发达国家资本项目开放前三年平均经常项目收支状况
单位：百万美元
国家经常项目收支(平均)
美国(1 970．1972年) ．148
德国(1972．1 974年) 440
英国(1976．1978年) l 86
日本(1977．1979年) 552
荷兰(1983．1985年) 5l 63
法国(1983．1985年) ．202S
挪威(1987—1989年) ．2593
比利时(1987—1989年) 3l 92
0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资料来源：IMF：国际金融统计1994年年报
表2．5部分发展中国家90年代的经常项目收支状况单位：百万美元|、汰1991 199 3 l 995 1996 1997
l印尼．4260 一2106 —6433 ．7666 ．481 6
l马来西亚．4l 83 ．2991 ．7362 ．4596 ，4792
l阿根廷．647 ．7672 ．2768 ．3787 ．10119
墨西哥．14888 ．23400 ．1576 一1923 ．7454
资料来源：IMF：国际金融统计1994年年报
二、国内金融制度的完善
资本项目开放可以促进国内金融体系的发展，同时，资本项目开放又必
须以国内金融市场的一定发展为基础。国内金融体系的发展主要体现在国内
金融市场的发育、金融机构生存能力的增强、金融政策工具的健全(主要是
利率自由化)和汇率机制的健全等方面。
三、政府宏观调控能力的增强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市场调节机制对经济发展起着主导作用。但是，由
于不完全竞争、不完全信息等情况的客观存在，市场调节机制也经常出现“失
灵”的现象，因此，在一定的情况下，政府适宜的宏观调控都是必有的。在
资本项目开放后，市场的变化越来越多地受到国外因素的影响，为此，政府
的宏观调控能力必须要有相应的提高，以适应国际国内市场瞬息万变所带来
的影响。主要内容包括：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合理运用、中央银行对金融
机构监管能力的增强等。
四、充足的国际清偿能力
在实行货币自由兑换时．为了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兑换要求，维持外汇
市场和汇率的相对稳定，必须有充足的国际清偿能力。国际清偿能力包括～
定的外汇储备规模和从国外融资的能力。充足的国际清偿能力可保证当山现
国际收支逆差而实行调整政策时有足够的外汇用予弥补逆差，不至于采取严
厉的贸易管制措施损害对外贸易，或使本币大幅度连续贬值而危害对本币的
信心。
第二节资本管制的利弊分析
在资本项目自由化的条件尚未成熟时，资本管制无疑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但资本管制也有它的利弊。
一、资本管制的益处
实行资本管制理论上的益处可以大概分为六类：
1、次优选择
在市场经济中，为实现资源的最优配置，最有效的方法是直接消除市场
'f：}f曲因素。但当该冈素目前难以消除时，存在F面的可能：引入另一扭曲因
素来抵消原有扭曲因素的不利影响，从而实现次优。这虽然不是根本的解决
方法，但可在一定时期改善经济的效率。资本管制也是一种市场扭曲因素，
当经济中存在目前不能消除的扭曲因素时，实行资本管制可改善经济效率，
稳定宏观经济。
资奉项日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2、保持货币政策的有效性
资本管制可以限制资本的跨国界流动，从而利率和货币供给主要仍受到
国内政策的影响。反之，放松资本管制引起的资本流动可能削弱国内经济政
策的效果，增加宏观调控的难度。例如开放的资本市场将使川定汇率下的货
币政策效力严重削弱，因为国内的利率水平住国际资本流动r会受世界利率
水平的影响，而不仅仅受到国内信贷政策的影响。
3、限制银行的过度借贷症
因为一些银行相信损失最终由政府承担，结果就会导致银行对将来的受
益预期过于乐观，从而出现过度放贷情况。事实证明，在对银行监管薄弱，
不能完全消除道德风险的情况下，资本管制可以很好地限制银行的道德风险。
亚洲金融危机的教训之一就是，在本国金融体系存在强烈的政府担保，银行
监管不力的情况下，过早地实行了资本项目自由化，这种体制导致银行过度
借贷的’隋况越发严重，风险也急剧增大，最终与其他因素一起导致了弧洲金
融危机的爆发。
4、减小短期资本流动的风险
①短期资本流动具有很人的波动性利顺周期特祉。短期资本存在的根本
原因是发达国家的投资者和银行对资本输入国没有足够的信心，长期投资会
带来比较大的风险，因此不愿进行长期投资或发放长期贷款。大量事实证明，
短期资本总是在资本输入国经济处于最困难时突然撤离，使其经济状况更加
恶化。达斯古普塔刊拉瑟通过分析遭受弧洲金融危机的3 3个发展中国家的数
据进行计量分析后，发现短期资本流动的顺周期特征，在经济受到不利冲击
时，顺周期特征表现得更为明显。②短期资本集中撤出导致本国货币的大幅
贬值，引发货币危机。
5、有利于保留国内储蓄。理论上只要私人持有的国内投资T具的收茄率
低于国外收豁率，就会存在一个资本外流的问题：只要一国存住资本短缺，
政府就可能采取鼓励资本流入和限制资本流出政策措施的问题。资本管制可
以降低国外资产的收菇率(比如征收利息平衡税或提高资本流出的间接成本)
年¨限制国内居民获得国外资产，从而有利于维持国内储蓄水平。
6、有利于维持国内税基平¨收入分配。不发达国家由于国内税收体系不健
全，税收征管落后，止常的税收收入通常难以满足政府的支出需要，财政收
支缺口往往需要靠赢接增发货币来弥补。这种并非实际经济需要的多发行的
货币会造成通货膨胀，政府通过多发货币新增加的通货膨胀税越高意味着政
府从居民“隐性”征收的税收就越多。因此，如果此时资本项目交易不受限
制，居民则会将本币资产转移为外币资产以逃避通货膨胀税，从而造成政府
税基的侵蚀，降低政府征收通货膨胀税的能力。实施资本管制，切断居民将
本币资产转换为外币资产的途径，对于维持国内税基确保获得通货膨胀税是
有效的。
二、资本管制的弊端
l、维持管制成本的提高
资本管制将国内经济与国际经济在一定程度上隔离开，因此它使国内经
济存在的扭曲现象得不到及时纠正。长期的扭曲将降低经济的运行效率并阻
碍正常的经济增长。资本管制还使投资者对本国市场的负面评价增加，使国
家取得外资更困难或成本更高，使国内企业的财务成本增加，并限制了企业
在全球范同内分散投资风险．降低了它们的国际竞争力。
资奉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随着向国外转移资金渠道的扩大，执行资本管制、调查违法嫌疑、贪污，
处理违反资本管制者的成本提高了。执行资本管制中需配置的机构、人员、
财力和物力增加了资本管制的成本，而且资本管制往往涉及多个部f J，难以
做到事权的相对统一，常常政出多门，信息收集、沟通和协调成本相对较高。
资本管制还有可能在一些权力部门和机构滋生腐败。资本管制为受限制的资
本项目交易创造了隐含的额外市场价值。如果这种许可证制度采取公开拍卖
方式，则意味着双重汇率体制：如果是由行政分配许可证制度，可能会引发
寻租和腐败。
}明(1991)还认为，如果资本管制使当局以为可以在不治理通货膨胀
和国际收支等根本问题的情况F实现名义变量(例如汇率)目标，管制就会
增加调整经济的成本。而且随着资本管制效力的减弱，不适当的宏观经济政
策只有靠加强管制才能维持，结果会造成国内金融体系的进一步畸形发展。
2、资本管制有效性的不断降低
由于世界贸易自由化、跨国公司的发展和金融创新的大量产生，使许多
资本管制的效力在减弱。资本管制的有效性分析在下一节和最后一章我国的
资本管制中都有论述，在此就不累赘了。
第三节资本流入和资本外逃的分析
当一国放松资本管制时，易出现资本的大量流入和资本外逃的现象，下
面对这两种情况进行分析。
一、资本流入的原因、影响
(一)、国际资本流入一国的原因
从内部因素看，一是国内经济政策的变化改变了投资环境，如使生产率
提高的结构性改革和使宏观经济更加稳定的财政赤字的减少。二是国内紧缩
的信贷政策或利率的提高。从外部因素看，发达国家投资收蔬率的F降和发
腱的缓’陧，会使资本输出到别国，以删获得更高的收益和更广人的市场。当
国内结构改革或财政赤字减少等内部冈素是主要原冈时，外资流入不会产生
不稳定的影响；当国际资本流入的主要原因是国内信贷政策的紧缩时，外资
流入较多是以货币形态进行，通常不利于控制货币姑增眨和通货膨胀：当外
部因素引起的资本流入，极易发生资本倒流现象。
(二)、国际资本流入的影响
从宏观经济方面的影晌来看：
l、国际资本流入与宏观经济风险
首先，国外资本大量流入一国时，增加国内的总需求，若不能通过增加
国内供给，或进口满足需求的增加时，会对一国会产生通货膨胀压力。如泰
国在资本流入高峰期前4年的平均通货膨胀率为2．5％，资本流入高峰期间的
平均通货膨胀率为5％(资本流入高峰期是1 988年到1996年)。。其次，会
使一国本币实际升值，降低出口产品的国际竞争力，从而使经常收支恶化。
2、国际资本流入与银行危机
首先，资本流入会对银行资产负债产生影响。资本流入不论是以直接投
资、股票投资还是银行拆借的形式流入，都会对一国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发生
影响。
不论国外资本以国内银行对外借款的形式流入一国，还是通过非银行金
根据International Financial StatisticsYearbook l 999计算。
资奉项H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融市场流入，都会对银行体系产生赢接的影响：国内银行外币负债增加，并
获得外币资产，导致银行体系资产负债表的扩张。
但是，资本流入不一定导致银行业国内资产明显增加。当流入资本是用
于弥补相应的经常项目逆差时，即当非居民购买了国内金融资产后，本国居
民反过来又利_【}j这些外汇收入去进口外国商品，此时外汇又流出本国，不会
导致国内银行贷款的扩大。当本地银行贷款给进口商时，它同时在进口商的
项目上登记外币贷款和外币存款两笔账，本地银行通过在外国银行提取存款
完成这一交易。交易最后，本地银行发生了对外国银行的负债和给进口商的
外币贷款，但国内资产没有增加。另一种情况是资本净流入可以存放在银行
体系中，并完全由中央银行进行中和。以上情况，资本净流入都不会影响到
本币私人部门的信贷水平。
其次，资本流入会引发金融危机的可能性。资本大量流入引起一国的信
贷质量下降。如果一国对信贷机构管理和监控不善，对银行信贷分配不当和
资产负债表管理不佳的情况惩治不力，资本流入会加大银行信贷扩张的机会，
加大银行体系的风险。
3、国际资本流入与证券市场波动
外资参与股票市场存在风险：第一，这种投资会影响到一些金融资产的
价格，如外国资本的流入可能会导致资产价格因投机而出现暴涨，更通常的
是，外国资本的流入与流出会给价格的波动带来外生的因素，导致资产定价
的有效性较差，进而影响到资本的有效分布。第二，证券是银行和其它类型
金融机构的重要资产。一些国家里，法定的资本定义包括持有证券所未实现
的收益，因此，证券价格的波动会影响到银行的收益和资本金。许多发展中
国家允许银行直接或者通过其分支机构从事证券交易，这为证券市场的变化
影响银行的收入提供了另外一种机制，其结果是，证券价格的剧烈下降会给
整个银行体系带米严重后果。
二、资本外逃的原因和影响
(一)、资本外逃的原冈
资本外逃的原因主要是盈利性、安全性和保密性。资产持有者总是从全
球角度分配其资产，进行资产组合，以达到一定的风险水平F收益最大化。
安全性既包括政治方面的冈素也包括经济方面的因素。在许多发展中国家，
由丁-宏观经济和政治环境不稳定带来的不确定因素，使持有国内金融T具的
预期边际收益率低于国外投资的边际收益率。在这种不稳定的环境F，同避
风险的投资者更愿意将其财富的火部分投向预计收益率较高或实际收益稳定
的外国资产。人们往往认为，在主要发达国家银行体系内存款的金融风险比
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国内银行体系存款的风险小，尤其是在那些经历金融危机
的国家。因此，一国政局越稳定，经济发展态势越乐观，则私人或当局借款
人不履行偿债义务或没收国内资产的可能性越小，从而越有利于吸引资本流
入。反之，如果一国政局动荡不安，经济发展前景不太乐观，则私人或当局
借款人不能履行偿债义务或没收国内资产的可能性越大，会诱发资本外逃。
资本的大量外逃反过来义使经济形势进一步恶性循环，最终造成～国金融、
经济的全面危机。如果资产公开对资产持有者带来损失时，资产持有者将愿
意为资产的保密性而付出代价。
从更具体的角度看，许多冈素都会导致资本外逃，其中一部分是本国的
经济冈素：另一部分则是别国的经济阕素。主要有：①汇率的高估：如果当
资奉项日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前实际汇率被认为是高估，就有可能形成将要贬值的预期。为避免满在的资
产损火，就形成资本外逃。事实上，东南亚发生金融危机，汇率的高估起了
很重要的作用。②金融压制：在许多发展中国家，金融市场受到严重的管制，
经常导致国内利率低下国外利率，甚至实际利率为负。本国投资者自然会寻
找国外资产以得到更高的收益。③财政赤字：事实上，大部分存在资本外逃
的国家都存在财政赤字。如果财政赤字靠扩大货币发行量来弥补，就是对现
有的货币持有者征税，即通货膨胀税。即使本国财政赤字是通过发行债券或
者对外借债来解决，国内居民仍可能形成政府将征收通货膨胀税或其他税赋
的预期，从而引起资本外逃。④各国投资风险的差异：一方面，由于发展中
国家可能政局不稳，法制不健全，发展中国家的投资风险相对高于发达国家
的投资风险。另一方面，本国投资有失去资产价值而得不到补偿的可能，而
在国外的资产则风险相对较低，由此形成资本向“避风港”型的国际金融中
心流动。⑤外部因素：在发展中国家内部由于投资环境不佳而推动资本外逃
的同时，发达国家对资本却有一定吸引力，比如存款保险、银行账目的保密
性高等为投资提供较好的环境。
(一)、资本外逃的经济影响
资本流出的突然增大将使得国内汇率、利率不稳定，外汇储备减少，从
而加剧宏观经济的不稳定性，甚至引发金融和经济危机。
1、清偿能力受到威胁和国家信用评级降低
资本大量外逃时会从两个方面影响国际社会对～国的信朋评级。一方面，
随着资本的火量外逃，一国的外汇储备会随之火幅度下降，而外汇储备是显
示国家经济实力和评定国家信誉等级的重要标志之一。另一方面，～国如果
出现资本的大量外逃，还会使国内外投资者对该国的经济与社会的发展前途
持怀疑态度甚至丧失信心，使该国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筹资困难。
2、国际收支不平衡
当国际资本人量流出时，可能会使资本项目的顺差减少或逆差加人。但
是，由丁资本外逃一般是国际收支统计中未能记录的部分，它能掩盖资本项
目中资产与负债变动真实状况。如果资本外逃规模很大，即使账面上看国际
收支是平衡的，但实际上可能已经造成了国际收支的失衡。
3、本币汇率的波动
人量的国际资本外逃则引起一国国际收支出现逆差，外汇储备减少，外
汇市场上供不应求，使得本币汇率贬值。
4、收入分配效应
当资本外逃发生时，政府储备减少或增加外债以应付投资者对外币资产
的需求。转移到国外的投资不但能使资产保值，而且可能产生额外的利润，
而来转移出国的投资将经历巨大的风险或资产损失，从而拉大了两者的差距。
能将资本转移出国的投资者大多是高收入者或是拥有较多财富的人，当国内
政府刖通货膨胀税或收入税等形式扩大政府收入以偿还债务时，这种赋税止
是由资本未转移者来承担的，将资本转移出国的投资者却逃避了这一赋税，
从而进一步拉犬了收入差距。这种财富的转移存在于许多拉美国家，它使得
国内市场萎缩，私人消费降低，直接影响了经济发展和就业水平。
(三)、资本外逃的测算方法
国际上测算资本外逃通常有三类方法：即直接测算法、问接测算法和综
合测算法。
资奉项目[j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直接测算法义叫“游资法”，以}J‘顿(Cuddington，1 9 86年)、克莱森
(S Claessens，1 993年)和凯特(Kant，1 996年)等为代表。其核心是通过国
际收支平衡表进行直接测算，即国际资本外逃=私人非银行部门的短期资本流
出额+国际收支错误与遗漏。这种方法简单直观，但缺陷是：(1)只包括短期
资本外逃，不包括二级市场上具有较强流动性的，可以作为短期资本替代品
的长期资本外逃：(2)错误与遗漏可能包含了未记录的资本外逃，但也包括
了真止的统计误差。
间接测算法又称“残差”法，最早由世界银行提出，经美国摩根保证信
托公司(Mo rgan Guaranty Trust Company，1986)和克莱因(Cline)修正完
善而得，其原理是将一国外资来源和外资运用之间的差额视为该国的资本外
逃量，即：
国际资本外逃=经常项目收入+外债收入+外国直接投资净流入一官方储
备增加一银行体系和货币当局所持有的短期外币资产一旅游和边贸收入一其
他资本收入
综合测算法是一种将直接测算法与间接测算法相混合的测算方法，它由
杜利fDooleY，1 986)提出。他把资本外逃定义为一种特殊的对外债权，这种债
权产生的收入不被国际收支统计所记录。他先算出能产生国际收支统计记录
收入的对外债权存量，然后从估算的对外债权数总额中减去这一存量，这一
方法的具体计算步骤比较复杂，不再详述。
第四节资本管制的形式和具体方法
资本管制的形式可分为：数量型管制和价格型管制，就其具体内容看，
可以分为对银行资本的管制、对非银行资本的管制以及汇率双轨甚至复汇率
制。对丁资本流动的方向而言，可以分为对资本流入的管制和对资本流出的
管制。
一、对银行资本的管制
国际资本流动最主要的渠道是通过本国的银行体系流入或流出。同时，
银行的资产和负债也是最容易受剑政府管制的。央行可以对本国银行的非居
}e业务进行直接的数量限制，同时也可以通过各种价格型管制方法来限制资
本流动，如歧视性准备金要求、利率管制等等。
在数量管制方面，对资本流入的管制包括：限制银行对非居民的总负债，
限制银行外币净头寸和对非居民的净头寸，限制银行将外汇资产调回国，限
制外币转换为本币等等。在价格管制方面，对资本流入的管制包括：歧视性
准备金要求、利率管制和税收调节等等。
除了以上几种管制方式外，各国还采用过其他方法进行管制。如德国和
瑞士曾用央行套换业务来刺激资本流出。在套换业务过程中，央行把外汇卖
给本国商业银行以获得本币，并承诺在一定时期后以优惠汇率购同。从理论
上看，优惠汇率将促使银行把外汇投向国外而不是再转换为本币。闳而，这
种套换业务将冲销外币流入带来的冲击，减小汇率上浮的压力。
二、对非银行资本流动的管制
对非银行资本流动的管制主要有：居民或非居民购买国外或国内证券、
国外直接投资、非银行私人国外借款的管制、与贸易相关的资本流动的管制、
公司内交易的管制和I资本汇同管制。
6
资本项耳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对证券资本管制可以从流出和流入两个角度考虑。对证券资本流出的管
制包括对居民购买国外证券的数量限制，建立投资通货市场，对居民购买国
外证券的保证金要求及利息平衡税等措施。
投资通货市场是专门为调节居民国外净证券投资而建立的特殊的货币市
场。如果本国居民希望购买国外证券，因而对外汇产生需求，他们只能从一
个投资库中获得。而投资库中外国证券的供给是由其他居民卖出其持有的国
外证券而形成。由于投资库的规模固定，居民对外国证券的需求只能由其他
居民卖出国外证券来满足，因此就不会形成资本净流出。英国和法国都曾建
立投资通货市场。
对居民购买国外证券的保证金要求，为阻碍居民购买国外证券，央行可
以对居民的资本流出实行保证金要求。意大利在1980年底曾对几乎所有的金
融资本流出实行50％。的保证金要求。当国外证券卖出后，保证金退还。这就
大大增加了对外国证券的投资成本，从而抑制资本流出。
利息平衡税是通过课税的手段使得国内外的借款成本趋于～致，从而起
到抑制资本流动的目的。在60年代西欧国家曾经在美国发行债券，因为当时
纽约市场的利率水平低于外国的利率水平。美国金融当局为了阻碍居民购买
这些在纽约市场上发行的国外债券，曾对其征收累进税。这事实上提高了非
居民在纽约市场上借款的实际成本，从而使在美国和在欧洲的借款成本趋于
平衡。
对证券资本流入的管制包括：对非居民购买本国证券的数量限制：对非
居民购买国内证券的保证金要求：闭路市场；对利息和股息收入预扣税等等。
闭路市场是为了限制非居民购买本国证券所形成的净资本流入，可以通过建
立一个特殊的通货市场来限制对非居民的证券供给。闭路市场类似于投资通
货市场，只是资本流动方向相反。我国的B股市场就属于这一类型。
三、双重或多重外汇市场
汇率双轨制是分离国内经济和国际贸易活动与资本流动的重要手段，是
把经常项目与资本项目分离于不同的外汇市场。经常项目的外汇市场在官方
市场中进行，其汇率由中央银行调控；资本项目的外汇交易在金融市场中进
行，其汇率完全由供求决定。这种汇率制度是否有效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使
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交易保持分离的程度。为了确保一定程度的分离，通常
需要一套复杂的规则，以便确定哪些交易属于经常项目交易和哪些交易属于
资本项目交易，并且在此基础上确立对居民进行外汇交易和非居民进行本币
交易的管制。
四、资本流入管制
1、中和政策：通过货币政策工具的运用，限制货币供应的增长，以消除
外资流入对货币供应的影响。中和政策的货币政策主要分为三类：公开市场
操作、改变存款准备金率和管理政府存款。
①公开市场操作通常是由中央银行卖出政府或央行的有价证券来实现
的，这种抛售的目的是消除中央银行购买外汇时所形成的流动性。其最大的
优点是既可以减少干预外汇市场所引起的货币信贷扩张，又不至于像其它干
预措施～一如提高存款准备金率会增加银行系统的额外负担。其次，这种干
预措施还可以限制国内银行过分卷入资本流入的活动，这种限制作用在银行
系统缺乏足够的承受力或资本的流入具有短暂性时是很有必要的。公开市场
。资料来源：孙明春，加强对国际资本流动的宏观管理．《国际金融研究》，1997(2)。
7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操作主要缺点是可能导致中央银行遭受巨大的经济损失，还可能拉大国内利
率与国际利率的差距，从而引起更多短期资本的流入。
②存款准备金率：提高存款准备金率可以降低货币乘数，这使中央银行
虽然由于干预外汇市场带来了基础货币增加，但货币扩张的增加并没有基础
货币的增加多，甚至可能做到总的货币量并无增加。有些国家是简单的提高
所有的国内货币存款的法定准备金率，有些国家则实行较高的边际准备金率，
而有些接受外币存款的国家，或者对外币存款新提出存款准备要求(以前对
外币存款没有准备金率要求)，或者提高外币存款的准备金率，虽然这可能并
不影响狭义货币乘数，但可以减少广义货币总量的扩张。
调整存款准备金率对货币量影响很大。这既是这～工具的优点，也是其
局限性。因为存款准备金率只要稍加调整，都会对金融和信贷状况发生显著
影响，因此它是中央银行进行金融管理的强有力工具，但同时由于效果过于
猛烈，中央银行难以确定调整存款准备金率的幅度，因而不宜随时调整。
③管理政府部门的存款：通过将政府部门的存款从银行系统转入中央银
行，从而减少银行系统的可贷资本量的办法来中和资本流入的影响。如1 991
年墨西哥政府曾将其私有化所得的收入存入中央银行，以协助中和干预。这
种中和干预的优点：首先不像提高存款准备金那样增加银行部门的负担，也
不像出售政府或央行债券那样大幅度的提高短期利率。其次，如果对这种存
款不计利息，那么这种中和干预也不会带来准财政成本；如果中央银行以低
于市场的利率支付，则其准财政成本也会低于公开市场操作所需的中和成本。
这种货币政策的缺点是：银行存款大量的、不可预测的变动使银行无法管理
其现金头寸。另外，因为这种存款的数量有限，转移幅度也就十分有限。因
此，继续通过存款转移的方法进行中和干预操作的余地就十分有限了。
实施中和性的干预存在三个不利的因素：首先，国内利率的上升可能进
一步刺激短期资本的流入。无论是进行公开市场操作，还是提高存款准备金
率，都有可能提高国内的利率水平，反而进一步吸引资本流入。其次，国内
利率上升，国内利率与国外利率的差距拉大，政府为支付央行所发行债券的
利息就可能超过央行持有国际储备资产而获得的收益，从而增加准财政支出。
另外，长期执行中和政策，成本很高，而且频繁的公开市场业务，会给市场
利率以持续的压力，所以绝大多数国家己减少对中和政策的依赖。
2、汇率政策：国际资本的大量流入会引起国内外汇供给增大，从而使汇
率有上浮压力。汇率上浮有利于隔离资本流入对国内货币供应、信贷和银行
体系的不利影响，也有助于减轻通货膨胀压力，但不利于出口，而且汇率的
不稳定也影响正常的贸易，对经济发展不利。
3、财政政策：通过紧缩财政政策(减少政府开支或增加税收)来控制大
量资本流入导致的通货膨胀压力。但大多发展中国家执行紧缩财政政策不易
得到支持，因为他们需要扩大对基础设施的投资。并且减少财政开支通常需
要一段时间，这种时间上的滞后性会增加其风险，需要紧缩的时候政策还未
发生作用，而当紧缩政策开始发挥作用时，经济可能进入需要扩张财政政策
的阶段。而且，财政政策往往以中长期的目标为出发点，如基础设施、社会
服务等，不会立即对国际资本流动中的短期波动做出反应，这更增加了财政
政策的时间滞后性。最后，用财政政策对付国际资本流动还会存在不对称性：
财政紧缩可以用作对付资本流入的手段，但财政扩张却不一定对缓解资本流
出造成的紧缩局面大有帮助。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4、微观经济政策：采取一些微观经济政策直接减少资本流入。如对外国
持有本国金融资产征税或直接的数量限制。但是对资本流动的全面限制可能
具有很强的扭曲性，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其有效性F降。一些国家在资本人
量流入时，采取放松资本外流控制的措施，力图国内资本流山以减少资本净
流入的数量。但这种措施的效果是不确定的，如果国外投资者将这看作是鼓
励资本流入的措施，资本流入会进一步增加。
五、资本外逃管制
从资本外逃的原因分析中得出，防L匕一国的资本外逃的对策有：经济和
金融环境的稳定：合理的汇率和利率水平；发展本国的金融市场：适当的税
制和外汇管制等。
只有一国的经济和金融环境稳定才能减少该国经济的不确定性，合理的
的汇率和利率水平能使公众对该国可持续性的经济发展抱有信心，防止资本
外逃。资本外逃可以视为国际竞争的结果，所以抑制资本外逃的重要一点是
增强本国金融市场的竞争力，比如提供更多的金融资产供投资者选择、让利
率和汇率机制充分地反映资金和外汇的实际供求情况。
资本外逃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避税，由此形成避税型的金融中心。国比
范围税收原则将比地域范围的税收原则更有利于防止资本外逃，因为地域范
围的税收原则下，一国不可能对其居民在国外的资产进行征税。
解决资本外逃最直接的方法是外汇管制。虽然限制性极强的外汇管制不
能打破宏观经济基本条件与资本外逃规模之间的联系，但确实延缓了经济部
门对预期财政不平衡的增加所做出的反应。但是外汇管制对于治理资本外逃
并不是万能的。如在外汇管制较严格的国家，通过高报和低报贸易金额以及
改变贸易融资条件和期限，仍可以实现资本外逃，而且实行外汇管制将不利
于逃避资本的回流。总体的结论是：外汇管制是防止资本外逃的必要手段，
但不能作为治理资本外逃的唯一手段，必须进行政策的搭配。
第三章资本管制的国际借鉴
在前面一章中，已从理论方面对资本管制进行详细的论述，但理论只是
从一个角度对现实提出的说明与解释，而且理论要求自身的精炼，所以必然
会忽略现实中的许多因素。本章中考察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中的一些典型
例子，一方面验证有关理论的正确性；另一方面分析在复杂的现实中其他国
家如何进行资本管制，给我国的资本管制提供～些宝贵的经验。
第一节发达国家的资本管制
一、日本资本管制的经验
二战后日本资本管制的法律基础是1949年通过的《外汇外贸管制法》，
此法原则上禁Ir一切外汇交易，只有在特殊情况F，根据政府的法令和通知，
才可进行外汇交易。最初限制私人持有外汇，出口收入必须卖给指定外汇银
9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行。当局还规定了标准的结算时间，提前支付和接受预付须得到批准。非居
民持有日元受到管制，私人资本流动实际上被禁止。止如Fukao(1990年)
指出，有效管制资本的一个标志是从1945年到1 961年间，日本的外汇储备
与经常项目余额几乎是一比一的关系。
1962年，当局宣布了贸易和汇兑自由化计划，其目标之一是接受IMF第
八条款义务。这一计划包括取消对经常项目交易的外汇管制，允许非居民开
立“自由”日元账户，放开对旅游坩汇的限制，放松对与进出口有关的资本
项目交易的管制。由于部分放松管制，相对于50年代而言，60年代资本流
动的规模扩大了。1967年夏季实行货币紧缩政策期间，资本流入的增加使当
局必须实行或加强资本管制。
1964年日本全面取消了经常项目的汇兑限制，接受了基金组织有关经常
项目可兑换的第八条款下的各项义务。此后，相当一段时间都维持对资本项
目的严厉管制。
1971年5月德国马克自由浮动后，日本最初想保持日元兑美元的固定汇
率，结果导致了大量资本流入。当局外汇储备从1970年底大约4亿美元上升
到1971年7月底的79亿美元。此外，1971年8月16日至8月27日的11
天内，资本流入达40亿美元(阿吉，1987)。日本公司的海外分支机构是资本
流入的～个重要来源，它们用美元贷款预付母公司的出口或购买以日元计值
的证券。当局最初的反应是加强资本管制，但最终只能实行浮动汇率制(1973
年春季，日本从固定汇率转向了浮动汇率)。因此，尽管资本管制措施在汇率
稳定、利差有限的情况下是非常有效的，但一旦人们预期将大幅度调整汇率，
则这些管制将很难阻止资本大量流入。
1980年资本项目的可兑换实现了重大的突破，颁布了一项新的外汇法规
一一《新外汇法》，允许非居民进入武士债券市场，从而完全实现了货币的可
兑换，但对国内金融交易的限制还没有完全取消。到1984年，通过了《日本
金融自由化和日元自由化》，才对外开放了国内金融市场，并减少了对资本流
动的管制。Fukao(1990)指出，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对美国出现较高的实际
利率以及国外一些国家对有价证券投资进行暂时性控制所做出的反映，资本
项目开放之后对资本流动影响的主要特征是，资本流入和资本流出都明显上
升。
关于日本资本管制的经验特别是关于资本管制的效力做一个总结。50年
代，当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可兑换同时被限制时，当局能够有效地限制居民
积累国外资产净值。60年代实行了经常项目可兑换，放松了对与贸易有关的
资本流动的管制，在固定汇率制度下，这给独立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造成了
新的困难，因为这时资本流入的规模加大了。尽管如此，只要人们预期固定
汇率会继续下去，国内外金融市场的条件不会有显著差别，则资本管制就会
继续有效地限制居民的国外资产净值。但是70年代初，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
期间，人们预期汇率会有一次大的调整，因而导致了大量资本流动，使资本
管制体系受到较大冲击。同时，为防止资本流动而采取的更加严格的资本管
制措施，不久后便使国际贸易量开始下降。。
对日本资本项目可兑换的经验总结得出，日本的资零阿兑换历时16年
(从1964到1980年)，属于渐进式改革的典型。根据日本经验，其资本管制
的放松基本顺序为：(1)、先资本流出，后资本流入。(2)、资金流出中，先
证券投资，后银行贷款，先投资公司、证券公司和保险公司，后外汇指定银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行；企业和个人直接对外投资先经过中介机构，后直接对外投资。(3)、对于
非居民的资金流入，顺序为股票一债券一银行贷款。值得注意的是，日本在
资本项目自由化过程中，根据需要出台一些限制措施。
二、爱尔兰资本管制的经验
爱尔兰70年代末的经验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在曾经是统一的金融市场之
间实行资本管制的经验。1978年12月以前，爱尔兰与英国金融市场之间的
交易几乎没有受到当局的限制。其后，爱尔兰当局实行了一套汇兑限制措施，
包括：(1)、限制英国居民在爱尔兰银行和非银行金融机构开立账户；(2)、
禁止爱尔兰居民在英国的金融机构开立账户；(3)、所有对外借债均需事先批
准；(4)、证券投资的流入、流出需事先批准；(5)、除与贸易有关的交易外，
限制指定银行向非银行居民提供远期保值。
布朗内和麦克尼利斯(1990年)研究了爱尔兰资本管制对国内利率和通
货膨胀的影响。他们使用了从1971年的第一季度到1986年的第四季度的国
内货币需求、货币供应量以及金融工具利率的数据。这些利率包括：(1)、都
柏林同业市场三个月的拆借利率；(2)、90天支票利率；(3)、5年期的政府
证券收益率：(4)、清算银行5000爱镑剑25000爱镑的存款利率：(5)、清算
银行优惠贷款利率：(6)、建筑协会抵押贷款利率。得出的实证结果是，货
币供应量增加后的第一个季度，有显著的初始流动性效应，即会降低国内利
率水平；从第二季度开始国内通货膨胀率上升，通货膨胀拉动利率上升，即
出现所谓的通货膨胀溢出效应。但是，实行资本管制之后，一方面这两种效
应对上述6种金融工具中的前5种利率的影响会进一步扩大，另一方面，这
两种效应在半年内会相互抵消。而且，初始流动性效应和通货膨胀溢价效应
对国内同业市场和抵押贷款利率的影响，经过一段时间后会很快降至零。因
此，国内同业市场与国外市场继续高度一体化，即利率保持一致。抵押贷款
市场的一体化程度在实行资本管制之初有所下降，但终究还是会恢复并超过
原有水平。
根据以上的实证结果，可见爱尔兰实施的资本管制尽管造成国内外金融
市场的分割，维持了较高的国内外利差，但它的效果并不持久，特别是它只
能暂时割断国内利率和国际利率的长期相关关系。“尽管实行新的资本管制措
施，但国内外市场之间巨大的利差，使一些企业和个人甚至感到即使不惜代
价建立向国外转移资金的新渠道，也是有利可图的”。也就是说，资本管制使
居民想尽一切办法来逃避它，使资本管制效力下降。“因此，当局发现，使资
本管制在长期内有效的唯一办法是立即增加新的并且是更加严厉的措施”(布
郎内和麦克尼利斯，1990)。
第二节发展中国家的资本管制
一、智利对资本流入的管制：无偿准各金要求
智利由于成功地实行了对资本流入的管制而倍受世人瞩目，许多准备开
放资本项目的发展中国家都表示要仿效智利的资本管制措施以平稳渡过过渡
期。无偿准备金要求是智利资本管制的核心。
(一)、无偿准备金要求实施背景和内容
无偿准备金要求(unremunerated reserve requirement，URR)实施背景：
智利在90年代初面临着两难选择：内部均衡要求利率高于国外，而外部均衡
2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不允许货币升值。同时，智利的国家风险不断降低，因此市场要求货币升值。
为控制总需求而采取的高利率刺激了套利资本的流入，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
况下，会使实际汇率上升，同外部均衡的要求不符。此外，内外部均衡之间
的冲突为投机资本流入提供了动力，增加了经济的脆弱性，也加大了智利当
局货币政策操作的难度。
智利当局面临三个政策选择：一是使汇率升值；二是通过外汇干预政策
限制汇率升值，同时实行紧缩的财政政策来抵消干预措施带来的扩张性影响：
三是对资本流入实行管制，同时实行资本流出的自由化。智利起初的政策是
冲销性干预，但因为智利的利率远远高于国外，中央银行需承担巨大的准财
政赤字，因而这一政策相对来说成本较高。1991年6月，当局对对外借款实
行20％的强制性无偿准备金要求，同时实施的政策还包括在90年代初开始的
资本流出自由化，以及进一步扩大汇率波幅。
URR是一种间接的、基于价格之上的措施，在实践中是一种“不对称的
托宾税”(托宾税是一种对资本流动征收的固定比例税：不对称的托宾税是将
资本流入和流出区别对待)。初期URR包括除贸易信贷之外的所有国外贷款。
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范围延伸至非债务资本流动，因为这也是短期证券资
本流入的一条途径。
其他的配套措施有：改善财政状况、弹性汇率政策和资本流出自由化。
早在80年代，智利就实行财政整顿，财政状况从1985年占GDP4．4％o的赤字
扭转为1988年占GDP2．5％。的盈余。在1988．1997年间，智利维持着年平均
占GDP2．6％o的财政盈余。财政盈余帮助抵消了冲销政策和储备积累造成的通
货膨胀压力。而且，在弥补中央银行维持的高利率政策造成的准财政成本方
面，财政盈余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当时智利当局实行了有弹性的汇率政策，
允许货币有序升值。资本流出自由化可以部分降低大量资本流入对宏观经济
造成的负面影响。同时，资本流出自由化以后，居民对国内资产的需求下降，
使国内资产价格对外国投资者来说更有吸引力。最终，净资本流入可能不会
减少，而只是国内资产的所有权发生变化。
(二)、URR的效用分析
可以通过一些主要经济指标直观地了解URR的短期效用(见下表3．1)。
表3一l 智利实施URR前后的主要经济指标
1990焦1991矩1992矩1993芷
资本项目情况
资本项目余额(占GDP的百分10．O 2．4 6．8 6．1
比)
直接投资(占GDP的百分比) O．8 1．3 0．8 O．8
短期资本流动(占GDP的百分3．2 ．O．7 3．8 1．6
比)
国际储备变化(10亿美元) 2．4 1．0 2．1 O．5
证券资本流动(占GDP的百分1．2 0．1 O．8 1．8
比)
货币和汇率政策指标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5，《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定》，中国金融出版社。
o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5，《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定》．中国金融出版社。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1995，《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定》，中国金融出版社，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实际贷款利率(年率) 22．0 ll 2 10．6 11．O
货币和准货币(年末的变化率) 23．6 28．1 23．3 23．4
名义汇率(年末的变化率) 13．4 1l 1 2．0 12 1
部分宏观经济指标
经常项目余额(占GDP的百分．1．8 O．3 —1．6 —4．6
比)
实际GDP(增长率) 3．3 7．3 11．0 6．3
实际消费支出(变化率) 0．4 8．9 11．6 8．1
实际汇率(变化率) ．2 6 5．4 10．7 —2．1
资料来源：IMF，World Economic Outlook，various iSSues
从表3．1中我们可以看出：
①这项措施能够在较短的时期内成功地降低资本流入的规模；②使资本
流动的期限增加，因为短期资本流入的比例下降了；③国际储备的增长率下
降，表明干预外汇市场的压力减轻(因为资本流入放缓)，或是中央银行允许
汇率更大幅度的自行调节，以此来减小高成本的冲销干预政策的范围。④智
利实施管制措施后，取消了积极的冲销干预政策，国内的名义和实际利率都
大幅下降。国内利率的下降进一步降低了国内金融资产的吸引力，强化了资
本管制的效果。⑤经常项目有恶化的倾向，而消费和实际GDP增长则持续上
升，这说明经常项目赤字增加并非由于商品和服务贸易条件的突然变化。
对URR的中、长期效用，理论界说法不一。有人通过风险评估分析发现，
资本管制的直接效果是外资流入的减少、高利率和汇率波动的降低
(Soto，1997)。另一份计量分析报告表明，资本管制对实际汇率的影响程度及
时间均受到一定限制(Edwards，1998)。还有人认为，资本管制的有效期仅为6
个月(Cardoso和Laurens，1 998)。
(三)、URR的成本
①URR存在着规避管制的现象，如避税的问题和贸易中虚开发票。Le Fort
和Sanhuezafl997)认为，由于URR的管制范围不全面，使得资本可以通过不
受管制的渠道进入国内，削弱URR的作用。各种数据表明，智利国际收支表
中“错误与遗漏”项的数额自1991年实施管制措施以来开始大幅度上升，说
明官方统计的短期资本流入远远低于实际规模。Quirk．Evansfl995)≠-0断自从
智利实行URR以来，贸易中错开发票的现象不断发生。
②URR在提高国内利率方面有效的报告，说明了智利因高利率导致资源
不能有效配置而造成了福利的损失。
总的来说，90年代以来智利对资本流入进行的管制是比较成功的，众多
管制措施的成功配合使智利能够成功应付90年代以来的资本流入，并同时保
持一定程度的货币政策独立性。
二、马来西亚对资本流出的管制：危机处理和损害控制措施
(一)、马来西亚对资本流出管制的实施背景：
1、管制前的资本项目自由化措施
在1998年对资本流出实行管制以前，马来西亚的资本管制政策一直都不
太严格。对林吉特的跨境交易表现了相当宽容的态度，包括允许使用林吉特
进行贸易收支，很少限制居民同非居民的林吉特金融交易以及默许马来西亚
交易所的挂牌股票和债券的离岸柜台交易。非居民以证券形式流入的资本也
可以不受限制地转换为各种马来西亚金融工具(债券、股票、货币市场1：具、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衍生工具以及银行存款)。
2、管制前的宏观经济状况
东南亚金融危机开始时，马来西亚的宏观经济状况好于其他周边国家：
增长率约为每年8％，很大程度上是由高储蓄率驱动的。审慎的金融政策使得
通货膨胀率保持在3％左右的低水平，且财政一直有盈余。经常项目赤字在
1995年达到最高峰，占GDP的8．5％，但在1996年已降到了5％。外债管理
也较好，债务与出口的比例约为38％(大约是泰国的1／3)。短期债务在国际
储备中约占60％左右，也比其他的东南亚金融危机国家低(IMF and
Bloomberg)。
(二)、1998年的资本管制措施
1、措施的目的和制订
在资本大量流出、利率持续上升之后，由于当局担心利率在长对间内维
持高水平会对经济和银行部门的财务状况造成不利影响，因而于1998年9月
1日实施了广泛的资本管制和外汇管制措施。这些措施目的是通过取缔离岸
林吉特市场来限制对林吉特的投机交易，重获货币政策的独立性，并限制短
期资本流动。
管制措施通过阻止投机者在离岸和在岸市场上获得林吉特而着力限制林
吉特的国际化和稳定短期资本流动的影响。管制措施包括：非居民的外部账
户之间的资金转移，居民与非居民之间的林吉特信贷便利，利用林吉特进行
贸易结算，林吉特的出入境以及离岸林吉特资产的交易。同时要求离岸林吉
特在1998年9月底以前转入在岸市场，要求非居民持有的证券资本需在国内
停留12个月。在实施管制进程中，还有其他的配套措施来帮助弥补漏洞，包
括修订《公司法》来限制股利的分发，这在以前是不受限制的：关闭马来西
亚股权的离岸场外市场～一新加坡自动撮合国际股市CLOB(Central Limit
Order Book)；废除大面值的林吉特纸币(1999年7月实行)，以防lt大额林
吉特资金能够被很容易地带入离岸市场。
2、措施的有效性
有关数据表明措施在清除离岸林吉特市场方面是有效的，有效地消除了
离岸林吉特交易并限制了对非居民的供给。证券资本12个月的持有期以及限
制居民的对外投资有效地防止了资本流出，稳定了国内经济、金融形势。从
市场流出的资金净额从1 998年第3季度的33．29亿林吉特大幅下降到第4季
度的21．86亿林吉特和1999年第1季度的lO．24亿林吉特(IMF and
Bloomberg)。有效性还表现在实施措施后，尽管实行了宽松的货币政策和财
政政策，对林吉特的投机压力却消失了。没有明显迹象表明出现了平行市场：
没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出现了不交割的远期市场；只有少数一些报告披露了违
反管制的行为．但并没有发现通过少开出口发票和多开进口发票来绕开管制
的现象。总体的国际收支状况持续好转，表明进1：3的下降幅度大于出口，原
因在于林吉特贬值和国内需求不旺。
3、管制措施的负面影响
马来西亚的股票市场指数在管制初期下跌了1 3．3％：有关评级机构立即
降低了马来西亚的信用和主权风险评级；衡量新兴周家股票市场的几个关键
指标不再包括马来西亚，原因是认为马来西亚的信用工具缺乏流动性；管制
措施增加了有关各方的行政负担；
(三)、1999年2月对资本管制措施的修订：撤资税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1 999年2月，当局对管制措施进行了调整，将直接的行政命令变成了间
接的撤资税，从1999年2月1 5日起施行。管制措施以1999年2月1 5日为
界，对之前和之后的投资的规定不同：①、对于1999年2月1 5日前发生的投
资，对资金汇同的1 2个月的持有期变为对投资本金汇回施以累进的撤资税，
税率随着投资期限的增长而下降，以惩罚本金过早汇回。②、对丁1999年2
月1 5目后入境的资本，对利润而非本金征收撤资税，低于12个月期的利润
汇回税率为30％，超过12个月期的，税率为10％(马来西砸修订的《外汇管
制法》1。
(四)、对马来西距资本管制的总结
马来西弧的资本管制措施主要发挥了以下几方面的作用：①、及时制止
资金大量外流，稳定国内金融形势。②、维持低利率，扶助经济发展。③、
抑制进口，促进出口，维持贸易盈余。④、防止国内资产落入外国集团手中。
但是，资本管制作为一种对经济的人为干预，存在着明显弊端。它隔断
了国内经济和国际经济的联系，使国内经济扭曲现象得不到及时纠正，并趋
向制度化。资本管制使马来西亚能够迅速下调利率，保护了国内的银行和企
业，但同时也使这些银行和企业失去了改革的动力，得以保持IR有的经营机
制。
(五)、管制国与非管制国的比较一一马来西亚与泰国
泰国是第一个接受IMF救助的国家，但为此不得不接受IMF的条件，主
要内容是实行货币和财政的双紧政策。由下表的数据表明，马来西距经济恢
复的速度快于泰国。当然不能简单地说，在危机国家进行资本管制措施～定
能发挥明显的有效作用，因为马来西亚在危机前的经济状况好于泰国，而且
由于管制措施实施的时间较短，一些副作用还未能显示出来，资本管制的长
期影响尚待考察。但可以旨定的是资本管制措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了紧缩，
缓解了经济的衰退。
表3—2马来西亚和泰国的主要经济指标对比
国家年份实际GDP 通胀率外汇储备汇率
增长率％ ％ (10亿美元) (本币／美元)
马来西亚1998 —7．5 5．3 25．6 3 800
1999 5．4 2．7 31．1 3．800
2000 11．7 1．5 33．6 3 800
泰国1998 ．10．4 8。1 28．8 ． 36．700
1999 4．2 0．3 29．9 37．520
2000 4．5 1 7 31．4 37．873
资料来源：World Economic 0utlook&Economist(U．K)
总之，虽然资本管制没能完全制止资本流出，但是马来西亚近两年始终
保持贸易出超，积累了大量外汇储备，且国内资金比较充裕，因此暂时对管
制措施不会产生太大压力。而资本管制保护国内经济，帮助银行、企业渡过
难关，为经济复苏争取宝贵时间的目的己基本达到，就目前情况看，马来西
亚的资本管制仍不失为一个相当成功的案例。
第三节对我国的启示
我国从以上几国的资本管制案例中，我们总结出以下几个值得注意的问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题：
一、日本和爱尔兰资本管制经验的启示
启示主要有：①日本和爱尔兰从接受《IMF协定》到资本项目可兑换都
经历过很长一段时期。。②各国在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进程中应根据具体国情制
订资本管制措施，并且根据变化的国内、国际环境不断调整具体管制措施。
③随着资本流动性的不断增加，维持固定汇率制变得日益困难，说明了资本
项目自由化过程需要更有弹性的汇率机制。
二、智利和马来西亚资本管制经验的启示
(一)、管制方向的选择
通过对智利和马来西亚的案例分析，我们有理由相信限制资本流入和控
制资本流出的效用是不同的：对资本流入的管制会比对资本流出的管制更为
有效，而且它可以比后者持续更长的时间。这与避开管制的动力有关：
1、因为对资本流出的管制大多属于直接管制，而对资本流入的管制大多
属于间接管制。直接管制禁止了全部或部分资本流动，间接管制虽然提高了
资本流动的成本，但仍然提供了资本流动的合法渠道，因而规避直接管制的
动力会更强。
2、对资本流出实行管制通常是在国际收支危机或金融危机期间，它们的
特点是汇率大幅下降，股票市场急剧下挫，各种金融变量的波动性增加，违
约风险较高，并且有时会出现政局动荡。管制措施的实行会给外界一个暗示：
更坏的时刻即将到来。于是，国内外利差会成为规避管制的强大动力。而许
多国家在90年代的经验证明，对资本流入进行管制通常出现在较为“正常”
的经济环境下。虽然回报率的差异仍然是规避管制的动力。但这个差异比危
机时要小得多，于是投资者规避管制的欲望相对来说就不是那么强。
(二)、有效管制应满足的条件
智利和马来西亚管制成功的原因是：在它们实施资本管制的同时，都进
行了必要的结构改革来巩固本国的经济基础。实行有效管制满足的条件：①
具备较强的对外支付能力和较高的储备头寸。因为管制措施只能对实施的宏
观经济计划提供支持，而不能完全克服支付和汇率波动问题。②外汇管理体
系应该有效且容易执行。当局应该在透明和非歧视的条件下实施管制，不能
有特权部门、集团和机构。③拥有完备的外汇交易信息系统，包括管制范围
以内和以外的交易内容。这样，中央银行和监管部门能够对资本流动和其他
外汇交易进行全面的监督，并发现可能出现的漏洞。④资本管制措施必须及
时地根据经济状况的变化而进行调节。为有效实施，当局必须经常了解市场
情况和本国的经济发展状况，并做好准备随时调整规定和程序以保证管制措
施符合经济发展的需要。
第四章我国资本管制的建议
从以上分析可知，在一定的情况下资本管制是不可避免的，我国目前在
不完全具备实行资本项目开放的条件下，怎样有效地进行资本管制，使我国
。日本是1964年4月1日．爱尔兰是1961年2月15日成为IMF第八条款国的。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向资本项目的可兑换过渡，这是本章研究的主要内容。首先对我国资本管制
的历史回顾和现状分析，然后分析我国资本管制的有效性，最后对我国的资
本管制提出一些建议。
第一节我国资本管制的历史回顾和现状
严格地说，资本管制是指对资本项目实行数量和汇兑管制及对资本项目
交易行为本身的管理。外汇管制则是指对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下的外汇兑换
实行限制性的措施，这两个概念之间存在着一定的交叉，但并不完全相同。
具体来讲，资本管制和外汇管制都包括资本项目和汇兑管制．但资本管制还
包括对资本项目的数量管制及对资本项目交易的管理，而外汇管制还包括对
经常项目的汇兑管制。考虑资料的可获得性，用外汇体制的历史沿革来分析
资本管制。
一、我国外汇体制的历史沿革
(一)、国民经济恢复时期的外汇管理制度(1949．1952年)
新中国成立时，国内通货膨胀严重，货币贬值，国际收支极为困难，外
币在市场上自由流动，金融秩序混乱。为尽快恢复和发展国民经济，中央人
民政府指定中国人民银行为外汇管理部门，建立独立自主的外汇制度。1950
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颁布了《外汇分配使用暂行办法》，规定全国的外汇
收支一律由中央人民政府财务委员会统一掌握、分配和使用。外汇分配的原
则是：先中央后地方，先工业后商业，先公后私。建立了外汇的供汇和结汇
制度，出口货物和劳务所得外汇及侨汇必须卖给国家银行，进口和其他非贸
易用途所需外汇可按规定向外汇管理机关申请，申请批准后可到银行买汇。
建立了外汇指定银行管理制度，在全国批准了53家银行经营外汇业务。建立
了人民币、外币和金银进出国境的管理制度，严格禁止私自携带或邮寄人民
币、外币和金银出国。此时期的外汇管理制度有效的稳定了国内物价，扭转
了解放前我国国际收支长期大量逆差的状况。
(二)、全面计划经济时期的外汇管理制度(1953．1978年)
从1953到t978年，我国是实行高度集中的外汇管理体制，外汇收支两
条线，统收统支，以收定支；一切外汇收A都须卖给国家，需用外汇则由国
家集中分配。人民币汇率由国家统一规定，外汇资金和外汇业务由我国银行
统一管理和经营。1958年，实行外汇留成制度，允许地方外贸企业以外汇额
度的方式留存出口收汇的6％，企业将留成的外汇按官方牌价出售给指定银
行，同时拿到一个额度凭证，需用外汇时，可持额度到银行按规定的汇率用
人民币购买。“文革”期间，外汇留成被废止。此时期我国实行的高度集中统
一，以行政管理为主的外汇管理制度是与当时高度集中的指令性计划经济体
制相适应的，对当时实现国际收支平衡和汇率稳定起了重要的作用。
但这种体制集中过度，统得过死：企业应变力差，缺乏灵活性；不利于
对外经济贸易活动的开展。
(三)、改革后外汇管理制度的变迁(1979—1993年)
此时期是我国外汇管理体制由高度集中的计划管理，逐步走向间接的市
场化管理的转化阶段。从1978年开始，我国实行经济改革和对外开放政策，
到1993年底我国外汇管理体制己进行了多方面改革，主要反映在三方面：
1、改革外汇分配制度，实行外汇留成方法。从1979年起，外汇除由国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家集中管理，统一平衡，保证踅点的同时，国家推行外汇留成办法，并逐渐
扩大外瓤留成比例和额度。
2、建立外汇调剂中心和外汇调剂公开市坜，对部分乡}汇进行市场调节。
由于实行外汇留成制后，相应产生了调剂外汇余缺的需要，因而从1980年起，
嚣家开始开办铃汇调剂她务，陆续在一些夫城带建立羚汇调窭』中心以及外捉
调剂公歼市场。外汇调糊价格根据外汇供求状况，由兴卖双方议定。
3、改变了一定几年的汇率制度，实行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从1 991年
4嚣9蠢起，鞠家改变过去泠致注大壤廑调整久民币宫方汇攀薛骰法，实麓
有管理的浮动机制，对人民币汇率进行适时灵活的调艇，从而避免了人民币
汇率的大起大藩。
矫汇馨成制度的实施，谲幼了企照帮地方进出霜贸易的积扳性，使我国
对外贸茹有了长足的艘展。但在具体实行过程中也出现一些问题：念业每用
～笔羚汇都褥鬃层报撼，手续繁琐；人民矛官方汇率譬调剂市场汇率并存，
使人民币汇率形成双轨；调剂市场地睡分割，影响外汇资金的跨地匿流通。
鉴于上述弊端，1993年11月，党的十四届三中全会在《中共中央关于建设社
会主义帘场经菸体翻萋手阉嚣决定》审撵窭“菠革努汇髂摹l，建立驭蠢场供
求为基础的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和统一规范的外汇市场，逐步使人民币成
为可兑换货币”。
(网)、转向经常璎磐可兑换(1994年至今)
1994年通过汇率并轨，建立统一的银行间外汇市场，我国实现了以市场
珙袁为蒸秘熬蠢管理豹浮动汇率割。
1996年7月1日，中国人配银行公布了“结汇、售汇及付汇管瓒规定”，
取消对中资企业贸易及贸易有关的非盟易经营性用汇的计划审批。除了(1)、
为保持辩卦亵投资金照政策熬连续性，完诲酆亵投资众韭继续保留努汇，并
可通过外汇调剂中心买卖外汇；(2)、中资企业的一然非贸易非经营性用汇，
如出国培训等删汇须经审批致电外汇指定银行赙买外汇；(3>、国内鼹民因私
需用外汇，供汜标准较低，供汇范围较窄之矫，大部分国际经常性豁汇支付
和资金转移可蹴接凭有效商业票据和凭证到外汇指定银行购洪外汇，没有限
铡，从嚣莛实现了人民零经常硬嚣有条羚霹蔻按。
1997年，中国人民银行决定从10月1 5日起，逐步允许中资企般保留一
定限额的外汇收入。外经贸公闭进出口额3000万美戴以上，资本金1 000万
美元鼓上：存避出霜投瓣生产登金鼗牮遴窭嚣颟1000万美踅班上，资本金
3000万美元以上，可到所在地国家外汇管理局或分支局申请办理开立外汇账
户手续。外汇竭根据众业提交的资产负债表和上年进出口额，核定其外汇结
算账户可傈蜜外汇的最商金额。该项黼允许保留外汇的最离金额限定为年避
出口额的1 5％。账户余额不得超过核定的最商限额，超过部分必须结汇。
1998年12嚣l瓣起，取游努汇调裁堑势，蒡鞠瘦美麓备绝麴外匹调裁
中心。遮标志着境内机构的外汇买卖均已纳入银行结售汇体系。
从2000年7月1豳起，凰家外汇管理局规定，自费出境留学人贤只要在
我匡镶孝亍先存入一定魄镶靛保证金，就霹懿竞换取限额在5万美元戳F鼗爨
的外汇，办理签证后就可取回保证金。人民币保证金岛兑换外币比例为2：1。
2002年6月1日，经国家孙汇管理蔺批准，我黧外汇交荔中心歼始为金
融机构办理外带拆借中介监务，标志麓全国统一、艇范的国内井币黼业拆储
市场正式启动。
2S
资奉矮爵蠢盘纯述裁率的资本管制
二、蔑国整本矮是管涮鲍现状
我国外汇管理体制改革的最终目标鼹实现人民币经常项目和资本项目完
全可兑换e但目前仅仅是实现了缀常项目可兑换，对资本项目仍然保持较为
严格戆营遴。我国资本顼霾努汇薷理主簧采取鬻耱影式；一是对跨境蚤本交
易行为本身进行管制，主掰由国家计划部门(如计委)和行业生管部门(如
人民银行、证监会靶外经贸部)负责实施+如金融机构慰外借款必须由入民
银纷授予静借款主体资格鞠雷家计委给与的借款指标；二是在汇兑环节对跨
境资本交易进行管制，即对资本项目交易相关的外汇汇入、汇出及外汇和人
民帮戆提囊兑换进行管制，由垦家船}[管理是受囊实施，熟限翻赡汇据藜还
贷，限制中资企业国际商溉贷款结汇等。
我国资本项目管制的生要内容(见下表4．1)；
表4．1 我翟瓣瓷本茬籀袄嚣
对资本市场工具的控制
1、股票
屠既购买海外股除了允许扶事对外借款的金融机构和经授权的工业和商
票业企业外，居民不允许购买海外发行的股票。
屠琵在海强发行嚣我国诞监会懿准
股桑
非滕民在豳内发不允许
售黢票
非居民购买国内只能购援B股
股絮
2、债券和冀它债
务性证券
菲滕琵建买国内不克诤
非居民在国内发不允许
售
屠醚购买海外需经对外经贸都和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准。屠民允许用自有
外汇购买海外债券，但不允许购买外汇进行相关支付
居民在海终发嚣器经国家羚茳管瑾局批准。续券戆发孬要与国家聪翅辩资
计划相结合，仪能由金融机构和经国家外汇管理局授权的
企业发行。借款合同中没有提前还款条款时，不允许提前
偿键孙篌，若露藏条款，可弼鑫有韩嚣偿{寸，不允许购买
外汇偿付。借款者不允许在外地银行购买外汇偿付外债。
货币市场工暴
非屠民购买圈内不允许
非居民在国内发不允许
售
居民购买海外需经对外经贸部和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准。居民允许用囱有
外汇购罴海外馕券，毽不允许购买外溅进行提关支付
屠鬣在海补发行在海外出卖或发行证券，而菲羧票，需经国家外汇管理局
批准
集体投赉证券
非居民购买国内允许合格的境外机构投资者，在～定规定和限制下，通过
资本项目自由化避程中的资本管制
合格机构进行证券买卖
谁居民在国内发不详
餐
膳民购买海外与货币市场。￡具的购买控制相同
}蘧甓在海钤发嚣与赞番泰场工具靛发行控裁穗曩
衍生证游和其他工具
非居民购买国内不允许
非屠民在莺蠢发不允许
售
艟疆购炎海蛰强疼规镌鍪须委托经授授戆金融掇擒进行购买，懿票委托
的金融机构楚海外的．则需经国家外汇管瑷局批准。对这
些购买，外资企业鬻事先核奁购买的数量和敞开的外汇头
寸，毽不嚣经懿准，是需事后登记。
居民在海外发行与对购买的控制相同
薅业贷款
瞎民向稚居民不详
非居民向居民只有中资的金融机构，经授权的工业和商业企业可以从事
巍池贷款豹对筹整数。对越过一年期限豹贷款，蘩必须缡
入圆家利用外资计划，且缀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准。允许对
外借款的金融机构W以自由的进行期限小于一年的短期
借贷。毽需在藿家外汇警臻局登谗。外资众盈哥不经抚壤
从国外借款，但需程国家外汇管理局登记。
如果借款会阉孛没窍提兹嶷纣条款，不允诲提越辔{寸攮
务。如果有提前支{寸条款，企业可阁自有外汇偿付，不允
许购买外汇偿付。企业的人民币贷款只允许用于生产用
途，不是诲麓来赡菇外汇裴舒箨馕。司静，莺内锻行禁止
接受外国银行对中淡企业人民币贷款的担保，但可接受外
国银行和企业的对人民币腱期贷款的担保。商业锻行应保
证企篷不在其健缝方躲银行分支祝梅借款疆逃避篱镧。
众融贷款
屣民向嚣居民不详
非居民向居民与商业贷款管制相同
担保、保证和垒融背书
篷琵自非詹琵毒终茳枝入簿经授权翡金融辊梅秘菲金融合法窭体可提
供担保。没有人大的批准，政府机关不能提供担保。中资
银行对金融变易提供担保蒜经国家外汇管壤局批猿，非金
融交易的授傈不需批准僵辩在国家外汇管理局登记，
直接投资
澍岁}壹接授姿经(1)蛰汇来嚣捻套帮外汇风验浮售，(2)对多}经济贸
易合作部批准，(3)国家外汇管理髑批准和对外汇款登记，
可为投资提供外汇
对内宣按投资经癸经贸都批准，符合我嚣步}资金效法和萁缝福关法律酶
非居民可自由的在我国投资。就外汇控制丽言，对内投资
是没有强制豹，出予环境_手日安全等琢强，巢些产业是不允
30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许国外进行投资的
直接投资变现无控制
不动产交易与直接投资要求相同
私人资本活动
1、贷款
居民向非居民有控制
非居民向居民有控制
2、赠与、继承和
遗产
居民向非居民居民在海外的直系亲属如遇疾病、死亡或其他意料外事
故，居民在持有效、经公正的证明或其他有关外汇支付的
证明文件的前提下，可购买1000美元或等值外币汇出海
外；对于其他外汇购买，银行提供的上限为500美元。对
于由于私人原因的一次性外汇购买，超过规定标准或超过
五万美元及其等值外汇的，需向当地外汇管理局申请，经
批准后，可向银行购买，汇出或带出海外，在向银行购买
前，当地外汇管理局应向国家外汇管理局汇报核定。对于
与赠与、捐赠、遗产等的相关支付的汇款，居民从其自己
的外汇项目中支付，小于l万美元的可直接由银行支付；
1万美元至5万美元之间的支付，在提供相应文件并得到
当地外汇管理局批准后，可由银行办理；超过5万美元的
支付，在银行办理前，当地外汇管理局应向国家外汇管理
局汇报核定。对于从居民自己的外汇项目中现金支付对非
居民的赠与、捐赠和遗产等，与上面的要求相同，相应的
额度限制分别为：2000美元，2000美元至10000美元、
10000美元以上
非居民向居民如果从捐赠和遗产得来的外币收入需要以外币支付或兑
换为人民币，一次性数量小于10000美元或等值数额时，
可在银行直接办理；10000美元至50000美元之间的，必
须向银行和国家外汇管理局提供相应证明文件；50000美
元与200000美元之间的，可携证明文件向当地外汇管理
局申请，得到真实性确定之后，通过银行办理支付；高于
200000美元的，可携证明文件向当地外汇管理局申请，在
银行办理汇款前，必须向国家外汇管局汇报核定
对商业银行和其他信用机构的专项条款
1、从海外借款与对商业信贷的管制相同
2、保留海外项目国内银行在海外开立外汇项目需在国家外汇管理局登记，
对国内的非银行金融机构和非金融的企业，需经国家外汇
管理局批准
3、向非居民贷款不详
4、国内的外币贷借贷要经中国人民银行审查合格并满足资产负债比率要
款求。借款者事后要在国家外汇管理局登记交易，并经国家
外汇管理局同意后归还本金。
5、购买国内发行我国不发行以外币标值的证券
资奉矮鞋爨垂纯避器审瓣赛本嚣翻
的以外币标值的
证券
6、对外币存款的
不鹚碡遇
储备要求对人民币和外汇存款有不同的储备要求，国内银行和外资
企业的外汇存款的储备要求也不同。例如：‘对外瓷企业，
人民蒂存款静籀备要求为t3％，井汇存款的诺备要求为5％
流动资产要求银行的外币流幼资产(期限短．≮1年)应不超过流动负债
斡60％，不超过总外謦瓷产的30％，三个月存期的存款、
用于购买可转让的外带标志证券的资金、中央银行豹存款
和手持现金不成超过银行总外汇资产的15％。非银行金融
规梅静静汇滚旗资产不应超过葵流动受债熬60％，苓超过
总外汇资产的25％，兰个月存期的存款、用予购买可转让
的外币标志证券的资金、中央锻行的存款和手持现金不应
超过菲铤行金融祝掏惑努汇资产匏lO％
贷款额度限制银行或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给一家合法实体总的贷款、投
资担保(按担保额的50％计算)和其饿外汇惯用不应超过
其拥有的外汇斑产的30％
7、投资管制银仃{正券投资不能超过银行资本和强制归还资本的差额，
菲镊露衾敲捉梅戆总涯券投资(包括落燕项嚣)不能超过
其资本和强制归还资本的差额
银彳予向国外投资银行投资与国外证券市场股票之外的国外证券应得到中
国天琵镬行静攀痘窜徽
非殿民投资于银需经中国人民银行批准
行
8、外汇敞口头寸代表自己进行外汇交易的金融机构，冀日交翳总额不能超
限制过外汇working资本的20％，经批准，代表自己进行外汇
交易懿金融撬稳可绦鬣少量懿隔夜数瓣头寸，侄不能踅过
外汇working资本的1％。
居鼹的资产和负宣限制
债
非尉民的资产和有限制
受骥
对机构投资者的无
专项条款
证券法实施的其无
他控制
总的来讲，我濯资本管制以计划审批、数量控裁的塞接管理模式为主，
并对不同交易主体和交易形式在管理力度上有所簸异，如对外商投资企业的
限制宽于中资企业，对金融机构的限制宽于非金融企业，对资本流入的限制
宽予对流窭麓疆裁，对中长凝资本漉入静辍裁宽予对短麓姿本漉入鲍陵制。
三、我国资本项目管瑷中的问题
(一)、资本流入管理申的问题
1、对外裔投瓷企业谯惠章驽戒对莓内企韭斡不平等。外裔投资企韭对外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融资，只需登记不受外债规模控制。
2、外汇管理法规尚不完善，银行的经营机制和监管不健全
近年来国际资本流动的总趋势是规模大、风险大，一旦出问题损害大。
特别是在资本项目实施管理的国家，如果管理法规不完善很容易给投机者可
乘之机。著名国际投资基金管理人索罗斯说：“我认为外汇投机胜过外汇管制，
如果规则崩溃，不是我这种规则限制内合法参与者的错误，而是代表主管当
局在某些方面的失败”。这段话令管理者值得深思。
(二)、我国境外投资管理中的问题
1、项目可行性研究不充分，投资盲目性大。一些企业在境外投资之前，
缺乏必要的调查研究，不了解东道国的法律、法规和风俗习惯，盲目投资，
致使企业经营困难，甚至难以开展工作，对国有资产的安全和保值造成隐患。
2、投资不切实际，难以发挥投资母体的优势。
有的在国内极具竞争实力的企业急于拓展国外市场，多方位投资，由于
人员、资金有限，使企业的境外投资失去其应有的目的和意义，不但没有发
挥出企业的优势，而且有损于企业对外形象。
3、重审批、轻管理，投资回收率低。境内投资者的主管部门和审批境外
投资的综合部门做到了严格审批，但忽视事后管理，资金汇出后无人问津，
资金回收率极低。
4、境外财务制度不健全。部分境外投资企业财务混乱，境内投资单位缺
乏有效的约束管理机制，给个别人违法犯罪创造了条件，携款潜逃事件时有
发生。
(三)、我国境内外投资外汇管理中的问题
资本项目结汇增加了外资企业筹措人民币资金的渠道，对于改善外商投
资环境，促进外商投资企业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也存在一些问题和
负面影响，主要表现在：
1、内外资企业间的不平等竞争。一是对内资企业结汇审批要严于外商投
资企业：二是境内外资金融机构的外汇贷款可申请结汇，而中资金融机构外
汇贷款不得结汇。形成了外商投资企业与内资企业，外资金融机构与国内中
资金融机构之间的不平等竞争。
2、对国内资金产生“挤出效应”。只有积极、合理、有效地利用外资，
外资才能对一国经济有促进作用。据有关资料显示，目前外商投资企业外债
余额增幅比同期银行机构人民币贷款增幅高出许多，反映国内人民币资金不
能有效运用的现象。
3、管理滞后问题。目前，资本项目外汇结汇审批制实质是一个“不得不
批”的倒逼机制。当项目一经批准，意味着其通过哪些途径筹集资金，资金
的用途便确立下来。对合同、章程等明确规定由境外筹措并在国内使用的资
金，采用事后结汇审批，是难以挡住既定结汇要求的。
4、规模结汇问题。外汇管理部门在审批资本项目结汇时，主要依据批准
的总投资，但调查发现，项目总投资的确定本身是无序的，给结汇规模的调
控带来一系列的问题。项目批准中存在着种种不规范行为，如作为审核依据
的项目总投资及其筹资方案也往往不规范或不科学，因而通过事后结汇审批
难以把握结汇数量。
(四)、加入WTO后外汇管理面f临的挑战
外汇管理政策受到的影响和可能修改的政策主要包括四个方面：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1、我国必须取消与WTO规则和协定规定相抵触的政策，这在客观上要
求我国在外汇管理政策上取消相应的限制性规定。
2、随着服务贸易市场的进一步开放，非贸易壁垒的取消，有关行业主管
部门的行业管理政策将迸一步放松或者取消，非贸易用汇需求将大幅增加。
非居民法人和自然人在境内的经营活动将日益活跃和增长，对规范非居民外
汇管理的迫切性提高。
3、外汇收支规模和数量将大幅度增加，外汇管理将面临更大压力。随着
国际资本跨境流动速度加快，客观上将使外汇管理审批和真实性审核手续的
简化和加快。因此我国必须弱化事前管理，加强事后的监督检查。
4、我国对外商投资企业的外汇管理多年来基本都属于超国民待遇。加入
WTO后必须拉平外商投资企业和中资企业在外汇管理政策上的差别。
总之，随着我国加入WTO后，外汇管理机制也尽快做出相应调整。无论
是进出口规模还是服务贸易主体与交易规模都将大幅度增加，外汇管理的监
管对象、所监管的外汇收支规模也将随之增加。因此，外汇管理可以控制的
部分将相对减少，管理的难度进一步加大，这要求我国一方面采取先进的管
理手段，提高监管水平，另一方面在人员和机构的配置上有所加强。
第二节我国资本管制的有效性
我国资本管制的有效性分析主要通过我国资本流入的控制有效性、我国
资本外逃管制的有效性分析和我国资本流动程度的估计来进行。估计一国的
资本流动程度是国际金融研究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资本的流动程度对一国稳
定政策的短期效果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扩张的财政政策在多大程度上挤出
私人投资，货币政策影响总需求的程度如何，都与一国的资本流动程度有关，
而且资本的流动程度从另一角度可看出资本管制的有效性。
一、我国资本流入的分析
(一)、我国短期资本流入途径
我国短期资本流入途径大体有以下一些方式：
1、通过外汇指定银行结汇渠道进入我国
企业将外汇资金拿到外汇指定银行结汇，外汇资金通过外汇指定银行结
汇渠道进入我国。外汇资金结汇具有合法结汇和非合法结汇两种形式。合法
结汇指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内资企业将其获得的国外贷款和其他资本性收入
进行结汇，外资企业将资本金和后续投资、国际商业贷款进行结汇。非法结
汇指企业利用国家有关规定的疏漏和少数外汇指定银行管理上的漏洞或违反
国家规定，将其获得的外汇资金进行结汇。
1994年和1995年国家外汇管理部门对经常项目结售汇制度和资本项目
收支都加强了管理，堵塞一些短期资本流入的漏洞。但仍然存在一些非正常
渠道：
①混入经常项目办理结汇。如以在外国的投资收入(利息或利润)的名
义到外汇指定银行结汇；以外国驻华机构外汇的名义办理结汇：国外资本以
汇款方式汇入境内，结汇成人民币。
②通过混入资本项目结汇。主要有：A、以外债的名义直接结汇。目前国
内外商投资企业的对外借款不受担保限制，国际短期套利资本可以国际借贷
的方式，通过国内金融机构和外商投资企业借款这个渠道流入，并利用结汇
资本顾f：1自由化进程巾的资零管剁
管理的漏桶，在银行绪汇套取人民币资金：B、以外商投资企业外方资本的名
义滚入井套取人戈耀资金。番际缀期赘本霹鞋剥瑁我国瓣井裔蠢接授资外汇
流入没有限制的政策，缀方便她流入，弗避过孙涎枣场套按成人瞪艰；C、以
外债或外国直接投资的名义到外汇指定银行缩汇。D、以外汇抵押人民币贷款
方式套取入民币资金。一种方法是利用部分银行扩大外汇业务的心理，以外
汇抵押囱镶行粪取不诗意熬入＆币资金；另一种方法楚戳外汇作抵押套敬计
算利息的人民币资金，投入证券、房地产市场套取短期藏颧謇唾润；遴有一种
方法是先以外汇作抵押，取得人民币资金后，以不能偿还为Et，明外汇抵偿，
迸彳亍变褶的结ic。
2、“霰钤资”投橇
在通过不嫒当渠道流入我国的境孙投资蠼资本当孛，套相当酆分属予境
内外逃资金。这些私自流出的外汇主要是通过出鞠不收汇或少收外汇．以及
进翻多讨井汇等方式滞留在国外的。在国外赚得利润后也不汇同，或不完全
调露境内，夏磊在境井注掰焉戳拜商名义强来稿骰合赘，并双中作短期投杌。
3、通进外汇黑市实现国隧短期资本避入
主要表现在如r儿方丽：前先是通过私下大擞的外汇现钞售囊进入：其
次是通过港澳和沿边国家进行人民币和外币的兑换：最后是通过黑市炒汇公
司实现溺骣短麓资本鹩进入。
(=)、我国资本溅入鲍分携
理论和现实表明，资本的大量流入对一国，特别是经济不发达、金融监
管落后的发展中国家并不都是值得庆幸的。当一国经济高涨时．围外资本大
璧瀛入生产性帮金融栏投资，使本已过热的经济产生歪多的泡沫，一置泡沫
破灭，这些资本又争先恐羼外逃，对一国经济造成基大戆蹙密。我垦对姿本
流入的政策按照其流入形式的不同而不同：对国外直接投资，除由于环境和
安全等鞭茵某些产业不允许投资外，国家和地方政府出台彩项法规，在税收、
主撼、外汇管理黎l镊行赞款等诸多方嚣给予优惠，羧瓣国外直接投资的进入。
褥对于对外借款和其他形式的融资，采圾憨量控割葶}l逐笔枣批，只毒中资的
金融机构，经授权的I：业和商业可以对外储款，借款超过一年的，必颁纳入
阑家利用外赘计划，并照经国家计委和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准。
1980年鼓来我辫实际利瘸井瓷的祷况(表4．2)，扶总鼙衙，1992年和
1993年是我国实际利用外资大蠛增长的野始，煺蠖分别达66，2％秘103％，然
后在1997年前以平均年增&13+4％的速度平稳上升，1998年茅II 1999年略有
下降。孰结构看，总量的增跃中最主要的题外商直接投资的增欧，其^全部
实际零l援外资耱毙羹在1980年扔不到20％，两到90年代宋已占劐近80％，
1993年以后，对外借款和其他利用外资盼数额始终没东超过总数憨30％，说
明我国鼓励巍接投资的政策是十分有效的。
表4—2 我国实际利用外资额及其构成单位：亿美元
年傍实际对外借款外裔赢接投资其{骰乡}资
剥用金额比重金额比重金颧比重
外资
1980 144．38 117．55 81．4％ 18．02 1 2．5％ 8．81 6．1％
1984 27．05 12．S6 47．5％ 12．58 46．5％ 1．6l 6．o％
1985 45，47 26．88 57．8％ 16．6l 35，7％ 2。98 6．4％
1986 72．58 50．14 69。1％ 1 8。74 25．8％ 3．70 5．1％
35
资本项茸自由化迸稳中的资本管铡
1987 84．52 58．05 68．7％ 23+14 27，4％ 3．33 3+9％
1988 102+26 64．87 63．4％ 31．94 3i．2％ 5．45 5．3％
1989 100．59 62‘86 62．5％ 33。92 33．7％ 3．8l 3。8％
1990 102．89 65．34 63．5％ 34．87 33．9％ 2．68 2．6％
1991 115．54 68．88 59．6％ 43．66 37．8％ 3．00 2．6％
1992 192．02 79．{1 41．2％ 110．07 57．3％ 2．84 1．5％
1993 389．60 lll。89 28。7％ 275。l 5 70．6％ 2．56 0．7％
1994 432．{3 92．67 21．4％ 337．67 78．1％ 1．79 0．4％
1995 481．33 103。27 21．5％ 375。2l 78．0％ 2-85 0 6％
1996 548．04 126．69 23．1％ 41 7．25 76．1％ 4．10 0。7％
1997 644．08 120．2l 18．7％ 452．57 70．3％ 71．30 ii．1％
1998 585．S7 110．OO 18．8％ 454．63 77。6％ 20．94 3．6％
1999 S26．S9 102．12 19．4％ 403．19 76．6％ 21．28 4．0％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2000年
由于资本滚入～般是颗瘸甥的，经济高涨时流入，经济低琏时流出兢流
入减少，所以考察政策对资本流入控制是否有效，还要考察资本靛实际滚入
量与经济周期之阀是否有关。扶资本流入的角度肴，经济低谜时政府无法控
制资本流入减少，因为主动权不在资本接受国，但经济裹涨璺重政府可用各种
手段控劁资本流入，所以考察此时是否有暴涨性的资本流入，楚考虑资本控
制有效性的一个方面。现主要考察由国家控剁总爨的对外偻款爨l其他外资，
如果二者之剃存在暴涨暴跌现象并与经济周期相对鹿，刚资本流入控制的有
效梭就打擅折扣。
蓠先从总爨上考察对外借款和其他外资之和与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关
系，作为对耽也考察了总的实际利用外资额与国内生产总值的关系。式(4—1)
和式(4—2)是供{十结果，其中Fc是总的实际举j用外资颓，LO楚对外借款与
其他外资之和，IGDP是国内生产总值揍数。从供诗结果可以嚣出，我国}|勺外
国资本滚入与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关系檄大，即使避蠲家控制规模的对外借
款和其德外资。虽然模獭的解释力鞘弱，但也存在与国内生产憨德增长弱显
灼正囝关系。
”
堍(Fc)；1．18+0．63+109(Fc。1)+O。015+(IGDP—IGDP．1) (4-1)
(6．19) (10．93) (4．78)
Adj R2=0．96 DW=2．33 s．E=0。1 l(1984--1999)
蜒(Lo)=1．78+0．51+蝣(LO．f)+0．083+(IGDP—IGDP．1) (4·2)
(5．63) (5．73) (2．32)
Adj R2=O．89 DW=2．48 S．E=0．15(t984--1999)
资本流入与国内经济增长间存在相关关系是很息然的，因为经济离涨嚣寸，
不但国内投资者有借款的冲动，外凋投资者也怒意向国内投资。由丁我国对
对外借款的控制是总量控铡。面非完全禁止，在剁定规模计划黠也会考虑国
内对外资的需戎，所以不碍能完全蕊断对外借款与经济增长间的联系。考虑
对外借款控制的有效憔，主要看在时间上，资本渡入的高峰是否与经济增凝
的离涨容某些一致性。。F图4，1爱映了我国对外借款和其他外资之和与国内
生产总值增长率的关系，从豳中看不出二二舞的规砖性联系。t988年、1993年
零l 1997年是除外国敷接投资外的瓷本流入的三个高峰，前两个楚在经济商涨
蔚一年。但资本流入的数额与当年前后年份相差不犬，所以不能排除是正常
资本项硝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的资本流入波动，1 997年的资本流入有较大幅皮的增长，但当年处在经济一F
瓣当中，与1 992年的经济高峰棚躁五年，报难说是政黠不能控制躲姿本流入。
所以总的来说，我国的赘本流入与经济周新闻没有十分明显的联系，放府控
制资本流入的政策基本疑有效的。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2000年
=、我国资本外逃分析
(一)、我国资本矫遨静途径
违规资本的流动具肖很强的利益驱动和不稳定性，只要国内外金融市场
发生变截：或汇率、利率燃现套剃瓿会，投祝资本就活跃起米，我国资本强遴
的途径有：
1、隐性外债
撂嚣整在嚣鼯牧支绞访牵芥反映农壤务栏国嚣庋浚在“韩霾及港滚叁她
隧在华盥接投资”栏目中的外国资本对境内机构的借贷活动，实质是我国境
内机构用外国货币承担的具有契约性偿还义务的债务，多闰于基础设施建设。
主要表琥形式育：“镁投疑，真融资”群矫方投浚采掰瓣定霞掇俸铺，这是戬
“中外合资企业”帽子掩蔫中方独立负债的实质。一股外方按贷款利率计算
投资圄掇，努摊在每年投瓷墨蚊审，势簧求中方在台佟藏5年歪l 0年{穗还，
当外方收回本金后，还要按投资额继续努利。
2、资本项目资金混入经常项目
“强国弱，襄授辊”。一些举法亵久镭我{fj致策主雏空子，将投资款汇入
时配齐垒套出口假单据，达到迅速结成人民币使Ju|j井骗取出口退税的目的。
遥有的怒外商投资企业僦的外馈，汇入缝葬项舅，以代理咨询鼗等汇出，
3、锚资本琐嗣管理豹空子
“假投资、舆套汇”。一些游资以资本金名义汇入，在外汇市场上娥在银
行设法续汇转成入民枣，套取剥蔫汇差或转借绘崩躲鐾幽企韭馒弼，然辱把
增大的资本购汇_I焉汇出。通过“游离下汇兑管理之外的地下银行”，如沿海
地区存在大量的地下汇兑通道，其特点是“速度快、数量火、平续简便、手
37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糕中的资本管制
段先进、机构隐蔽”。原因是：早期华侨回乡投资没有登记，发展到后来利润
滋不出去；倭汇办厂多先候销嗣走市场，收不列终汇帮霪外汇购买境内外设
备和原材料，这样有需肖求，兔境内荆箍，荐境井交荆，在一些沿海地区已
发展到相当规模，抢走了当地银行的火嫩业务。
4、锼瓣国蠹整贷款镁羚姿
“假外资、赢内资”。一种魁具有外图国籍的中国人先由其亲属或台作人
搬境外资金打入境内注册后骗得内地银行信贷．立刻以购设备溅原材料等名
义分撬将授瓷款汇出，戮焉真茁是镬蒡l黧雨信贷运终。睿蠹萼蓑匿蒋嚣肉贷款
转移境外厉卷款而逃。另一种是阑内企业以国内贷款在境外注册全资子公司，
兆为其垒额担保，借妯傻罨调回国内由集团公通统一使耀，这秘为国际资本
流入中酌“返投赘”。据褥港镶符估葬，每年约肖25％戳上的外商对大|轿的投
资资金是国内流出又倒咧的。
5、势瘩将资零鞋在凌墨投资竣益黪名义茳掇壤辨。
6、赧国外强个人名义注册公司，将国有资产变为私有财产席连人带钱出
逃国外。
7、程囱境箨筹资过穗孛改交借款戢诞券包销条辞，将邦分资金密程境外。
8、趱用迟付早收或避收早付手段。在国际贸易结掉中，通过提前或摊迟
继汇，贸爨褒可顺剥达到将资金滋蜜海外共进褥短翅投瓷的耳的。遂过协齑
改变短期融资期黻，同样可达到这一目的。
9、储助国内金融体系中的非居民商业账户躲避管制。在很多国家，由于
辫嚣詹民靛星际疑本交荔警裁较艇，甚援不设努爨，戮嚣星瞧麓资金持有孝
很容易在通过黑市取得外汇厉，借助非膳民的商业账户将资金转移至海外。
(=)、我国资本外逃的测算：
霾莆在我弱壤论葬，豫杨海珍嚣|豫垒赞班及李浇蜂淘莛分翔采瑶麓接法
莉l间接法来进行测算外，李杨、宋文兵和李庆兹等所采用的方法亦颇有代表
·睦：
({)李杨(1998年)采翊如下公式测算：资本外逃=国际资本往_j{乏(运
用)+错误与遗漏+其他一国际储辑资产一库存现金
(2)寒文买(1999年)采耀掘下公式溅舞；资本静遗=晷拜沃麓资本净
流入+经常项目麓额一储耨资产变动
由宋文兵《中国的资本外逃问题研究：1987．1997》一文中的推导避糙可
蓊盘，上述公式实际上憨“资本辩遴=国湾短期瓷本净流出+错误与遥漏”的
间接表达式。
(3)李庆云、匿晓鼗(2000年)烈采用了国鼯赞币基金缀织霹l{馥爨镶
行1985年推荐的余额法寐推算：资本外逃=外债年增加猢+外国溉接投资净流
入一经常项目赤字一储备增加颡。现将上述几种国内目前较有代表性的测算
资本努述瓣结采翳；一毙较：
表4-3我国资本外逃数量的估算(1 987-1 997年)单位：亿美元
}■弋李杨宋文兵攀庆云杨海珍李晓峰
I 987 -1．55 l 24．77 26．99
}1988 39。35 29，3l 37。Sl
I 989 42．21 ·1 3．85 79．64 83．04
[1 990 47．75 l 22．66 11 4．28 I 97．62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糕中的资本管制
}I 991 1 29．3l 60．26 207．31 266．65
}1992 232．9 120。42 I 63。38 230。40 292．52
I{993 ．57．93 209．96 *72．50 278．87 3了7．84
1 994 21 5．14 1 44．3l l 74．43 256．97 342，90
l 995 272。39 257。05 249。8l 34l。05 430．05
h 996 21 2．81 1 86．36 96．39 363．64 465．03
【l 997 407．50 364．74 388．04 477．0l
资鞫来撩：{、；l鑫李耨，中国经济对井歼放过糕中麓资金流动，《经济研究》
1 998年第2期；
2、寒文兵，中国憋资本终逃外套研究：l 987．1 997，《经济疆究》
1999年薷5期；
3、李庆云、田晓霞，中国资本外逃规模的擞新估算：1 982-1 999，
《金融溪究》2000年第8期：
4、杨海珍、陈金贤，中国资本外逃：估计与国际比较，《僦界经
济》2000年第】期；
5、李晓晦，串国资本舞逛魏理论与现实，《管理1t1：．器》2000年第
4期
上述纛静测爨，出表4．3可知对予装些年傍镶笄绩荣较接：i瑾，如1988年、
1 992年、1994年和1997年。莱姥年份相关较犬，尤其避1 987年、1989年、
l 993年以及1 996年，估计数字出现了明显的正负差异，或是相燕悬殊。
本文基予蠢接分援方法，考拣裂姿辩可获褥蛙，瑗采瑗魏。F公式j|乏近耧
计算资本外逃：由国际收支平衡哭系得式(4-3)：
经常项目差额+国际嵌本往采洚额一借误与遗漏一嘲际储蒜变动额。O
将(4-3)式移项可褥式(4—4)：
经常项目差额+国际资本往来净额一国际储稀变动撷=错误妇遗漏
嚣考虑一些特殊的寒反映谯国际收支平簿袭中鲍账薅外变动。(4-4)式
可变为(4-5)式：
经常项目差颥+国际资本往米净额一国际储祷变动额+账面外变动额=错
谖与遗漏十账嚣辩变魂羧
式(4．5)的右边实际上可视作资本外逃额，用符号表示为：
CAF=ERO+OBV
其中，CAF为资本矫述，ERO为错误与遗漏，OBV为账瑟外交动颧
账面外变动额现仅考虑三方佩因素的变动和调整，即经常项目的资本收
靛项变动瓣调整。虑镁爨露骗裁霹素的谓箍，以及铃謦避搂投瓷中资本品食
有的水分因素的调整。
首先考虑经常项目的资本收熊项。根据我国国际收支平衡嵌编制的变化
情况，重瓣}|殳支警鬻表孛麓投资彀荔簸{995年拜缝，出之兹熬浚付实现铡改
为之后的权责发生制，即前者反映资本收益的实际流山额，而肝者反}魄的是
全部鲍资本收益额。现行国际收支平撅袭中，对于资本收益有醒个去向，一
怒资本枝靛换成静汇流囱篷韩：=楚利润磊投资，记在资本项强的赢谈投资
项下。目前国内学者对外商投资利润实际汇出的估计，约在1 0％到20％之间
(杨蜒，{999；武剑，1999；张曝光，l 999)，酆终亵投瓷利润戆80％域80％
以上用于潮内的弼投资．从而相当于增加了国外资本的实际流入。lH{_{勺国际
收支平衡袭体系主要问题是一方面，按实际外商投资利润汇出金额记录在经
39
瓷本顼曩爨出化进程中螅资本管粕
常项目投资收益项下；另一方面，在平衡表中又朱明确区分投资收j；}i：中余留
部分酌雨投资数量，获丽辱致平衡表我国外瓷流入静相成虚增。丽现行的翻
际收支平挺表按投赛发生刳来反映资本收益，霹纠燕这一缺骧。即现镗国隧
收支平衡袭中投资收髓假定利润全部汇出来计算资金流出最，无须考虑利澜
再投资量，便不会发生资本流入虞增问题。
其次，考虑虚假凼弱骗税溺题。由予乖j掰骰毽西骗敬遥还己扣缀的增髓
醺，一方嚣导致税收的滚失，男～玄嚣导致出墨凝戆虚燎，从薅搜撂统计上
外汇流入的虚增，因此，我们有必要估计这些外汇流入虚增的数量。因虚假
lU口骗税的发生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很难准确估计其数避，现借鉴他人的研
究，估计每年发生的数量约为出秘额麓2％。。
最羼，。考虑强国煮接投资孛姿本燕岔有的水分弼题。盎予季孛釉摄翼，辨
商作为投资品的设备等进口报价常常赢予其实际价值。出于这部允资料也难
以宪全掌攒，借鉴他人的研究，设每年发生的虚报数量至少为外国赢接投资
柏10％。喾
缀据资本外逃接舞公残(4-5)，以及上述经鬻璎器莘拜资本矮强救三个游
题，试对我国的资本外逃数量进行估测(袭4-4)：
表4-4 我阕的资本外逃数量的估筇单位：亿美元
年份ERO oBV CAF
△C △E △D
l 987 13．7l O 6．95 1．19 21．85
l 988 1 O．11 0．32 8．2I 3．1 9 2I．83
1989 O．9 0．04 8．64 3．39 I 2．97
i990 31．3l {．84 10．3 3．49 46．94
199l 67。48 0．4 ll。?8 4。37 84．03
1992 82．52 0．88 13。9l 11．16 108．47
1 993 98．04 9．2 1 5．1 3 27．52 1 49．89
1994 97．74 16 20．5{ 33．79 1 68．04
1995 178，i e 25，62 37。74 2毒l+46
1996 l 55．66 O 30t21 40。1 8 226．05
1 997 l 69．52 0 36．53 44．24 250．29
l 998 i65．76 0 36．71 43．75 246．22
1 999 {48．04 O 38．94 38．75 225．73
注：(1)△C：考虑我国灏际收支统计纳变化，在资本项舀中，将1985
年剿1994年蠡投资牧蔬孛静裂溺孬投资辉分所gl起的瓷本浚入廛增豫了糍
除：投资收益的露投资比例为实际刹润的80％。(2)△E：由虑假出口骗税_ljI}
引致的外汇收入虚增为出12额的2％。(3)△D：外国直接投资中没备等进口
的离报价所引致的资本流入虚增为外潮赢接投资的I O％。
资鞲米源：《中鬓统；+年鉴1996》及嚣家外汇管理筠公布稔历年国际收
支乎簿袁
(三)、我国资本外逃的分析：
根据我国资本外逃数鬻的估计，我们可计算出资本外逛10我溺GDP的比
①率痰嚣、删晓燕“孛辍资零钋逃规模瓣重凝髂冀；1982-1999”套融{{i}究，2000年第8勰
②牵庆云、Hj晓霞“中国资本外逃规模的重新估算：1982-1999”愈融铆f究·2000年第8期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重(表4．5)
表4-5 资本外逃占我国GDP的比重
年份GDP RMB，USS GDP(亿美元) CAF 比重(％)
(亿元) (2) (3)=(1)， (亿美元) (5)=(4)
(1) (2) (4) ／(3)
1 987 1l 962．5 3．72 32】5．73 21．85 0．68
l 988 1 4928．3 3．76 3970．29 21．83 0．55
1 989 16909．2 4．72 3582．46 1 2．97 0 36
l 990 l 8547．9 5．22 3553．24 46．94 1．32
l 99l 21 61 7．8 5．43 3981．1 8 84．03 2．1l
1 992 26638．1 5．75 4632．71 1 08．47 2．34
1 993 34634．4 5．8 5971．45 1 49．89 2．5l
i994 46759．4 8．58 5449．81 1 68．04 3．08
l 995 58478．I 8．34 7011．76 241．46 3．44
1 996 67884．6 8．3l 8l 69．03 226．05 2．77
l 997 74772．4 8．29 90l 9．59 250．29 2．77
l 998 79396 8．28 9588．89 246．22 2．57
1 999 82054 8．28 9909．9 225．73 2．28
资料来源：中国统计年鉴及根据有关统计报表推算
从上述(表4-4和表4-5)分析可看出，近年来我国资本外逃有以下几个
特点：
1、我国近1 5年资本外逃数量有逐年增加的趋势
我国在1987．1 999的1 5年间，资本外逃的数量由1 987年的21．85亿美元
逐年上升到l 997年的250．29亿美元。尤其是自1 995年以来，平均每年资本
外逃数量在225亿美元以上。
2、从相对水平看，资本外逃占GDP的比重白1 991年以来变化不算大。
1 991年我国资本外逃数量占GDP的比重为2．1】％．最高的1 995年达到3．44％，
后儿年又有所下降，1 999年降为2．28％。
3、与一些发展中国家相比，我国资本外逃比重不算大。
国别时期(年) 占GDP比重(％)
墨西哥l 993—1 995 1 2
1981．1 983 1 8
韩国1 996．1 997 9
泰国l 996．1 997 1 5
委内瑞拉1992．1994 1 0
1987-1 990 1l
土耳其1993．1994 6
阿根廷1988-1989 7
1 982．1 983 4
马来西亚1 986．1 989 1 O
印度尼西亚1 984-1 985 5
动净值)
资料来源：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经济展望》数据库。
4
爨奉璜基鑫出托进程孛戆瓷本管制
由上述表可见，20世纪80年代以来，墨西哿出现了两次重大的资本净
辩流，箕鬣摸占该翟GDP的1 8％和1 2％。泰闺在1997年弧洲金融危机期间
瓷本净处溅嫂模也达到了箕GDP戆15％。相比之下，我国赘本辨逃；专GDP
的比重不算大，最严重的掣份l 995年也不过3．44％。
4、存在许多不确定因豢和隐藏性问题，影响实际外逃数字估测的准确性。
一燕德计中有主观黼素，难免有失偏颓：二是有穰多场合难以估测。如1 997
年我国对娥投炎由{996年熬31钇茭元增宓嚣到l 59钇荧元，净增船j 28亿美
元：尤其是1 999年，我国对外投捺达到386亿美元(《中国统计年鉴2000年》)，
刨历史新高。很难判断在正常的对外投资中，有多少是属于非正常的资本外
逃。这与我国1 996年戢实观经常颈西可兑换的外汇政策改变有关，闻而也影
响到我嗣资本外逃的实际数量。
总体上说，我阑对资本流出的控制是成功的，但控割力逐渐减弱。
三、我国资本流动程度估计
(一)、传统的衡蛩资本流动稳废韵方法
蒙代尔(Montiel，1994)指蝰了瘸予撰蹙发震孛匿家资本浚动麓瘦船溷释
方法：总量规模法、货币自主性检验法、储蓄一一投资相芙性检验法和利窭
平价检验法。
l、慧萋规模法
总爨规模法是一静较为壹残熬方法，避过对一星资本流入拳l流出鬟占该
闰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的统计观察．对一豳经济莉l世爨经济的联系程发加以
判断。许多文献注意到了中等收入发展中国家70年代和80年代初对外债务
的大藿繁积和资本外逃，而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期瀚际资本又大量流入的
现象，爨内一些学者也趣曩这耪方法对我黧豹爨本开放疫进露了体诗(姜波
克．1 999)。
总鹫规模法虽然可以直观的表乐资本流入和流出的相对规模，但其结果
窬易与醋内和海外金融市场的融合程度产生冲突，目f超人们的误解。如，欧、
荧等发达国家国内金融帮场与雷际鑫融帘场己融为一体，健鼠资本流渤瓶模
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番，可能还不如一个较为封闭的发艘中国家，这可能
炬由于欧、荑自身较大的经济规模引起的。井非是宦们资本流动的绝对量小。
如采仅用这个方法，我们就下结论说韩国、中瀚备发展中阐家的资本流动程
痰离予美、德等溪家，燕不能令天傣簸黯。
2、货币自主性检验法
根据“三元悖论”(trilemma)原理。在固定汇率制度下，一国经济离度开
放将使其不能保持独立的货币政策，因为如果央行通道公开市场操作来改变
箕国内资产撬模鞋彩薅赞乖存鼙，那么嚣肉金融姿产静收荔率将会发生变化，
引起国际套利资本的握成漩动，央簿的固外净资产发生反方向变他，从焉国
内的基础货币和总货币存量不发生变化，央行的货币政策失效。从这一思想
出发，邋过检验一国中央银行国内资产的变动是否被其净阐外资产的变动相
抵游，裁可判断一嚣是否有一定靛赘本流动释魔。
用这种方法检验资本流动程度的缺点是：罄先，对于采用7浮动汇率躲
国家，这种方法失去了其理论基础，而肖今1廿界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倾向
予采潲更加寓有弹性的托率制度，使通过检验货币自主稃艘来荆断资本流动
与否瓣方法的可玲需范溺越采越夺：其次，无法褥§ll一滏爽行公开市场操作
的具体时闾暑H数额，只熊从央行躲资产受馈表申寻觅端倪，这裁要求鸯较为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高频度、高质量的数据，才不至于掩盖央行在一段时间内的相反方向的操作，
这一要求对于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是不容易做到的。如果采用较为k期的数据，
一是容易忽略短期资本的流出、流入：二是容易将贸易著额引起的央行净国
外资产的变动也考虑在内，影响结果的可信性。
3、储蓄一一投资相关性检验法
储蓄一一投资相关性检验法又IILl费尔德斯坦一一豪瑞克检验法，是1 980
年由费尔德斯坦和豪瑞克二人提出的(Feldstein and Horika，1 980)。其基本观
点是：在各国对资本流动加以控制的时候，一国的储蓄与投资具有很高的相
关性，因为一国无法得到外部资本，只能用本国储蓄进行投资；而在资本自
由流动的条件下。这种限制将不复存在，一国可以自由的引入资本以弥补本
国储蓄的不足，或输出资本寻找展佳投资机会，其投资(I)和储蓄(S)的
相关性将大大降低。具体而言。对下式进行回归分析：
(I／Y)i=a+b(S／Y)i+e
如果世界资本是自由流动的，小国开放经济的系数b应该为零．大国的
系数b应该等于该国在世界资本存量中的份额。
但对上式的计量检验却对这一方法的可靠性提出了质疑，根据杜利等人
(DoOley，】987)对47个国家的储蓄一一投资相关度的检验，发现发展中国家
的系数普遍小于发达国家，这是一个出乎人们意料的结果，因为这表示当时
发展中国家的资本流动性要高于发达国家，与实际情况不符。其他人的研究
也陆续证明了这一结果(Summers，l 988)。另外，这些研究没有发现在70年代
末和80年代资本流动程度比在60年代末和70年代有系统性的提高，这与
70到80年代国际金融市场有长足发展的事实不符。现在普遍认为这一方法
的主要缺陷在于，储蓄一一投资的相关性与资本的流动程度间并不存在一一
对应的关系，即使资本在国际间高度流动。flY和SlY之间也可能是高度相关
的，因为跨时预算约束决定了一国的储蓄和投资不可能长期偏离，运用这一
方法判断资本的流动程度可能出现根本性的偏差。
4、利率平价法
用利率平价法检验资本的流动性是基于以下想法，在一个开放的金融市
场内，套利资本的流动会消除一切套利机会，以不同货币表示的同质金融资
产在经过风险调整后应该具有相同的收黼率。如果一国汇率和利率平价关系
不成立，那么就归因于该国存在的资本控制。使得国内金融资产与国外的金
融资产不能完全替代，从而认为资本不是完全流动的。根据各国不同的市场
条件，利率平价法具体又可分为封闭的利率平价法、抵补的利率平价法、1F
抵补的利率平价法和实际利率平价法(详见下表4．7)。
表4．7 四种利率平价法内容
方法适用条件检验方程定义资本完全流动
的零假设
封闭1、同种货币i=al+13lIi t-国内利率at=0
利率2、不同国家++131 2(prp i·=外国利率Bll=1
平价1 p rp=政治风险报1312=0
法酬
抵补1、不同货币i=a2+132 I fdp=远期汇率升a，=0
的利2、相同或不同国i++B2 2(fd 水或贴水B2I=82 2=1
率平家p)+ B2 3=O(不同国
43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价法3、投资者在远期1323(prp) 家)
市场上对冲
非抵1、不同货币j=a3+63 l erp=汇率风险报a1=0
补的2、相同或不同国i+-4-133 2E( 酬133l=6 3 2=1
利率家△S、4- E(A s)=预期即期63 3=0f不同国
平价3、投资者不在远％3(p rp) 汇率变化家1
法期市场上对冲+1334(erp) 1334=O(风险中
性)
实际1、不同货币r=a4+134l r r=国内实际利率a4=O：
利率2、相同或不同国++64 2E( r+=外国实际利率B4l=1
平价家△ RSl Er△RS)=预期实64 3=0(不同国
法3、实际汇率符合购+643(prp) 际汇率变化家)
买力平价"4"64 4(rerp) rerp=实际汇率风644=Of风险中
险报酬性)
1342=0(因为E(A
RS)=0
(二)、估计资本流动程度的爱德沃兹法
爱德沃兹法将一国的利率形成分为受国际利率和国内资本供求两方面的
影响。严格地说，这种方法也是基于利率平价法，只不过弥补了利率平价法
对于资本流动程度判断的简单化、绝对化缺点．刻画了发展中国家与发达国
家的制度性区别。
爱德沃兹(Edwards，1985)提出了这种半开放经济国家的利率决定模型，哈
尔穆特(Helmut，1 993)对模型进行了发展。在这一模型中。国内和世界的资本
供需状况都会影响国内的利率，国内名义的市场出清利率(i)是世界利率经
汇率调整后的值(i·)和资本项目完全封闭时国内市场的出消利率(i’)的加权
平均：
i=O i++(1一O)i’0≤O≤1 (4-6)
参数0即是一国的资本流动程度，当fl=0时，外部因素不对本国利率的
决定发生作用，国内金融市场与国际金融市场被有效隔离，国I_I!I市场出清利
率完全由国内资本的供给和需求状况决定：当O=1时，国内市场的山清利率
等于用汇率因素调整后的世界利率，资本是完全流动的。将(4-6)改写为：
i—i’-O(i}一j’) (4-7)
则由i、i’和j+相应的值，即可估计一国的资本流动程度。
资本项目完全封闭时国内市场的出清利率(j’)是不可直接观测的，我们
用下面的方法分两步将其推出。首先，假设一国的实际货币需求为：
In(M”／P)=a04．ali+a2 In(Y) al<0， a2>0 (4-8)
其中Y是实际产出，P是国内价格水平，M”是对货币的需求，一国的实
际货币需求与该国的市场利率成反比，与该国的实际产山成正比。假设货币
市场是均衡韵，
In(Mo／P)=In(M5／P)=In(M／P)，则由(4-8)式可得国内市场山消利率
的表达式：
i_一(ao／at)一(a2／a1)In(Y)+(1，a1)in(M／P) (4-9)
如果我们能够得到封闭资本项目条件下的货币供给(M’)，那么．由丁
i，是满足均衡条件In(Mo／P)=In(M’／P)的利率．由(4-9)式，封闭资本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项目条件下的国内市场出清利率为：i’=一(a0，a1)一(a2／a1)in(Y)+
(1／at)In(M’／P) (4．1 0)
下面推导M’，已知一国的货币供给可以用下式表示：M=FS+D=FS．。+△
FS+D，其中D为当年的国内信贷存量，Fs为国内部门的对外资产净值，即
当年的货币供给是由当年的国内信贷存最，上一年的对外资产净值和当年对
外资产净值的变化(A FS)三部分构成的。从国际收支的角度看，一定时期
对外资产净值的变动额应该等于一国在此时期所有对外的货币形式的流入雨『
流出的余额，而这种资本的流入和流出是由经常收支(CA)和资本收支(KA)
两部分体现的，所以：M=FS．1+D+CA+KA。在资本项目封闭条件下的货币
供给M’应剔除资本收支的影响．M’=FS．1+D+CA=M—KA。注意为了计带
单位的一致性，应使国际收支统计中用美元表示的资本项目收支换算为本国
货币单位。
如果一国的国内利率是由市场决定的，那么上面的推导就足以计算出该
国的资本流动程度了，但大多数发展中国家如同控制资本流动一样，对国|=l!|
利率往往也加以控制。所公布的利率数字并非真正的市场出清利率。解决此
问题的方法之一是用黑市利率代替市场出清利率，哈尔穆特就用此方法对韩
国和泰国的资本流动程度进行了估计，但对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来说，是没有
官方统计、公布的黑市利率数据的，我们再次用迭代的方法解决这一问题。
将式(4—1 0)代入式(4-6)，得到i的表达式。再将这一表达式代入式(4．8)
整理得：
In(M／P)=兀o+兀I i++兀2In(M’／P)+17。In y (4．11)
兀o=aoO ：兀l=al O<0 ：兀产1一O， O≤兀2≤I ：H3-a，O>0
对上式进行估计，即可间接求得资本流动程度O的值，O=1一兀：。
爱德沃兹法通过巧妙的代换较好的克服了一国没有市场化利率这一影响
检验资本流动性的条件．并且能够具体的估计出一段时间内一国的资本流动
程度．这是该法的主要优点。但由于爱德沃兹法对利率平价条件的依赖，所
以它依然存在对于“预期”的假设问题。此外，爱德沃兹法只能对一段时间
内的“平均”资本流动性做出估计，无法得出某一时点(如某一年)的资本
流动性。爱德沃兹法还存在的一个局限性是，它的应用前提要求一国的资本
流入对该国的货币供给量产生相应的影响，对于一些国家来说，这个条件可
能并不满足。一般一国不会放任资本流入对本国货币供给量变化的影响，特
别是大量的资本流入使货币供给最大增，产生通货膨胀压力，更为人多国家
不能容忍，采取相应的中和政策来抵消国外资本流入对本国货币供应蛩的影
Il自是相当普遍的。
下面对中国、马来西亚、印度尼西弧和泰国用爱德沃兹法在1 982．1 999
年间的资本流动程度进行估计(表4-8)：
表4-8 四国资本流动程度估计模弛(1 982．1 999年)
中国马来两弧印度尼撕弧泰国
常量．0 466+·+ ．2．1 02‘++ ．1．201+·+ ．O．788’+’
(-3．26) (-3．88) (2．55) (-5．45)
i+ ．0 0066+++ ．0．0022 4 ．O．0056++ ．O．0081++
(-3．36) (-1．62) (一I．66) (-1．78)
Log(M’／P) 0．780+}+ 0 342+}} 0 378+十} 0 403+}十
(1 3．39) (3．56) (3．23) (5．35)
45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Log(y) 0．333+·+ 0．950+·+ 0 720+·· 0 860++·
(4．20) (6．23) (4．53) (8．22)
A dj．R2 0．9996 0．9923 0．9956 0．9968
D．w统计量2．10 1．38 1．29 1．23
F统计量21 655 644．81 847．33 l 732．32
资本流动程O．220 0．658 0．622 0．597
度
注：括号内为t统计量。+}+(”、+)指在1％(5％、1 O％)水平下，系数显著异
于零。资料来源： 《中国统计年鉴1 999》、泰国、印度尼两弧和马来两
亚来自汉克(Haque，l 999)
模型具有很高的拟和优度，并且通过了各项检验。根据模型结果，马米
两距、印度尼西亚和泰国在1 982．1999年的资本流动程度都达到了60％甚至
以上，明显高于我国22％的水平。
下面再比较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和泰国在不同时期的资本流动程度。
将1 982到1 999年的资本流动程度与】970到l 987年相比(表4-9)，除马来
西亚的资本流动程度稍有提高外，泰国几乎没有变化，而印度尼两弧的资本
流动程度是下降的，这个结果否定了东南皿国家在八、九十年代都经历了资
本流动程度大幅提高的说法。原因是，一方面，泰国和印尼在九十年代的资
本净流入虽有平稳的增长，但其与货币供给量的比率与八十年代相比仅稍有
增长(印尼略有下降)，相应对利率的影响也就没有显著增大，另一方面，爱
德沃兹法本身具有“平均化”样本区间内资本流动程度的特点，两个检验涵
盖了八十年代这个共同的区间段，而九十年代涌入弧洲的资本，在1 997年后
又大量撤出．从“平均”角度，自然不能得出认为印尼和泰国的资本流动程
度在九十年代要显著高于以前的结论。
表4-9 马来西亚、印度尼西距和泰国资本流动程度比较
国家时期(年) 资本流动程度时期(年) 资本流动程度
印度尼西亚1 970．1987 0．863 1 982．1 999 0．632
马来西亚1 970．1987 0．633 1982-1 999 O．663
泰国1 970．1987 0．62 l 982．1 999 0．601
资料来源：泰国来自哈尔穆特(19993)，印度尼西距和马来两弧来自汉克
(Haqtie．1 999)
在1 997东南弧金融危机中深受其害的马来两Ⅱ、印度尼两瓶平|l泰国三国
的资本流动程度远高于我国。这并不是巧合．资本流入对于发展中国家带来
的不都是低价资本和经济增长，也伴随着潜在而巨大的风险。大罱外国资本
流入一国，增加了该国的货币供给，使本币面临通货膨胀压力和贬值压力t
如果该国保持名义汇率不变，则实际汇率升值，危害该国的贸易收支，这易
引起国际投机资本进攻，如果在攻击中政府无力保住汇率，使汇率狂泻，则
国外资本大量撤出，然后是一系列的债务危机、货币危机和金融危机。墨两
哥危机和东南亚危机都证明了上面的分析，而我国能幸免于东南弧金融危机．
其对资本项目严格的控制和较低的资本流动程度是功不可没的。
从本节的以上分析可得，我国目前的资本流入基本处在政府有效的控制
之下．对资本流出的控制也是基本有效的，但对资本流山的控制力在减弱。
所以从氏远看。我国对资本项目较为严格的控制只能是一利，暂时的制度安排。
一方面，人民币在经常项目下的可自由兑换使资本的控制更加团难，资本控
爨本项鲤自出化进疆中的资本管剁
翩的成本进一步提商；另一方面，封闭的围内金融市场使本国丧失利用国际
金融毒绣来隽蓍内经济发袋服务的举j盏，还造成国内金融部门的低效率，金
融市场缺乏竞争，不剥予金融露场}}冬健康运行等。蹶以，逐步敦挫对资本漉
动的控制是我国的方向．政策决策者要关注的是如何在较高的资本流动穰度
环境下，充分利用酗外赘本带来的益处而将其危害最小化。
第三节我国资本管制的建议
根据目前我国资本管制中存在的问题和借浆国外资本管制的经验，以及
资本顼瑟鸯斑纯雏发震方向，舞出我国资率管翻的建议：一、逐步创造开放
的条终，谨慎推进人民薅资本瑗晷躲叁出毙换。箕基本翦提条俘包括汇率机
制的完善、人民币利率的市场化、健全的金融体系等。二、完善资本项囊的
管理，以保证实现由资本管制到资本项目开放的顺利过渡。
一、运步截造帮敖的条件，谨慎推进入民币资本顼目的自由兑换
资本於逃援摸蛉大小主要取凌孳：一国经济、政治状凝。只要鸯体锱秘政
策的差异，就会有资本外逃，管制越严，外逃手段可能会越隐蔽，铃逃现象
会越严重。最重要的是耍树立并维护国内外企业和居民对我国经济的信心，
阏时簧进一步加侠完善市场经济体稍。只有献体制和政策环境等深层次上采
取援施，孝牲从擐本上授剁狂防止资本钤逃。扶我国当翦情况善，可采取戬
下的措施：
(一)、汇率机制的完善
麸长期着，影响汇率静因素在不断交纯。细就对范率彩晌很大的阑际收
支番，娄国鼯收支蹶差慰，保持汇率懿稳定提慰容易一些，匿家焉以采瘸於
汇冲销政策来吸纳外汇，投放人民币，以一定的资源免效使用来达到汇率的
稳定；但当豳际收支出现逆差时，央行要维持汇率的稳定，则必然要动用外
汇储备，跌耨导致拜汇储备的减少。如果诧种状况持续下去，寄希望予利箱
处汇髅鍪维持汇率稳定的敲法燃是徒劳她。从近足年我匡的藿情番，人民零
汇率虽然处于稳定状态，但在皿洲其他一些国家货币贬值的情况下，我国为
了维持出口商品的竞争力，实际上是用其他办法如出口退税、财政补贴等支
持出口。然而，翔栗汇率梳耩受加其有灵稀性，将更容易适瘟变纯的经济形
势，从露将馊资源的配鬟更窍效率。
应该努力推动汇率形成机制的市场化进程，一方面使形成汇攀的供求市
场化，逐渐扩大目前正在施行的部分企业保留一定比例的外汇收入的范围。
并且使舞汇攒定锻彳亍参加拜汇交易不荐有限额的制约；另一方蔼使形戒交易
驰市场续毒每台理化，扩大审场中参与交易戆主体葱围，建议在旌褥意繇结汇
制的同时考虑开辟指定外汇银行以外的第二级外汇市场，使汇率的形成充分
反映各层次主体的供需。同时完善外汇指定银行的外汇头寸管理，使备大银
行在头曹调拨上有更大的自主权。
(=)、人民艰利率的露场他
刹率与资本流动和汇率有若非常重要的关系。利率的变化不仅影响匿穴
总供给和总需求，而且还通过引发套利资本的流动，直接影响汇率的升值和
贬值。我国由于入民币市场潮率锯象形成，和率水平与国际资本市场利率水
警鳇差冥矗接影响羞瓷奉豹菠进滤出，瓣我嗣黪经涛稳定发展形戏不晕l影响。
当人民币利率高于国际市场利率时，火星套利资本会涌入我国套利：两当人
资本矮寒鑫盘化进程孛抟资奉管赵
民币利率低于国际市场利率时。则海外实际上在对人民币进行“高息揽存”，
；|发资本的外流。因诧，只有形成灵活的入民亓j市场利率，才能有效地防lr
星骣淤资豹；孛毒。
根据颓方发达国家的经验，在金融不蛭深化瓣蜷况下，短嫂剥率是实现
外汇市场调控的最主要最经常的平段(姜波克，l 999)。灵活地动用货币市场
乖j率褥可馘缓冲投机往资本流动对外汇市场的冲击，保证汇市的稳定。而且，
剥率工爨+熬搜翔使投极性资本滚渤gl发熬汇率波动转变为货昂帮场上矮；l|j举j
率的变动，相对减轻了汇率波动及央行予预汇市的压力，增强了央行馊用汇
率工具的自由度，保证国家外汇储备的相对稳定。贷币市场与外汇市场的联
通会霞入潜币’汇率与利率的形成更有效率，使货币市场与外汇市场更易于达
到均餐状态，这样逛艘会减少投极性资本套葶lj静撬会帮浚益，簌丽大大降低
套刹资本转移的动机。
(三)、建立健全金融体系
国际经验液胡，金融体系的健全是维持经济健康发展的一项重要保证。
镊行是粪本流进滚出的最燕要的孛奔辊梭。锭孝亍瀚利率和信贷政策对资本流
动产生巨大的影响。阂此，在资本项露完全舞放之翦，建立完善的锭锷监慧
体系是很重要的，这包括全面执行资产负债比例管理和风险管理、贷款质搬
矗级分类法、补充商监银行资本盎、降低不懿贷款比率、防范和化解支付风
险、完善受舒的监管铡度等。热俊藿宥锇行众盗仡的转变，避一步取消井爨
银行经营人民币业务进入资本市场，裔条l牛的逐步地实稼金融照务黔是虫佬。
进一步发展和完普资本市场和货币市场方面．建立健全辑项监镣措施。
我阔货币市场发展的产重滞后性，不仅严重影响其功能的发挥和中央银行的
宏溉调控麓力。焉且爨盏不髓满是经济金融开放静需要。困魏，加揆赞币市
场建设辨在必纷。我认为，采取以下儿方露攒施是很必要鲍：
1、扩大市场交易主体，增强市场效率
为增强市场活力和效率应允许更多的金融机构进入拆借市场和债骆市
场：热快迸券公司、谣券投资基金、财务公司、租赁公司和信托投资公司赢
接入市交易的进程。慰予犬蛇企业集熙可以避过建立代理金融极搀的形式瓣
接入市：对于个人投资者可以通过建_嶷柜台交易制度．提高个人持有债券的
流动性。
2、积撮发震薪熊赞币市场工其，蹭翻市场交荔品种
我国货币市场互具缺芝，交易晶耪单一，远送不能瓣足经漭金默挟遮发
展所需．因此应借箍国外发达国家货订j市场发展经验，逐步发展嚣种交易【：
其，如允许资产质置较高、信誉较强的企业发行短期商业票据：增加银行承
毙椠据的发行鬃：发杼部分太额哥转谴存攀；漕热裔娩银行赞币投资工其等。
3、加快市场建设，完善枣场体系
我国货币市场发育很不成熟，市场体系很不完善，因此加快市场体系建
设十分必要，如大力发展票据市场，支持商业银杼建立票据专营机构，逐步
提离票据融资在社会融资中静地稳和琵重；加快货币市溺清葬休系改革，缔
建与市场交易翘步黪瀵葵系统等。
(四)、保持经济持续、稳定、适皮增长
由于我国资本外述的动因主要是风险规避，所以保持我阉经济持续、稳
定、逶瘦豹增长就是防止资本井遴的最稚本手段，其中道铺通货膨胀和保持
良好的财政状瑰十分重要，资本外逃黪恶纯秘经济动荡是拌生妁。我国金融
48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体系又持有大量的企业呆坏账，因此由隐蔽和公开的公共债务带动通货膨胀
的压力仍然存在。
提高劳动生产率。增强我国出口产品的竞争力，保持经常项目的顺差雨I
较高的外汇储备水平、提高中央银行采取各种手段干预外汇市场的能力，培
育和保持稳定的市场信心。
(五)、大力宣传贯彻《宪法》对私人合法财产保护的有关规定，使私人
合法财产与公有财产一样受到法律保障。
(六)、深化国有企业改革，完善公司治理结构，从机制上解决化公为私
的国有资产转移问题。
(七)、强化人民币的主权货币地位，正确引导居民和社会对本币的预期，
改变人们对外币的迷信，从源头上减少非法外汇交易需求。
(八)、要适时改善投资环境，公平内外资企业待遇，既防‘IE为享受外商
投资企业优惠待遇而引起的“过渡性”内资企业和个人资本外逃，又防止冈
优惠待遇到期引起的外商资本外逃。
(九)、综合运用宏观调控手段．进一步发挥利率、汇率和税率的调节作
用，合理引导外汇资金流向。
二、完善资本项目的管理
资本外逃必须借助一国的国际支付来实现，因此规范外汇管理制度是防
范资本外逃的最直接手段。严格的资本管制可以增大资本外逃的成本和风险，
从而降低转移规模，因此应完善资本项目的管理。
(一)、按照国际惯例完善资本项目管理
目前我国实行的资本项目管理与国际上通行的管理有一些区别。如，在
管理对象上，对中资和外资、法人和自然人、国有企业和私营企业存在区别
管理：在管理范围上，1999年我国外债的流量占资本和金融项目总流量的比
重己超过20％。然而，我国的外债管理范畴与国际通行标准依然存在一些差
别。如外债口径没有涵盖境内外资银行的对外借款，短期外债口径与现行国
际标准不完全一致等等。
应根据WTO的国民待遇原则，调整现行资本项目部分外汇管理政策措
施．外汇管理必须给国内交易者(包括内资和外资)一致的待遇，将监管的
主体标准由内资外资、国有非国有的区别调整为居民非居民的区别。同时，
逐步统一中外资企业在外债、投资等方面的管理规定。
(二)、明确汇兑主管部门在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定1：}7：
在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渐进过程中，作为汇兑主管部门的外汇管理
局首先要完善汇兑管制职能，改进和创新资本项目管制方式和手段，打击各
种逃骗汇、非法外汇交易行为，维持外汇市场的正常秩序：其次要加强外汇
I|叟支、国际收支的统计监测预警职能，及时、准确地分析资本流动状况和趋
势．为资本项目交易主管部门提供决策依据，共同防范涉外经济风险：最后，
要摸清人民币资本项目管制现状与完全可兑换的差距，研究在未来一段时期
内各资本项目交易主管部门有关资本交易开放的考虑，并配合资本交易本身
的开放，论证交易开放的可行性及汇兑监管上应该采取的配套措施．保证资
本项目可兑换的有序进行。
(三)、转变管理思路，提高管理效率，将资本项目监管重点从全面铺开
转移到监控短期资本流出入和防范资本外逃上来
要突出重点，简化手续，使守法的企业在进行资本项目交易时感到方便，
49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最大限度地降低资本项目管理的成本。加强和完善电子化管理手段，对交易
信息全面采集并进行分析，为管理和决策提供依据。同时，及时发现和处理
违规、违法的企业，真正达到监管的目标。
(四)、实现从直接管理向间接管理的转变
要从监管境内机构的资本项目交易为主转变为以监管银行、证券公司等
中介机构为主，实现由直接管理向间接管理的转变。目前，资本项目管理是
以交易主体和交易行为为监管对象，以外汇局直接、逐笔审批为主，银行未
能充分承担其责任和义务，同时对银行的监管力度不够。以后，资本项目应
主要以银行为监管对象，通过授权的方式，让银行代行使一部分的监管职能，
并通过与银行间的联网及对银行的监管，达到监管资金流动的目的，得到事
半功倍的效果。同时，还要通过对券商的管理，实现对证券交易的监管。对
券商进行资本项下交易要进行规范，达到通过监管券商来监管证券交易的目
的。
(五)、建立全面有效的资本项目预警机制，增强可预测性，制订金融风
险的防范措施。
在对现有外债统计监测系统升级换代的基础上，逐步将外商直接投资、
对外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纳入进来，并在传统外债风险监测指标的基础上，
结合国际擐新外债监测指标分析外债风险，提高对外债风险的预警能力。同
时．针对可能出现的异常情况，如短期资本大规模流出入、资本非法外流等，
制订防范和控制措施，以实现预期的监管目的。1
(六)、部门相互之间密切配合．稳步推进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进程
资本项目管理是一个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政府相关管理部门的密切配
合。
(七)、完善资本项目外汇管理有关的法律、法规
继续清理现有法规，调整已不适应目前形势的部分限制措施，在清理调
整现有资本项目外汇管理法规的基础上，重建新的法规框架，使新的管理目
标和管理思路通过立法得以实施。
可以考虑采取以下具体措施：
1、资本项目结汇管理
①变事后管理方式为事前参与、事后登记的管理方式
目前资本项目外汇管理手段以赢接、逐笔审批的事后管理为主，今后要
不断简化手续，逐渐淡化事后审批，改变为事前参与、事后登记的管理方式，
部分真实性审核可以授权银行办理，外汇局主要进行政策引导雨i间接管理。
②完善对资本项目外汇结汇的分类管理
一方面要加强资本项目外汇管理，特别是短期外汇资本的管理，防．1E游
资对国内市场的冲击：另一方面要完善对资本项目外汇结汇的分类管理。建
议控制外商投资企业外债结汇，减少债务性外汇资金转换人民币的数量；把
对资本金结汇事前审批的办法，改为事后备案。由于资本金结汇具有刚性，
且外商投资企业外汇项目已有区分，资本金结汇由各外汇指定银行根据企业
提供的外汇登记证和验资报告或进账单进行审核，并在外汇登记证上进行记
录，这样既可方便企业。又可减轻管理成本，提高工作效率。
③建立结汇资金事后跟踪制度
一方面要对结汇资金的使用情况进行跟踪，可通过随机抽查和结合业务
检查进行，检查其是否按结汇用途使用；另一方面要建立资本项目结汇统计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和分析制度，定期对资本项目结汇情况进行统计，并对外汇资金来源、结汇
资金投向进行分析。
2、对资本流出的管理
①加强对经常项目的管理
加大对违反出口收汇核销管理规定行为的处罚力度，并确保进口付汇核
销有效实施。将真实核销率的提高作为衡量贸易外汇管理成效的重要指标，
通过提高技术手段，采用电子联网核查等手段，减少逾期未核销金额，制『I
逃套汇和骗购外汇行为t以保证外汇收入及时足额调回境内和外汇支付的真
实性。
②加强对资本项目的监管
加强对境外投资项目登记和外汇资金汇出的管理。经批准在境外投资的
公司、企业和其他经济组织，必须具各有关材料到当地外汇管理局办理登记
手续，外汇管理局按境外投资企业名义进行登记编号，建立专项档案，实行
跟踪监督。同时实行缴存汇回利润保证金制度，当汇回利润累计达到汇出金
额时，保证金才可由开户行退还给境内投资者。
③继续完善我国的外资政策
应有选择地吸收外资，合理地规定最低的投资期限．并把引进外资的规
模管理和国内货币投放，国内投资计划统筹考虑，提高外资使用效率。
④稳住资本市场对外开放速度，制约开放的规模
这是我国抵抗游资冲击和资本外逃的基本条件。特别是国内股票市场、
债券市场，目前应该逐渐放松管制，这些是保持国内金融市场秩序的重要条
件。
3、外债管理的对策
①加强外债规模管理
加强外债规模管理．就要确定适度的借贷规模。规模过小，不利于发挥
经济增长潜力：规模过大．会超过国家承受能力，影响债务的偿还。只有保
持适度规模，才可能用好外债。
外债规模除考虑需求外，还应考虑偿债能力、国际资金的供应量大小。
如果世界市场资金紧张，则利率相对较高，筹资成本高，不宜过大扩张外债
规模。此外，还有国内配套资金问题。一些我国地方政府及企业往往盲目追
求经济增长，注重引资，而不注重资金配套，在引入外资后，由于国内人民
币资金相对紧缺，使借款或购入的设备大量闲置，造成极大的资源浪费，使
外资效益不能发挥。
②合理调整债务结构
合理调整债务结构是将长短期债务比例、同定利率和浮动利率比例、优
惠贷款和商业贷款比例等保持适当水平，合理的币种结构和合理的投向结构，
以达降低成本、减少风险的目的。
合理的债务长短期结构比例是以艮期债务为主，尽可能减少短期债务的
比例。重点控制贷款用途，做到“短贷短用、长贷长用”，同时注意到期债务
的结构，从宏观上保持债务偿还期限的平均分布，避免偿债高峰。
保持合理的利率结构比例，更多地使用低利率优惠贷款，合理安排好蚓
定利率和浮动利率债务的比例。固定利率有助于防lE利率升高的风险，有利
于成本估算。当然，在看准行情，市场利率趋跌的情况下，借用部分浮动利
率贷款也不失为一种降低成本的好办法。在国际金融创新的情况‘F，为避免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利率风险，还可运用不同的借款方式，如可提前偿还，可灵活掉换同定利率
的借款方式等。
合理的币种结构指合理安排债务的币种，防止借款币种过于集中；借款
币种与进出口货币总挂钩。使借、用、还货币尽可能统一，减少因兑换而遭
受的汇率风险损失。
合理的投向结构指安排好出口创汇项目与基础项目的比例，还款要有外
汇收入来源，因此需把外资投向出口创汇企业，但也要考虑将外资适当投入
基础设施，以解决经济发展的瓶颈效应，促进国民经济协调发展。
4、加强外汇管理立法
①提高我国外汇管理立法法律部门层次
随着我国对外开放政策的发展，有必要通过国家权力机关制定法律规范
外汇金融社会关系。以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或常务委员会名义颁布《中华人民
共和国外汇管理法》，以最高层次的法律形式明确我国外汇管理的宗旨、内容
和行政法律责任。
②增加外汇犯罪种类，加大打击外汇犯罪力度
我国现行刑法只制定了一条外汇犯罪种类，即逃汇，且逃汇罪的行为主
体仅限于国有公司企业和其他国有单位，外汇犯罪种类单一，影响了打击外
汇犯罪的力度，不利于保卫国家经济安全。根据我国现阶段整顿经济秩序的
需要，建议增设套汇罪，擅自举借外债罪，擅自开办外汇金融业务罪等。同
时扩大外汇犯罪的行为主体，如逃汇罪的行为主体仅限于国有公司、企业或
其他国有单位，与目前我国外汇管理的实践相差甚远，客观上，我国境内除
国有公司、企业、单位外的其他经济组织，其逃汇行为造成的损害国家经济
秩序的后果与国有公司、企业、单位的逃汇罪所造成的后果并无二致，因此
建议逃汇罪的行为主体扩大到所有法人和自然人。
③改进立法模式，界定罪与非罪
外汇管理法规主要是以国家的法律形式规范外汇领域的行政行为，本质
上属于行政法规。但若严重违反国家行政法律，就构成犯罪。可见，罪与非
罪在外汇管理立法问题上至关重要，罪与非罪的模糊不清，不利于依法办事，
也不利于打击犯罪。建议从外汇管理对象的特殊性出发，主要从量上给予界
定罪与非罪。比如：定逃汇金额在50万美元以上，擅自举借外债金额在1 000
万美元以上的行为为犯罪等。
5、加强对资本项目管理的国际政策协调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一国经济的均衡需要越来越多的条件，客观上
提出各国央行加强相互间合作的要求，以约束投机力量的市场炒作行为，有
必要采取协调的税制等政策措施，以应对市场动荡带来的失衡问题。
引起资本流动的一个因素是各大金融中心的利率差别，如果各国货币政
策能协调一致．可使各国利率不会相差悬殊，从而清除资本流动的一个重要
动机。
协调方式有随机协调和规则协调。随机协调指就某个特定的政策组合达
成的临时协议，而规则协调指政策规则和方针达成的长期协议。
我国资本项目的管理应采取随机协调。因为：①规则协调在理论上有优
势，但在实际执行中并不顺利。②只有当违背规则的惩罚足够大时，才能保
证各国执行宏观经济政策较好地按规则进行。③规则协调增强政策可预测性，
并从中获蔬。如果预先宣布货币供给目标为市场提供了当局的政策意图，市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场对此将迅速反应，使政策效果减弱。④规则协调减少了微调的风险，但却
增加了环境变化而不能及时调整的风险。在国际金融环境变化极大的今天，
随机协调更能适应环境的变动。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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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l、Linda M．Koening，《东盟国家的资本流入情况及其对策》，1 998。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本管制
致谢
历经近一年的努力，我的硕士论文在论文定稿之际，
我特别感谢尹建国和张辉导师对我近三年的教诲与培养，
导师严谨的治学态度、勤奋的学习精神以及大胆的开拓精
神都是我日后学习的榜样，让我能更深地掌握经济金融学
的基本理论和方法，并逐步进行较深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
讨。张导师还教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所有的教诲都将成
为我人生中宝贵的财富!
我还要深深的感谢近三年来一直给予我关心和教诲的
杨克斯教授、唐文琳教授、黄绥彪副教授、岳桂宁副教授、
黄永孝副教授和商学院其他的老师们，使我能顺利完成学
业!
我还要深深的感谢两位评审专家在百忙中对我提供的
帮助!
另外，我还要诚挚的感谢这三年来在学习上和在生活
上给予帮助的同学们，使我通过这三年的研究生学习中取
得了一定的进步!
莫易娴
2003年1月
资本项目自由化进程中的资奉管制
攻读硕士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
l、《国际税收的几个问题》，经济与法2002年第1期，第一作者
2、《我国商业银行体系的探讨》，广西经贸2002年第6期，第二作者
3、《商业银行表外业务的风险管理》，广西经贸2002年第12期，第
一作者
4、作为作者之一参与《我国百姓看“入世”》的编著一《明天你能成
为百岁寿星吗?》广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1月
5、作为作者之一参与《国际金融热点问题研究》的编著一《金融危
机模型与实践分析》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2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