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 772198
援旦大学
硕士学位论文
国家助学贷款目标初探
～项实证研究
院系： 经济学院
专业：
姓名：
指导教师：
完成口期：
西方经济学
粱冬梅
马涛教授
2005年5月7日
学技代码，
学号：
10246
022015049
中文摘要
学生贷款，主要是政府部门或金融机构以在校学生为借贷对象而提供的一种
金融服务。目的是支持学生通过贷款顺利完成其愿意接受的受教育程度。学生贷
款的数量一般可以满足学生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的需求。
无论在学生贷款的理论还是实践方面．西方国家都走在中国前面。人力资本
理论、教育收益率理论、成本分担原理和教育公平理论共同构成了学生贷款的理
论基础。具体说来，欧洲、亚洲、美洲、非洲和大洋洲的学生贷款各有自己的特
点。但总起来说，从资金来源上看，大多是政府提供学生贷款资金；从贷款的分
类来说，有针对学生本人的贷款，也有针对学生家长的贷款：有免息贷款，有带
息贷款；从还款期限上看，一般都比较长，在5年——30年之间。总体来说，
贴息贷款居多，体现了学生贷款的补贴性质。
伴随国际高等教育改革浪潮，中国也在20世纪90年代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
改革，其显著标志是高校收费并轨制度的实施。与高校收费几乎同步，为使家庭
经济困难学生顺利完成学业，1999年g月开始试行国家助学贷款，自此，中国
的国家助学贷款制度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同时，也取得了很大成就，到
2005年3月为止，助学贷款制度已经实行了将近6年。5年来，全国累计己审批
贷款学生115万元，审批贷款合同金额96亿多元，先后有108万学生得到发放贷款
69．8亿元。
但是，在助学贷款获得巨大成就的同时，也出现了许多问题。一是获得教育
贷款的机会不公平。二是贷款覆盖率较低。三是贷款期限依然较短，还贷时间未
考虑就业市场的影响。四是助学贷款的政策性与商业性之间的矛盾凸现。在众多
的问题中，作者认为最根本的问题是第四个问题。因此，通过实证分析，本文试
图分析这一问题。
本文结构上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是文献综述，主要总结了国际上关于助
学贷款的研究；第二部分则是对学生贷款作了一个国际比较：第三部分是中国的
学生资助制度沿革以及国家助学贷款的出台背景；第四部分是国家助学贷款的现
状和存在的问题：第五部分是实证检验，学生贷款的影响因素分析；最后一部
分针对国家助学贷款出现的问题，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学生贷款国家助学贷款信贷市场计量分析
中图分类号：F830．589
Abstract
Student loan is a financial service supplying to students on campus by
government or financial institutions．The aim is supporting students to accomplish
their aspired education degree．The amount of the loans includes education fees，and
living expenses on campus．
Western countries do more than China，both in theory and practice about student
loans．Human capital theme，cost／revenue on education，cost share theory and equity
theory are the bases of student loans．Specifically,student loans in every continent
have their own features．But totally speaking，student loans are supplied almost by
governments．As to the categories，some aim to students，others aim to parents．All
demonstrates the help to students．
Among international higher education reforms，China put its new education
reform into practice in mid 1990．The universities and colleges collected money from
students．At the sanle time，in order to help poor students accomplish their studies
successfully,China began to test National aid loans，and since then，the system on
student loans experienced several stages．It obtained great achievement．Until March
2005，national student loans has practiced nearly 6 years．1．08 million students got
the loans and也e amount of student lOanS iS RMB 6．98 billion．
However,the student loan has several problems in its practice．There are four
main problems in total．Firstly,the opportunities to get the loans are not equal．
Secondly,the coverage is lower．Thirdly,the time to repay loans is short．Last but not
the least，the contradiction between government and commercial banks is obvious．
The aim of government is to help poor students，but as to commercial banks，their aim
is obtaining benefits，they prefer rich students．The text is to analyze the last problem
and solve it in some way．
The structure of the paper consists of six parts．The first part summarizes the
researches of student loans in the world．The second part compares the student loans
in different continents．The third part introduces the systems of China related to
student aids，it also demonstrate the background of the national student loans．The
fourth part reveals the current conditions and problems in the practice．The fifth part is
positive demonstration to analyze the factors influencing students whether to loan or
not．The last part gives some advice on the problems．
Key words：student loans national loan credit market econometrical analyze
Classincation code：F830．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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刖吾
20世纪90年代是世界各国高等教育改革进程非常显著的一个时代
(Jonestone 1998)，尽管各国的政治经济体制差异很大，无论是精英教育还是
大众教育、公立学校为主或是私立学校为主，也不管是经济发达国家还是落后
国家，几乎无～例外地卷入了高等教育改革的浪潮中。高等教育改革的内容包
括很多方面，如高等教育政策、目的(大众教育或精英教育)、高等教育的融
资渠道、高等教育的质量问题、高等教育市场化问题等。
在全球高等教育改革的进程中，也取得了一些明显的进步：通过学生和家
庭交费而分担了高等教育的成本；许多国家实行了担保贷款和学生贷款，而另
一些国家则在计划实施：但是改革发展也很不平衡，遇到了一些问题。包括旨
在补贴经济困难学生的贷款制度实施起来也很困难。
以上这些问题在中国都有体现。在教育制度改革的过程中，中国同样面临
着许多问题。一方面，高等教育全面收费制度的确立使高等教育的成本由政府
逐渐分担到家庭和个人身上，增加了高等教育经费，提高了入学率。但另一方
面，越来越多的学生由于无力承担昂贵的高等教育费用而面临失学压力。为解
决这～问题，国家助学贷款制度于1999年9月被引入，在实施的过程中不断
得到发展和完善。
但是，国家助学贷款制度仍然存在诸多问题。最突出的就是在并不完善的
教育信贷市场上，国家助学贷款目标的两重性，即政府追求的政策性(补贴以
使经济困难学生顺利完成学业)与银行的商业性(盈利性和资金安全性)的矛
盾。最后的结果是，一方面，银行出于商业利益考虑，只愿意向家庭经济状况
好的学生贷款：另一方面，真正需要贷款的经济困难学生却很难得到金融资助。
国际上关于学生贷款的研究有两方面，一方面是理论研究，另一方面是实
证研究。理论研究的成果主要包括学生贷款的四大理论基础：人力资本理论、
教育的投资收益率理论、教育的成本分担理论和教育公平理论。实证研究的成
果主要体现在学生贷款的效果，包括贷款对高校入学率的影响，以及是否真正
实现了成本分担等问题。国际上对中国的学生贷款研究不多，国内有关学生贷
款的研究多半停留在对国外贷款政策的介绍上，以及据此对中国学生贷款出现
的问题提出政策建议。实证的研究更少，尤其缺乏利用已贷款学生的资料进行
的实证研究。
本文首次以实证调查数据为依据，利用复旦大学和上海理工大学2002、2003
届696位毕业学生的资料．主要是对国家助学贷款的目标性做了浅析。虽然样本
数量有限，但得出的结论仍具有借鉴意义。
第一章学生贷款的国际研究
1．1学生贷款的性质、目的
顾名思义，学生贷款，主要是政府部门或金融机构以在校学生为借贷对象而
提供的一种金融服务。目的是支持学生通过贷款顺利完成其愿意接受的受教育程
度。学生贷款的数量一般可以满足学生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的需求。
从经济学角度讲，学生贷款的本质就是要解决在资源稀缺的情况下，金融资
源的配置问题。各国的学生贷款大都体现在对高等教育的金融支持上。
1．2学生贷款的理论基础
由于西方国家较早实行了学生贷款，因此，关于学生贷款方面的研究，早在
20世纪80年代就已经开始。比较权威的是纽约州立大学教授(University
Professor)D．Bruce Johnstone(布鲁斯·约翰斯通)．他是纽约州立大学布法
罗分校比较和全球教育研究中心主任、曾任纽约州立大学总校校长(1988-1994)，
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学院院长，宾夕法尼亚大学副校长。研究方向为高等教育经
济与财政、高等教育和高等院校管理、高等教育政策、高等教育的国际比较。约
翰斯通教授是近百万美元支持的福特基金“学生财政和入学机会的国际比较”
项目(1999—2005)负责人，研究高等教育成本从政府和纳税人到学生及其父母
的全球转移问题。他是教育成本分担理论的提出者。但在他之前。经济学家关于
人力资本和教育投资回报率的理论也奠定了学生贷款的理论基础。
1．2．1人力资本理论
西奥多．w．舒尔茨(Theodore．w．Schultz)1960年发表在《政治经济学》杂
志上的一篇文章中提出来的人力资本概念和随后由加里．s．贝克尔加以发展的人
力资本理论可以认为是支持学生贷款的最初理论。
人力资本理论认为，人力资本是与物质资本相对应的概念，是靠对人的投资
(花费在教育、健康、训练、移民和信息取得等开支)形成的资本。人力资本增
长的速度一般比物质资本增长速度要快，人力资本投资的积累快于物质资本投资
的积累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而正规教育和职业培训的支出能够形成人力资本。
二战后，发达国家的资本积累的重点不仅开始从物质资本转移到人力资本，
而且在已实现普及义务教育与中等教育之后，将重心迅速转移到高等教育，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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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培养适应高技术领域积刨新型组织研究与开发所需要的高级专门技术人才。这
是因为劳动者接受教育与人力资本有某种密切相关性：一个受过教育的劳动者所
内含的人力资本存量要多于一个未受过教育的劳动者所内含的人力资本存量：同
样，一个受过较高教育水平的劳动力所内含的人力资本存量要多于一个只受过较
低教育水平的劳动力所内含的人力资本存量。
斯坦福大学的刘遵义等人使用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授分析1960～1985年
间58个国家教育对国内生产总值的贡献，结果证明，教育显示出的经济效益，
平均受教育增加一年，可使国内生产总值提高3％。
1．2．2教育收益率理论
西方经济学认为，任何一项投资都会有收益。投资收益率是衡量投资效率的
重要标准。教育作为一种人力资本的投资，当然也有其收益。这种收益一般分为
三类，非经济收益、个人收益和社会收益。经济发展水平不同的国家教育收益率
不同，不同层次教育的私人收益和社会收益是也是有差异的。具体说来：由于发
展中国家的教育成本相对低于发达国家、教育收益相对高于发达国家，所以发展
中国家的教育收益率高于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发展水平较低的国家高于发
展水平较高的国家：由于政府主要承担义务教育的费用，因此，教育的社会成本
大于个人成本，因而，在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教育的个人收益率一般均高于
教育的社会收益率；发展中国家三级教育收益率依次降低，即教育收益率高低顺
序为大学、中学和小学，而发达国家则相反。
Psacharopoulos在研究教育的投资收益率的文章中，得出了欠发达国家的
人力资本投资率大大高于物质资本的投资率，同时他也得出了高等教育的个人收
益率大大高于社会收益率的结论。实证研究也表明，世界各国高等教育的个人收
益率达到20．3％，几乎是社会收益率(10．9％)的一倍。这样，无论是对于社会还是
对于个人，教育都是有利可图的。这种观点成为支持通过借贷来投资高等教育的
理由。
1．2．3成本分担原理
Jonestonel986年发表《高等教育的成本分担一英德法瑞士美国的学生融资
资助》文章，鉴于高等教育的受益方并非只有社会，他认为，高等教育的成本应
该由受益的各方一一包括政府(纳税人)、学生、家长、高校和捐赠人等分担，他
们可以用过去的收入(如存款)、现在的收入和未来的收入来分担成本。
这种分担遵循两条原则：一是“利益获得”原则，即谁从教育中获得好处和
利益，谁就应当支付教育经费；二是“能力支付”原则，即从教育中获得的好处
越多，谁就应当支付更多的教育经费。
虽然教育成本分担的形式是多样的，但不管分担的形式有多少，总而言之，
他们都是把高等教育的负担从政府或者纳税人转移到学生个人和家庭身上。
中国、越南、印度以及越来越多的拉丁美洲及非洲国家开始收取学费和各种
各样的费用。俄罗斯、东欧国家及其它前苏联国家也面I临窘境，这些国家正在为
需要收取学费以弥补日益匮乏的公共高等教育经费而努力，也正在寻找现行宪法
中保证免费高等教育条款的漏洞。在日本、韩国、菲律宾、智利、巴西和其它拉
美国家已经有一个成熟的，尽管是不平衡的主要以学费来维持的私立高等教育系
统。前苏联及其它东欧国家私立高等教育也正在形成。
在美国及其它许多国家，扩大高等教育机会及入学的原则正在通过各种方法
得以贯彻，如根据学生的经济状况面进行的财政补助，由政府担保的学生可普遍
获得的贷款，或其它形式的延迟付款，如毕业税。
1．2．4教育公平理论
教育公平理论与前面几个理论一起，也构成了学生贷款制度的理论依据。教
育公平是指先天条件相等的个体，应获得相等的教育待遇和安排，同时应按个人
天赋能力的差别，而予以相称的分配，它包括主体人格与尊严平等、教育权利与义
务平等、教育起点的平等、教育机会均等、获得学业成功的机会平等、对弱势群
体进行补偿等内容。其中，教育机会平等是教育公平的核心。
教育公平是教育发展的主要目标之一，是教育现代化的一项基本原则。各国
也都以立法方式确立了教育公平的原则。1995年制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
法》第九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受教育的权利和义务。公民不分民族、
种族、性别、职业、财产状况、宗教信仰等，依法享有平等的受教育机会。具体
到高等教育问题上，教育公平的核心就体现在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平等上面。
根据Trow(1973)的高等教育大众化的标准。，自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世
界各国高等教育都开始从精英教育向大众教育过渡(见表一)，高等教育在许多
国家已经不是少数人的专利。理论上，高等教育入学率的提高应是教育公平的体
现。因为，在高等教育入学率较低的’隋况下，高等教育只能是一种非公共品，具
有强烈的排他性和竞争性。而提高入学率，可以使更多人接受高等教育，从而使
高等教育成为一种半公共产品。
高等教育的费用很高，国家作为高等教育费用的独立承担者也越来越跟不上
需求的增加，因此高等教育的成本由家庭和学生个人分担已经成为一种必然趋
势。但是家庭和学生个人对于高等教育成本的承受能力又是不同的，即存在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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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人无力承担高等教育的成本。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就会出现另外一种
受教育的不平等，即只有经济状况好的学生才能进入高校。因此，各种各样的资
助政策和机制就被引进来解决这个问题。学生贷款就是其中之一。
1．3学生贷款效果的实证研究
实证研究方面，在学生贷款是否提高了高校的入学率方面，世界各国都保留
有失败的记录。非洲方面，比较著名的加纳、尼日利亚和肯尼亚以及几个在学生
贷款方面缺乏经验的国家如坦桑尼亚和布基纳法索，它们的学生贷款项目看起来
都是失败的。非洲国家当前的学生贷款项目，只有南非看起来还比较成功⋯～(1)
通过把重要的贷款项目发放到学生手里提高了入学率(2)通过把这些金融支持
成本向学生的转移产生了成本补偿。加纳和肯尼亚的学生贷款计划改革看起来很
有希望，但是从2003年看来还不那么成功。亚洲方面，菲律宾学生贷款的效果
也不明显。北美洲方面，James Monks的研究证明美国的贷款并没有对学生的教
育选择如是否参与高等教育或者更高一层的教育产生太大影响。综观各国的高等
教育关于贷款方面的政策实施结果来看，要么彻底失败，要么就是不能很好地处
理增大的高等教育入学率(参与率)和学生的实际成本补偿之间的平衡。
中国国家助学贷款是否提高了高校的入学率并没有实证方面的研究。但是，
从数字看，至少中国当前的收费制度对扩大高等教育的入学率超到了促进作用。
据教育部公布的最新数字显示，2003年全国各类高等教育总规模达到1900多万
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17％，2004年中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超过19％。自2000
年以来，中国高等教育毛入学率以每年平均两个百分点的速度增长，从2000年
的儿％增至2004年的19％。
由于中国国家助学贷款实施的时间比较短，因此关于入学率的研究时机还不
成熟。在中国问题上，本文关心的是已经入学的学生中穷人是否更多地享受了助
学贷款，这也是衡量助学贷款是否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而国际上关于这方面
的研究大多都处于萌芽状态。在少有的研究中，美国的研究资料证实，确实有
一些资助和补助项目，即使是旨在帮助那些经济最困难学生的项目，都不总是
达到其预期的目的。1992—1993年美国国家高等教育学生资助调查发现在所有
接受联邦补助的所有大学生中，69％的学生是家庭收入在O-300005的，26％是
来自家庭收入在30000—700005的，其余尚有5％是来自家庭收入高于70000$
的。对于州贷款来说，相应的比例是74％、24％和2％。因此本文重点研究中
国高等教育助学贷款是否真正把资源配置到了最需要的经济困难的人那里。在
研究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进行学生贷款的国际比较。
2．1基本形式
第二章学生贷款的国际比较
学生贷款有两种基本形式：一是通常形式的贷款，也就是抵押贷款；二是收
入基准贷款。通常形式的贷款，即按照贷款数额的一定百分比，有一个还款的日
期，还款的方式(按照合同利率分期付款或是利随本清)。收入基准贷款，是指
承担合同义务⋯⋯按照将来收入的百分比(有时按照千分比)还款，直到按照合
同利率把款还完或者到达了一个最大还款额(对于高收入者来说)，或者到达一
个最长还款期限(对于低收入者来说)。其他形式的贷款大都是这两种基本贷款
方式的变种或者混合，美国、瑞典、德国、荷兰、英国、澳大利亚、南非、肯尼
亚、中国等都不同程度地运用了上面的贷款方式。
2．2国际比较
2．2．1欧洲
欧洲国家的学生贷款福利性很强，基本上都是负利息。贷款的主要依据是学
生的收入和财产状况。
在瑞典，上大学不用交学费，也就是说政府负担了所有教学费用。从20世纪
60年代开始就靠学生贷款来让学生支付住宿费，以便解脱父母支付这些费用的责
任。瑞典的学生贷款一般是可以得到的．即所有希望贷款的学生都可以得到贷款，
而且不用“信用风险评估”(risk rating)。也不用他人签名担保，只看学生
自己的收入和财产状况。贷款的名义利率反映消费指数——实际利率为零。还款
方式是按收入比例还款，即按收入的4％(而不采用累进比例)归还贷款，绝大多
数学生的还款利率与实际通货膨胀率相同，贷款拖欠率很低。
德国具有广泛的在家庭经济情况调查基础上的学生资助体系，即通常所说的
“联邦教育促进法”(BafS6)。这个体系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纯粹的助学金，
另一部分则是需要归还的贷款。两者之间的比例在不同时期会有所不同。在
1999—2000年，所有累积的助学金中的一半需要偿还——在毕业后第五年开始偿
还第一笔贷款，名义利率为零(实际上是负利率)，并且有许多推迟还款或免除
还款的附加条款——这使得原计划要偿还的那部分助学金差不多又成了实际上
的助学余，“真正的贷款”成分几乎没有。
荷兰的学生贷款用来交学费和生活费。如果学生的学业成绩优良的话，一部
分贷款(包括无需进行家庭经济情况调查的基本津贴和其它家庭经济情况调查基
础上的贷款)可以转为奖学金，剩余的贷款利率每年都调整，大致是政府贷款利
率再加上大约1％的管理成本。学生毕业后过了两年的“宽限期”就开始还款，低
收入者则按收入比例偿还贷款，按收入比例还款经过15年之后，其余未偿还的贷
款将被免除。
英国学生贷款制度始于1989—1990年度，有严格的申请条件和程序。
首先，享受贷款的学生必须符合居住方面的要求，通常是指学生应在其学业
开始学年之前在英国常住3年以上。其次，年龄方面，接受贷款的学生应是在学
业开始之前年龄低于50岁的全日制学生(不包括研究生)。贷款制度不与家长或
配偶的经济收入挂钩。贷款数额的多少由学生自行决定。
根据家庭居住地是伦敦以外、伦敦、父母家分为三个等级。最高3785英镑，
最低2435英镑。考虑到最后一个暑假不在学校，因此这一学年的贷款略低。但
最低也有2265英镑。这些贷款足以维持学生在校期间的花费。
还贷期限：按规定，学生应在完成学业后的次年四月开始还贷，也可提前还
贷。贷款不计实际利息，只和物价上涨相联。也就是说，学生所欠贷款数额自借
贷之日起即要根据物价指数进行调整。贷款数额与还款数额从实际价值看是相同
的。如学生借贷超过五个学年，分期还贷期限可延至七年。
此外，英国也有关于免除贷款的规定。大致有三种情况：借贷者死亡：若借
贷者一直遵守还贷责任，经过25年或到50岁时(不论何时借贷)仍未还清所欠
贷款；40岁以上开始其学业的借贷者至60岁时。
2．2．2亚洲
亚洲国家和地区中，香港、新加坡和同本的贷款制度比较完善，开始的也比
较早。
在香港，贷款具有针对性，并有严格的申请资格限制。香港学生资助事务处
明确指出，其服务宗旨是“使所有合资格及需要经济援助的学生达到心目中的教
育水平”，但具体针对入息审查贷款方案和免入息审查贷款方案又稍有不同。
入息审查学生贷款方案具有很高的政府补贴率，主要帮助“有经济困难”的
学生。符合申请资格的学院包括：香港大学、香港中文大学、香港浸会大学、香
港理工大学、香港城市大学、香港科持大学、岭南大学、香港专业教育学院、菲
腊牙科医院、香港教育学院、香港演艺学院。因此不仅要求申请的学生修读规定
学院认可课程、拥有香港居留权或在课程开始前已连续在香港居住或其家在香港
已满三年，同时需要对学生的家庭经济状况进行审核，有些申请者还需要带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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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材料(如征税单、薪水单、户口存折、银行证明等)到学生资助事务处接受面
谈，另外，可申请到的贷款额也根据家庭经济状况进行调整。
免入息审查学生贷款方案则主要针对有“经济需要”的学生，因此除对公民
身份仍有资格限制外，对院校的限制都有所放宽。扩展至香港树仁大学和公开大
学等私立大学和成人高校的学生。另外，该贷款方案对学生的家庭经济状况没有
限制，学生可以根据自身的生活和学习需要申请相应的贷款额，这在一定程度上
也使没有固定经济来源的、但希望独立的学生可以脱离对家长的经济依赖。
关于借贷利率、借贷金额、还贷时间确定，具体规定为：
第一，借贷利率。学生贷款毕竟有别于商业性的贷款，它仍具有一定的资助
性质，学生贷款利率都普遍低于市场利率，两者之间的利率差由政府补足：利率
差价越大，表示政府的隐形补贴(Hidden Grant)越多。香港特区政府根据贷款
宗旨的不同，对不同贷款设定了不同的利率。免入息审查贷款利率“以无所损益
(No—Loss—No-Gain)为原则，订在比发钞银行的平均最优惠贷款利率低2％的水
平，再加1．5％用来抵消政府为学生提供无抵押贷款风险。2002年，香港免入息
审查贷款利率是4．625％。入息审查贷款目的在于资助家境经济地位较低的学生，
其贷款利率自1987年以来一直保持不变，年利率为2．5％。
第二，借贷金额。借贷数量多少意味着学生债务的规模和政府预先投入的资
金。它主要取决于两个因素：一是政府和贷款机构可以容许借贷的最高限额：二
是高校收费水平和学生生活费用之高低。香港特区政府规定：“免入息审查贷款
的最高贷款额以申请人的学费为上限”，入息审查贷款“主要用于支付学生生活
支出，所有学生享有相同的最高贷款额”。每年贷款的数额根据消费物价指数和
学生价格指数(Student Price Index)(根据对学生的学习、生活消费调查获得)进
行调整。2002年，入息审查贷款的年最高贷款额为33 420元港币，年均贷款额
为20 148元港币；免入息审查贷款的金额则根据不同学校和专业收费的不同而
有所差异，2002年香港中文大学大部分专业学生的年最高贷款额为42 100元港
币，平均贷款额大约为3l 270元港币。
第三，还贷时间。香港的入息审查贷款和免入息审查贷款都属于“定额分期
还款贷款”(Mortgage Loan)，要求学生毕业后按季度每期偿还相同数量的欠款。
中间没有宽限期，所不同的是，入息审查贷款的还款期为5年，分20期还清，
免入息审查贷款的还款期为lO年，分40期还清。
在新加坡，学生贷款必须有指定的担保人，如父母或监护人。贷款额不超过
学生个人应付学费的50％。贷款在学习期间是无息的，毕业后，贷款利息取当地
4大银行通行的基本利率的平均值。毕业后15年内还清(后来又计划将偿还期
限延长到20年)。偿还方式可以按月累计，也可以一次还清。
只本的教育助学贷款机构主要有两个：日本育英会和私立大学奖学会。前者
以日本高等学校以上的学生为对象，不计利息。后者仅限于私立大学学生，在校
期间不计利息，毕业后开始计息。
日本育英会对贷款学生主要考虑其品行、健康、学习成绩、家庭经济状况等。
申请手续有：填写学生申请贷款表格、推荐书(其中包括学习成绩证明)、家庭
经济所得证明书。
日本育英会向学生的贷款方式，是按月额存入该学生的银行账户，不直接发
给现金。每年都编列有贷绘各类学校学生人数、金额的预算表，实际申请的人数，
再与该年度的预算相比较，来确定贷款的学生数，对学生的成绩及家庭经济状况
仅作原则性的规定，以使更多的人能受惠。
贷款的偿还是这样规定的：
1．偿还年限。国立大学学生1 1年，私立大学学生14年：大学院(相当于
我国的研究院所)硕士生14年；大学院博士生15年。
2．延滞金。按照规定，若超过偿还年限6个月以上者，则按月加收5％的
延滞金。
3．偿还利息。日本育英会的贷款不收利息，而日本私立大学奖助会的贷款，
学生在校期间不计利息，一旦毕业，便按贷款总数计息。
4，免除偿还。按照日本育英会贷款规定，凡贷款学生因死亡或身体伤残而
失去偿还能力者，可以免除偿还。另外，学生毕业后从事教育工作者，
也可以免偿贷款金额。
2．2．3大洋洲
澳大利亚的“高等教育贡献计划”(HECS)是一种普遍可以得到的、用于支
付全部学费的学生贷款方案，2000年学生贷款分为三个等级：从3463澳元[2664
美元](对艺术科学、护理、教育专业)至1J5772澳元[4000美元](对法律、医学
专业)不等。如果预付学费，有高达25％的学费折扣。
贷款利率如同瑞典和英国的一样，反映通货膨胀率——即实际利率为零。还
款方式也是按收入比例还款，年收入超过21984澳元[16910美元]时开始偿还贷
款，还款比例从3％到6％不等——在年收入超过39573澳元(30440美元)时，最高
利率为6％。到期贷款由雇主以收入附加税的方式征收，也可以在交纳预缴税或者
年终税时一同还款。借贷发生后，还款责任不会因为借贷人到了一定年龄或经过
一定还款期而免除。根据前面的定义，“高等教育贡献计划”不是毕业生税，每
个借款人个人帐户的借方和贷方要达到平衡。“高等教育贡献计划”因为纳入国
家税收系统而与毕业生税很相似，还使得管理成本和拖欠率都很低。需要特别指
出的是，如果有国家税收系统的强大而有效的支持，或者雇主能代扣学生借款人
的还款，传统的学生贷款方案也能得到这种结果。
2．2．4非洲
在南非，学生贷款由政府组织的南非第三级教育基金管理机构(TEFSA)发
放。贷款额度在1100一13000南非元[200—2364美元]之间，并且以家庭经济状况调
查为基础。贷款利率相对较高，通货膨胀率再加两个百分点；在校期间没有利息
补贴。
如果全部课程合格，贷款总额的40％转为助学金，如果部分课程合格，则贷
款按比例“豁免”。还款方式也是按收入比例还款，年收入26300南非元(4782
美元)以内，按3％的比例还款，然后年收入每增女n6000南非元就增加1％，直到年
收入超过59300南非元(10782美元)时，还款的最高比例为8％。
国家税收和养老金制度并不涉及学生贷款业务，但为了核实借款人的收入状
况，政府授权税务部门向南非第三级教育基金管理机构报告借款人的收入情况。
肯尼亚则在1995年通过一个半官方的高等教育委员会开始实施它目前的高
等教育贷款方案。贷款数额以家庭经济状况调查为基础，利息为4％。这个方案的
重点在于其特殊的贷款回收努力，新的立法要求雇主从雇员工资中扣除应还的贷
款。新的法律也规定雇主收回1974年肯尼亚学生贷款方案中突出的早期未偿还的
贷款。发生贷款拖欠．借款人和雇主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政府提供贷款本金。
若能积极回收新贷款，“老贷款”也希望能得到偿还，这样，学生贷款基金很快
就会形成良性周转。
2．2．5北美洲
在美国，随着学费的提高，美国联邦教育部以各种形式帮助经济困难学生。
2003年，美国联邦教育部计划投入670亿美元，受资助规模占美国整个学生资
助的70％以上。联邦政府对大学生的资助主要为助学金、勤工俭学和贷款。贷款
是联邦资助的主要形式，占整个资助的56％，其中联邦贷款占49．9％，非联邦占
6．1％。
一．联邦学生贷款(Federal Student Loans)
联邦学生贷款分联邦斯坦福贷款、大学生家长贷款和铂金斯贷款。联邦斯坦
福贷款是贷给学生的．家长贷款则是提供给父母的。铂金斯贷款是那些参与该项
资助项目的学校提供给那些最需要得到资助的本校学生。
(一)联邦铂金斯贷款(Federal Perkins Loan)
联邦铂金斯贷款最初由1958年的《国防教育法》确定的，原名为“国舫贷
学金”，80年代改为此名。它是针对有经济需要的大学生和研究生的低息贷款
(5％)，不是所有的学校都参与此项目，这些贷款通过学校的经济资助中心，学
校是学生的贷款人，贷款基金来自于政府，学生所在学校每学年至少两次把贷款
直接付给学生或直接为学生学费或其他杂费付款，以学生申请时间、经济需要、
学校基金决定贷款金额，大学生贷款金额可达4000美元，研究生可达6000美元。
贷款必须偿还，学生在校期间的利息由联邦政府支付，是各项贷款中利息较低的
一种，学生毕业后有十个月的宽限期，从毕业后的第十个局开始归还。
(二)联邦家庭教育贷款和直接贷款项目FFEL(Federal Family Education
Loan)and Direct Loan Programs
联邦家庭教育贷款和直接贷款的资金来源不同，直接贷款的基金来自于联邦
政府，通过学生所在学校发放，而联邦家庭教育贷款基金来自于银行、信用机构、
或其他参与此项目的借款者。这两项又称为联邦斯坦福贷款和大学生家长贷款。
1．斯坦福贷款(Stafford Loans)
直接贷款和联邦家庭斯坦福贷款分为贴息和不贴息，学生可同时接受贴息和
不贴息贷款。能否接受贴息贷款队个人经济需要为基础，在个人还贷之前和合法
延长还贷阶段，利息由联邦政府补贴；不贴息贷款为个人一接受贷款就开始偿还
利息，直到贷款付清为止，如果在学校期间或其他非偿还阶段不偿还利息，而让
其累积的话，利息将纳入申请者贷款总额，这样就将付出更高的利息。
如果申请者是未独立的、依靠父母的大学生，每年借款额度最高可达：一年级学
生2625美元，二年级学生3500美元，三、四年级学生5500美元。研究生18500
美元贷款(其中仅有8500美元是贴息贷款)。
2． 大学生家长贷款(PLUS Loans)(Loans to Parents)
如果学生至少为半日制(halftime)注册者，又是依靠父母的大学生，那么
其父母可申请联邦大学生贷款。此项贷款为不贴息贷款。分FFELPLUS Loan和
Direct PLUS Loans贷款。申请者可申请两者中任一种贷款。但不能同时申请两
者，但父母可为一个孩子申请其中一种贷款，而同时为另一个孩子申请另一种贷
款。
二．还款方式和期限
贷款中的偿还机制及违约处理主要有四部分组成：一是按时还贷：二是延期
还贷：三是免还部分或全部贷款；四是对贷款拖欠的处罚。
1．按时还贷：
当贷款学生进入还贷期间，有四种还贷计划，即标准还款计划、渐增还款计
划、按收入比例还款计划、延期还款计划。
标准还款计划通常lO年内完成贷款本息，依贷款总数确定每月还款额．每
月最小还款额为50美元；渐增还款计划开始时每月还款额很低，还款时间为12
至30年：按收入比例还款计划，依预期收入和贷款总额调整每年还款计划，如
果收入增加，每月还款计划将增加，如果收入减少，还款计划将减少，每年最小
还款额为600美元，还款时间不超过25年；延期还款计划与标准还款计划类似，
不过还款期间稍长，为12至30年。可以改变还款方式，不过由一种还款方式改
为另一种，需要一年。
2．延期还贷
只要贷款不是拖欠，学生在还款期间不能按时还贷，可申请延期还贷。如
失业、经济困难、继续上学、家庭变故、暂时丧失劳动能力等意外。如果是贴
息斯坦福贷款，在延期还贷阶段，不用付息，利息由政府支付，如果是不贴息
斯坦福贷款，可继续付息或利息滞后加到贷款中。在延期申请批准之前要按时
还贷，否则可能被视为拖欠。
另一种延期情况，如贷款者服务军队、工作于被联邦政府指定的公共机构服
务、教师短缺地区、制定机构的全职志愿者和和平使者等。
3．免还部分或全部贷款：
在联邦政府贷款偿还管理中，规定在一定条件下可以部分或全部免还。这种
情况类似于前面所讲延期还贷的另一种情况，如服务于政府指定的公共服务机构
或教师短缺地区等。另外，美国联邦贷款还对贷款拖欠规定了严格的程序和处罚
措施。
加拿大的助学贷款与美国相似，只是在具体操作上有自己的特点。从资金来
源看．按照现行加拿大学生贷款模式，学生贷款的资金来源为政府财政拨款。其
中联邦政府负担60％，省级政府负担40％。联邦政府和省级政府通过财政预算
或发行债券等办法筹集资金，然后按两家服务公司发放的贷款额，将资金拨付给
两家服务公司。
服务公司的职能是承担具体的贷款业务服务工作，如按照助学贷款的有关政
策规定对申请贷款学生的资格进行初评估、审核贷款额度、处理学校和学生的信
件等。贷款到期后，负责贷款的归还清算工作，并将学生贷款情况、回收情况及
时上报政府有关部门。这两个服务公司不是金融机构，也不是银行。它们只是为
政府提供服务的承包商。
学生贷款的条件方面，加拿大学生在校期间的支出以勤工俭学、争取奖金和
家庭资助等手段为主，助学贷款只是作为一种补充。因此，政府在决定是否对申
请贷款的学生发放贷款时，必须考虑学生的家庭人口、收入情况或获得资助情况。
由于加拿大高等教育归各省负责，各省的财政情况和生活指数有所不同，所制订
豹贷款方案也有所不同。例如，安大略省规定申请学生贷款需符合以下条件：(1)
须在安省生活一年以上(全目制就读者除外)；(2)父母年收入不超过70000加
元，或高中毕业后脱离家庭独立生活4年未上学者，或已婚或离婚有孩子者；(3)
须是全日制在校大学生。根据加拿大对1995年的毕业生调查。高等学校学生贷
款的人数超过了总人数54％。
贷款利率、期限、归还及减免措施方面，学生在毕业前不需要支付贷款利息，
即为无息贷款。但贷款学生必须与发放贷款的机构保持联系。近几年来，加拿大
采取的主要措施是确保借贷者清楚他们的借款和还贷责任。
贷款到期后，学生要把所有的贷款累积起来统一计息，利率分为固定利率和
浮动利率两种，由学生自己选择。固定利率按基准利率加5％，浮动利率按基准
利率加2．5％。固定利率的基准是学生毕业6个月后开始计息时贷款的基准利率，
固定不变；浮动利率的基准是每个还款时点的基准利率，经常变动。
学生开始偿还贷款的起始时间一般为学生毕业再加上6个月的宽限期找工
作，6个月的宽限期也不需要支付贷款利息。如果6个月的宽限期后仍无力偿还
贷款，可以享受54个月的利息减免，经批准浮动利息可减至1％。但必须每6
个月申请一次。经过54个月的利息减免后，如果还不能还款．可以申请展期，
但最长期限不得超过1 5年。54个月的减息期后，如果仍然十分困难，无力偿
还贷款，可以申请减免贷款本金剩余部分的50％，但最高只可减l万加元。
加拿大政府对学生贷款还实行免税优惠，即在偿还贷款时，联邦收入税规定
从1998财税年以后允许偿还学生贷款者拿出应交税的17％偿还学生贷款。
纵观各国学生贷款政策，从资金来源上看，大多是政府提供学生贷款资金；
从贷款的分类来晚．有针对学生本人的贷款，也有针对学生家长的贷款：有免息
贷款，有带息贷款；从还款期限上看，一般都比较长，在5年——30年之间。
总体来说，贴息贷款居多，体现了学生贷款的补贴性质。
第三章我国学生资助制度沿革及国家助学贷款出台的背景
3．1我国的学生资助政策演变
3．1．1改革开放前我国的资助制度
建国后，我国实行了近三十年的“免费加人民奖学金”的学生资助政策。
经过1949一1952年的调整、恢复和发展，“免费加人民奖学金”的政策在全国范
围内确立。政务院于1952年7月8曰颁发了《关于调整全国高等学校及中等学
校学生人民助学金的通知》，同年7月23日教育部也发出了《关于调整全国各级
各类学校教职工工资及人民助学金标准的通知》。这两个文件对我国大学生资助
方法的名称、资助的对象、范围、标准和资助经费的来源都作了具体规定，这标
志着我国基本确立了“免费上大学”的学费制度和发放“人民助学金”的大学生
资助制度政策，奠定了我国以后三十年的大学生资助方针和实施方案的基础。
3．1．2 80年代改革起步阶段
我国高等教育学费制度和学生资助制度的改革开始于1983年。7月11日，
由教育部和财政部联合发出文件《关于办法<普通高等学校本、专科学生人民奖
学金试行办法>的通知》。主要内容是：将原来向75％的非师范学生发放的人民
助学金，改为向60％的学生发放。明确指出学生资助方式的改革方向是“学生的
助学金应逐步改为以奖学金为主”。至此，中国高等教育收费制度和学生资助制
度改革已经拉开序幕。
1985年5月27日，中共中央颁发《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明确指出
高校在执行国家政策前提下，有权招收计划外委托培养生和自费生，实行国家计
划招生、用人单位招生、招收少数自费生三种招生办法。
与此同时，研究生的培养仍然采取免收学费加助学金资助的办法。
3．1．3学生贷款制度的确立
学生贷款政策作为一种制度的确立是在1987年，也即国家教委、财政部印
发了关于《普通高等学校本、专科学生实行贷款制度的办法的通知》，标志着我
国贷学金制度的正式确立。这一阶段的高等学校贷款，是国家向家庭经济困难的
6
学生提供的无息贷款，由学生所在学校负责发放、减免和回收等全部管理工作。
享受贷款的学生比例一般控制在国家计划招生人数的30％。贷款一般分为定期贷
款和临时短期贷款。贷款的偿还实行“有贷有还”的原则，对毕业前一次性还清
给予部分减免的优惠待遇，另外还有减免贷款的具体条件。学生贷款的资金主要
来源是：学校的教育事业费、国家专项补助经费和回收的贷款。
3．1．4实行国家助学贷款阶段
1999年至今，是一个逐渐摸索的过程。从1999年9月1日起，国家在北京、
上海、武汉等8个城市的高校进行了试点贷款。由中国工商银行向高等院校中经
济困难的本科生发放的贷款，用于支付学费和生活费并由国家财政给予50％贴息。
从1999年9月第一笔国家助学贷款发放至今，已有将近6年时间。
2000年8月，经国务院批准，中国人民银行颁布了《助学贷款管理办法》，
规范了此项业务的开展。2001年6月，中国人民银行、教育部、财政部联合召
开了全国国家助学贷款工作会议，下发了《关于进一步推进国家助学贷款业务发
展的通知》，出台了一些新的政策措施。
2002年2月9同，三部委又联合召开电视电话会议，进～步部署和推动国
家助学贷款工作，发出了《关于切实推进国家助学贷款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
3．2国家助学贷款的性质、目标
国家助学贷款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含香港特别行政区、澳门和台湾地
区)高等学校中经济确实困难的全日制本、专科学生。是以帮助学校中经济确实
困难的学生支付在校期间的学费和日常生活费为目的，运用金融手段支持教育，
资助经济困难学生完成学业的重要形式。
国家助学贷款最初是1999年9月由中国工商银行在全国8个城市进行试点，
2000年9月范围扩大到四大国有商业银行一一中国工商银行、中国农业银行、
中国银行、中国建设银行负责办理其审核、发放和回收等项工作。其贷款性质属
于商业性贷款，纳入正常的银行贷款业务管理。
为体现国家对经济困难学生的优惠政策，减轻学生还贷负担，财政部门对接
受国家助学贷款的学生给予利息补贴。学生所贷款利息的50％由财政贴息，其余
50％由个人负担。因此贷款又具有一定的政策性．它是商业性贷款和政策性贷款
的混合。
国家助学贷款的目的就是解决家庭经济困难学生的学费、住宿费和生活费问
题。也是国家在实行大学扩招之后又一体现教育公平的措施。
3．3实行国家助学贷款的直接原因
1999年开始实行的贷款即国家助学贷款的直接原因是伴随着国际上高校在
资金和管理上的改革浪潮，我国自上世纪90年代起也经历的一场大的收费改革。
各高校从1994年开始试点收费，到2000年已完全并轨收费，学费从1000元涨到
今天的6000元。广大人民群众物质文化水平的提高也增加了对高等教育入学机
会的需求。80年代以来，我国经济高速发展，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成倍增长，加
上我国执行的卓有成效的计划生育政策，形成了人口年龄结构的新特点，其对教
育的影响主要表现为少年抚养指数的迅速下降，使家庭有能力也愿意更好地培养
自己的独生子女，愿意在教育上做更多投资。为子女教育做准备已成为家庭储蓄
动机第一位。但是，经济高速发展的同时，居民的人均家庭收入的绝对差距在拉
大，学生个人及其家庭为高等教育付费的能力的差距在拉大。经济发展水平较高
的地区，学生个人及其家庭的付费能力就越强；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地区，学生
个人及其家庭的付费能力就越差。
在高等教育迅速发展的过程中，高校中经济困难学生的数量也增加较快。目
前在全国普通高校中，家庭经济困难学生约二百四十万人，占在校生总数的百分
之二十。随着高校扩招和高收费的实行，原有的资助政策已不能满足大学生的需
要。高校高收费与人民收入之间的差距在现实层面上为学生贷款提供了现实的基
础。
举例来说．2000年全国各高校都提高了收费标准，一般在1999年基础上提
高了15％左右(李春景，朱科蓉，2002)。以北京、上海和江苏为例，北京地区普
通高校调整后的学费标准(每生每年)为：一般专业：一般学校不超过4200
元，经教育主管部门批准的重点学校不超过5000元。理工科专业：一般学校不
超过4600元，重点学校不超过5500元。外语、医科类专业：一般学校不超过
5000元，重点学校不超过6000元。表二为2004年全国各地部分高校的收费标准
(不含住宿费)。住宿费一般则在500—1600元之间。
从家庭收入情况来看，以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为准，1999年，我国城镇职
工年均收入为5856元，农村居民年均纯收入22lO元，52．35％的农村家庭人均年
纯收入不到2000元，尚在温饱阶段，只有21．64％的家庭人均年纯收入在3000元
以上。
这意味着什么呢?不考虑学生在校期间的各种费用和我国居民收入水平的
差异分布等因素，一个城镇居民一年的收入只够一个学生一年的学费，农村居
民则要二至三人的年收入才够。其实，农民收入有水分，而高校收费却没有水
分，从这层意义上讲，高校提价幅度明显高于大部分家庭的经济增长幅度。
除了学费，住宿费和沉重的生活费用等负担也成为拦在学生家长面前的～道
“门槛”。要解决这一矛盾，教育贷款就成为家长和学生一项不错的选择，国家
助学贷款也应运而生。
第四章国家助学贷款的现状和问题
4．1发展阶段和现状
4．1．1试行阶段——担保助学贷款到信用助学贷款
1999年6月，国务院办公厅批转了中国人民银行、教育部、财政部等部门《关
于国家助学贷款的管理规定(试行)》，决定从1999年9月1 Et起，在北京、上海、
天津、重庆、沈阳、武汉、南京、西安等8个城市进行国家助学贷款的试点工作。
该规定对贷款的管理体制、贷款的申请、发放、贷款期限、利率和贴息以及
还款方式等都作了详细规定。按此规定，高校中经济确有困难的学生除通过原有
方式获得资助外，还可向中国工商银行申请国家助学贷款，支付在校期间的学费
和生活费。
审批方式是实行学生每年申请、经办银行每年审批：贷款金额是学费和生活
费之和，即用于学费的金额最高不超过借款学生所在学校的学费收取标准；用于
生活费的金额最高不超过学校所在地区的基本生活费标准。学生申请国家助学贷
款必须具有经办银行认可的担保，担保人应当与经办银行订立担保合同。
利率按中国人民银行公布的法定贷款利率和国家有关利率政策执行。为体现
国家对经济困难学生的优惠政策，减轻学生的还贷负担，财政部门对接受国家助
学贷款的学生给予利息补贴。学生所借贷款利息的50％由财政贴息，其余50％
由学生个人负担。财政部门每年按期、按规定向学生贷款管理中心拨付贷款贴息
经费。
学生所借贷款本息必须在毕业后四年内还清。特困生贷款到期无法收回部
分，由提出建议的学校和学生贷款管理中心共同负责偿还(其中：学校偿还60
％，学生贷款管理中心偿还40％)。学校所需的偿还贷款资金在学校的学费收入
中列支；学生贷款管理中心所需的偿还贷款资金，在财政部门批准后的贴息经费
中专项列支，专款专用。
由于申请贷款的贫困生很难找到符合条件的担保人，学校又不愿意承担风险
所以此项工作的实际进展很缓慢。到1999年底．助学贷款这项新业务在试点八城
市所属高校只发放了400多万元。
针对以上难题，中国人民银行、教育部、财政部三部门经过调查研究并报请
国务院同意，对有关政策做了部分调整。2000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了《中
20
唇人民银行等部fj关于助学贷款管理的若干意见》。文件明确了以下内容：(1)取
消国发办[1999]58号文件中“特困生贷款无法收回部分，由提出建议的学校和学
生贷款管理中心共同负责偿还(其中：学校偿还60％，学生贷款管理中心偿还
40％)”等有关规定。(2)学生毕业后如还款有困难，贷款期限可适当延长。(3)增
加信用助学贷款的方式，即贷款学生本人签字并经介绍人、见证人确认后，即可贷
款。介绍人和见证人不承担担保责任。但同时规定了如发生学生贷款逾期不还，
则要在报刊上公布介绍人和见证人姓名。因此，助学贷款介绍人和见证人又成为
一个困难谪题。
4．I．2扩大阶段：2000年9月——2002年底
2000年8月下旬，即赶在新学年开学之前，国务院办公厅及时转发了《中国人
民银行等部门关于助学贷款管理补充意见的通知》。文件规定，国家助学贷款试点
范围从八个城市扩大到全国，经办银行从中国工商银行一家扩大到中国农业银
行、中国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四家；贷款对象由全曰制本专科学生扩大到研究生；
同时规定不再公布介绍人、见证人的姓名；贷款学生毕业后如继续攻读研究生或
第二学士学位的，贷款可延期～次。此次调整后出台的信用助学贷款，申请手续简
便、贷款金额较多、还款期限较长、优惠面广，是一项非常适合我国贫困大学生
的优惠政策，至此国家助学贷款工作在全国各高校全面展开。
此次调整后出台的信用助学贷款，实施以来取得了一些成绩，据国家教育部
统计，截至2002年6月末，金融机构助学贷款近三年来累计发放51．7亿元，其
中国家助学贷款18．6亿元，共有100．5万学生获得助学贷款，其中34．6万学生
获得国家助学贷款2。
4．1．3停滞阶段——2003年以后
2002年，第一批申请贷款的部分学生进入还贷期(毕业开始还贷)，贷款
风险也首次凸显。因违约率高达50％，西安交通大学成了第一所被银行叫停的高
校。2003年国家助学贷款开始进入首批还贷高峰。据2003年11月18日上海《新
闻晨报》消息，天津部分高校助学贷款因逾期未还人数太多被银行紧急叫停。据
透露，暂停对这些高校发放助学贷款的根据是人民银行当年8月份下发的一份文
件，内容是：对于借款人违约比例达到20％，且违约人数达到20人的高等院校，
暂停发放国家助学贷款。丽天津市这次被暂停放贷的几所高校，都已超出规定。
2003年，高校被停发助学贷款成为全国性的普遍现象。这一年正是助学贷
款实旖后的第4年。同年8月，中国人民银行推出双20标准，即对违约率达到
20％且违约人数达到20的高校，经办银行可以停发贷款。据此，各经办银行停办
了不少不达标高校的助贷业务：包括天津大学、南开大学、兰州大学，以及广东
省的部分高校。虽然双20标准一出台便招来一片反对，并已于2004年1月被废
止，但到目前为止，银行仍未解除对上述高校的冻结。
据2004年5月7日《南方周末》报道，不少高校毕业生此项贷款的违约率
超过了20％，有的高校甚至达到30％～40％。因此，部分高校的助学贷款已经
暂停。在北京，2004年除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三所知名高校，
大部分学校的助学贷款都处在暂停阶段。即使上述三所学校，银行发放助学贷款
的名额每所学校也控制在100名学生。助学贷款在曾经的主要承办行中国工商银
行北京市分行下属各支行基本上已经暂停。
尽管如此，国家助学贷款政策仍然取得了较大成绩。据统计，自2004年9月
1日到12月31日，按新机制审批全国高校贷款学生23．5万人，有20多万名学生己
得到发放贷款10亿多元，连同以前办理的有关贷款，全国自1999年国家助学贷款
实施以来，累计已审批贷款学生115万元，审批贷款合同金额96亿多元，先后有108
万学生得到发放贷款69．8亿元3。
4．1．4进一步完善阶段
2004年秋季，国家助学贷款又有了新的规定并开始在全国普通高校全面实
施。较之原有的国家助学贷款政策，新规定有几点变化：
一是延长还款年限：4年内还清改为6年内还清。另外，如果借款学生毕业
后自愿到国家需要的艰苦地区、艰苦行业工作，服务期达到一定年限后，经批准
可以奖学金方式代偿其贷款本息。
二是贴息方式有变化：在校期间利息由财政补贴，毕业后开始计付利息。借
款学生毕业或终止学业后1年内，可以向银行提出一次调整还款计划的申请，经
办银行应予受理并根据实际情况和有关规定进行合理调整。贷款还本付息可以采
取多种方式，可以一次或分次提前还贷。提前还贷的，经办银行要按实际期限计
算利息，不得加收除应付利息之外的其他任何费用。
三是经办银行的确定采用新方式：由国家指定商业银行改为招标。经办国家
助学贷款的银行原来由国家指定商业银行办理，以后将改为由政府按隶属关系委
托全国和各省级国家助学贷款管理中心通过招标方式确定经办银行。目前，中央
部门所属高校国家助学贷款经办银行的招标工作已顺利完成。
四是建立风险补偿机制：风险补偿专项资金由财政和高校各承担一半。建立
国家助学贷款风险补偿机制。为鼓励银行积极开展国家助学贷款业务，按照“风
险分担”原则，建立国家助学贷款风险补偿机制。按隶属关系，由财政和普通高
校按贷款当年发生额的一定比例建立国家助学贷款风险补偿专项资金，给予经办
银行适当补偿，具体比例在招投标时确定。国家助学贷款风险补偿专项资金由财
政和普通高校各承担50％{每所普通高校承担的部分与该校毕业学生的还款情况
挂钩。风险补偿专项资金由各级国家助学贷款管理中心负责管理。财政部门每年
将应承担的资金及时足额安排预算：各普通高校承担的资金，按照普通高校隶属
关系和财政部门有关规定，在每年向普通高校返还按“收支两条线”管理的学费
收入时．由财政部门直接拨给教育主管部门。各级国家助学贷款管理中心在确认
经办银行年度贷款实际发放额后，将风险补偿资金统一支付给经办银行。
五是加强贷后跟踪管理：在享受政策优惠的同时，借款学生将受到更严格的
还款约束。对普通高校实行借款总额包干办法。普通高校每年的借款总额原则上
按全日制普通本专科生(含高职学生)、研究生以及第二学士学位在校生总数20％
的比例、每人每年6000元的标准计算确定。国家助学贷款管理中心以国家助学
贷款学生个人信息查询系统为依托，进一步完善对借款学生的信息管理，对借款
学生的基本信息、贷款和还款情况等及时进行记录，加强对借款学生的贷后跟踪
管理，接受经办银行对借款学生有关信息的查询：并将经办银行提供的违约借款
学生名单在新闻媒体及全国高等学校毕业生学历查询系统网站公布。
在享受政策优惠的同时，借款学生将受到更为严格的还款约束：连续拖欠贷
款超过一年且不与经办银行主动联系的借款学生姓名及公民身份证号码、毕业学
校、违约行为等按隶属关系提供给国家助学贷款管理中心，经办银行将不再为其
办理新的贷款和其他授信业务。借款学生毕业时，学校应在组织学生与经办银行
办理还款确认手续后，方可为借款学生办理毕业手续，并将其贷款情况载入学生
个人档案；积极配合经办银行催收贷款，负责在1年内向经办银行提供借款学生
第一次就业的有效联系地址；学生没有就业的，提供其家庭的有效联系地址。
2005年2月21日‘，教育部又出台3项新举措推动国家助学贷款工作。这3
项举措是：所有去艰苦地区和艰苦行业学生的国家助学贷款，本金和利息将由国
家代偿；从2005年开始，高校学费的10％由国家扣出，实行专款专用，以保证
资助资金落实；国家还将对高校5％的特困生，实行每人每月150元的补助。这
一政策的修改表明中国国家助学贷款政策走向成熟化。
4．2存在的问题
虽然国家助学贷款在实施以来取得了较大的成绩，但贷款工作中还存在许多
亟待研究解决的问题。
一是获得教育贷款的机会不公平。国家助学贷款过分向重点大学、中央部属
院校等学校倾斜，由此造成同样家庭背景的学生。仅仅因为入读学校不同而获得
教育贷款的机会也不同。
二是贷款覆盖率较低。已经签订国家助学贷款合同的学生人数占申请国家助
学贷款的学生人数的比例很低，全国平均数、地方高校、中央部委高校的这一比
例分别只有21．6％、17．2％和35％(2002年数据)。
三是贷款期限依然较短，还贷时间未考虑就业市场的影响。因此出现所谓的
违约率高以及银行叫停国家助学贷款的情况。
四是助学贷款的政策性与商业性之间的矛盾凸现。设立国家助学贷款的目
的，是帮助高校中经济确实困难的学生支付在校期间的学费和日常生活费，但银
行出于追求盈利的目标，主要面向家境较好或支付能力较强的学生。因此出现真
正需要贷款的学生却得不到贷款的情况。这与政策的初衷有矛盾。
针对以上问题，本文关心的是第四个问题，也就是助学贷款是否真的发放到
了最需要的贫困生手中。换句话说，在贷款的学生中，家庭收入状况是否影响其
贷款行为。下面，作者将利用一个调查结果进行实证分析。
第五章实证检验——学生贷款影响因素分析
5。1分析框架
5．1．1变量选择
我们主要关心家庭收入状况是否影响贷款行为。因为我国国家助学贷款的条
件之一就是家庭经济困难。而世界上很多国家都是把收入作为确定学生能否贷款
的主要因素，以菲律宾为例，它的学生贷款标准之一就是父母或者监护人或者配
偶的年收入不超过150，ooo比索(菲律宾的货币单位)。从中国助学贷款实施情
况看，我们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某些地方助学贷款实施过程中，实际享受到助
学贷款的贫困生比例很小，而名不副实的贫困生很多5。也即助学贷款可能并没
有发放到最需要的学生手中。因此我们将被调查对象的家庭收入状况，也即父母
的收入状况作为主要的解释变量。为了更全面考察影响学生贷款的因素，我们也
考虑了下面因素：
·政策性因素：勤工俭学、毕业年限：从前面的论述中我们知道，助学贷
款既有商业性质也有政策性质。政策性质的突出表现就是其目标群体主要是经济
困难学生，除了家庭收入外，是否参加勤工俭学也是家庭经济状况的表现形式，
因为我国的“奖助补”的资助体系中，奖学金和助学金成为和贷学金并行的支持
学生顺利完成学业的主要方式。理论上，拥有助学金的学生同样需要贷学金，因
为助学金的金额一般都比较低，仅能维持生活所需，并不能满足学费的需要；政
策性质的另一突出表现是1999年刚开始实施时要比2000年以后审批的难度大，
因为前面是试点，范围必然要比后面小，所以毕业年限列入解释变量。
·信用状况：学习成绩(GPA)、专业、是否党员；品学兼优是大多数学校
申请学生贷款的条件之一，而学生所学专业反映了劳动力市场上的供求状况。因
此也成为银行选择是否借贷的考虑因素。2000年，国家规定高校学生可以采取个
人信用担保的方式申请助学贷款，可是各大商业银行在执行中限制了贷款人数，
并参考学生在校学习成绩(事实上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与学习成绩优秀的学生并
不是重叠性很高的两个群体，往往是一些中等收入家庭的子女成绩较为突出)6。
从理论角度考虑，银行为了降低违约风险，更愿意贷款给预期收入比较高的学生，
而学生在校期间的成绩和党员身份以及所学专业就是信用的表现形式。
·文化影响：性别、性格、户口、父母的受教育程度。这几个因素都是影响
学生贷款行为的文化因素。加拿大的研究发现，对于文化资本的缺乏包含了低的
贷款意愿和低的贷款获得的可能性。有争论说对于低的社会经济地位背景的学生
来说，其最大的障碍与其说是缺乏经济资本，不如说是缺乏文化资本。而借款概
念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反应，学生贷款作为一种教育资助方式的扩展，必然会被
认为是一种更加不公平的资源～⋯对于那些低社会经济背景的学生来讲。而在中
国，可以反映家庭背景的因素应该包括户籍所在地和父母亲的学历背景。一般情
况下，户籍所在地是农村和父母学历低的家庭具有更低的社会经济背景。因此理
论上应该具有更低的贷款意愿和低的贷款获得的可能性。
有调查显示女性贷款的比例远远低于男性7。原因是贷款行为取决于两方面，
一方面学生有贷款意愿；另一方面，银行愿意借贷。从学生方面看，女生往往比
男生更不愿意贷款。一个可能的原因是同等条件下，女生更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
己家庭经济困难，而在申请国家助学贷款时，在一个班级内部通常要通过评审和
民主投票决定，因此申请人的个人信息基本都是公开的。因此，理论上，女性具
有较低的贷款愿望。较之男性相比。应该具有较小的贷款概率。
5．1．2理论假定
根据上一节的分析和选取变量时的考虑。我们进行理论假定，对象是影响贷
款的诸因素中各个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的相关关系。
政策性因素中，是否参加过勤工俭学与贷款与否应该成『E相关的关系：毕业
年限和家庭收入状况与贷款呈负相关的关系。
在信用状况因素中，学习成绩、是否党员与贷款应该成正比例的关系，关于
专业，热门专业与贷款应该成正比例关系。
在文化影响因素中，性别(是否女性)与贷款呈反向相关，性格(外向程度)
与贷款正相关；户口是农村和父母受教育程度较低与贷款呈正向相关关系。
5．2经济模型
5．2．1模型选择
1．二值变量(虚拟变量)
对定性信息的描述通常以二值信息的形式出现：如一个人的性别是男还是
女；政治面貌是党员还是非党员；个人是否拥有计算机等。所有这些信息都
可以通过定义一个0—1变量来刻画。在计量经济学中，这种变量被称为二值
变量(binary vsriable)或者虚拟变量(dummy variable)。
2．二值响应模型
对一个定性二值因变量进行解释的是二值响应模型。二值响应模型又有几
种：线性概率模型、probit模型、logit模型。下面简单介绍三者的区别和
联系。
1)线性概率模型
线性概率模型是一个带有二值因变量的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基本形式是：
P(y=1)=p。+D，一+．．叶pt‰+u。其中，P(y：1)被称为响应概率。在这里，我
们假定响应概率对一系列参数是线性的。OLS估计值可以理解为，给定对应
解释变量变化一个单位，“成功”(y=1)的概率有多大的变化。
LPM虽然简洁．但确实存在一些缺陷：
第一，它可能导致所预测的概率小于0或者大于l。
第二，任何一个解释变量(以水平形式出现)的偏效应都是不变的：也就是
说，每个以其原有形式出现的解释变量的边际效应为常数。
第三，除非概率与任何～个自变量都不相关，否则，线性概率模型中就一定
存在异方差性。
2)prohit模型和logit模型
使用更复杂的二值响应模型可以克服LPM的这些缺陷。为避免LPM的局限性，
考虑形如P(y：1I x)=G(‰+p·五十．．．十pr吒)：G(‰+x∥)的一类二值响应模型，
其中G是一个取值范围严格限于0一I之间的函数。对于所有实数z，都有
O<G(Z)(1。这就确保估计出来的响应概率严格介于O一1之间。probit模型和
logit模型是常用的两个非线性函数形式。在logit模型中，G是对数函数。
在Probit模型中，G是标准正态分布函数。
3)选择probit模型
本文中选择Tprobit模型，原因是被解释变量学生是否贷款可能与解释变量
存在相关关系。为避免产生异方差性，所咀选择非线性概率模型。而对于
probit和logit模型来讲，由于probit模型的正态分布假定。更容易分析问
题。在计量经济学中也更容易使用。
5．2．2模型的经济学含义
1．模型的经济学含义
在probit模型中，方程(1)
P(y=llx)=G(Do+plxl+⋯+p。x女)2G(Do+x∥)
中，若解释变量五是一个二值交量，那么在保持其它变量不变的情况下。解
释变量从0到1的偏效应是：
G(po+pl+p2X2⋯+p。Xk)一G(Do+p2X2+⋯+p。J±) (2)
这里同样取决于其他变量xk一，的值a届，屈⋯孱的符号，决定了XI,X2⋯t的
影响是正是负。
2．本文运用的计量模型
根据理论框架的假说，我们建立了一个计量经济学模型——probit模型。
同时放入了几个解释变量。据此，建立的模型形式为：
P(Lend=llX)=G(,ao+属工l+Ax2+屈与+屈知+⋯+,aLlxll+属2■2+届3X13)
=G(瓯+xp) (3)
其中，被解释变量是贷款与否，[end=l表示贷款，lend=0表示未贷款。P(y=l j X)
表示贷款概率，解释变量有13个。含义如下：
·school：此变量为1表示样本是复旦学生，上海理工为0；
·X】=wory：毕业年限；
·X2=female：此变量为l表示女性，男性为0；
·X3=hukou：此变量为l表示户口为城镇；农村为0；
·X4=party：此变量为l表示是中共党员，非党员为0；
·&=char：性格。偏内向为1，介于内向和外向之间为2，外向为3；
·x6=Scie：变量为1表示所学专业为理工类，否则为0：
·■=Medi：变量为l表示所学专业为医学类，否则为0；
·x8=Econ：变量为l表示所学专业为经济类，否则为O；
·粕=Gpa：学生在校期间的绩点，用连续变量表示，绩点越高，分数越高：
·葺。=Ptim：虚拟变量，变量为l表示参加过有收入的勤工俭学，若没有则
为0：
·一．=Faedu：父亲的受教育程度，用一系列的连续变量表示：
·五，=Maedu：母亲的受教育程度，用一系列连续变量表示；
·X1，=Farninc：父母的月收入合计，也即家庭的月收入，用连续变量表示。
这里，解释变量x若为二值变量，那么在保持其它变量不变的情况下，它的
偏效应同样取决于其它变量的值。举例来说，此处，被解释变量female是表示
性别的～个二值虚拟变量。那么，比较性别对贷款的偏效应
G(po+pIxl+p2十p3而⋯+p。’吒)一G(po+母l一十p3而⋯+p。也)
不仅取决于性别，还取决于其它因素，如户口，是否党员等。那么，知道了层的
符号。就知道了性别对贷款的影响是正还是负。而屈的大小，则表示性别对贷
款的影响程度。
5．3计量分析
5．3．1计量结果
本文所用数据来自一份调查问卷．是由复旦大学和上海理工大学学生工作处发
起。调查对象是2002年$Ⅱ2003年毕业的本科生。调查涵盖了本研究所需要的变量。
在回收的900多份问卷中，剔除掉不完整的问卷，共有809份包含完整信息的问卷。
在这809份问卷中，复旦422人，占52．16％，上海理工387人，占47．84％。
我们先假定两个学校具有同一个函数，运用我们先运用probit模型对除
school之外的13个解释变量与lend进行回归，也就是说我们把复旦和上海理工
的数据用一个方程(3)来做probit回归。回归结果见下表(1)。
由于数据是来自两个学校，因此，两组之间可能是有差异的。如果有差异，
那么就意味着共用一个方程是不合适的。要检验两校之间是否存在差异，必须对
school和其交互项做邹至庄检验(chow test)。邹至庄检验的结果为chi2(14)=
112．26))5 Prob>chi2=O．0000。这表明了在学校之间存在着明显的差异。
因此我们构建两个独立的方程来解释。计量结果如下表：
(1) 复旦上海理工
school
W0rV ．0．0375 O．192l(O．1039)} 一0．1598(0．1482)
(0．0809)
feraale ．0．5630 一O．4756(0．2009) 一0．5168(0．2559)
(0．1458)+}} 丰木丰木
hukou ．0．2483 -0．2643(0．2517) 一0．3344(0．2793)
(0．17025)
Party 0．1456(0．1521) 0．106l(0．2086) 0．4978(0．2599)
★
Char 0．2370(0．1085) 0．4685(0．1491) 一0．1188(0．1911)
★女木术水
Scie 一0．2551 一0．2566(0．2209) 一0．2398(0．3074)
(O．1675)
Medi ．0．4734 一O．9140(0．3898)
(0．3578) 木木
ECOn 0．3645(O．1797) 0．5975(0．2428) 0．3959(0．3229)
丰丰丰
Gpa ．0．0478 一O．1643(0．0839) 一0．2175(0．1081)
(0．0556) 术丰木术
Ptim 0．5278(0．1483) 0．5000(0．1996) 0．5192(0．2684)
车木丰术木
Faedu -O．0196 -0．0368(0．0598) 一0．0104(0．0887)
(0．0467)
～laedu 一0．1312 一O．1819(0．0709) 一O．1150(0．1018)
(0，0550)¨。术半半
Faminc ．O．1651 一0．2202(0．0633) 一0．1273(0．0898)
(0．0490)女++ 木丰丰
一COnS 一0．0605 0．5003(0．5424) 0．5699(0．6566)
(0．3815)
对数似然值．275．51099 ．153．45366 —90．214336
似然比统计量125．52 113．71 47．24
(x2)
显著水平(p) 0．0000 0．0000 0．0000
拟R2 0．1855 0．2703 0．2075
观测样本数9 696 365 331
注：括号里是相应的标准差(se)，十表示在10％的水平上显著．十十表示在5％的水平上显著，料+表示在1％的
水平上显著。
5．3．2结果分析
从上表中可以看出，总体上说，影响两校学生贷款行为的因素是不尽一致的。
影响复旦学生贷款行为的因素有毕业年限、性别、性格、学习成绩、专业、是否
参加过勤工俭学、母亲的受教育程度、家庭收入状况等九个变量；而影响上海理
工学生贷款行为的因素有性别、学习成绩、是否党员、是否参加过勤工俭学等四
个变量。
I．两校相同的因素
1)政策性因素中，是否参加过勤工俭学影响两校的贷款行为，而且是正向
相关。参加过勤工俭学的学生与未参加过勤工俭学的学生相比，更容易
贷到款。这与理论假定一致。
2)信用状况因素中，学习成绩影响两校学生的贷款行为，而且是反向相关。
成绩越好，越不倾向于贷款；成绩越不好，越倾向于贷款。换句话说，
贷款的学生成绩普遍不太好。与理论假定不一致。
3)文化因素中，性别明显影响两校学生的贷款行为，而且是负相关。女性
相比于男性，贷款的概率更小。与理论假定一致。
4)其它相关因素中，户口、专业是否理工科、父亲钓受教育水平对两校学
生贷款行为都没有显著影响。与理论假定不一致。
2．两校不同的因素
1)只影响复旦大学学生贷款的因素
●政策性因素中，毕业年限影响贷款行为，而且是弱正相关。毕业2年的
学生较之于毕业1年的学生更容易贷款。这一点，笔者没有可以解释的
原因。家庭经济情况与贷款概率负相关，家庭经济状况不好的学生较之
于经济状况好的学生，贷款的概率更大。这符合政策的初衷，也与理论
假定一致。
●信用状况因素中，学生所学专业明显影响其贷款行为。
其中，专业是否经济学与贷款概率成正向相关，也就是说，经济类学生
与非经济类学科学生相比贷款概率较大。原因有两个：一是近几年经济
类专业的学生就业形势比较好，预期收入也较高，银行愿意借贷；二是
经济类专业的学生较之其它专业学生，消费信贷的观念较强，对自己未
来的还款能力也较自信。
专业是否医学则与贷款概率成负向相关。医学类学生与非医学类学生相
比，贷款概率较小。医学类学生的就业形势也不错，可为什么与贷款概
率负相关呢?可能的解释是医学专业的学生都是2000年院校合并之前
原上海医科大学的，与原复旦的学生相比。他们更难得到银行的贷款。
这也是校际差异的一个表现形式。
·文化因素中， 性格和母亲的受教育水平影响贷款行为。
性格与贷款概率成正向相关，性格外向的人相比于内向的人贷款概率更
大，符合理论假定。
而母亲的受教育水平与贷款概率成负向相关，母亲受教育水平越低贷款
概率越大。与理论假定不同，可能的解释是母亲受教育程度高的家庭，
由于家庭经济状况较好而不需要贷款。
2)只影响上海理工大学学生贷款的因素
· 与复旦学生相比，只有信用状况因素中的是否党员与贷款概率有弱的正
向相关关系。其它因素都没有显著影响。与理论假定一致。
5．3．3影响贷款行为的因素分析
由上面分析可知，影响两校学生贷款的因素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不同部
分，我们已经作了分析。除去与理论假定一致的部分，具体分析与假定不一致的
影响贷款的因素。。
1．政策性因素中的原因分析
前面提到，两校学生在校期间是否参加过勤工俭学活动对贷款概率有明显的
正相关关系。作者认为，这是助学贷款政策性的突出表现。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
除了奖学金，助学金之外，还有通过勤工俭学来自立的。这里所说的勤工俭学，
仅指学校为贫困生提供的校内工作岗位。而不包括校外兼职。一般参加过勤工俭
学的学生家庭经济状况都不太好。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学生的经济状况。
2．信用状况中的原因分析
两校学生在校期间的学习成绩与贷款概率是负相关的。这与前面的理论假说
相悖。成绩好的学生应该是预期收益率较高的学生，可为什么反而不倾向于贷款
昵?
首先，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可以通过获得奖学金来解决学费问题。我们以两校
为例。两校每年都有对成绩良好、综合素质高的学生发放的奖学金。复旦大学本
科生人民奖学金的覆盖面比较广，占学生人数的40％，最高金额3000元，而且
每年评两次：另有针对成绩优秀学生和家境贫寒学生的奖(助)学金。见表三。
上海理工大学也有针对大学生的奖学金和助学金政策。不过数额和比例远低于复
旦。见表四。
其次，学习成绩和家庭经济困难可能存在重叠。实践中发现，大学里成绩不
好的学生通常家庭经济状况也不太好。举例来说，家庭条件好的学生可能从小学
就开始学习英语，；而经济条件不好的学生没有更多精力和条件投入这方面学习。
这样就使得进入大学后大家的差距明显拉大。简言之，大学之前的人力资本投入
对大学期间学习成绩是有影响的。因此，往往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成绩也不太好。
而这些学生却是最需要贷款的人群。
5．4校际差异的原因分析
5．4．1校际差异
复旦学生的贷款行为与上海理工相比，除了上面三个共同点之外。还有六个
影响因素。本文关注的焦点是收入状况是否成为影响贷款的主要因素，从计量结
果来看，家庭收入状况与贷款与否的关系在不同学校之间表现不同。复旦的学生
贷款行为与家庭收入之间存在明显的负相关的关系，而上海理工的学生贷款行为
与收入之间并没有显著的关系。
在复旦大学，家庭收入状况与贷款概率存在明显的负相关关系，也即家庭收
入低的学生更倾向于贷款。这与政策的初衷是吻合的。
在上海理工大学，家庭收入状况与贷款概率没有显著关系。意味着，以满足
家庭经济困难学生学费、生活费为目标的国家助学贷款并没有落到实处。相反，
代表信用状况的党员身份却与贷款概率成正向相关关系。
笔者通过小范围的调查发现，非重点高校经济困难学生较难得到国家助学贷
款，而重点高校尤其是名牌高校的学生较容易得到。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这
是助学贷款校际差异的表现。那么，普通高校经济并不困难的学生也愿意贷款，
是否意味着他们也不道德、没有考虑贫困学生的家庭状况呢?
答案在两个方面，一方面，重点高校贫困生较之非重点高校学生贷款概率更
大，是因为现行的国家助学贷款市场还不完善，存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另一方
面，经济并不困难的学生也愿意借贷则是因为这部分人对助学贷款也有需求，而
银行也愿意贷给他们。这说明国家助学贷款的政策性和商业性之间存在矛盾。
5．4．2不完善的信贷市场
众所周知，国家助学贷款过程中存在着信息不对称的问题。由于助学贷款是
无抵押的信用贷款，申请贷款学生对其还款能力和诚信度的私人信息最为了解，
而银行从学生填写的申请材料和高校的推荐资料中难以掌握实际情况，难以考察
学生的个人信用，借贷双方信息不对称现象较为严重。由此必然产生“逆向选择”
和“道德风险”并存的问题，即那些信用好的学生退出交易而信用差的人继续申
请贷款。为此，银行必须采取有效办法进行风险识别，将贷款发放给那些还款能
力强和还款意愿高的贫困学生。由于学校品牌一般能总体反映其学生的还款能
力，因此，就无疑成了银行放贷决策的首要考虑因素。结果导致银行对名牌学校
趋之若骛，而对一般地方院校退避三舍的现象，从而使贫困学生因为学校不同而
产生不同的贷款机会，相当多的地方院校得不到银行的有效支持，使国家助学贷
款政策大打折扣。
其次，关于不同学校学生的借款行为差异问题。经济条件差的学生及其家庭
可能更少地了解贷款方面的信息，因此，最需要贷款的学生可能正好是对他们的
选择了解最少的人，即使名牌高校的贫困考生也不例外⋯。
最后，关于国家助学贷款结果的差异性问题：为什么复旦的助学贷款发放给
了贫困学生，而在上海理工却没有?我们认为，这可能是由于银行对地方普通高
校的“惜贷”行为和学生相对较差的文化经济背景所导致的结果。第一，银行对
普通高校的“惜贷”行为，是由两方面原因导致的。一是由于助学贷款的“逆向
选择”和“道德风险”问题，使银行对地方普通高校采取“惜贷”倾向；二是政
策性助学贷款的商业化运作，使本应该由政府承担的“隐性孙贴”实际上大部分
由银行买单“，为此，在政治、政策和经济利益的权衡下，商业银行的明智之举
往往是象征性地发放一些助学贷款，特别是对那些地方普通院校不得不采取减少
“信贷配额”的方式以控制贷款风险。其结果是地方普通高校贫困学生更难以得
到贷款。
如果说银行愿意贷款给名校贫困学生可以理解的话，那么，为什么在同一所
普通高等院校里，贷到款的未必是贫困生昵?这与助学贷款的目的岂不是背道而
驰了吗?这里有三个原因：
对学生来讲，也存在一个信息不对称的问题：贫困学生可能更少地了解贷款
方面的信息。美国的研究发现，学生对于贷款情况的了解与其家庭收入状况直接
相关。因此最需要贷款的学生可能正好是对他们的选择了解最少的人。最后的结
果是贷款的学生往往不是最需要贷款的学生，而是那些对贷款信息了解比较多的
学生。
但是即使信息是对称的．贷款意愿也是贷款与否的关键。对于借款和教育信
贷的态度也反映了一定社会的经济状况，那些最需要贷款的人恰恰是最不愿意贷
款的。我国的现实情况是，由于上大学前的人力资本投入不足，经济困难家庭的
学生往往更多地考入了普通非重点高校。如前所述，银行往往倾向于把款贷给重
点和名牌学校的学生，因此出现信贷配给在校际之间不平衡。对于普通非重点高
校学生来讲，本来信贷配额就比较少，再加上他们对于自己将来的还贷能力不自
信．因此出现便出现了需要贷款的学生不愿意贷款的情况。
另外，从银行角度来考虑，由于就业状况和家庭经济状况的双重压力，普通
院校的贫困学生未来还款能力较弱．银行风险较大，与同校家庭经济状况良好的
学生相比，银行不愿借款给贫困生正是银行追逐商业目的的表现。而这一点。也
正体现出了我国国家助学贷款政策性和商业性的矛盾。一方面，国家的目的是贷
款给贫困学生以顺利完成学业，另一方面，银行出于盈利目的不愿借款给贫困学
生、尤其是非重点高校的贫困生。因此，也就出现了校际之间的不平衡，以及“真
正的贫困生贷不到款”的现象。
再来看一下助学贷款的有关规定：教育部主要负责根据国家教育发展状况，
会同有关部门研究如何利用助学贷款的有关政策；财政部主要负责筹措、拨付中
央部委所属学校国家助学贷款的贴息经费(含特困生贷款的还本资金)，监督贴
息经费使用情况；中国人民银行主要负责根据国家有关政策，确定国家助学贷款
经办银行，审批有关办法，监督贷款执行情况；经办银行负责贷款的审批、发放
与回收。我们可以把国务院三个部委(教育部、财政部、中国人民银行)看作是
国家助学贷款的委托人，而把经办银行看作是代理人。从上面的结论我们可以得
出代理人与委托人之间存在着利益目标的不一致问题。
第六章完善国家助学贷款制度的对策
从上面的结果可以看出，国家助学贷款在制度方面确实存在一定的缺陷t贷
款在校际之间分布不平衡，重点院校的学生更容易获得贷款，因此贷款也更容易
发放到经济困难学生手中。而在非重点院校，由于贷款不容易获得，获得贷款的
学生未必是经济最困难的学生。上面我们分析了产生这种问题的原因。总结起来，
最根本的问题是国家助学贷款的政策性与商业性的矛盾所致。
从银行角度来看，国家助学贷款虽然是由国家贴息，不属于纯粹的商业贷款。
但对于银行来说，由于本金由银行出，贷款能否如期归还，仍然影响着银行的利益。
因此，它与其他消费信贷等借贷行为一样具有金融业务的共性：以最小的风险获得
最大的利润。资金永远是追逐利润，回避风险的。现代金融理论认为，金融中介机
构得以存在并发挥作用的条件主要有两个：一是作为专业机构，它能够创造并充分
运用各种金融工具，有效降低交易成本；二是它们可以找到足够多的办法，减少金
融交易中的信息不对称现象。而在国家助学贷款业务中，经办银行无法满足这两
个条件。因此，银行缺少进行助学贷款的激励。惜贷并向信用较好的名牌和重点
院校借贷是银行回避风险的必然选择。
委托代理理论认为，当代理人在代理活动中追求自身效用最大化时，他就不
会完全按照委托人的利益目标行事，而又由于信息的不对称，会产生委托代理风
险问题。
在国家助学贷款实施过程中，就存在着委托人和代理人之间的目标不一致问
题以及信息不对称。因为委托人追求政策目的一济困，而代理人的理性选择则是
“嫌贫爱富”。而委托人对代理人选择贷款对象的行为并没有有效的约束。那么
该如何解决这一困境呢?
委托代理理论认为可以通过激励约束机制的设计来解决委托代理风险问题，
其核心在于建立一个合理的激励机制。使代理人效用最大化的目标与委托人效用
最大化的目标相一致，实现两者的激励相容。给予代理人报酬并使报酬取决于企
业的经营绩效，能够对代理人形成较强动力，进而能使代理人自我抑制自身道德
风险行为。
另一方面，委托人要能够有效地对代理人的行为进行监督，对代理人的行为
结果和代理人为取得这一结果所付出的努力做出准确与客观的评价，并将代理人
的报酬多少与监督反馈的信息相联系，从而达到限制代理人道德风险行为的目
的。
另外，市场竞争作为外部的激励约束机制对抑制代理人的道德风险也有重要
作用。代理人市场上的竞争能够产生约束代理人行为的信息。
同理，国家助学贷款可以通过设计合理的委托代理合同来解决委托人代理人
目标不一致的问题。针对助学贷款的政策性目标和商业性目标不一致的情况，相
应地有三种解决方法。
6．1将国家助学贷款分为两类
一种方法是，将国家助学贷款分为两类，一类是纯商业性贷款，由商业银行
按照市场规则去运行，另一类是纯粹的助学贷款，国家拨出专项资金，在还款期
限和利率方面实行优惠政策。如扩展还款期限至10．20年。这在国家教育资金充
足的条件下，可以从根本上有效地解决目标不一致性问题。
纵观国外助学贷款政策，在学生贷款目标性方面都存在着一致性。有纯商业
性的贷款，更多的则是政府推行的具有接济性质的贷款。在贷款期限和利率方面
有很多优惠政策，有的甚至是负利率。
在我国，一方面，教育经费短缺以及教育资金来源单一，造成高等教育的投
入不足。因此，实行教育成本分担，由家庭和学生个人承担一部分高等教育的费
用是合理的。但是，另一方面，正是由于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水平比较低，地区、
城乡发展不平衡，因此，对于教育成本的分担也因人、因家庭而不同。相对于人
们的收入水平，过高的教育收费在短期内不可能得到降低，那么学生贷款自然是
很多渴望通过教育改变命运的孩子的救命稻草。现实情况是，国家助学贷款的资
源也具有稀缺性，怎么样配置是最合理的。国家(教育部)的目标与商业银行的
目标显然是不同的。
那么，通过将学生贷款分类，纯粹的商业性贷款和纯粹的助学贷款，将有助
于解决这一深层次的矛盾。实际上，在国家助学贷款出台之前，还有～些针对贫
困学生的免息贷款和学校贷款，以及减免学费的优惠政策，而在国家助学贷款出
台以后，学校和国家基本上取消了这些优惠政策。学生贷款的分类，对于国家、
银行和学生甚至包括学校来说，都是解决问题的好的策略。具体的方法可以有很
多种。
纯粹的商业性贷款交给商业银行去做，可以保证商业银行的贷款积极性：同
时也可以使一部分家庭经济状况良好但是自立愿望强烈的学生如愿以偿。另一方
面，资信状况良好的贫困学生也能够通过这种方式贷到需要的资金。
纯粹的助学贷款既可以由原来的助学贷款专门部门去做，也可以成立专门的
政策性银行。或者委托第三方(如助学贷款服务公司)去做。加拿大的学生贷款
实行的就是委托服务公司去做，然后国家付给一定的管理费和服务费。这极大地
方便了各方。这种贷款针对经济困难而银行又不愿借贷的学生。
6．2对银行实行有效监督和激励
第二种方法，国家对银行贷款的发放情况进行监督，从而准确作出判断，根
据贫困生得到贷款的数量，分别给予银行不同的利息补贴或者专项奖励。
既然国家助学贷款的目标与商业银行的贷款目标存在着不一致性。那么，国
家就应该对银行实行一定的激励政策。不光是看贷款的数量，还要通过贷款对象
的调查对不同的银行予以不同程度的鼓励。目前，主要是四大国有商业银行承担
着助学贷款的业务，国家的鼓励政策是学生在读期间免息，这对于商业银行来说，
只是能保证正常的利息收入，并没有额外的奖励。
如果可以根据银行贷款的发放情况的调查．给予银行适当的真正的奖励，那
么，相信银行的积极性会提高起来。
6．3在助学贷款方面引入市场竞争
另一种方法是，引入外部竞争作为外部激励。我国的国家助学贷款基本上还
是有四大国有商业银行负责，其他银行不能参与。当然，最近是通过竟标获得助
学贷款业务，这是一个好的趋势。国家助学贷款市场由垄断市场向竞争市场转变
也是完善市场、解决问题的方法之一。
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已经三年有余，外资银行进入的步伐也在加快。当然国内
商业银行的改革也在大步向前。市场竞争的加剧应该会在助学贷款领域显现出
来。但是，教育贷款说到底是关系到一个国家未来教育发展状况的重大问题，国
内信贷市场的完善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本文用了复旦和上海理工的800多份数据作了一个实证检验，得出了一些基
本的结论。但是由于样本容量比较小，特别是只涉及到两个学校，因此我们的结
论也只能是一个初步的结论。
注释：
1．20％一30％的适龄人口参与高等教育即可称之为大众化教育。资料来源：Lihong
Huang，“paying for higher education in an international perspectire”，
tnstitLl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working paper series．working paper
4，September 2002．
2 《解放日报》2002年8月20日。
3． 《人民日报》2005年2月27日。
4． 《中国青年报》2005年2月21日。
5． 刘政光、唐莉艳：“助学贷款奠变味”，《隙望新闻周刊》．2000年lo月2日第40期。
6． 王勇：《国家助学贷款实施的问题、成因及对策研究》，西北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3年9爿
7． 文书锋，侯书栋：大学生“助学贷款”状况报告——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的调查，《中国
青年研究》，2002年
8． 上海理下无医学类专业。
9． 由于809个总样本中有一些存在缺失数据，所以计量软件STATA自动删除了一些不合
标准的数据样本。
10．2002年8月25日，陕西宝鸡市一个贫困家庭的考生在欣喜万分地接到复旦大学录取通
知书时，父亲却冈为无力筹集儿子的学费而走上绝路。转摘自马经：《助学贷款国际比
较与中国实践》．第1 50页，中国金融出版社，2003年1月第1版。
1 1．虽然中央和地方财政对国家助学贷款给予政策上的支持，如财政贴息、免交营业税、呆
坏账核销等，但助学贷款资金由银行自行筹措，还贷风险主要由银行承担。因此，如果
贷款出现坏帐损失，尽管政府同意银行核销其呆坏账，但银行却承担了资本金的损失。
2004年6月份的国家助学贷款新政策对此进行了修改，提出建立由财政和高校各自承
担50％的“风险补偿机制”，资料来源：http：t／www．gxi．gov．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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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一：注册和毛入学率，1980—1997年。
附录
Enrolment
(thousand)
Region Worldtotal hfrica tunerica Asia Europe Oceania
1980 22545 417 906l 4753 8131 183
1997 41282 1802 13386 13914 11538 642
Growth mUltiple 1．83 4，32 1．48 2．93 1．42 3．51
Gross enrolment
ration(％)
1980 12．3 3．了30．7 5．6 29．3 21．3
1997 17．4 6．9 37．1 11．1 42．8 57．1
Growth rate(％) 34．3 50．4 18．9 32．9 37．4 91．3
数据来源：UNESCO(1999)
表二：2004年全国部分重点高校学费收取标准
院校收费标准(单位：元／年)
清华人学5000
北京人学4900—5300
北京大学医学部6000
北京师范大学4890
中国人民大学4800
北京理工大学文科5000 理科6000
北京邮电大学文科5000 理科6000
对外经贸大学6000
北京语言文化大学6000
上海外国语大学1万
复旦大学5500
哈尔滨工业大学4000-5500
南开大学4200-5000
中山大学文科4560 理科5160
四川大学文科4600 理科5000
西安交通大学3750—5200
43
I浙江大学4800
南京大学4600
山东大学3600—3940
表三：复旦大学本科生奖学金一览
奖学金名称获奖人数奖励金额奖励对象
一等奖3000元以上
人民奖学金占学生数40％ 二等奖1500元本、专科生
三等奖1000元
杰出
(学术科技创新类) 2人
单项
(志愿者类) 2人
2000元本、专科生
(体育类) 4人
奖
(社会实践类) 2人
文、史、哲、数、理、
化、医基础专业及基地
专业奖学金900元
班学习成绩合格的本科
生
21人8000元
新生奖学金98人3000元本科新生
427人1500元
荣获当年度市“三好学
复旦大学特等奖学金26人5000元
生”称号的本科生
1人3000元
“复且光华自立奖”奖学4人2000元
本科生、研究生
金4人1000元
5人500元
复旦大学光华奖学金18人2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宝钢教育基金优
15人3000元本科生、研究生
秀学生奖学金
管理、经济、化学专业
复旦火学联合利华奖学金24人5000元
高年级本科生
复旦大学徐增寿奖学金25人1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华藏奖学金15人1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董氏东方奖学金45人4000元本科生
复目大学建国奖学金10人2000元文史学科本科生
复旦大学松下电器育英基
金13人1500元本科生
奖学金
复旦大学住友商事奖学金20人1500元本科生
管理、经济、自然科学、
复且人学CAST奖学金13人1200元技术科学类高年级本科
生
化学、环境、高分子、
复巨大学杜邦奖学金10人3000元
材料、新闻系本科生
数、理、化、电工、管
复旦大学柯达奖学金18人4000元理、计算机专业高年级
本科生
计算机、通讯专业四年
复旦大学阿尔卡特奖学金14人3600元
级本科生
经济、管理学院三年级
复旦火学恒生银行奖学金5人3000元
本科生
复旦大学吴英藩校友奖学
8人3000元
法律、会计、管理科学
金专业本科生
复旦大学中国科学院奖学
3人5000元
自然科学、技术科学高
金年级本科生
复旦大学董霖校友奖学金lO人3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GE奖学金16人4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埃克森美孚奖学
10人4000元
化学及其他各工程系的
金本科生
复旦．大学招商银{亍一卡通
lO人4000元
本科生。经济、信息、
奖学金数学占50％
复旦大学中国石油奖学金10人3000元本科生
复日大学中国石油奖助金10人2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三星奖学金21人5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LG奖学金7人6000元信息学院本科生
复旦大学石锡琮奖学金4人4000元法学专业本科生
复旦人学松山湖奖学金20人5000元本科生
复目大学索尼奖学金9人2800元本科生
复旦犬学霍尼韦尔一等奖
4人4000元本科生
学金
复旦大学霍尼韦尔二等奖
6人2400元本科生
学金
蕾日大学史带奖学金10人4000元本科生
复旦大学翔鹫奖学金33人3000元本科生
获ISM认证证书的计算
IBM优秀学生奖学金2人4000元
机系本科生
获惠普专业认证证书的
惠普奖学金4人10000元
本科生
家境贫寒的文、史、哲
复旦大学霍济光奖学金5人4000元
本科生
复旦大学郭谢碧蓉助(奖)
63人4000元
学习成绩优秀，经济条
学金件困难的本科生
复旦大学浩瀚基金就学奖
10人1500元
学习成绩优良，家境贫
助金寒的本科生
复旦大学台骅奖助学金3人3000元本科生
45
6000元并减免全额学
复旦大学～等国家奖学金54人本科生
费
4000元并减免全额学
复旦大学二等国家奖学金320人本科生
费
资料来源：复旦大学网站
表四：上海理工大学奖学金一览
优秀学生奖学金
等每学年奖学金金获奖学
评定必要条件
级额生比例学期平均成主干课程成综合测评体育成绩
绩绩
特
等5000元2％ 90分85分80分80分
奖
——
等2500元5％ 85分80分75分75分
奖
—_
——
等1200元15％ 80分
奖
=：
——
等700元20％ 80分各学院参照上述条件自定
奖
萱
项200元8％ 80分
奖
其他各类奖学金
名称每学年发放总金额评定标准发放部门
国家奖学金约45万元品学兼优(贫困生) 学校
莫仕奖学金2—3万元品学兼优学校
杨霖奖学金4万元品学兼优(贫困生) 学校
青松奖学金2-3万元品学兼优(贫困生) 学校
索尼奖学金1．5万元品学兼优索尼公司
佐时奖学金2-3万元品学兼优商学院
申贝奖学金5000元品学兼优光电学院
资料来源：上海理工大学网站
后记
2003年9月开始酝酿论文，到2004年5月完成数据的整理，再到2005年3
月论文的初稿完成，直至这次论文的再次修改和定稿。其问受到了我的导师马涛
教授以及教授《激励理论》和《劳动经济学》课程的陆铭老师的悉心点拨和极富
启迪意义的指导，心中非常感激。
在论文的形成过程中，上海理工大学范元伟老师、复旦大学黄觉波同学、清
华大学王文召同学以及中国人民大学张雁博士都给了我有益的建议，在此一并表
示感谢。此外，我的同寝室同学娄贤芳、郭学路、徐琛、冯杰、徐螈、马婕等在
我的平时生活以及论文写作过程中都给予了很大的关心和支持，这也是促使我不
断完善这篇论文的动力之一。
三年的学习中，复旦大学以及学校的许多师生，给了我很多有形和无形的影
响和帮助，使我感觉三年的时光没有虚度。同时，之所以能够写出这篇文章，与
我本科和研究生期间一宜接受国家助学贷款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也算是我对
学校以及社会的一种回报吧。希望以后有更多的人关心支持教育信贷，使更多的
贫困学生真证能够通过知识改变命运，通过自我完善更大程度上服务社会。
其实，包括父母在内．要感谢的人还很多，一切尽在不言中吧!带着一份感
恩的心去工作、去学习、去生活，这也许是最好的回报所有关心支持自己的人的
最好方法。
粱冬梅
2005年5月
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及取得的研究成果。论文中除
了特别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
研究成果。其他同志对本研究的启发和所做的贡献均己在论文中作了明确的声明
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 汹日期：
论文使用授权声明
喇铂
本人完全了解复旦大学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学校有权保留
送交论文的复印件，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学校可以公布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
容，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其它复制手段保存论文。保密的论文在解密后遵守此
规定。
作者签名； 幽导师签名：